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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13部分阅读(1/2)

    “不会,事后我再和你细说。”

    张晓凡自信一笑,打开箱子拿出十捆现金放在桌上,随手把拷鬼棒和木盒子都装入箱子里面。

    林老板见钱眼开,但脸上依旧是肉痛的表情,一直在嘀咕:“亏了,亏大了……”别看这家伙面色戚苦的模样,点钱的速度一点都不慢。点钞机上过了一遍,才转成笑脸。

    “张老弟,不知还需要点什么东西?”

    张晓凡这次出门,是想要搞几样趁手的法器还有制符的器物。他心里隐隐有些预感,像新城鬼楼里的事情今后绝不会少,要是赤手空拳对敌也太过吃亏了。更何况周明轩要求的灵符还没有着落,制符的器物也没有,这些都需要采买一番。

    把自己的要求一说,林老板立即恍然,忙拿出上好的黄纸和松香墨、朱砂等物。当然,还有符笔。

    “这些都是上等的东西,绝对没有丝毫问题,但是价格就会贵上一些,相信张老弟也知道。”

    林老板这话说的没错,别看一张灵符平常无奇,可要是完成一张具有法力的灵符,符笔、朱砂、松墨、表黄纸等物都需要精心挑选,否则画出来的灵符会出大问题。

    张晓凡刚才趁林老板转身拿货的时候,暗中凝结法印打开了慧眼,只见眼前的符笔虽然不错,却不是受敕的器物,没有丝毫用处。

    “笔不行,还有没有更好的?”

    林老板闻言一怔,眨了眨眼,他闹不明白这个年轻人的眼睛咋这么毒,一眼就瞧出了破绽。他转身从架子底层拿出个落满是灰尘的纸盒,笑道:“十万,谢绝还价。”

    张晓凡眼睛顿时一亮,接过来瞧了一眼,这次非常痛快道:“成交!”

    第五十一章 制符

    更新时间:2013-02-21

    从梨园出来,两人也没有再到别处闲逛,直接驱车返回家中。

    “晓凡,不是我说你,前两件法器买的还行,可最后你咋就矜持不住了?十万买了根羊毫笔,知道十万块钱可以买好多少笔吗?至少两大车!”张晓堂痛心疾首道。

    “别说是十万,哪怕是五十万我也会拿下来,因为像这种笔识在太少。”

    方才这只符笔的确不是普通的东西,是个受敕的符笔。也只有受敕过的符笔,制出来的灵符才能起到请召、驱邪、除病等用处。

    本以为得到一柄普通的受过小敕的符笔也就心满意足了,岂料想得到一柄全身泛着金灿灿耀眼光芒的符笔,绝对是重宝之中的重宝,用它绘制出来的灵符那功效不是一般的强。

    当然,这些事情张晓堂不知道,那个林老板也不知,满以为赚得盆满钵满,到头来还是便宜了张晓凡。

    张晓堂摇了摇头,转念一想,问道:“你刚买的那两件法器是真的吗?”

    “你是说拷鬼棒和柳叶双刃刀?”

    “嗯,这两件东西有用?”张晓堂好奇道。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钱多烧的?”

    他很想说你就是钱多烧的,十万块钱买根毛笔,烧的不轻。但细细一想,那把煞刃的厉害自己是知道了,拷鬼棒却不太清楚它的威力。

    于是,张晓堂便打开了箱子,拿出拷鬼棒在手中把玩,见到上面的符文和刻字,还有长期把持下的光滑的棒身,有些不解的问道:“这东西真值十万块钱?”

    “值不值不是你我说的算,而是法器很难用金钱拿来衡量。放在家里一文不值,但是在降妖除魔的时候,却价若千金。”

    “有理。”

    张晓堂点了下头,眼珠子一转,笑道:“晓凡,你都有了柳叶双刃了,我手无寸铁,这柄拷鬼棒就送给我怎么样?”

    张晓凡没有说话,直接摊开手掌,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

    “咱们是兄弟,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张晓堂急声道。

    “亲兄弟都明算帐,你小子别想和我玩这套,要不要随你便,保命的东西我不会闲多。”

    张晓堂咬了咬牙,一想到自己收得那五十万好处费,买根拷鬼棒也花不了两个钱,思来想去就满脸肉痛地答应了下来。

    “这上面说的打邪灭巫孟元帅,还有行刑拷鬼朱元帅是什么意思?”

    张晓凡此时已经拎起箱子走入房中,听到他的问话,便答道:“这两位元帅同属雷部三十六天将之列,官诰全称是“雷门火车朱元帅”和“酆都拷鬼孟元帅”,棍子上镌刻了他们的名号,意思是借重二位的威力来驱逐鬼魅。再加上棒身的雷击桃木,夹着纯阳和雷霆,可使妖魔鬼怪无法招架。”

    张晓堂大喜过望,赞道:“这么厉害!那我岂不是再也不用怕那些鬼怪了?晓凡……”

    “别来吵我,有什么不懂的自己找书看。”

    “砰!”张晓凡把门一关,躲在了房中准备制符。

    被关在门外的张晓堂撇了下嘴,嘀咕道:“画个符也神神秘秘的,看看都不让……嘿嘿,十万块买件宝贝,不亏不亏。”

    符咒之术由来已久,上古黄帝传授给西王母,西王母又传给少昊,少昊传与颛顼。于是代代相传,绵绵不绝。到李耳之时,他对符咒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并破解其中的秘密,依仗符咒而开辟道教。当时就有很多人加入道教。后来当春秋战国之时,他看破尘世,退隐岩壑,以修养为事。到此符咒接近灭绝。

    至汉顺帝时,有张真人名陵者,得异书于石室,他到了四川鹤鸣山,息居修炼,以符箓为人治病,驱鬼役狐无不立应。世人都尊敬他,因此而得天师封号。张天师依仗符咒的力量,役使鬼神,为人祛病消灾,以使道教历代不衰,可见其符咒具有很强的生命力。根深蒂固于民间,他的研究价值和使用价值是通过实践检验出来的。

    鉴于当时妖异之事太多,天师一人不能分担,因此天使才将平日所得秘传之符咒,亲自校正审核,供道家驱妖除邪所用。又怕施法者笔顺颠倒,致使符咒失去灵验,命其徒弟将笔顺咒语之法传与世间。可见天师之仁心济世的良苦用心,以至化境。

    张晓凡回到房里,将笔、墨、纸、镇等物都摆放清楚,便盘膝打坐,凝神静气,以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这种境界最适合制符。

    所谓画符不知窍,徒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制符一道,讲究太多,实不可乱来。

    张晓凡缓缓睁开双目,目光中平静如湖,波澜不惊。脸色平淡至极,仿佛没有任何人与物可以打动他。

    此时藏于印堂之内的阴阴鱼开始加速转动,一道道灵符浮现于脑海里,还有口诀咒术。

    张晓凡提笔屏气,口中念念有词,下笔一丝不苟,如果这时身旁有另外一个修行高深的修道之人,便会发现从他下笔开始周围的气息都随着他笔尖而流动,受敕过的符笔书写之时,带动了天地之力汇聚于内,一笔一划都是那么的有序。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张灵动的符文浮现于黄纸上,就在书写完最后一笔,整张符文骤然一亮,笔墨之色瞬间凝固,好似时间在这里停顿住一般,很是奇妙。

    一般来说,制符前需要斋戒沐浴,起坛作法,引天地之力助其完成制符工序。然而,张晓凡不想费那么多事,直接催动阴阳鱼的力量,助他一臂之力。

    这样的方法同样可行,但很神魂消耗很大,所以没过多久便额上冒汗,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看着书桌上十张的灵符,满意的点了点头,以目前的精力,一天最多只能画出十张左右的灵符,再多的话便无法办到。把桌面上的东西收好,只捻起三张给张晓堂交货。

    “啊,只有三张啊?”张晓堂很是失望道。

    张晓凡有些虚弱无力道:“不要是吧,那正好还我。”

    “要要,那能不要呢……”张晓堂忙把灵符收好,却见到对方脸色苍白的昏昏欲睡,顿时大惊道:“你没事吧?!好好的怎么成了这样?”

    张晓凡摆手道:“没什么关系,只是有些脱力罢了,休息一阵便好。”

    “我去给你倒些热水,你坐着别动。”

    张晓凡摇头苦笑,看来这几天精力和功力消耗是有些大了,得静养一阵才行。在新城中心和猛鬼激战,随后又疯狂使用阴阳二气救活了许三德,今天更是催动阴阳二气来绘制灵符,亏大发了。倒是在新城中心吸纳的凶魂阴气浓烈非常,省去大量时间积累,同时也壮大了神魂,否则也能以应付这么多事情。这一啄一饮之间,倒是变幻莫测。

    喝了几口热水,休息了一阵子这才舒服许多,身子也不再那么疲乏。

    “晓凡,你这是怎么搞的,画两张符就累成这德性?”

    张晓凡给了他一个白眼,解释道:“你以为制符都像你是的,找把毛笔照着书上随便画上两下就行了?要真是这样,道家早就成为国内第一大派了。”

    张晓堂咧嘴一笑道:“我这不是不懂才请教你的吗,那这么说来这里还有学问?”

    “当然。”

    张晓凡把制符的道理,还有需要的准备工作与那些器物的筛选等等全盘说出,听得他头都大了。

    “我看还是算了,反正有你在旁边照应着,也没我什么事。对了,晚上别忘了丽珠酒店的事,老周他们指明道姓的要请你。”

    “不了,你帮我推一下,我这边不太方便。”

    张晓凡考虑的很细,肩上的伤为什么好得这么快,这件事情他和谁都没说,就连张晓堂这里都被他给随口糊弄过去。这要是落在有心人眼里,可是件不少的事情。

    这时,门口的锁一阵响动,大黑高兴的起身摇尾,冲到门口处迎接女主人的到来。

    “大黑!呵呵,还是你最乖。”李艳拎着菜走进门来,见到两个弟弟都在,便笑道:“哟,今天是什么风把晓堂也吹来了。”

    张晓堂忙起身接过菜来,笑道:“我不是听说晓凡身体不适,就上来看看……姐,我还买了些东西给你,全是名牌!”

    “嗯?!”李艳皱起眉头,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番,这表情和张晓凡如出一辙,没好气道:“你该不会又犯事了吧?”

    张晓堂摇头苦笑:“我难道真是这种人?”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女音。

    “小艳,你让开啦,别堵在门口,我要看看晓凡有没变帅了!”

    张晓凡兄弟两人都有些诧异,忙侧头望去,只见一个打扮时尚,浑身珠光宝器的美女扭着水蛇腰走了进来。她一见到张晓凡便眼睛放光,如饿虎扑食般扑上前来,又笑又跳地喊道:“晓凡,想死姐姐了。”

    ps:傍晚的时候还有一章,今天暴发一下。

    第五十二章 女流氓的风情(加更送上)

    更新时间:2013-02-21

    李艳一看自己的闺蜜大胆的动作,忙上前去把两人拉开,护在张晓凡的身前娇嗔道:“姗姗,不许你动手动脚的!”

    许若姗娇笑不以,胸前的两团硕大的雪峰不停轻颤,波涛汹涌的春光惹得兄弟俩瞧直了眼,不住地咽着唾沫。

    “呵呵……小艳儿,你也真是的,晓凡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能管得住自己,还能管得了他,对不对?”许若姗大胆豪放的抛了个媚眼,把张晓凡电得不轻。

    而张晓堂则是揉手上前,嘿嘿直笑道:“姗姐,我们也好久不见了,咱们也拥抱一下行吗?”

    “去去,看你那色狼样就不像是好东西。”许若姗撅起小嘴,不屑道。

    两人在一边不住打趣,张晓凡轻拉了一下李艳,悄声道:“姐,你怎么把女流氓带回来了,这不是添乱吗?”

    “你以为我想啊,姗姗说好久没见到你,死缠烂打的非要过来,我有什么办法。”李艳目光不善的盯着他,轻嗔道:“我可警告你哦,不许对姗姗毛手毛脚的……反正没我的允许,你就不能碰她。听到没有,否则小心你的耳朵!”

    张晓凡哭笑不得道:“这话你别和我说,你得和女流氓说去,哪次不是她先动手,我被动招架的?”

    “这也不许,反正你要记得我的话!”

    “遵命。”

    那边的许姗姗见到他们姐弟两一阵嘀咕,便不满道:“喂,好歹我也是客人吧,你们要亲热回房里去,在这里影响可不好啊。”

    “死丫头,你作死啊!”李艳被她说的跺脚嗔道。

    “呵呵……”许姗姗开心的直笑,看得身旁的张晓堂一个劲的盯着她的酥胸,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这时,李艳拎着菜走进厨房,在里面喊道:“晓堂,中午留下来吃饭吧。”

    “好,我本来就没想走。”张晓堂头也不回的大声喊道。

    许姗姗瞥了一眼身旁两眼喷火的胖子,用力拧住他的耳朵,恶恨恨道:“死胖子,又在吃老娘的豆腐,信不信我把你裤裆里的玩意儿剪了!”

    “哎呀呀呀,放手,痛!”张晓堂求饶道:“姑奶奶,谁让你穿成这样,要不我也不会看了。”

    “你管我穿成什么样,反正就不许你看。你给我听着,中午不许你留在这里吃饭,自己出去吃去。”

    张晓堂不满道:“凭什么,我就不去,这是我大伯的家,我姐做饭我吃得天经地义……”

    然而,许姗姗凑头在他耳边一阵嘀咕,听得他满眼放光,口中的哈喇子差点没留到衣服上,张大了嘴震惊道:“说话算话!”

    “当然,好像我还没骗过你小子吧?”

    “成交!”

    张晓堂大声喊道:“姐,我不在这里吃了,临时有点急事出去一趟。”说完,他一溜烟的跑了没影。

    “晓堂,晓堂……”李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急声喊了两下,却听到的是关门声。她满脸奇怪的表情,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这一转眼的工夫便有事离开。

    “死丫头,是不是你搞的鬼?”

    “哪有,胖子是自己走的,跟我可没任何关系。”许若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向张晓凡那边凑了凑,笑嬉嬉道。

    成熟、性感、风情、还有身上透出的媚意,让张晓凡心跳加速,对方身上的香味使劲的窜入鼻中,他想要向一旁挪下位置,胳膊却被身旁的艳女紧紧拽着,不得动荡。由于刘若姗穿着低胸黑色连衣裙,酥胸半露在外,与手臂不住的撕磨着,那股子强烈的刺激让刚才还有些脱力的张晓凡顿时脸红如血,实在是香艳中的煎熬。

    李艳暗啐了一口,心里也知道这丫头的德行,便回到自己房中更衣。

    这李艳刚把门关上,许若姗便狡黠一笑,勾上他的脖子照着脸直接亲了一下。

    “咯咯,臭小子,有没想姐姐呀?你还是那么脸嫩,这些年都没有变过。怎么样,和陈菲菲分了手,这回该和小艳在一起了吧?”

    张晓凡满脸羞红,手足无措道:“这、这个……我、我还没考虑好。”

    许若姗轻哼一声:“还考虑什么,我可告诉你,现在追求小艳的人可是多不胜数,店里每天收到的花和卡片都堆得放不下了。要是再被别人抢先一步,我看你小子哭都没有眼泪。”

    “我知道,可是……”

    “可是什么,咱们从初中就认识了,小艳是什么人我清楚的很,别看她表面上很坚强,你和陈菲菲亲亲我我的时候,她半夜里经常哭着睡觉。我说你小子有没有良心的,你就忍心看她一个人受苦受罪也无动于终?”许若姗俏目一瞪,有些不满道。

    张晓凡长长一叹,很多时候男人是有些粗心,但他的确和陈菲菲在一起的时候忽略了李艳的感受,想起姐姐那伤心的模样,心里没由来的一疼,愧疚之意更盛。

    许若姗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道:“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货色,但你不能让小艳伤心,否则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张晓凡听到这话,满脸古怪的望着她,轻声道:“那个姗姐,咱们两个现在这样如果让我姐看到的话,你说她会不会伤心?”

    许若姗扑哧一笑道:“当然不会,她只会吃醋,不会伤心的。晓凡,让姐姐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她话音还没落,纤手就从t恤的下摆里伸了进去,轻轻的抚摸着对方强壮的胸腹肌肉,纤细的手指滑过胸前的两点,腻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