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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一种宿命第2部分阅读(1/2)

    做这样的事。”余兰兰落寞转身,走出包间。

    何珍担忧地上前询问:“陶然,你没事?”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陶然慌慌张张地走出去。

    江凯气恼地一屁股做到沙发里,谭笑林正要开口跟他说话,他却担忧地站起来,跑出去,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谭笑林端起酒杯说:“他也被打傻了!”引来大家一阵哄笑。

    道里,陶然坐在台阶上,努力回想着从她离家以来,父母和林丹的态度。

    陶父陶母从不说她离开以后那个烂摊子是如何善后的,也不过问她在哪里。林丹那样藏不住事的人也不在她面提有关s市的只言片语,甚至在得知她要回家的时候忧心忡忡,又在得知她不回去的时候如释重负。她心里早就有了疑惑,只是从未去深究,或者说是在逃避稍一深究就得面对的现实。

    再逃避下去,大概只会让他们更担心?陶然轻舒一口气,拿出手机打给林丹。

    “陶然,这时间你不睡觉,是不是在想我啊?”林丹接起电话调皮的问。

    “嗯,想你了,告诉我,我离开s市以后,都发生了什么?”

    林丹沉默了几秒,问:“你怎么这么问?”

    “我见到余兰兰了。”陶然说。

    “你在家里吗?我现在赶过去找你。”林丹语气有些焦急。

    “你就在电话里。”陶然不想让林丹奔波。她现在还在县城医院照顾陈飞的伯父。

    “那,那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你都知道的。”

    “一句两句讲不清,后天我就回去了,回去我再跟你讲。”

    “不,我现在就想知道。”陶然坚定地说。

    林丹又沉默了一会儿,说“好。早晚你都是要知道的。我刚回到s市,,陶妈妈就给我打电话,叫我通知你的所有同学,说你不结婚了。第二天一早,我就听说了欧阳宇在医院对余兰兰大打出手,有的说拳打脚踢,有的说是迎面一巴掌,反正传得沸沸扬扬,总之,他们两个在s市算是身败名裂了。当时,余兰兰身边还有她妈妈。她妈妈本来是要出院的,结果见到那一幕,就当场晕倒了,没几天就走了。哦,对了,欧阳老市长那天突然中风住院了,都说是为了你们的事情气的。后来欧阳宇来c市找你的时候,跟我说,他爷爷那天带他特地从香港回来喝你们喜酒的姑婆,去参观你们的新房,结果看到了余兰兰的一页日记,和你的婚戒。他也亲口承认,他那次是被余兰兰的痴情感动,又喝了酒,一时糊涂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他说事情发生后,他一直很愧疚,天天不得安生。”

    一口气说完,发现陶然一直没有出声,林丹又急急地叫:“陶然?你在听吗?陶然?”

    陶然此时的震惊,惶然,完全不亚于当时看到余兰兰日记那一刻,握着手机的手一直哆嗦,许久,才轻飘飘地说:“我在听。”

    “你没事?要不我马上回来找你?你这样我真的不放心。”

    “你不要担心,我需要一个人好好静静,睡上一觉就好。”

    “陶然,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余兰兰那是自作自受。她要不把日记给你,她妈妈能被她气死吗?至于欧阳宇,说实话,碰上余兰兰那样长得像妖精一样的女人,一次没把持住也不能一棍子把他打死。总之,你没有做错什么。”

    “余兰兰的日记,是我偷看到的。”陶然颤声说。那日,她替突然晕倒送医的余阿姨拿换洗衣服,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余兰兰大开着门的卧室,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日记本,才得知了一切。

    “啊?但,但她要是懂得自重,不去勾引欧阳宇,不就不会有那么多事吗?你别太上心,事情已经发生了。陶然,你在家好好等我,我马上回来。”

    “不,不用。我说过,我睡一觉就好。你不要担心,我,我要休息了。”陶然说完便挂了电话,第一个反应是,马上去三酒找余兰兰。

    躬身自省,自作自受8

    ( )良久,余兰兰平息了激动,接着说:“从小,我就羡慕你。你有幸福的家庭,除了父母,还有很多很多亲人疼爱。而我呢,还没出生,爸爸就死了。爸爸那边的亲戚因为我是个女孩子断了来往,妈妈这边就一个年迈的姥姥。我才三岁,姥姥也死了。妈妈要上班,只能拜托你妈妈,把我和你一样放到学前班去玩。在学前班里,你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谁都喜欢围着你转。而我,永远是个灰姑娘,只能默默地跟在你身后。你哭了,所有大朋友,所有老师都会哄,而我哭了,只有你。

    每个暑假,你的父母会带着你到处去旅行,到处走亲戚,我就只能趴在窗台上,等着妈妈下班,盼着你回来。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我当校长的爸爸没有那么早死,我是不是就不用羡慕你。

    你因为有一个好家庭,学业一帆风顺。为了给身体不好的妈妈减轻负担,一向比你成绩好的我,只能故意考砸中考,企图早点出来挣钱,让她有钱治病。最后还是在你爸爸的资助下,半工半读上了五年技校。

    你一出校门,就进重点高中教书,为人师表,轻松体面。我一出技校就只能接妈妈的班,进国企做一个小小的仓管员,这还是托你的福,找欧阳宇的亲戚上下打点才进去的。

    你享受着我该享受的亲情,我却吃着你该吃的苦。我好恨哪!可是我该去恨谁?造成这一切的姥姥已经死了二十三年,知道真相的帮凶,你的亲生母亲,她拖着我,害我无怨无悔地陪她吃了那么多年苦,临了,不但颠覆了我对她所有的爱和依恋,还连让我恨她的机会都不留。

    我还能恨谁?我只能恨你!我还有怨,我怨陶家那两个蠢人!念佛了念了几十年,换来什么?就换来一个亲生女儿在自己眼皮底下吃苦的真相!”说到这,她又一次激动落泪。

    陶然像一个虔诚忏悔的罪犯,低着头,只觉得心头有把火在猛烈地烧。

    余兰兰长长地叹息一声,“我总是在想,如果,我没有在你的升学宴上认识欧阳宇,就不会爱上他。如果我没有千辛万苦地向上爬,爬进营销部,就不会突然做了他的助理,就不会爱他爱到疯狂,更不会痛苦而不能自拔地一次次接受他因为你而给予我的帮助。可惜呀,这个世上没有如果,我不顾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顾他只是把我当成泄欲的对象,义无返顾地跟他上了床。最后,只落下一个被他无情警告的下场。”

    陶然说:“他没有把你当成泄欲的对象,他是被你的痴情所感动。”说完,她就后悔了。

    “你这是在替他辨解,还是想安慰我?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比他的警告更伤人?”余兰兰笑得凄厉,引来周围客人的纷纷侧目。

    “我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有将来,我跟他上床,只是想给这段没有结果的单恋画下一个美好一点的句号。我没想到他会下了床就翻脸无情,所以我不甘心,不要脸面地纠缠威胁他,却一次次被他羞辱。最终,我清醒过来,我告诉他,只要他愿意陪我三天,带我去爬长城,我愿意辞职,并且对那晚发生的事情终生不提。他答应了。

    一路上,他像是奔赴战场一样心绪凝重,一走下长城,他就变成了一只破笼而出的鸟,急不可待地要飞到你的身边。你给他打来电话,他脸上的柔情蜜意,深深地刺进我的心脏。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他是属于你的,除非你不要,谁都抢不走。而我,不过自取其辱,自作自受。

    那本日记,我本来是打算回去以后就把它毁掉,没料到她会看到,会把她急进医院,更没料到,你会发现。欧阳宇那一巴掌,让我成了众人唾弃的笑柄,也把她再次逼回了急救室。她在说出真相的当晚,就自己拔了呼吸机。

    她会自杀,我有责任,你也脱不了干系!而且,陶然,我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是你,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听她说完,久久地,陶然才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晚了!这三个字,什么都挽回不了。”余兰兰擦干眼泪,站起来,最后怨恨地瞥她一眼,转身离开。

    走出紫荆阁,余兰兰抬头望望乌云翻滚的天空,在心中告诉自己:余兰兰,你这是最后一次为那些惨痛的往事而哭!

    “余小姐。”

    余兰兰冷冷地看向突然出现在身旁的人。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江凯认真地说。

    余兰兰嗤笑,“这种道歉也太虚伪了一点。是不是有求于我?。当然,我不见得会让你满意。”

    江凯摸摸鼻子,“s市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聪明?”

    余兰兰横他一眼,抬脚就走。

    “哎,余小姐。”江凯忙把她拦住。“余小姐,那天我确实不对,不如你打回来,我绝不生气。只要你,嗯,你不告诉那个男人,陶然在这里就行。”

    余兰兰站定,冷眼上下扫了他一圈,“哼,陶然最大的能耐就是隐忍,从来都给人留足面子。别说打人,连粗口都没动过。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还没碰到个龌龊到非逼她发飙的人。”

    “很荣幸,我是第一个,对不对?”江凯反以为荣地笑问。

    “你很有自知之明。不过,我不告诉他,陶然就不会去找他?你未免太天真了。”余兰兰很不客气地说,转眼无奈地看着他身后。

    江凯转身轻蔑地看着徐志威,“徐老板,什么时候给女人做起保镖了?”

    “像你这么龌龊的男人,我不得不小心。”徐志威同样轻蔑地看着他。

    “怎么?怕我又抢你的女人?徐老板,你的自信心有待提高哪!”戏谑地对着徐志威说完,江凯又转脸对余兰兰说:“后会有期。”

    看着潇洒离开的江凯,余兰兰突然有种预感,他会征服陶然的。转念一想,这关她什么事?

    “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徐志威很不高兴地问。

    余兰兰收回视线,瞪他一眼,抬脚就走。c市的男人都这么龌龊!

    各自执着3

    ( )才步入初春时节,c市的天气就开始反常,昨天还哭得稀里哗啦地,今天一早就暖阳高照。

    一大早,陶然前脚进公司,江凯后脚也跟着进了公司,钻进茶水间煮咖啡。

    “crol,我煮的咖啡不错,你来这么久都没喝过,尝尝。”江凯放一杯咖啡在陶然桌上,居高临下地说。好像这杯黑糊糊的东西,是他这位上帝给予的多么金贵的赏赐一样。

    陶然笑容适度地看着拒绝,“江总,对不起,我对咖啡很反胃,可能要辜负您的盛情了。”

    “知道是盛情,再反胃也要喝下去,而且还不能吐出来。”江凯半开玩笑地说,端着另一杯咖啡进了办公室。

    陶然厌恶地瞟一眼杯里的东西,端起来送回茶水间。当然,节俭是她从小到大的习惯,再不喜,或者说再讨厌制作它的人,她也不会把气撒在它身上,所以,她把咖啡倒回了还装着一些咖啡的咖啡壶里。

    “大家都是巴不得要尝一尝,你倒挺清高哦,江总主动送给你喝,你还矫情。”yoyo端着杯子走进来,酸溜溜地看着她,不阴不阳地说。

    陶然没兴趣跟她争论没营养的事情,洗干净杯子放起来,就走了出去。留下yoyo一个人生闷气。

    九点半,玻璃门外走进来一位年轻女子,只一眼,大办公室里的女人们便又羡慕又嫉妒地把目光锁在了她的身上,更不用说男人们。

    高挑的身材,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至腰间,白皙水嫩的肤色,一双灵秀清澈的眼睛里溢出智慧的光彩,秀挺的鼻子,胭脂色的薄唇,是个少见的漂亮女人。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子不仅漂亮,还很有气质。这种气质,不能单纯的用优雅高贵来形容,它是自内而外散发出的一种无形的光环,这需要与生俱来的横溢的才气,还需要有高学识以及高教养的长期积淀。

    “毓秀,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江凯笑意盎然地迎出来,口气里似乎很惊喜。

    “回来一星期了。”曾毓秀淡笑着说。

    一个美貌气质并重的女人,居然还拥有天籁般的嗓音,让在场的女人们纷纷怨恨老天爷太不公平,就连一向淡然的陶然,也忍不住羡慕几把。

    “crol,去倒两杯咖啡来,一杯不加糖,一杯多加两勺糖。”江凯一边吩咐一边将曾毓秀迎进他的办公室。

    这活一向是前台的事情,陶然没料到他会叫她,错愕两秒后,才应一声:“好。”

    “不要速溶的,要煮的。细心点。”江凯从门里折出来特意嘱咐。

    明知道她不会煮,这不是蓄意为难吗?陶然有点生气。但生气归生气,活还得硬着头皮干。

    五分钟后,陶然将咖啡送进江凯办公室。

    江凯率先端起来轻抿一口,立刻挑眉看着正走出去的陶然,心里某些活跃的浪花一拨一拨地翻滚。

    曾毓秀坐了一个小时,便起身告辞,经过陶然的办公位,特地停下来,微笑着说:“你煮的咖啡很好喝,谢谢。”

    陶然直觉她表情里有些意味不明,但也没兴趣探究,只是礼貌地回应一句:“不客气。”

    江凯送走曾毓秀,便回到办公室迫不及待地给陶然发了条短信:你煮的咖啡比你泡的茶还要好喝,最重要的是,经过你的巧手,浓苦中带着丝丝甜蜜,我很喜欢!

    陶然拧眉翻看完短信,忍不住扑哧一笑,马上回复:你会觉得有丝丝甜蜜,是因为你在倒给我喝的那杯咖啡里加了糖!

    江凯看一眼短信,生气地把手机往桌上一撂,翻开文件夹做事。

    中午,员工饭厅里,凯成的女人们眉飞色舞地谈论着曾毓秀和江凯。

    “你们说那个女人会不会是传说中江总的初恋情人啊?”林美丽兴奋地问。

    “有可能,跟burss描述的差不多。”yoyo心情低落地扒拉着盘子里的米饭。

    “burss是哪位大神?”头一次破天荒没有跟男同事做一块吃饭的秦盼盼探过头来问。

    “就是凯成的小股东。一个有钱的流浪汉。”林美丽解释。

    “唉,难怪江总看不上我们,像她那样完美得像女神一样的女人,真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比的。”推广部的林静静似乎为近一年来的暗恋无果找到了平衡点。

    “她这次回来会不会是打算跟江总复合呀?我觉得她看江总的眼神有点不一样,要换我是她,早扑上去了。可她这种人,高高在上惯了,就喜欢故作矜持地挥挥橄榄枝,等着男人往上扑。”推广部的赵艳子很不屑地撇嘴。

    “我看有可能哦。你们想想,江总这些年找的女人,哪个不是长发飘飘?哪个不是浓眉大眼?江总要不是对初恋念念不忘,会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她的影子吗?……”林美丽总是在眼前这些女人失意的时候笑得无比漂亮。

    各自执着7

    ( )“因为……”因为被她的表里不一勾起了好奇心。但话在嘴边打了半天转,陶然还是吞回去了。她觉得不应该在江凯面前说,那个看起来高贵典雅,美丽聪慧,笑容可掬的音乐才女,其实也很虚伪做作。初恋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是非常完美的,即使已经成为过去式。

    江凯却不打算放过她,来个激将法:“你不会是爱上我了?怕你会输给她?放心,我虽然眼光比较高,但你还是入得了我的法眼的!”

    陶然哼笑一声,“我是觉得你们一个德行,顶好的绝配。”

    江凯收起了玩心,认真地问:“她是不是找过你?”

    “她找我干嘛?她连我名字都不知道。”陶然也不算说谎,曾毓秀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她的名字,甚至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不屑。

    江凯突然想起一件事,狡黠地看着陶然笑,说:“我们再谈笔交易,如何?”

    陶然顿时警惕起来,坚定地说:“免谈!”

    “用得着跟个刺猬一样吗?先听我说说嘛,明天晚上有个聚会,阿玲嫂和珍珍都会去的,你也是我们中间的一份子了,你也去。”江凯无限期盼地看着她。

    “我什么时候成你们中间一员了?我不去。”陶然仍拒绝。

    “怎么会不是呢?上次我生日,你不就参加了吗?还有,你调部门加工资,可是跟他们一起庆祝过的。”

    “我是怎么去的你会不清楚?还好意思拿出来说事。”想起过去种种,陶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我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