历史

6-10(1/2)

    6-10

    6.洞房

    把女人滑嫩的娇乳上下左右舔吻了个遍,宁徽玉最后把一张秀美的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只下身仍然轻轻地耸动着。

    凤幽夜只感觉柔软的胸脯一阵阵的酥麻,长这么大从未曾体会过的情欲滋味,开始若有似无地侵袭着她的身体……

    胸口被男人的唇齿和拥抱引出的电流渐渐蔓延,传遍了全身,腿间撕裂的疼痛也好似随之减轻了不少。宁徽玉冲撞的动作没那么重,她的身子也就自然没那么排斥他的进入。

    谈不上欢愉,但对女人来说,被男人身上那样坚挺粗大的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地深入占有的感觉,是带着种特别的微妙的。

    沉静的目光跃过男人身后的银发,与窗前的月光交融在一起。这一刻,她的心里,甚至有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不知道就这样抱着女人耸弄了多久,抱坐的姿势终于令男人感觉拘束起来。

    月光倾洒进临水的隐秘房间,印出相互交缠的男女形貌美好的赤裸身躯。只见男人把女子纤细的身体小心地放回软塌上,滑出了一截的阳物并没有抽离一刻的意头,很快便又一次被推挤进女人狭小的ròu洞里。

    抓住凤幽夜两条细瘦的小腿,男人将她的双腿弯折出一个屈辱的角度,膝盖都压近了那对饱满的乳房,女人腿间的销魂之处自然明显地呈现出来。

    凤幽夜为这难堪的姿势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一向略显苍白的清澈小脸上竟染上了难得的红霞。她试着动摇男人对她身体的钳制,可结果仍是力不从心。宁徽玉的阳物仍埋在她的嫩穴里,偶尔轻缓蠕动轻刺,将她的小ròu洞撑到了极致。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放你走的,我不想……”男人又开始继续他固执的申辩,“我不得不那么做,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

    纤指紧握成拳,她有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再听不见男人的声音;她有多想自男人面前消失,再不相见——

    假如她是个心聋目盲之人,应该就不会这么难以忍受吧?

    为自己前一刻心中可笑的那一点想法而自嘲,凤幽夜默默闭上了向来温和的双目。

    任他将自己当成另一个女子发泄着多年来隐秘的欲望,她无力反抗也就罢了,最后竟还产生了一些愚蠢的念头……

    想让他一直温柔地抱着她,想让他温柔地唤……她的名。

    换了天下任何一女子,是不是都会比她凤幽夜聪明?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让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等待之中,为了他,冒出了多少不着边际的蠢念头……

    “离儿……”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经久不散,随便抓着一个女人就发狂的执着也丝毫没有减弱。

    他的阳物又在她已经红肿的穴口里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多年来滴酒不沾又禁欲的男人,突然间破了戒,就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弄起穴来毫无章法,一阵阵的胡乱抽顶,直撞得凤幽夜胸前两只浑圆也一阵阵地乱跳。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们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还不完,我用这辈子来补偿……”男人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着她的眉眼,每说一句,下身撞进她xiāo穴的力度就越大,一下又一下,用着像要将瘦弱的女人给撞飞一般的力度!

    暗藏了太久的欲望发泄得愈狂野,男人说的话也越来越令人迷惑——

    “你身上明明有种着我的一半精魄,为什么,为什么会忘了我?!我已经在补偿了,做那么多令人厌恶的事,每日头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边什么都没有,一个亲人都没有……”

    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难以化解的痛苦中还夹杂了一丝疑惑。

    “你……”她轻轻地,欲言又止。

    这个对她来说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吗?

    害怕被人遗忘,害怕被人放弃,害怕没有亲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个人面对病痛与种种烦忧……是这样吗?

    还有,“非氏一族”……这也是北方众多部族里的一个?

    她虽不算见多识广,但对各地的民族分布还算略有知悉,却从未曾听说这个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离儿”,想必就来自这个部族了。

    宁徽玉越来越激烈的抽动频率,使得她最终只能放弃了脑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识又回到了被男人粗硬的坚挺插入耸弄的地方。

    大张着双腿,不断接受着男人性器官捅进来又抽出去,在她紧窒狭小的蜜洞里不停地摩擦勾弄着粉红色的嫩肉,像是要把那些滑嫩的肉儿给挤裂,又像是要把它们往洞口外面带……

    凤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属于少女的生涩,却还是使她忍不住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腿间。

    一片干净秀气的疏软毛发柔柔地覆盖着自己双腿间雪白的肌肤,两片白嫩的yīn唇看得出微微肿了起来,而男人那根粗硬的泛着肉粉色光泽的ròu棒正一下下隐没在她的腿间……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羞人之事?

    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却是让那根东西进来得更用力一点……一想到这儿,她就羞得不能自已。待字闺中时,少女怀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新婚之夜会是个什么旖旎景象……出嫁之前,宫里的嬷嬷们也有给她看过一些春宫秘图,但那些羞人的画面看起来,怎么都没有自己切身体会时这样的微妙。

    虽然,这个迟来的“洞房之夜”对她来说称不上美妙,但终归是对着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

    一个女人被征服了肉体,那颗早就沦陷大半的心,怎还能留有安稳。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最大的悲哀,也许不过如此吧?

    月光仍静静地倾洒,凉风偶尔拂过,如兽般狂野律动的男人颊边一捋长发随风飘动,竟泛出银色的微光。隐约可见,男子眉眼如画,肤色胜雪,在一头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掩盖下,美得如梦似幻。明明正在做着淫靡的性事,他却可以给人一种错觉——那样的纯净圣洁,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

    ……

    “主人……主人?”

    在女人微弱的娇吟声和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声中,修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寂静。

    一直被迫大张双腿接受男人冲撞的女子,瞬间僵硬住了,向来敏捷的头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有大半个时辰了吧?而这发狂的男人占着她的身子的时间自然也不少了,她却因意外“失身”这样强烈的冲击而乱了思绪,竟没有想过,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会是个什么后果?

    “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却遍寻不获,修岩在一墙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奇怪……明明说是已经回来了呀?!不在靖宇堂,还会去哪里呢?”

    吸了吸鼻子,习武之人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酒气,“那黑羽族的少主听说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难道破了戒?!”

    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

    “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这么想着,修岩更加急于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着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精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

    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修岩心里一阵不安——

    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

    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

    7.“抓奸”

    “宁……”小手攀着宁徽玉光滑的胸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沉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啊……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根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

    她愈是紧张,穴儿就将男人的肉棍搅得愈紧,娇嫩的肉儿死死地吸住那根粗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的冲撞……

    断断续续的抗议,很快便被娇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搅出的黏腻水声给覆盖了。

    “啊……宁……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时什么都听不见,凤幽夜仍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

    情欲这东西一旦烧了开来,可能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我吧……

    此时的凤幽夜,小脸潮红,双目迷离,双腿被压折,整个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翘着,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插弄着粗大的肉棍……这情境,太淫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渐渐沉迷了……

    被插得久了,xiāo穴里不是没有感觉的。

    那“感觉”,虽然攀升得慢,但对如她这般的女子来说,一旦动情,也许更加难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别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叫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体里插弄着他粗壮的器官……

    xiāo穴里头被那激烈的抽插搅出了愈来愈多的水液,乳白色的淫液,一点一点地被他粗硬的肉棍给带出来。肉棍一拔出,就带出白液飞溅,与他肉粉色的性器交缠,在月色下发出异常淫靡的色泽。

    有好几次,她都有种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错觉。明明那么粗鲁蛮横,然而他却硬是捣出了她的快感。

    那一分微薄的快感渐升,慢慢的她也来了感觉——觉得穴儿里还是有些舒服的……

    “啊……嗯……”

    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虽然并不甚清晰,但钻入了练武之人的耳膜里,便成了难以忽略的声响。

    显是来自女子的娇喘,加上与之伴随着的男性粗喘——如此“诡异”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向来庄重素雅的靖宇堂内……

    修岩不禁打了个寒颤。

    都说酒能乱性,今儿不会是主人喝醉了酒,正在……“临幸”哪个女人吧?

    女人……这整座赤宁城的内城,一共也没多少个女人。主人莫不是,带了外城的烟花女子回来?

    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一大奇闻——

    赤宁城的神秘城主,传闻中如谪仙的遁世高人,这一片辽阔土地的“神”,明明不近女色,高洁出尘……跟在主人身边这些年,修岩还真从未见过他有任何解决“生理需要”的举止。

    “神”这一日却不止破了酒戒,竟还跟着破了“色戒”?……这么想着,憨直的侍卫不禁有些脸红。

    不过想想也是,主人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以后自然也不会再于一棵树上吊死,那女人再好,终究也已经不值得主人再为她牵挂,再为她“守身如玉”了!

    主人少年时也不是没做过那些个放浪形骸之事,此时真的找个女人发泄发泄,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过,原来那个向来冷情的男人,在床事上竟如此狂野……

    咳咳……那画面想象起来实在太让人喷鼻血了!嗯,他还是快点走吧!这么想着,修岩决定忽略那些暧昧声响……有的时候,要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这才算是个尽职的侍卫吧?

    于是这忠心又“体贴”的侍卫,立刻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而去。

    正想把大门给关上,防止闲杂人等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不好”的声音……修岩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夫人今日到底有没有来过靖宇堂呢?

    晚饭那会儿,他听说晴儿那丫头染了点病,于是他急急忙忙抓了药跑了过去——这赤宁城的水土还真是不怎么养人,娇滴滴的女人们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害得他这五大三粗的男人三天两头地担心……

    他过去了,看夫人倒是不在。问晴儿,那丫头也不肯说夫人上哪儿去了。

    后来收到信号知道主人已经回了内城,他怕有什么急事需要商议的,于是急着赶了回来。本来晴儿还拉着他不让走呢,早知道他便多留那边一会儿好了,虽然那小丫头看起来也没啥大病的样子,但跟她待在一块儿,总好过跑回来“偷听”自家主人“办事”吧……

    要不,现在就把那副画给夫人带回去吧?反正想来“正忙”的主人也不会再注意这些个琐事了吧?

    这么想着,修岩又折了回去,回到那副清雅的画前头,伸手想要摘下来……就在这时,又一阵暧昧呻吟从墙壁的那头钻了出来——

    “嗯啊……别……宁……”

    虽然只听到了断断续续几个字而已,修岩却在瞬间升起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怎么那么像夫人的声音?且那呻吟,显得好痛苦……

    难道……?!他心里一急,头上立刻有大颗的冷汗掉了下来。

    保护弱小妇孺可以说是男人的天性。他修岩再怎么护主,也无法当做没发觉这回事儿!

    带烟花女子回来也就算了,可要是真的酒后乱性就将可怜的夫人当成了泄欲的对象,那他家主人,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修岩来不及多想,直奔那道机关旁边,往那凹槽处一转——他虽一直知道有这机关的存在,却从未曾敢私自擅闯主人的密室。

    眼下事情急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同时间,密室内的情欲味道已经浓郁到了极致。

    男人濒临最后宣泄的关头,所以往女人xiāo穴里插弄的力道也越来越猛,直撞得刚起了点快感的女人又痛得厉害,忍不住小声地娇吟抗议……

    缓缓打开的隐秘门缝,发出了一阵轻响,而意识也已有些涣散的凤幽夜,终于从即将被拉入欲海深渊的边缘恢复了几分理智清明。

    天啊!她刚刚还提醒男人有人在外面,结果转眼间,自己却被他带入了浩瀚的情欲浪潮之中,在他的臂弯中载沈载浮,不能自已……

    惊慌地对着即将被彻底打开的门,她却一丝也动弹不得,只能在男人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中,发出无法抑制的吟哦,然后任他将滚烫的热液,射进了她体内最深的地方!

    从未体验过的浪潮瞬间席卷了女人的身体。小手难耐地揪成了一团,凤幽夜全身都发着颤,明明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是那样羞耻,可是眼角的泪水落下来,此刻却不是因为痛苦——羞耻之外,反而有种淡淡的幸福充盈……

    这样的自己,令她有些害怕。全然没了正常的心智,没了大是大非,没了世俗训导之下形成的道德观念……她甚至有种想要跟这个男人就这样抱在一块死去的疯狂念头!

    也许对他的恨,其实很早便已在她的心里植了根。

    只是这一夜,使得一切都变了味道。

    男人射了以后就像只餮足了的野兽,乖乖地伏下身子,整个身体都压到了她瘦弱的身子上。

    他坚硬如铁的yáng具终于消软了下去,却固执地仍插在她穴儿里……

    凤幽夜想推他出去,这男人却又一副慵懒优雅的模样,凤眸微微转动,竟张嘴又含住了她娇嫩的乳珠。

    男人漂亮的银发长长地落下来,牢固地遮住了身下女子的赤裸身子,同时间,亦遮挡住了门外目瞪口呆的某人的视线。

    ……

    “夫、夫人?!”

    可怜的侍卫愣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一个问句——眼前所见的画面实在太香艳,香艳到令他感觉自己的鼻血已经快涌出来了……香艳到令他不敢置信,那个张开双腿躺在主人身下的女子,真的会是那个气质恬静、高雅大方的夫人吗?

    咳咳……捂住了鼻子,同时也赶紧闭上了眼睛,修岩发觉愚蠢的他好像不小心将自己推入一个骑虎难下的局面。

    说起来,这两个人明明就是夫妻啊,夫妻的“闺房乐事”,哪里轮得到他来管?!

    不过,主人身上的酒味还真是有够重的!还有空气中明显的,男人刚刚“发泄”过的“特殊”味道……

    啧啧……他修岩到底是应该冲上去把这醉鬼拉开呢,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把门关上,拍拍屁股快点闪人?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个最“忠诚”的侍卫——犹豫只一瞬间的事,当机立断选择了……后者。

    刚刚还想着从醉鬼身下解救可怜女人的英雄念头灰溜溜地退散了个干净,修岩又将机关转了回去,很快,面前又是一堵完好的墙壁。

    ……

    主人啊,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扰啊!

    夫人啊,小的我不是“见死不救”,而是那香艳画面实在太美好,小的我实在不忍心破坏啊……

    8.情缠

    凤幽夜羞得不能再羞了。

    明明自己是被强迫的,到头来,却像是真的跟这强暴了她的男人“缠绵”到了一块儿……

    此时那面恢复了正常的墙壁,也像是在提醒她——她与男人纠缠在一起的丑态,全都落入了他人的眼中;更令她欲哭无泪的,是外头某人火速关门遁逃的动作……

    虽然昏暗的光线里,修岩应该没有看到多少,然她虽名为“夫人”,却终究还是个没经过事儿的……被人撞见这种“丑事”,薄薄的脸皮哪里挂得住。

    “坏人!”

    又羞又气,她忍不住如孩子似的撒娇,小手用了最重的力道捶了几下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后背被她不痛不痒地敲了几下,男人却似被挠了痒痒般惬意地眯起了眼眸,还伸出长舌舔了舔她已经被他吮得肿胀了不少的乳尖……

    野兽!

    男人发起情来,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野兽吧?!连宁徽玉都是这般……她也不敢想其他男人在床上是何模样,此刻光想要如何摆脱这只看起来仍有“求欢”意头的家伙就够让她头疼的了。

    “宁徽玉,你听我说……”穴儿里头那根东西终于没有杵得她那么难受了,看男人此刻“乖顺”又温柔的样子,神智也应该回来一些了吧?

    “我叫凤幽夜,是……是中州人,”跟一个醉鬼解释这些是不是太可笑?看着男人皱着眉头一副不解的模样,她又立即补充强调,“中州!你最恨的那个中州……”

    没错,这里人人都恨中州人,自然也包括眼前这个覆雨翻云的赤宁城主。

    “我还是中州的公主,凤无极的妹妹,先、先皇凤延梓的亲女……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子。”虽然又一次重复这句话,心里还是会发痛,她却不得不说,“今晚的事,只是一个‘误会’,我知道你喝醉了,我……我不怪你,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现在,你放开我,好不好?”

    小女人完全是一副跟“野兽”交涉的口吻……然而结果却证明,她还是太天真。

    凤幽夜盼着男人能放开她——至少先把那东西从她身体里抽出去吧?都已经“做”完了还以这样的姿势交缠在一块儿,这叫她如何能恢复清明,然后去想个万全的应对之策,以期今晚的事真能神不知鬼不觉便蒙混过去。

    当然,前提是要能堵上修岩的嘴……

    这么想着,她又有些紧张起来,不经意间,却忽略了男人眼中一瞬即逝的那抹精光。

    一只干净漂亮的修长手掌忽然抬起,轻轻地捏住了女人尖瘦的下巴。

    凤幽夜被他吓了一跳。

    抬起晶亮的眼眸,看到男人也正睁着好看的凤眼打量着她的面孔。

    她不禁有些慌了。想要他明白自己“上”错了人是一回事,但是要她面对完全清醒的他,又是另一回事。她嘴上说“不怪他”说得“大方”,但总还是有小女子的那一点尊严的。

    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脸,宁徽玉却没有从她的愿。

    “中州……凤延梓……”

    这几个字从男人嫣红胜女子的唇瓣中吐出来,冷静,锐利,仿佛洞悉一切。

    凤幽夜更是被他吓得不敢乱动——他、他不会是真的醒了吧?

    “你……我……”

    她该如何跟这个三年多来都未曾谋面的夫君解释,她为何会出现在他的私人领地,又何以会……躺在他的床上?

    他不会以为是她,这个人人诟病的中州女子,自己不要脸地爬上了他的床吧?看来她还是解释清楚点比较好。

    “你听我说……”

    “罗嗦。”

    ……凤幽夜的脸瞬间红成了一片。

    显然,这个身为北方霸主的男人,不怎么喜欢听女人对自己“发号施令”。然他这一句不咸不淡的“罗嗦”,听在仍被他“欺负”着的女人耳里,完全堪比斥责——

    是,她向来就是个古板无趣的“老姑婆”。然而他既嫌她罗嗦,干嘛还要一直死抱着她不放?!

    小女人的脾气上来了,努力推着男人沉重的身体,两条纤瘦的腿儿也乱踢乱蹬,一脚一脚直踹在男人的长腿上。

    “凤延梓……”他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只盯着她的小脸又重复了一遍她父亲的名字。

    听到她父皇的名号,她心里还是有点发慌的。

    毕竟那个人活着的时候,声名实在是太过不堪了……而眼前这个银发的秀美男子,与她父亲之间到底有过何种恩怨,她也不曾来得及弄清楚。皇兄也是从来不跟她说这些事的。

    心里一慌,刚起的怨气又不见了。柔嫩的小脚踢在男人硬实修长的小腿上,像有弹性的铁板似的,反正踢又踢不疼他,她只好停止了这般孩子气的举止。然而女人两只小巧白嫩的脚儿依然无意识地与男人的腿勾缠在一起,偶然轻轻动一下,看起来竟像是情人之间暧昧的摩挲爱抚……

    原本凤幽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如此暧昧的举动有何不妥,直到她腿间那根一直没有彻底退出去的东西竟又渐渐变“大”了起来,她才明白生涩的自己竟又做了蠢事。

    这一次,不等她再想怎么用“罗嗦”的话语劝说发情的男人“改邪归正”,这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人已经猛然一个翻身,优雅地躺倒在了软榻之上……而那一直被“占有”着的小女人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已经改为“坐”在了他的身上。

    这种“奇怪”的姿势,对于她这个“古板无趣”的保守“老姑婆”来说,会不会太羞人了一点?!

    不过,终于不被他压在下面了,此时似乎是她落跑的绝好机会!

    眼儿瞅了瞅逃生的唯一出口,她踮着脚尖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原本在这种体位下,想让那东西滑出她的xiāo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可是她生涩的动作却使得那巨物膨胀得愈发的粗大了……

    咳咳,最后……竟是卡住了。

    肉与肉紧密相贴和摩擦的触感太微妙,她小心翼翼地不让体内那根硬物“不小心”入得更深,最后那根东西最硕大的伞状圆头竟卡在了她娇嫩的穴口。

    一鼓作气把它“拔”出来是不难,可是她的穴儿好疼,她甚至直觉如果此刻让那粗硕的龙头从穴口拔出,肿胀的小洞口一定会被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