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桃桃小说 > 其他小说 > 樱花少女 > 樱花少女第3部分阅读

樱花少女第3部分阅读(1/2)

    开了它。

    “啊——”一声尖利的叫声。

    上村若织知道了这件事了吗?否则她怎么会这样“别忘了我的话,否则有你好看的”的话?今天她就要来找我了吗?

    他太过害怕和惊讶,以至于没有看过来的日期。

    其实,上村若织是一个星期后才知道的。

    no20 血案再发生

    no2o血案再生

    东京生十多起命案!作案者又是“樱花少女”!!!

    据本报社报道,最近一个星期中东京附近又生了十多起命案,而作案者又是前面几个星期说的“樱花少女”。『快』

    命案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同,但有一点是相似的,每一个凶杀现场,都有四个字的血字“樱花少女”!这些惨无人道的杀人手法,各位资老警官都前所未闻,作案的手法开始变了,前面几个似乎都是割断气管窒息而亡的,但在这十个被害人中,都是被人打破心脏致死,更有甚者,心脏被打出体外,但均未现有明显伤痕,现场仍散落着许多樱花。

    在一起飞机上的凶杀案时,我们又有了一个线索,凶杀现场在厕所,且只有一个目击证人,唯一遗憾,他并没有看到“樱花少女”的真面目,但是却透露,凶手是可以掌控樱花的,这么说的话,很多谜就可以揭开了,不过更好笑的问题又来了:什么人能掌控樱花呢?听起来像童话。

    著名的警长一个星期前曾访问过目击证人:“他受了一些刺激,或者被人所逼,所以他不肯透露。”不过我们相信,这个目击者总有一天会想通,把所有真相都说出来的,我们也衷心祝愿这件事能早日被警方侦破,现在案件的关键点都在他身上。

    不过还有一个关键点,有人怀疑凶手在飞机上作案事也在飞机上。

    据我们了解,一名女孩很有嫌疑,在她的机舱里,每个人的记忆中都有一个小碎片,根据法医的检查,这些记忆已经被永远破坏了。

    那么作案人是不是那个女孩呢?据机舱的人们说,她把头低得很低,没有人看到她的相貌,而且被害人刚好是她的邻坐……

    “行踪败露了。”纤手微抖着,手中的报纸滑落到了双膝上,若织紧闭双眸,淡然地说道。

    某天的一个早晨,朝阳刚刚抚摸大地,公园里已有不少人在晨练,在一条沾满露珠的长椅上,一个女孩静静坐在那里,恬美得不忍让人去打破这幅图画,掩藏在无限恬美之下的是冷酷的严寒。

    “他背叛了我,介田泽。”她狠狠说道,一股危险的气息弥漫在了空气中。

    “有必要去见见他。”心里想道,但整个身体仍然瘫软在长椅上。

    “力量应该差不多了,这几天杀了很多人呢。”她皱着眉头覆上左肩,指尖感到的是一阵寒冷和疼痛。

    她轻轻的起身,那张未看完的报纸滑到了长椅底下,马上被一只脚踏了上去,等她离去时,鞋印还清晰地印在那则报道上,在晨风中微微扇动。

    “以后行动也该注意点了,那些警察也不是什么饭桶,没想到这么快就查到了我,不小心不行了,免得多余的事情生。”她朝公园门口走去。

    出了公园门口,呈现在眼前的是繁荣的街道,几个小贩在路边早早摆好了摊,叫卖着。她走着,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走。

    忽然,四周的人群开始不安地马蚤动起来,一声尖利的叫声盖过人群的说话声,人群自觉地给救护车让路。

    红色和蓝色的光在救护车上闪烁,车内有几位护士急急地抢救着一个什么人,而离伤属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女人,应该是伤者的家属。

    若织奇怪自己怎么关心起这些事来了,她抽出双腿走开时——“唉,真可怜,前一个星期才满了月,没想到竟然得了一个心脏病,真可怜的孩子。”“放心吧!她家有的是钱,怕医不好她么?”

    “对一个满月的小孩来说还是挺残酷的,回落下病根呢。”“孩子的名字是叫左治真合吧!”不知谁冒出一句,却让若织的脚猛得停了下来。

    “对啊,是企业家左治先生的女儿呢!”有一个尖利的女声高声答道。

    什么?是她?

    心里尽管有一点惊奇和触动,但是外表却冷得似冰,真不敢相信啊,真的是她!刚才那个在车上的女人是雪野吧!怪不得有点熟悉啊!妹妹病了,做姐姐的应该!

    唇角轻蔑地一笑,是幸灾乐祸的笑。

    现在才记起来,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她呢,趁着这次机会,好好探望一下也不错啊!

    no21 无心的探望

    no21无心的探望

    丝在后面飘舞,若织踏着沉稳的步子向救护车的方向走去,她的脑中却久久回响雪野焦急的神情。

    你就真的那么在乎她吗?

    看来我真的被你忘了。

    心里升起一股苦涩,但马上就被她自己压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就会死掉了,有了这么多教训,还是止不住吗?

    左治真合?看来她才是你忘掉我的重要原因吧?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这个世界,我倒想看看你什么反应?如果让你知道是我干的,真不敢想象,你会怎么做?

    看来,左治真合可以成为我利用的工具了,起码可以折磨一下你……

    绕过街道的角落,是更繁荣的中心地带,若织继续走,风拂起她的衣裙,不远了,就在前面。

    “至于介田泽,还是以后再说吧,既然有更重要的事,只好把它放在一边了,不过一定要战决才行。”晨风吹过她遮掩的头,露出悲哀的神情。

    她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盯在天空上,那里有一轮朝阳,还有几朵白色的云朵。

    “永远生活在痛苦,无助中,永远在孤独中度过,感觉不到所有的东西,内心变得比冰还冷,就算再痛也要忍,不断地杀这个世界的人,将他们变成无助的幽灵,就像自己一样,不过他们还能获得重生,而我却永远地徘徊着。”脸上的忧郁加深了。

    “对不起!让一下!”她便感觉自己的左肩被人狠狠撞了一下,踉跄着快摔倒。

    左治?她望着那个愈来愈远去的背影想道。

    “一个很称职的爸爸呢!”她勉强站了起来,冷漠的脸上挂上一丝冷笑。

    “你如果能好好做企业家,不到处招惹的话,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左治,也许你是对的,为了追求真爱吧!可是为什么从不想想后果?同你一样,我那个愚蠢的妈妈,如果不喜欢爸爸的话,为什么要生下我呢?日后有一天,如果怎么样了,死得如何如何惨也就不要怪我了。”感到左肩撞得生疼,但这只是表面,她的手指覆上了它,冷冷笑道:“看来这次可以好好泄一下了。”医院里——“左治!怎么办?真合,真合……”雪野见左治风风火火赶来,拉住他的衣襟,脸上的表情忧郁到了绝望。

    “我把公司的事全扔下了,真合到底怎么了?”左治慌忙从西服中掏出一直响着的手机,赶紧把它关上了。

    “左治,左治。”雪野再也支撑不住了,眼泪从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脚一软,扑进了他的怀抱,泪如泉涌。

    “好了,别哭了。”左治很镇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手绢,仔细地替怀中的人儿擦着红红的眼眶,很爱怜地拍拍她的肩膀。

    “真合不会有事的。”他很有信心地说出这句话,为了安慰怀中的雪野,更多的是自己。他在说这句话时,心像被人狠狠滑了几道口子,痛得想哭,但最终没有流下泪。

    雪野仍在他怀中尽情地哭,在他们后面,一扇大门上的血红“手术中”耀眼得闪烁着。

    时间就这样静静地过着,他们似乎成了一座雕像,等候女儿的归来,但是等的不止真合一个,她的女儿——上村若织此时也站到了医院门口。

    “这里了。”她坐入电梯,电梯指示灯微微闪烁着;一楼,二楼,三楼……

    no22 再一次相见

    no22再一次相见

    上村若织早已进入电梯,电梯指示灯微微闪烁着:一楼,二楼,三楼……

    即刻便到了五楼,她刚刚跨出第一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左治抱着正哭泣着的雪野,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她并没有太惊奇,只是冷笑一声,跨出另一只脚,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仿佛停止了。

    到底又有谁可以看到她眼里那一闪而逝的泪珠。

    她在哭,她居然在哭,到底为了什么,我到底为了什么啊?细长纤细的手指拂去脸上的泪珠,是冰的,她愣住了。

    是吗?

    相差十米的距离,她们却永远走不到一起。

    她的目光停留在母亲的泪珠上,已颗颗泪珠闪着晶莹的光,照进了她的心里,不仅没有唤起任何觉醒,涌上来的是冰冷的仇恨。

    “为了她,你居然可以这样?为什么当我死后,你还能说说笑笑的呢?!!”记起派对上她幸福的笑容,她明明知道她的一个女儿已经永远死去了,还可以那么悠闲地说笑,冷酷的目光掠过她的眼睛,然后便长久地停在那一双红的眼睛上,仿佛要看透她的心。

    “我在你的心里没有任何分量吗?以前的亲情已经全部灰飞烟灭了吗?”她想从雪野的眼睛读出一份属于她的思恋,但是在那里面,有的指示无尽的忧伤。

    “反正也不是我的,何苦这样去追求呢?”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收回了目光,把目光聚集在了门上的“手术中”的指示灯上。

    左治突然意识到有一个女孩一直在盯着他们,想想自己这个样子的确很失态,也就怨不得别人这样看了,他转过头去,想对那个女孩说一句“别看了”的话,但是刚对上她的冷酷和忧郁,顿时呆在原地。

    她对上他的眼睛,开始疯狂地搜索里面的信息,顿时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将两人连在一起,他的眼睛毫无保留地告诉他所知道的所有东西。

    “真是没用的东西。”她收回了目光,遗憾地摇摇头。

    左治只感觉他的所有记忆经她的目光一扫描就原形毕露了,没有抵抗的机会。“她知道我的所有了?”困惑地摇摇头,希望这一切又是幻觉。这真是一种世界上最奇怪的感觉,明明没有说话,为什么感觉自己把所有的信息都告诉了一个莫不相识的她。

    “这些记忆真是一点都没用。”她回思着刚才从他体内看到的一切没有一点关于她死亡的消息。

    雪野在瞒着他。

    只有这一个结论。

    又望了一眼那个鲜红色的字“手术中”

    只要等真合出来,她就可以报仇了,该怎么报复呢,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雪野痛苦!

    正在入神地想着复仇计划,身后的一个声音使她停住了脚步—“姐姐,是那个姐姐哦!”一个小女孩甜甜的声音。

    这声音是……

    与此同时,手术灯骤然熄灭,那扇坚硬的手术室门打开了,雪野和左治马上冲了进去。

    no23 狂汗啊!!

    no23狂汗啊!!

    “美树,回来啊!”一个妇人焦急的声音,她担忧地看着眼前这个冷酷到极点的女孩,她亲身经历过那种寒冷了,可不要第二次了。

    什么?又是这个叫美树的女孩?她略微有点恼火地想道,一个星期前对我做那种事的?

    本想不理睬,拔腿就走,但美树蹦蹦跳跳地追来了,一把就握住她冰冷的手:“姐姐,你去哪里?”

    孩子的母亲惊得呆在了原地,一个那么冷的女孩,会不会对美树怎么样?

    若织的表情第一次由冷漠转为了无尽的惊愕:这是怎么回事?她不受我的影响吗?

    一双温温的小手钻进她冰冷的掌心里,一股热量从手心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在受着太阳的烘烤,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融化了,包括心里那永久不化的仇恨的寒冰。

    “姐姐的手还是这么冰哦。”美树轻轻笑了笑,微微露出||乳|白的牙齿,看起来十分童真可爱。

    若织被热得受不了,尽管她的外表上仍保持着冷漠的态度,她惊愕的神情一瞬间就消隐无踪,美眸轻轻地闭上,把她冰冷的手抽了回来。

    美树也识相地把手放下来,表情仍是笑嘻嘻的:“姐姐,你在这里干嘛?”

    “跟这种小孩真是没话说。”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僵硬地甩掉紧挨着的美树,她可是还有很多事的,真合,就在那边,她可以看到那一家三口在那个靠边的病房里。

    若织没注意到,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修长的细腿迈动,她走路的样子异常轻盈,仿佛迈步于云端,但比起来更像是一朵樱花在翩翩起舞,和朝阳衬托在一起,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完美。

    也许若织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死亡给自己带来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声音自己的心已经冰冷了,但是作为一个樱花的使者,外形还是有一点变化的,她没有意识到而已。“姐姐,等一下我。”美树急急地说道,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几秒种后,人们反应过来了——“美树,别去!”美树的母亲在后面大喊。

    轻盈的步伐猛然停住,她冷冷地注视着一直跟着她的美树:“不要跟着我。”即刻又转过头,仍然是优美的步伐,美树没有听她的警告,兀自跟了上去。

    “姐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走到病房门口了,都可以听到雪野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和抽泣声了,美树突然开心地对若织说。

    “什么?”她不敢相信地说,同时眉头又皱紧了。

    “走!”美树根本就没有征得她的同意,一双小手牵着她就走,把她从她的仇人前硬生生地扯开,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反抗,她是愣住了。

    我为什么不挣开她呢?就连若织自己也想不明白,“我没有拒绝的余地吧!”

    她被美树急急拖着走,由于度太快,她有好几次被绊倒。

    她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境界?有那么一瞬间,她从美树身上看到了自己年幼的影子。

    “姐姐,到了。”美树突然停了下来,害她差点又摔一大跟头,不过也总算把她从幻想的境界中拉了出来。

    “看!”美树开心地伸出手指,一边把童真的脸转向她,笑着说道,她顺着美树所指的地方望去,什么啊!只是一个小窗子而已,窗外的风景很美是没错,但是不会下去看啊!非要拐弯抹角到这个偏僻的走廊尽头来。

    “那边有樱花呢。”若织打破了想要离去的念头,顺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了几株樱花孤零零地站在一个山丘上。

    美树继续牵着她的手,带她到窗前,然后尽自己的全力踮起脚尖,想要触动窗子的开关,看到她明显吃力的样子,若织轻轻叹了口气,缓缓伸出手,触动了开关,然后用力一推——一股凉风顿时挤了进来,好大的风啊!把她的如云的丝吹乱,此时的她更显得冷漠孤僻,但多了一分莫名的妩媚。这股风仿佛能吹散一切,包括人心里的杂念。

    美树闭着眼睛,也在感受着风的凉爽,脸上露出惬意的神情,嘴里还不忘说:“很舒服哦,姐姐。”若织费力拨开乱成一团的丝,从缝隙里看到美树的脸,连忙说:“我们到别处去,这里风太大了,很冷。”

    “姐姐,你的手比这风冷得多。”美树突然冒出一句。

    若织呆住了:她感觉得到我的体温,为什么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被寒冷吞没呢!她盯住美树的脸认真思索着,美树以为她不信,有添上一句:“真的,姐姐你的手比冰还冷。”这倒是真的。“若织第一次对她用平常的语气说话,她挣脱美树的手,头又转向了窗外,任凉风把自己的头吹乱。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直到风减弱一点了。“姐姐,你来医院干嘛?你生病了吗?”

    本想不回答她,可是抑制不住自己地说:“没有,我来这里是为了看一个人。”美眸猛地睁开:对,我还要去解决掉真合,怎么会把这个都忘了呢?“她生病了吗?”若织正想走开,可美树拉住她就问。“恩。”敷衍地说。“我和妈妈来这里是为了来看爸爸呢,他在住院。”美树也用一种随随便便的语气说,沉思着,又冒出一句,“姐姐,那个人是谁啊?”“我妹妹。”眼眸罩上一层迷茫。“哦。”美树自以为知道一切地点了点头。“姐姐,为什么你说话也这么冷?”美树好奇地盯着她看,一脸迷惑。

    若织知道自己短时间内走不了了,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