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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别样情女儿村的男医生第11部分阅读(1/2)

    愉快地说。

    蒙脸产妇悄然躺在床上,张党员胆战心惊地瞟了一眼地上的那个木盆,赫然发现那盆子里盛着很多鲜血。张党员心里不禁颤抖了一下,那显然是产妇流出的血。这时一阵风吹来,那盏清油灯闪动了几下,那风似乎有意撩起了那产妇脸上的红肚兜。张党员大惊失色,他看到了一双向外突出的死鱼般的眼睛。

    第71章 浑身长满长毛的东西

    张党员万万没想到他会经历如此恐怖,如此难以想象的事。看来王玉珍还有许多事没有告诉他呐,这个李家下村,显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祥和,不知道村里的其它人是否了解这里发生的一切。当然啦,如果王玉珍在这里,他就会想办法阻止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发生。但王玉珍不在这里,“小男人”和“长耳朵”也不在他身边。它们一定是在守卫着“鬼生”,那些“惩罚者”随时都在对可怜的“鬼生”虎视眈眈。她们是不会允许这个男孩子继续活下去的。

    但是,如果靠他一个人的力量,他是束手无策的。他现在动弹不得,她们是什么时候给她下了“女儿香”呢?那个产妇分明已经是大出血,但他却爱莫能助,他的那个接生箱里还有些“见血王”,如果他能及时地给那个产妇止血,或许会让她尽早地脱离危险。

    张党员本以为会在李家下村,争取到一些人的支持。但他现在却陷进了一个可怕的深渊,最让他心惊肉跳的是,他不知道她们会怎样对付他。说不定那些“惩罚者”就在附近,对她们来说,现在无疑是个“处理掉”他的绝好机会。

    但他心里还有一丝渺茫的希望,王玉珍说过,只要他需要,她就会出现在他面前。而现在,不正是他十分需要的时候吗?而外面却是没有尽头的黑暗,就连虫子们都躲到自己的妻儿老小身边去了,而他张党员,堂堂的一个男人,用“惩罚者”的话说是上等的“种子男人”,却或许要丧生于那个恶毒的老姹婆手里。

    肉瘤老女人发现张党员死盯住那产妇的脸,她忽然咒骂了一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快步抢到那产妇的身前,把那条有某种象征意义的红肚兜,重新盖在产妇的脸上。肉瘤老女人原本浑浊的眼睛里,猛然射出恶毒的光,张党员心里骤然一紧,在这个满是血腥的屋子里,生命显得那样渺小,那样脆弱,那样苍白。他真怕那肉瘤老女人对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肉瘤老女人那肉瘤上的几根毛根根直立,那是她怒不可遏的特殊标志。

    张党员不敢与那老女人对视,他本能地有策略地低下眼表示顺从。果然,那肉瘤老女人收回了她毒辣的目光。在她的眼里,张党员实在是太柔嫩,她还从未见过如此柔嫩的男人,他柔嫩得简直跟月牙儿一般,柔嫩得甚至掐得出水来。所以肉瘤老女人打心眼里藐视他,觉得对张党员完全可以不屑一顾。但这正是张党员所要的结果,柔有时就是最好的武器。在面对邪恶的时候,适当的示弱并不等于胆怯的退却,而是一种良好的策略。

    虽然那肉瘤老女人及时盖住了产妇的脸,但张党员依然看到了一幅诡谲的“作品”。那产妇双眼突出眼眶,脸上星罗棋布地满是爪痕,而且爪痕间还有被某种啮齿类动物啃噬过的印迹。总之,那产妇的整张脸,宛如一个野兽派雕塑家在极其疯狂的状态下,用一把生锈的钝刀刻画出来的。

    老姹婆不知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屋子,张党员正疑惑间,老姹婆又悄然出现在张党员面前。张党员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就没有听到那老姹婆的脚步声呢?这又是一个难解的迷。“老姹婆,它喜欢吗?”肉瘤老女人迫不及待地问。老姹婆的那只眼睛里,竟然洋溢着一种可怕的温情,“是的,”她擦了擦眼角黏乎乎黏液,还拿到鼻子上很有意思地闻了一下,“我们的‘地龙’吃得骨头都没剩下。”

    肉瘤老女人笑了,她的笑异常生动。她脸上的“沟沟坎坎”如一条条菜花蛇,相互纠集而扭曲着。“那盆子里的东西呢?它也喜欢吗?”肉瘤老女人好奇地问。“你说那‘汤’?”老姹婆那只瞎眼里有只蚊子般的东西飞了出来,她气愤地想要一巴掌拍死它,但那小东西却很有斗争经验,它巧妙地躲过了老姹婆的死亡巴掌,“嗡”的一声逃之夭夭。“它大叫着还要喝哩,看来那‘汤’是它喝过的最好的东西了。”

    “现在就把它牵来吗?”肉瘤老女人问。“我看,它已经吃饱喝足了,正在那里惬意地剔牙缝哩。”老姹婆说。话音刚落,老姹婆又倏然不见了。过了不久,张党员就听见有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而且还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而近,愈来愈清晰。

    张党员的心却“咚咚”地跳着,一阵莫名的恐惧暴风骤雨般向他袭来。忽然,产房门口赫然出现了一个浑身长满长毛的东西

    第72章 “地龙”的婆娘

    张党员见那东西的脖子上拴着一根粗大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紧紧攥在老姹婆的手里。张党员疑心那东西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十分强壮的男人。因为他从“生理学角度”上,发现了他男性的象征。但他的头却呈现出不规则几何形状,他的眼睛里流露出原始的野性,有着狼的凶残,但没有狼的狡黠。他的舌头伸出嘴外,蛇一般左右摆动。最让张党员惊骇的,是他的犬齿,尖利毕露。

    这实在让张党员疑惑不解,李家村不是没有男人吗?那这个东西又是什么?难道说这又是一个王玉兰吗?但他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几乎就被眼下恐怖的氛围弄得失去了理性,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

    王玉兰是个不折不扣的假性人,他虽有女人的外部生理特征,但里面却是个百分百的男人。所以他才会在误食了子母菌之后,身体里的雄性荷尔蒙被激发出来,让他不能自制。以至于跑回村里袭击年轻的女人。

    但这个“东西”不同,他赤身,虽然模样十分凶悍,具有某种动物的外貌,但他绝对是个男人。看来又是个畸形人了,他虽然野性难驯,然而其目光呆滞,典型的弱者人。

    那么他为什么没有被“处理”掉呢?相反,从肉瘤老女人和老姹婆的神情看,简直把这个怪物奉若神灵。这确实是个难解之谜,好个王玉珍,她总是让他自己去揭起李家村神秘的盖头来,而靠他自己微薄的力量,谈何容易哦。

    现在张党员最为担心的,倒不是他以后不可预测的命运,而是那个可伶的产妇。不知道这个东西进来以后,会对她做出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来。张党员疑心这个东西恐怕就是她们口中所说的“地龙”。

    张党员见东西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使劲用鼻子嗅着屋子里血腥的气味。张党员发现他眼睛里闪亮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他的吼叫惊飞了潜伏在窗外的一只鸟,它扑打着翅膀,一飞冲天,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安静!”老姹婆赶紧拉住铁链。“哦!我们的‘地龙’!”那肉瘤老女人也扑了过来,“我的‘地龙’,那‘东西’还不够你吃吗?”

    果然是什么“地龙”,这家伙到底有啥不同凡响之处,而被人如此这般顶礼膜拜呢?张党员百思不得其解。

    那所谓的“地龙”用舌头在肉瘤老女人的脸上舔了一下,肉瘤老女人激动起来。“老姹婆,”她兴高采烈地说,脖子上巨大的肉瘤泛起了暗淡的红晕,那几根黑毛也跟着翩翩起舞,迎风招展,“他认得我,你看,他舔了我,哦!我的‘地龙’。”“那‘东西’实在不错,”老姹婆说,“我们的‘地龙’温顺多了,想当初他吃我这只眼睛的时候,是多么狂暴呀!”

    张党员不禁一阵哆嗦,脊背上冒出冷汗。他明白了,原来老姹婆的那只瞎眼,是被眼前的这个“怪物”吃掉的。但老姹婆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迫的,他却无从得知。他盯住老姹婆那只神秘的瞎眼,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那黑洞里飞进飞出,十分古怪离奇。

    那“东西”发现了躺在床上的奄奄一息的产妇,他奔了过去,老姹婆想拉住他,但他力大如牛,老姹婆一个踉跄,差一点儿摔倒在地。“我的‘地龙’啊,还不行,”那肉瘤老女人也快步跟了上去,帮助老姹婆拉紧铁链。“她虽然是你老婆,但现在不行。”

    这就更加匪夷所思了,张党员想。据肉瘤老女人她们说,那个产妇居然是“地龙”的老婆,真是奇哉怪也。

    “地龙”野性大发,他的嘴里“哇哇”叫着什么,围着床疯狂地转着圈,铁链的叮当声不绝于耳。但那发作的“地龙”却一心想着要拼命翻上床去,老姹婆与肉瘤老女人俩累得气喘嘘嘘。“把他牵回去吧。”肉瘤老女人说。“现在恐怕不行,”老姹婆说,“他的野性发作了,不得目的他会撞墙的。”“但是,”肉瘤老女人忧心忡忡地说,她恶毒地看了一眼床上毫无生息的产妇,“难道让他现在就‘那样’?”“当然不行,”老姹婆说,“她现在根本不能经受‘地龙’的折腾。”

    “那怎么办呢?”肉瘤老女人心急如焚地问。这时老姹婆注意到了瘫软在地的张党员,他那只仅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肉瘤老女人立即捕捉到了老姹婆不怀好意的想法,她审视了一下一脸惊恐的张党员,“你是说?”她询问地看着老姹婆。“按道理是不行的,”老姹婆说,“但不这样,我们的‘地龙’怎么办呢?”

    “那就让我们的‘地龙’去啃两口?”肉瘤老女人恶狠狠死盯住张党员说。

    第73章 神秘女人的“鸟男人”

    张党员一阵晕眩,感到今天在劫难逃。那对凶恶的老女人拉住铁链,野兽般的“地龙”一步步向他逼来,那铁链“哗哗”地响着。就在这时,一个东西“嗖”地从窗户地飞了进来,那对老女人蓦然大骇,一起惊叫道:“方桌长老来啦!”张党员心想,难道神秘的方桌长老就是这样一只鸟吗?那鸟在屋子里盘旋了一圈,兀自落在床边一只古朴的柜子上。张党员仔细一看,那鸟竟然是一只威风凛凛的猴面鹰。

    “我看你们真是老糊涂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张党员又是一惊,一个蒙住半边脸的女人出现在他们眼前,那女人一身黑衣黑裤,宛如地狱的使者。那女人用眼光在张党员脸上轻描淡写地一扫,张党员立即感到浑身冰凉,不禁瑟瑟发抖。那只猴面鹰“扑”地展翅一飞,矫健地落在黑衣女人的肩膀上。

    “方桌长老,”老姹婆谦卑地说,“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地龙’的野性发了,而他的那个死鬼老婆现在又不行,所以我们才想起了用这个人代替一下。”“糊涂啊!”方桌长老说,“我就知道你们总是自有打算,这个人又不是女人,他怎么能代替?你们的‘地龙’之前是不是把那个‘玩意儿’吃了?”肉瘤老女人向前恭恭敬敬地迈了一步,但手里依然死拉着链子,“您说得不错,他刚吃下不久。”

    “那‘玩意儿’有什么特别吗?”方桌长老冷冷地问。“有七个脚趾哩。”老姹婆说。方桌长老冷冰冰地看了一眼挣扎着的“地龙”,“我说哩,原来是吃了‘人宝’。”她的眼光扫向那对老女人,“你们好大胆,‘人宝’是你们那个李家下村的‘地龙’可以享用的吗?”她肩膀上的猴面鹰发出一声怪叫,它的两只大眼睛灯笼一般,似地狱的火焰。它又忽然展翅一飞,像离弦之箭,射向老姹婆。

    但见电光石火间,只听得老姹婆一声惨叫,再看时,那只猴面鹰已经神奇地回到方桌长老的肩膀上,尖锐而弯曲的喙上叼住一个鲜血淋漓的东西。那猴面鹰转向方桌长老,她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抚摸着猴面鹰直立的耳朵说:“吃吧,‘老伴儿’,这是对你的奖赏。”那叫“老伴儿”的猴面鹰竟然点了点头,一口就吞下了那块带血的肉。

    老姹婆血流满面,但她的双手依然死死拉住铁链,张党员发现,那恶毒的老姹婆缺了一只耳朵,加之以她那只瞎眼,两者相得益彰,异常狰狞恐怖。那肉瘤老女人神色大变,“饶了我们吧,我们不敢了。”她哀求道。“知道为什么惩罚你们吗?”方桌长老恶狠狠地问。“我们知道了,我们不该让‘地龙’吃了那‘人宝’,那是该奉献给长老会的。”那老女人异口同声地说。

    “蠢东西,”方桌长老说,“你们到现在还不明白,你们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你们两个老东西可以随便伤害的吗?”那对老女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她们不知道怎么就不能伤害他呢?但方桌长老没说,她们也就不敢多问。其实张党员本人也不明白,他与这个什么方桌长老素昧平生,以前也是偶尔听人说起过方桌长老的神秘莫测,好像是王玉珍不小心提及的,他本想问个详细,但王玉珍把话岔开了,似乎很忌讳说起那个女人。他当时将信将疑,现在他总算是领教了方桌长老的神奇,但他实在不知道,他与这个诡异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渊源。

    那个野蛮的“地龙”还在拼命挣扎着,在他懵懂的心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更同于女人,因为他恐怕也从未见过别的男人,所以他认为张党员无非就是个“嘴上长毛的女人”。对他来说,这个“嘴上长毛的女人”无疑是个诱人的“鲜货”。他本能地感到,这个“鲜货”要比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东西”有趣得多。在他身上,所谓人性早就荡然无存,原始的统治着他的身体和灵魂。但他有需要,有生理上的需要,这种需要如洪水猛兽,在他身体里肆虐。

    这种不可遏制的需要还是他身体的指路明灯,帮助他找到能让他蹂躏的“东西”。当然,那对老女人在一般情况下,会充当他那方面的“导师”。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床上的那个产妇是他“合法的”受虐对象。所以,当他的需要排山倒海地来临的时候,他往往会吃一点那女人脸上妙不可言的东西。

    方桌长老从身上摸出一个稀奇古怪的瓶子,那瓶子好像是用某种树根精心雕刻而成,上面点缀着古老的兽形纹饰。瓶盖是一条盘绕着身体的双头蛇,张嘴吐舌,栩栩如生。她拧开瓶子上那蛇形的盖子,拿到“地龙”鼻子上晃了一下。“地龙”竟然安静了下来,眼睛里野性的火焰熄灭了,露出迷惘的神情。

    “把你们的‘地龙’牵回去吧。”方桌长老对老姹婆说,她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还有点清脆,但却透出不容置疑的无上权威。老姹婆没说话,她用手摸了摸她的耳朵,但她的那只耳朵已经永远与她告别了,它正在“老伴儿”的肚子里快乐地被消化吸收。“我去吧。”肉瘤老女人尽量把话说得娓娓动听,她还很有意思地扭了扭腰,想要表现得仪态万方。这些动作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充分表示她的顺从。

    这时,方桌长老把目光扫向张党员,她拍了拍那只猴面鹰锋利的爪子。“该你出手了,我亲爱的‘老伴儿’。”

    第74章 那女人叫他“小公狼”

    那猴面鹰怪叫一声,似乎对方桌长老的话心领神会。张党员面如土色,猴面鹰吃掉老姹婆耳朵的血腥场面还历历在目,“难道接下来该对付我了吗?”他恐惧地想。他斜睨了一下方桌长老的眼睛,觉得那双眼睛十分缥缈,如梦似幻,像一本无字天书,里面有许多让张党员读不懂的东西。那双眼睛明明在看张党员,但张党员却感到方桌长老的眼睛直接穿透了他,而且仿佛有不明不白的小东西在那眼睛里怪异地舞蹈。

    一切都扑朔迷离,张党员无法理清他的思绪。在今晚之前,张党员确实经历了一些古怪诡异的事,几次差不多都命悬一线,但神秘的王玉珍救了他。虽然有时是“小男人”,有时是“长耳朵”,但它们都是按照王玉珍的意愿行事。当然啦,王玉珍也亲自出马过,比方说在“血魔洞”那一次。

    但这次却不同,这个方桌长老的怪异一点都不逊色于王玉珍,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想如果王玉珍此时出现,将会是怎样的一种局面呢?“长耳朵”能战胜“老伴儿”吗?他想起了“长耳朵”尖利的喙,和它那匕首般的爪子,以及它藐视一切的霸气,恐怕“老伴儿”多半会败在它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