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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别样情女儿村的男医生第6部分阅读(1/2)

    耳朵”的动作干净利落,那几个漂亮的杀招一气呵成,好不拖泥带水,果然是深山中老练的杀手。

    “长耳朵”撕扯着那蛇的肉,大口大口地咽下肚子里,就连那墨绿色的蛇胆也不放过,转瞬间,那条傲慢的蛇就只剩下一堆骨头。“长耳朵”把带血的喙在胸前的羽毛上来回擦了几下,好象意犹未尽。它用血红的眼睛看了看张党员,那神情透出无比的威严,而张党员也正欣赏地看着它,这时他才惊魂稍定。“长耳朵”定了定神,又展翅冲向天空,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第三十六章 饥渴的女人

    张党员看着“长耳朵”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天边,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悲凉。他知道,“长耳朵”飞去的地方,一定是王玉珍的所在。就在昨天,王玉珍还与他呼吸相闻,虽没有耳鬓厮磨,虽没有眉目传情,但他们的心早就盼望着能以同一个节奏跳动。但王玉珍至今仍是一个谜,张党员作为她的接生员虽然了解王玉珍的身体,而且是“深入”地了解,但那仅仅是翻开了她的“扉页”,王玉珍还有许多动人心弦的“故事情节”,以及光彩夺目的“插图”他没还来得及细细品味哩。

    随着“长耳朵”的消失,随之而来的是隐隐的不安。他踩在枯黄的落叶上,脚下沙沙作响,有许多眼睛在密林中警惕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让他的神经高度紧张,他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觉得自己的呼吸怪怪的,如同“美女蛇”的“嘶嘶”声。有时他会莫名其妙地被自己的呼吸声吓一大跳,甚至还会被自己的心跳声吓得不敢轻举妄动。这时他就会嘲笑自己,鄙视自己,但这丝毫不能减轻他莫明的恐惧。

    那些眼睛依然在关注着他,他有时猛一回头,那眼睛就倏然躲藏起来,但他看到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他释然地笑了,那是红毛松鼠的尾巴。那家伙机灵古怪,但异常敏捷,有时还会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声,宛如鬼魅一般。他有时还会偶尔发现“鬼精灵”的眼睛,这种鸟神出鬼没,但叫声绝对让人胆战心惊。当然还有一些眼睛是张党员无法看清楚的,它们时隐时现,小心谨慎,这才是张党员紧张的原因。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期望能看见“长耳朵”的身影,但他失望了。树林密不透风,只有很细的几缕阳光无奈地从枝叶的缝隙中筛下来,在枯黄的落叶上形成几圈怪异的光斑。他看见一群切叶蚁排着长队在枯叶上来回穿梭,它们的头上高举着切割得很匀称的叶子,就象举着它们骄傲的旗帜。这是深山中一群可爱的精灵,它们把树叶带回蚁巢,爵碎了用来种蘑菇,那些蘑菇就是它们营养丰富的粮食。

    但那种让张党员不安的气氛依然存在,树林中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无比恐惧。他没有亲眼见过“惩罚者”,但从“小男人”身上的斑斑血迹,以及王玉珍对“惩罚者”的忌惮,所有这些都表明“惩罚者”是极其可怕的。他看了看四周,觉得如果他在这里被“惩罚者”“处理”掉了,他就会象地上的落叶一样,不久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身体中的氨基酸和微量元素,就会被这里的一草一木“笑纳”。所以这里对于“惩罚者”来说,真是个理想的好地方。

    理智告诉他,他决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毙。他在树林中寻找着,终于他找到了他所要的东西。他兴奋地来到一棵树下,那是一棵高大的树,树干直刺云天。这是一种箭毒木,它的汁液其毒无比,最为奇特的是,它的树皮还可以用来做衣裳。据说用这种树的皮所做的衣服穿在身上,可防毒虫的叮咬,还可防水哩。张党员打开接生箱,挑选了很久,却始终找不到一件称手的工具。最后,他只好挑了那把不锈钢的剪刀,不久前,正是这把剪刀剪断了“鬼生”的脐带哩。

    他用剪刀在箭毒木上使劲横划了一下,但那树皮太硬,他只划出了一道浅浅的印子。于是,他干脆用剪刀锋利的刀尖,在树皮上用力地戳,果然这一招很见效,不一会,箭毒木的皮上就冒出许多白色的粘绸的汁液来。那白色的液体散发着甜甜的香味,但张党员明白,那是一种假象,最毒的东西往往都有迷人的气味或华丽的外表。所以,深山里的人一般都不会去摘最鲜艳夺目的果实,因为那是一种死亡的诱惑。

    张党员找来一根很结实的树枝,用剪刀把它的一端磨尖了,然后小心翼翼把那白色的汁液涂抹在上面。当然,这一过程要反复几次,才能得到理想的效果。而这时他又听到了沙沙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奇怪的风扑面而来。他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被几个美艳惊人的女子包围住了。他立即明白了,她们就是“惩罚者”,看来这里确实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好地方。那几个女人把他围在中间,并没有急于下手,张党员发现,她们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可怕的饥渴。这让张党员心里一紧,那种饥渴代表了很多意思,有张党员明白的,也有他疑惑不解的。他下意识地握住那只涂抹着毒汁的树枝,但他忽然又闻到了一股摄魄的香味,他又“睡着”了。

    第三十七章 神秘的女儿香

    张党员做了许多“香喷喷”的梦,但那都是一些美好的片段。每一个片段都跟一个女人有关,其中有王仙儿,王仙儿的声音缥缈不定,“要了我吧。”她说。然后是李翠儿,张党员拱在李翠儿的怀里,觉得原来女人的胸膛也是那样地宽广无边,李翠儿脸上滚烫着说:“我两个月没来了。”再就是王玉珍,但他看不清王玉珍的脸,王玉珍还在扣那胸前的扣子,又是一阵耀眼的白,张党员又是一阵甜美的晕眩。这些梦的片段象一片片风中的落叶,在晴朗的天空中飘飘荡荡,张党员张开怀抱,却不知该把哪一片拥在怀里。

    后来他终于醒了,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暧昧的笑意。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些云雾草上,那云雾草象梦一般地柔软。他看了看头上,他发现了几只蝙蝠倒挂在那里。这时候他才真正清醒过来,原来他被劫持了,他被带到了一个神秘的山洞里。一阵恐惧铺天盖地笼罩着他,他想站起来,但身子却仿佛柔若无骨,整个身体都十分惬意地酥软。

    他想起他晕倒前闻到的沁人心脾的香味,那香味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王玉珍离开前也曾向他释放过那种香,但那却没有这次浓郁,也没有这次给他带来的说不出口的快意。他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蠢蠢欲动。而那种东西是原始的、野性的、火热的,更是他几乎不可抗拒的。

    这时他听到了几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莺啼婉转,美妙动人。“看来是‘惩罚者’。”他又害怕又憧憬地想。“为什么要憧憬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他现在动弹不得,象一只被剔去了骨头的动物。他尽量不去想自己可能的结局,因为他的结局基本上已经定了,那就是被那几个美艳绝伦的女人给“处理”掉。他看着头顶上那几只倒挂着的蝙蝠,忽然感到做人的悲哀。

    他觉得这个山洞很空旷,而且现在外面的阳光正无比灿烂哩。因为洞里好象并不太幽暗,甚至还又一缕阳光斜照在他头上的洞壁上。那几个女人还在争论什么,他定了定神,终于他听清了他们争论的焦点,那就是“谁该是第一个”。一个女人说:“我们这样做,‘第三只眼睛’会知道的,她的手段我们都知道,那是极其可怕的。”这个女人的声音很甜,张党员叫她“画眉”。

    另一个女人说:“但他是最好的‘种子男人’,可遇而不可求哩。在我们这个地方,不生下一个女孩来,我们就永远处在最下层。所以这次是最好的机会,难道就这样轻易放弃吗?”这个女人的声音柔柔的,张党员叫她“蒲公英”。当然,张党员也算弄明白了,她们是在讨论他,他才是她们争论的焦点。但他的心里却怪怪的,他躺在那里,好象自己将要被她们用什么特殊的方式“瓜分”。

    又一个女人说:“我们先办成自己的事,然后再把他‘处理’掉,这样一举两得,不是皆大欢喜吗?”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些尖,而且咄咄逼人,张党员叫她“野蜜蜂”。他想动一下,想抬起身子,他不愿意就这样被她们宰割。但他的动作却有些滑稽,象一只腔肠动物,在那柔软的云雾草上可笑地扭动着。

    最后一个女人说:“我们来表决吧,对于象这样的‘好东西’,我个人认为是不能浪费的,那些‘猎手’们最可恶,她们总是最先品尝到新鲜的‘果子’。而我们却没有机会象她们那样,现在是‘老天爷’的恩赐,我们怎么能轻易让‘好东西’从手中溜之大吉呢?”这个女人的声音甜中带涩,张党员叫她“青果”。张党员觉得在那几个女人的眼里,他已经不是一个一般意义上的男人了,他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是“好东西”。

    接下来是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看来她们是在进行所谓的表决了。这一过程并没有张党员所期待的那样热烈,很快她们就好象达成了一致意见。当然,那意见是在明显不过的,张党员又紧张起来,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是一条蛹,还来不及完成生命中最辉煌的蜕变,就要被这几个贪婪的女人吞噬了。这时“野蜜蜂”说:“他好象在动哩,我看‘女儿香’的药效是不是快过去了?”“画眉”说:“那就再给他来一点,不要到时候生出什么枝节来。这个不错的‘好东西’狡猾的很哩。”“青果”说:“当然要再给他来一点,但不要下重了,‘女儿香’很霸道,下重了怕他到时候不清醒就没意思了。”

    第三十八章 女人诡异的笑

    那四个女人兴奋地走向张党员,把他围在中间。张党员想喊些什么,但的嘴里只能发出稀奇古怪的咕噜声。那四个女人笑了,她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而且她们确实都很美,张党员仿佛看见了四个月亮,那四个“月亮”贪婪地照耀着他。这时其中一个女人从怀里优雅地摸出一节竹筒,张党员认得那种竹子,那是一种鸳鸯竹。这种竹子总是两根相互缠绕在一起生长,同生共死,所以被人们称为鸳鸯竹。

    她们笑眯眯地看着他,还真象是在欣赏一个“好东西”。一个女人忍不住捶了一下张党员的胸膛,然后满意地说:“很结实,果然是好‘材料’。”张党员“认得”那声音,这个女人是“野蜜蜂”。另一女人使劲捏了一下张党员的大腿,仪态万方地说:“嗯,肌肉很发达,看来确实是个不错的‘种子男人’。”这个女人的声音无比轻柔,张党员想她应该是“蒲公英”了。又一个女人眨了眨眼睛,她在张党员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说:“手感不错,很有弹性。”这个女人的声音涩涩的,是“青果”无疑了。剩下的一个女人自然就是“画眉”,她揪了一下张党员的耳朵,做了一个十分夸张的动作,莺歌燕舞地说:“从耳朵上来看,这个珍贵的‘好东西’生命力十分旺盛哩。”

    这时天色逐渐暗下来了,山洞里显得更加阴暗与阴森。那四个女人的脸开始模糊起来,这时“野蜜蜂”不知什么时候点燃了一根松脂,随着一阵轻微的“吡叭”声,山洞里亮堂起来。但这种亮堂是有限的,它不足以使山洞里的一切变得清晰。相反,那松脂的火光在微风中摇晃着,各种影子也就在山洞里飘忽不定,就连那四个女人原本艳丽无比的脸,也似乎扭曲着,变得狰狞可怕起来了。

    那个拿着鸳鸯竹竹筒的女人,原来是“画眉”。只见她把竹筒对准张党员的脸,从另一端轻轻一吹,一丝蚀骨的幽香立即把张党员带到了另一个奇妙的意境中。那种感觉很甜美,很舒畅,很痛快。他又感到自己在飞升,那是一种飘浮在云雾里惬意。那种香浸染了他的灵魂,绑架了他的思想,他觉得身体里万马奔腾,有一个潜伏在他体内的巨兽苏醒了。

    他看见那四个女人仿佛变成了仙女,她们在撕扯着她们的衣服,似乎要在云雾里沐浴。张党员清醒了一点,他看见洞顶上倒挂着的蝙蝠开始躁动起来。有几只已经鬼魅般地在洞里飞舞着,忽然他看见“青果”的脸上出现了诡异的笑容,那笑容长久地定格在她的脸上,然后她带着那十分诡异的笑倒下去了。张党员觉得很好奇,但他依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他的思想好象已经与他的身体分道扬镳。

    接着他又看到“野蜜蜂”的脸上出现同样的笑,而洞顶上的蝙蝠都不见了,张党员的耳朵里传来“嗖嗖”的翅膀扇动的声音。张党员也想笑,他朦朦胧胧地觉得他应该笑,但他还不能有效地控制自己的表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笑了还是没笑,但“野蜜蜂”显然是笑了,她优美地转了一个圈,然后笑着倒了下去。

    “青果”是第一个发现危险的人,但危险到底来自哪里她却并不知道。就在“野蜜蜂”倒下的一瞬间,她敏捷地接过了“野蜜蜂”手里的松脂。那松脂的火苗抖动了几下,随着那火苗的抖动,又一些莫名其妙的影子跟着晃荡着。“青果”没有笑,但“画眉”开始笑了,依然是极其诡异的笑,依然是笑着就倒了下去。

    张党员发现他的手居然可以轻微地动了,但他的思想还在他的身体之外,他的灵魂还在到处畅游。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收回了他部分的思想和灵魂。一旦思想和灵魂回归到他的身体里,他就立即感到了危险的存在。然而他的身体依然很酥软,他还不能有效地抵御那无处不在的危险。好在他的手可以微微地动弹了,他下意识地用双手艰难地保护着他的头。那翅膀的“嗖嗖”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恐怖了。

    这时“青果”好象明白了什么,她的脸被恐惧扭曲了,但依然很美,但那是一种杀气腾腾的美。她大声地叫了一声,具体叫的是什么,张党员没有听清楚,恐怕“青果”自己也不知道。她本能地向洞口逃去,刚逃了两步,她忽然奇怪地转过了她的脸。在松脂的照耀下,她的脸明艳动人。但张党员分明看到了她的笑,诡异的笑,她笑眯眯地倒了下去,松脂熄灭了,洞里一片漆黑。

    第三十九章 女人冰凉的吻

    张党员得自己好象可以动弹了,但他却不敢轻举妄动。他身体里那种欲仙欲死的酥软感在奇妙地消失,他认为他正处在现实与虚幻的交界处,而现实与虚幻仿佛就只隔了一层薄纱的距离。这种感觉妙不可言,死亡的威胁近在咫尺,而他却可以自由地躲在虚幻里,冷眼看着那威胁对他无可奈何。但这种美好的感觉在奇怪地消逝,现实世界伸出了一只强壮的手,一把就把他狠狠地拉了过来。

    黑暗无情地包围着他,山洞里仍有许多鬼魅般的翅膀在“呼呼”地扇动着。这时张党员看见了一豆萤光,这是一只勇敢的萤火虫,具有非凡的探险精神。它在山洞里或高或低,或左或右地飞舞着,就在它将要飞到张党员头顶的时候,它幽幽的光倏然消失了。张党员觉得现在最明智的,就是躺在原地不动,他想到了一个可以安慰自己行为的词――以不变应万变。而事实上,他也只能不变。

    他依然用手护卫着自己的头,他认为这一招已经初见成效。因为有好几次,他都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手上轻轻“点”了一下,起初他并没有觉得痛,但过了不久,他的手就火辣辣地痛起来。他十分清楚自己遭到了神秘的攻击,他想起了那四个女人诡秘的笑,想起了她们笑着倒下去的情景,当然,他也同时想到了一个古老的传说。“难道那些东西是‘血魔’?”他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山洞里依然漆黑一团,偶尔有一阵阴风吹过他的面额,那是那神秘的翅膀带起的死亡之风。洞里出奇地静,又一只萤火虫一闪一闪地飘了进来,也许是来寻找第一萤火虫的。它鬼使神差地飞到了“画眉”倒下的地方,张党员在那微弱的光亮中,似乎看见了“画眉”圆睁的双眼,以及她依然迷人的笑容。看来死亡有时还是十分宽容的,它并没有打算带走“画眉”的笑。

    张党员想坐起来,但他又害怕弄出大的动静。就在他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