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再也受不了了……呜呜……不要……)泰丽莎拚命地往
前跑,也不知要去哪里地像个无头苍蝇般躲避着这些人,隔了好些时候,才发现
自己无助地跑到了教堂前,而费尔神父依旧是那么温柔地看着自己。
“孩子……你又受苦了……”这会费尔神父缓缓张开双手,泰丽莎立刻钻进
了他的胸怀,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秀发,拚命地在他胸膛上用力哭泣。
“呜呜……神父……呜呜呜……我……我……”
“别怕……不用担心,这里很安全……慢慢说,可以放轻松地说给我听,我
们有一整天时间……”说着神父便拉着泰丽莎的手望里面走去。
“神父……呜……”不知为何,最近只要来到这里泰丽莎就特别感到安心,
尤其被神父抚摸着头时,更能让她感觉无比放松。
“咦?对了,你的项炼呢?”
“被一名奇怪的男人扯断了,还一直逼问我是谁送的。”
“哦?那你有说是我送给妳的吗?”
“没有……我不信任他,说是我自己的。”
“嗯……很好,妳很乖巧……来,正好我这还有一条,上次妳已经戴过了,
还记得吗?”神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彷佛放松许多,接着又从口袋里拿出
那条双蛇缠绕地奇特十字架。
“我当然记得,我非常喜欢它……神父拿回去时还难过了一会儿……”泰丽
莎的眼睛完全被项炼上的神祕力量所吸引,嘴里还喃喃地说着自己不甚清楚的语
意。
“它们俩早上‘游回来’时还让我担心不少呢,如今回到主人身上一定会很
开心才对,来,我替妳戴上吧。”接着费尔神父就把项炼轻轻地挂回泰丽莎的脖
子上。
“啊……啊啊……”
“说吧……好好把委屈说出来,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