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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定你了,我柔情似水的母亲第22部分阅读(1/2)

    考个烂学校,还高兴的要命?”

    “那你哥比李月黎成绩还要好呢,怎么也考到这个烂学校?”

    “我哥?那是让余息影给拖了后腿儿了,叫爱情给拖了后腿儿了。那个臭丫头,这些日子,眼睛简直长到天上去了。真骄狂!我妈都被她气的闷闷不乐。”

    “哈哈,我看你这让爱情给拖后腿儿的人,这成绩还蛮是不错的啊!”

    “哈,我这是叫爱情给伸展前腿儿了,拉长了!”

    “是这么回事儿,人和人不一样。”

    “就是伸展前腿儿也没有什么用,我这还不是老哥儿一个,连她个人影儿都见不到?不,连她个消息都听不到。我真是惨死了,天下步入爱河的男人,哪一个都比我强。就算是被爱情折磨、打击,那也是能见到个人儿呢!我这可倒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整天对着一个虚幻的女孩子空发议论,身心疲惫。”

    焦腹水扮着鬼脸笑嘻嘻的说,“哥们儿,坚持到最后时刻,乌云就要散去,啊!太阳就要出来。哥们儿,一定要挺住,不然,假如李月黎真的来到你面前了,面对着的是一具干尸一样的憔悴之人,非把人家给吓回去不可。”

    “你小子就变着法儿来安慰我这颗苦难的心吧!”徐俊义摇头,“真敢替我想象,李月黎能来考到咱们这里,天方夜谭一样,我才不信呢!现在,哪怕就让我知道她考到了天涯海角,我都感激的屁滚尿流了,哈哈!”

    两个人哈哈笑着,手握到了一起,紧紧的握到了一起。

    这是一对实打实的铁哥们儿,高中三年建立和发展起来的友谊,如今已是铁板一块。那时他俩还分属两个学校,但现在,上大学,他俩同被绥化师范学院中文系86一班录取,成了名正言顺的地地道道的同学了,友谊再加一筹,真的是亲上加亲了。这样才是真正的形影相随了,从此就可以朝朝暮暮在一起了。

    真是好上加好,喜上加喜。他俩都有这个感慨:人生得一知己足噫!

    再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新生们将要上大学校园里报道入学了。对徐俊义和焦复水来说,大学就在家门口,很方便的,没什么可特意准备的,开学以后,缺什么,跑回家去拿就是了。因为他们的家就在绥化城。

    前面说过,和他们一起考上绥化师范学院的还有徐俊义的哥哥徐俊象,只不过他是在历史系,和肖芊惠一个班的。

    所以他们这些坐地户的学生每天除了悠哉悠哉的玩,就没有什么心事儿了。

    又过去了几天,在徐俊义痛苦的期待中,同学之间的消息早已经畅通,基本上都知道了各自的去向,都趁着还没开学的这些空闲时间,互相走动走动,道个别,祝个愿什么的,不无热闹。

    但除除李月黎外,其他外地借读生的信息也都明朗了。就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大家就是谁也不知道李月黎的去向,就是她最好的朋友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家是肇源县的,高考前回肇源县参加考试了,到现在为止,李月黎还没有给她在绥化市的同学朋友们传过来任何消息,她高中三年是在绥化市度过的,这里是她的又一个重要的根据地呀!

    这也就不难理解徐俊义和焦复水为什么怎么也打听不出来李月黎的消息,李月黎她根本就不是绥化市人,她高中三年是借读性质,高考时她回了家乡肇源县去了,她只能回到那里,那里才是她的家。

    那时电话还十分不普及,打听出一个人的准确消息还十分不容易,就靠着两条腿儿和嘴上的功夫,打听的范围十分有限。况且李月黎还是外地人,隔着绥化老远,更难打听,她要是不来消息,谁也没办法知道什么。

    别人也就罢休了。徐俊义不同,他是永不放弃,非打听出李月黎的消息不可。但近一个月时间下来,他该做的都做了,该问的人他也都问了,有些人他不惜跑断了腿,但到头来他还是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打听出来。

    他的这个心思老朋友焦复水是一清二楚的,他打听李月黎的整个过程焦复水都参与了。但现在除了焦复水之外,几乎所有的人也都对徐俊义喜欢李月黎有所知晓,谁还看不出来,感觉不到呢!尽管徐俊义不那么外露,力争做的比较隐蔽一些,但现在这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有许多人已经在悄悄的为徐俊义和李月黎祝福上了。

    这个李月黎,正如她的名字:月一般的清洁,月一般的高深,她的脸很少有笑容,但一旦有,那笑容是那么灿烂,是那么迷人,是那么的令人难忘。

    说来也奇怪,徐俊义从一开始,从见着李月黎的一开始,就是喜欢她的这个严肃劲儿,被她脸上的这份儿清冷所吸引。与其说徐俊义对女孩子的活泼,鲜明及艳丽不感兴趣,倒不如说他被李月黎的独特的气质所征服。

    这个独特的气质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如此的吸引自己,说实在话,徐俊义直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只是有一点不能忽略,不能漠视,也绝不能否认,那就是:他偏偏喜欢她。但现在就是偏偏没有她的消息,你说这能不使徐俊义感一种莫名的焦急与惆怅?

    徐俊义甚至很怕从此李月黎就真的杳无音信,从此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从此就与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他每当这么想,就有一种恐惧的感觉,心里特别的难受,心如刀绞一般,总觉得这是他人生最大的痛苦和遗憾。

    就是李月黎这份清高的气质伤害了他,他也喜欢她,他知道自己是为爱情而生的,是为爱情而死的,具体的说就是为李月黎而生的,为李月黎而死的。要不是遇到李月黎,在那样的瞬间他的爱情开始生了,他哪里体会到爱情这种神奇的感觉,这一辈子那就和动物一样,只是发情的自然之物,他知道自己作为最有灵性的人,是为爱情活的。

    她到底去了哪里?她现在到底在肇源县的哪里?如果知道具体的地点,徐俊义知道自己就是不去,也会打过电话去的。

    一天,他和焦腹水水在街上溜答,心底特别的烦闷,看到新华书店的招牌,他立刻就进去了。

    “你到底要买什么?”

    “地图。”

    “干什么?”忽然焦腹水明白过来。

    徐俊义在黑龙江地图上看肇源县的乡村。

    “你不会去肇源实地找人家吧?”

    “说不准。”

    “除非你疯了,不然你不会这样做。”

    “那我就疯了吧!”

    “好吧,我支持你。”

    “你和我一块儿去。”

    “我不会疯的,所以,我不会去。”

    徐俊义说,“我这辈子是为爱情而活的,注定了,真的。”

    “爱情顺利,好说,如果不顺利呢!”

    “不活了,真的。”

    “瞎说,胡闹。告诉你,爱情那个东西是毒药,不顺利的地方多着呢!一不顺利,你就不想活了?我看你是找挨揍啊!”

    “说实话,死也是不容易的,除非她死在我前头,我绝对会从而的陪她去。但如果她不爱我,不选择我,她活的好好的,我就愿意干瞪着眼睛看着她,为她祝福,给她断后,帮助她。这个时候我就不会去献身,我能干瞪着眼睛看着她,那也是幸福无比啊!”

    “我看你真是鬼迷心窍了,和李月黎还八下没一撇呢,还根本没有进入到实质的程序呢,你就想到了以死相随,真无聊!爱情怎么就把你给害的这样苦啊!”焦腹水给了他一拳,说,“听着,你和李月黎的未来的爱情之路,不是我给你泼凉水,不顺畅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要真是遇到不如意,你别这样没出息好不好?你妈白生了你,白养了你?再说,哥们儿我一辈子也不想失去你这个人的。”

    “两码儿事儿。”

    “你要真这样想,那你就是没出息,你将深受其害哦。”

    “我不怕,什么害不害的。”

    徐俊义心底真的怕起来,要是李月黎真的就这样消失了,最后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那自己恐怕就真的完了,这太可怕了。可怕的是自己的心态全给破坏了,可怕的是爱情的这份美丽,越是没有消息,它还是这样美丽。

    但与此同时,一股不祥的感觉袭击了他的心,他的想象力被迫发达了起来:她到底会出现在哪里啊!为此,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各种画面,李月黎那冷淡的面容,身体裹挟着的那颗有情有义的心,被徐俊义变换成了一部部太空的电影一般,反反复复的在他的想象世界里穿梭往来,不知疲倦,无始无终。

    真的是美妙无比,令他眷恋。

    陶醉在此,犹如桃花源,不知归返。

    第二十七章(1)尴尬

    徐晓枫一口气跑出了宿舍楼,跑出去了老远,也没有停下。

    最后实在是累了,累的不行,跑不动了,她满脸感觉到烧的慌,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感到其实是自己发烧了,呼哧带喘的,才不得不停下来。

    不知道原因的人见徐晓枫这么个跑法,直回过头来看她,还以为这位漂亮、身材高挑而又苗条的小姐是因失恋或至少也是与男朋友吵嘴而发疯了呢!你瞧吧,后面准保跟着个英俊潇洒至少也是高大威猛的男生,他很快就撵上小姐。

    但令那旁观的人失望的是他迟迟没有看到紧随其后的这样的男生,直到看到快跑着的徐晓枫消失在视野外,这样的男生也没有出现的。

    校园里,女生因失恋行为失常的事情多的是,每天这类事情在校园的各个角落里都有不同的表演,虽不同但无疑都十分精彩。对这些精彩的表演,学生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在徐晓枫跑出宿舍大门的一瞬间,看门大婶叫她,好像是想跟她说说话,或看见自己那个样子,她为表示关心而随便的问一下,她都没停下来,压根儿没理人家。

    其实徐晓枫不是有意不理人家,而是她自己心中全是鼓胀着的愤怒的气儿和那些极其糟糕的情绪,和自己刚才进宿舍时的心态正好截然相反,她真的顾不这些了。

    但客观的讲,此时徐晓枫之所以根本不理会看门大婶,好像心底也在隐约或暗暗对她有一股气儿。主要认为她作为看门人,她把一个大男人大白天的放进女生宿舍,直接把这匹色狼给引进女生的床幔里,这不是失职是什么?她的上级主管部门要是知道她这样子工作,非辞了她不可。

    徐晓枫也知道,这些来自于周边农村的妇女们,平时在严守自己工作纪律的同时,也钻工作的空子,只要有人给她施以小恩小惠什么的,她就很好说话。男同学最会在这方面做大婶们的工作了,他们只要有需要,总是很轻松的打通女生宿舍的大门。

    况且,许梅纳的小嘴那么甜,大婶从来都对她的人大开绿灯。尤其是五一长假期间,女生宿舍楼进出更方便些的。还有,徐晓枫想起自己刚才进楼时这位大婶的神秘的眼神,现在多多少少和这件事儿可能有点儿关系吧?

    即使她不完全清楚许梅纳那里究竟在发生着什么,也许她不会想到许梅纳那里那精彩的床上戏吧?要知道许梅纳是够大胆的,是够放肆的,农村大婶思想饱受未必就想到这一点,你居然都没想到,她可能也不会想到的。

    但她绝对知道许梅纳的屋里来了个特殊的客人,因为这个男人因为给她小恩小惠就是她亲自给放进来的。虽然你没有对我进行告知的义务,但你的那眼神也很说明你思想中存在的不端正的问题:你是在制造一个宿舍悲喜剧,想看少女的笑话?

    就这样,徐晓枫在意识深处已经隐约感觉到看门大婶的潜性问题,所以她没有甚至是不愿意和大婶说话,她的对大婶的想法和做法她知道,也是自觉不自觉之间的潜性的。

    但徐晓枫很快就纠正了自己:怎么把大婶想象的这么坏、这么糟糕,也许事情不像你胡乱瞎猜的这样。恐怕大婶也绝对没有想到马梅纳的屋子里会发生夜晚的故事的,她恐怕也绝对不会想到许梅纳是如此的大胆,如此的迫不及待!

    不管怎么说,这位大婶儿,今后懒得理会她就是了。

    徐晓枫跑累了,她这种状态的跑实际上是跑不了多远的。她在校园一角的石桌旁的石凳上坐下,脑袋里仍旧是乱成一团麻,心间满是愤怒!愤怒!好像一瞬间,自己遭遇的是黑se情人,这个事情把自己的那成功的激|情给破坏的一干二净,好像把自己由这个成功的峰顶一下子给抛进灾难的深渊!好像自己一贯坚持的什么东西,忽然间遭到了灭顶之灾。

    这叫什么事儿?奇耻大辱!对,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先不说许梅纳的感觉如何,那是她的事儿!她自作自受!她是这场闹剧的制造者!她难堪,她耻辱,她活该!

    但徐晓枫想今天你是招谁惹谁了?这么大的一个屎盆子不由分说的一下子就扣在你头顶上,让你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然受此刺激,蒙受如此奇耻大辱,你,你受得了吗?

    虽然你是被动者,这件事儿本身也跟你毫无关系的,但说实话,这件事儿,这样的事儿,你从来,你压根儿就不想碰上的。

    即使无意中碰上,那也不舒服的。

    问题还是出在许梅纳那里,我不管你究竟怎么搞,那绝对是你的自由,谁也管不着你,就是你在露天的马路上、草地上肆无忌惮的搞,我不想看,不看,眼里清静。但在宿舍里那虽然不合时宜但也是你的权力或自由,小姐,你怎么就不插门呢?你怎么就不把外人拒之门外呢?

    但她又一想:徐晓枫你也真是的,到人家那里,就是门开着,你也那么好意思往里面进?你们是特意让不知晓内情的来访者难堪是吧?

    但徐晓枫也知道这绝对是许梅纳和那个男的大意了,忘了插门,就那么着急,就那么迫不及待,就那么什么也不在乎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嘛!男女间不就那点儿破事儿吗?

    这样搞也太没出息了吧?跟动物的媾和又有多大的差别呢?

    不管怎么说,他们把事情搞到了这个份儿上,还叫一个毫不相干的你给碰个正着,这可真够叫绝的。许梅纳呀许梅纳,你真行,你太棒了,妹妹我服你了。你光顾着你自己快活了,你把老朋友却推进了难堪的深渊,你也对我太够意思了,你把我整的也太凄惨点了。

    徐晓枫知道自己此时一味的怨怪许梅纳,其实不太公平,都有责任,你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你怎么就不打电话再上去?你怎么就那么不明事理,怎么就那么冒失,说掀开人家的帘儿就掀开,你的手怎么就那么样的贱呢?

    我的天呢,现在看来不论是男人女人的帘儿,都不能随便给掀开的,不能,绝不能的!就是大白天也不能!这个教训太深刻,铭心刻骨一般的,一定要牢记啊!

    但你现在在气头上,气儿瞬间鼓成的大气球,简直都要把你的肚子和胸腔给撑破了,你当然得要给它撒撒气儿的。你不怨怪这个看来真是风流成性的许梅纳,那你又怨怪谁呢?

    第二十七章(2) 真是荒诞

    其实徐俊象早知道弟弟在追李月黎。

    时间嘛,上高中时,他就知道。

    你怎么想?李月黎喜欢你,而你弟弟却喜欢李月黎,而且对李月黎炙热无比,这样的事情真是稀奇的。实说吧!你呀,没怎么想。他觉的这件事很正常。没什么的。永方你喜欢李月黎,你就去追,自己夹在中间,也许不会碍事儿的。

    为什么这样说?要知道,关于李月黎和他的关系,到现在为止,除了他和李月黎两个人之外,对,还有那个爱吃醋的余息影知道外,大概绝对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吧?好像是这样,他对此有这个自信。

    这比他和余息影的关系还隐秘。因此,这绝对构不成对徐俊义追求李月黎的障碍,况且在徐俊象的内心中,他对弟弟的这件事是理解和认可的。

    徐俊象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怎么说呢?原本他对李月黎就没有太多的认识和理解,原本他就一直与她保持着相当大的距离,两个人中间就从来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甚至还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正眼看过谁呢!

    在他这里是如此的简单,但徐俊象也知道,在李月黎那里却没这么简单吧?他知道,李月黎对他的好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