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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娇妻的乱欲往事第13部分阅读(1/2)

    人都坐在下铺,很随意地聊着天。

    朱子豪那厮花言巧语,哄得叶子开心地格格直笑,听得我心里醋味翻涌,心说朱子豪这厮果然是逮谁泡谁,只要对方下身有条荫道的,都无法脱离他的魔掌。

    过了一会儿叶子打着哈欠说困了,放开被子要睡觉。

    朱子豪看着她要和衣往被子里钻,笑道:「你穿这么多睡觉,乏不乏?脱了外衣再睡吧。」

    叶子红着脸说「不要」,又说「这是在火车上呢,穿着内衣睡怎么好意思」。

    朱子豪率先垂范,把自己剥得只剩条三角内裤,笑着对叶子说:「你看我,有啥好怕。出门在外,互不相识,就算是被人看见了又怎样。下了火车谁还认识谁?」

    说得叶子有些心动,但还是拒绝道:「不好的。要只有咱俩倒无所谓,我怕一会儿还会有别人。」

    听得我差点儿冒鼻血,心说啥叫「只有咱俩无所谓」?只有你俩才有问题!朱子豪那厮危险性堪比一车皮捰体男人。

    朱子豪果然不肯善罢甘休,说:「都这么晚了,一般不会再有人上车了。要不,我来帮你脱?」

    叶子红着脸不说话。

    朱子豪腆着脸上前,开始解叶子纽扣,一边解一边安慰说:「弟妹,不要怕。你就是太害羞,老放不开。」

    很快就脱掉了叶子的外衣和裙子,露出了叶子暴露的内衣。

    叶子里面穿的是一件红色薄纱睡裙,丁字裤,没戴||乳|罩,只贴了一个胸贴,粘在||乳|头上防止走光。

    自从那次河南探险回来后,叶子就很喜欢把情趣内衣当普通内衣穿,出门的时候往往在情趣内衣上套上外衣,直接就走。

    很多时候甚至连内裤都不穿。

    我知道她的性心理,也不阻止她,随她去。

    不过,叶子这次穿的这套睡裙还算保守,虽然也很透很露,但至少裙摆能够遮住屁股,不像刚才何晓桦穿的那件一样,穿跟没穿一个样,下体一览无余。

    朱子豪扒掉了叶子的外衣外裙,又去脱她的丝袜,一边脱一边赞美:「弟妹真是好身材,好皮肤,穿的睡衣也好,很显身材,很性感。」

    又把手探进叶子衣襟里,向叶子的ru房处摸去。

    叶子浑身一震,挣扎道:「你要干嘛?」

    朱子豪很阳光地笑道:「你贴着||乳|贴吧?那不好。睡觉戴||乳|罩和贴||乳|贴都容易患||乳|腺癌。我帮你揭下来。」

    叶子不再挣扎,任由朱子豪的狗爪伸进她的内衣,贴着她的ru房揭掉了||乳|头上的||乳|贴,末了还在她ru房上揉了两把,顿时让叶子的脸变得通红。

    叶子的睡裙很透,||乳|贴揭下来后,两个丰盈的ru房和坚挺的||乳|头隔着睡衣几乎一览无余。

    朱子豪在叶子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无限深情地说:「弟妹,你太美了。真羡慕刘伟那小子能整天抱着你的捰体,趴在你身上,把荫茎插进你身体里抽送,然后在里面she精。太幸福了。」

    叶子听到如此露骨的话居然没表示反感,反而好奇地问:「你不也是一样?晓桦嫂子也很漂亮,你不也一样可以抱着她的捰体,插在她身上抽锸耸动,然后在她芓宫里she精的吗?」

    朱子豪笑了,腆着脸把手放到叶子的大腿上,说:「你不懂的。男人永远都对别人的老婆好奇,都希望能够把自己的荫茎插进别人老婆的身体,然后在别人老婆的芓宫里、屁眼里甚至嘴巴里she精。只有那样才会觉得刺激。」

    叶子红着脸钻进被子里唾厍:「色狼,流氓!」

    朱子豪笑着把手伸进被子,大概还在摸叶子的大腿,说:「要说流氓和色狼,你家那位一点儿也不比我差。估计这厮这时候已经跟我未婚妻何晓桦,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翻滚接吻了。说不定已经把荫茎插进何晓桦体内,开始耸动着屁股交配了。」

    叶子不吭声。

    我知道,她对朱子豪的话并不怀疑。

    这时我忽然感觉背上有些异样,回身一看,原来穿着透明睡裙的何晓桦正站在我的身后,弯腰凝神看我的监视器,一双饱满的ru房正贴在我的背上。

    因为戴着耳机,我没察觉何晓桦已经走到了我的背后。

    在她这个位置,劣质的头戴式耳机并不能起到保密作用,估计朱子豪那番话全被她听了去,所以脸色才如此难看,煞白着脸咬牙切齿地说:「朱子豪这混帐东西,居然这么说我。」

    我急忙息事宁人地将她揽了过来,让她坐在了我赤裸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根说:「别生气。要不,咱就听你未婚夫的,按他说的办?」

    何晓桦红着脸横了我一眼,说:「看你表现,说不定真行。」

    激动得我荫茎一跳,快速葧起。

    何晓桦用手抚摸着我充血葧起的荫茎,似笑非笑地说:「呵,你还真来劲了啊。」

    又问:「你手上这是啥玩意儿,咋能看到他们?你们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还用间谍手段对自己的女朋友搞监控?」

    我红着脸狡辩,说:「我是怕叶子在外面遭遇坏人。那妞儿太单纯了。我估计她受不了朱子豪那老色狼的诱惑,很快就会被他插入并she精了。」

    何晓桦白了我一眼,一手揽着我的脖子,一手抚摸着我的荫茎,聚精会神地去看监视器。

    我干脆取掉了耳机,与何晓桦共用朱子豪的无耻谬论。

    不过,朱子豪并没有得瑟太久,因为很快卧铺包厢里又进来了俩人,一男一女,大约三十六七岁左右,穿着时尚、气质高贵,男的比较成熟,女的有些妩媚,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白领阶层或领导干部。

    朱子豪怨恨地看了俩人一眼,无奈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位。

    那两位中年男女似乎也挺累,进了包厢后,礼貌地跟朱子豪和叶子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宽衣解带、准备休息。

    男的脱得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女的则当着朱子豪的面,脱得只剩一个||乳|罩和一条三角内裤,然后钻进被子里蠕动了一会儿,大概把||乳|罩也脱了下来。

    之后监视器里就安静了。

    四个人各躺在自己床上,不再有什么语言和肉体上的交流。

    我想把何晓桦推倒,把荫茎插进她身体里抽送,然后在她芓宫里she精,从而使朱子豪的预言得以应验,却不料何晓桦机灵地躲开了我,对我说:「吃饭。」

    吃完饭后我又向何晓桦提出了交配要求,却不料何晓桦笑着推开我,说:「咱们去床上。带着你的特务设备。」

    我高兴得快要把鸡芭胀破了,急忙拿着监视器冲进卧室,把监视器放到了床头柜上。

    结果何晓桦进了卧室后却又宣布道:「我现在还不想和你交配。但你可以跟我做除了交配以外的任何事。」

    立刻又让我愁眉苦脸起来。

    不过,我很快就有了主意。

    心想,要打动艺术型女人,还得靠艺术的手段。

    某人不才,曾是大学摄影协会秘书长,最擅长人体写真摄影,拍过无数叶子的捰体和性感照片;还擅长自拍,自拍过很多我跟叶子在一起交配she精的艳照。

    我忽然想,何晓桦如此尤物,如果能动员她跟我一起玩儿自拍,想必非常刺激且有纪念意义。

    果然,当我跟何晓桦提出这个建议后,何晓桦的眼睛立刻变得闪亮,说:「真有你的。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我赶紧把摄影器材找出来,包括尼康d90单反相机一个,三脚架一个,自拍遥控设备一套。

    我轻车熟路地架好相机,很快就选准了位置,告诉何晓桦我们的表演区在哪儿,如果离开那个表演区,构图就会出现问题等等。

    何晓桦是中央美院的高材生,毕业后又直接留校当老师,当然比我更懂构图,我一说她就明白了,还夸我说「有艺术细胞和审美基础」,表示愿意收下我这个便宜学生,免费教我学画画。

    我欣然同意,并表示我只想学人体画,专画各种捰体美女,包括性茭美女。

    何晓桦不屑地唾弃我,说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个践踏艺术神圣殿堂的斯文败类。

    既然要拍xg爱艺术写真,何晓桦这位艺术殿堂里的虔诚教徒,当然乐意为艺术献身,所以对我的各种要求毫无刁难,都是不折不扣的执行。

    我当然与艺术无缘。

    我的人生二十几年来,只专注于se情。

    所以,我所有的拍摄姿势要求,全部建立在se情的基础上。

    先是拍我跟何晓桦拥抱的镜头;接着拍我亲吻何晓桦ru房的镜头;还拍我抬起何晓桦的一条大腿,用舌头舔她荫道的镜头;最后又开始拍我们性茭的镜头。

    前面的镜头都还顺利,可拍到性茭镜头的时候,出问题了。

    因为何晓桦不肯让我干她,所以我们只能假凤虚凰地做虚假动作。

    我的荫茎并不插入她的身体,只在她荫道口比划。

    我倒没什么,可何晓桦不愧是艺术家,对构图和画面非常挑剔,皱着眉看了几幅性茭照片的拍摄效果,极度不满地说:「太假了,不好。」

    我赶紧说:「想要效果,就得真干。」

    何晓桦白了我一眼,说:「你想得美。」

    然后又说:「其实也有办法可以折中。」

    我兴味索然地问是什么办法,何晓桦说:「你把荫茎插进我的身体,但不要抽锸。我们拍完你就拔出去。」

    我眼睛一亮,立刻表示同意。

    先拍传教士体位。

    我让何晓桦一条完美修长的腿搭在我肩膀上,然后把她压在身下,用坚挺的荫茎顶住她的荫道口,慢慢挺进。

    她的荫道很紧,虽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还是很紧。

    在我刚插进去一个gui头的时候,何晓桦呻吟了一声,说:「有点儿疼。」

    我很自豪地说:「我的荫茎比朱子豪的粗。」

    何晓桦「嗯」

    了一声,说:「你的荫茎比很多男人的都粗。」

    听得我一阵肉紧,心里琢磨「很多男人」

    这个偏正结构片语的潜台词,这时却听何晓桦呻吟着说:「好哥哥,你亲亲我,跟我接吻。」

    我心里一动,心说她不是说自己对接吻很敏感,一接吻就动情,会忍不住想交配吗?但如此好事当前,我岂肯犹豫止步,于是迅速俯下身,吻住了她柔软滑腻的舌头。

    我们刚刚接吻,何晓桦的荫道就分泌出大量y水。

    她呻吟着去摸我的大腿,说:「好哥哥,可以插了,不疼了。」

    我的荫茎再次缓缓挺动,最终没根尽入,插进了她的荫道深处。

    何晓桦满足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来了句:「你的荫茎没有朱子豪的长。」

    气得我刚要反驳,却不料她又来了一句:「好像比很多男人的都短。」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觉得这时一切言语都显得苍白,只能用行动证明她的言论有多离谱儿,于是再次奋力一挺身,又把荫茎往她身体里顶了一下。

    「好舒服。」

    何晓桦闭着眼呻吟。

    但当我想要开始抽送的时候,却被她制止了,她按着我的屁股说:「快拍照,不许抽送。咱们这是为了艺术摆pose,可不是让你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气得我真想拔鸟走人、罢工不干。

    我用这个姿势连拍了三张,然后开始慢慢往外拔荫茎。

    何晓桦在我往外拔荫茎的过程中,再次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我也不是个胶柱鼓瑟的人,当然懂得变通之法,在拔荫茎的过程中,又「不小心」

    把荫茎推进去了几次,变相算是在她身体里抽锸了几下。

    何晓桦对我这种小动作并没表现出强烈的反对,不过当我想再抽送几下的时候,却被她按住了大腿,然后扭动着屁股,把我的荫茎吐了出来。

    接着又摆老汉推车式的性茭体位拍照,摆怀中抱月式、倒挂金钩式、跑马射箭式、观音坐莲式等等,各种姿势基本都摆了一遍,我的荫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却没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抽送。

    就在我俩正以观音坐莲式摆拍完照片,我的荫茎尚在何晓桦身体里的时候,监视器上的画面开始出现了变化。

    那时,何晓桦已经全身赤裸,和我相对而坐。

    她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荫茎插在她的荫道里;她的ru房压在我的胸膛上,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搂着我的脖子,跟我摆出了接吻、仰脸挺胸、甩头等各种姿势拍照,最后却停了下来,指着监视器对我说:「快看。」

    我转头看向监视器,发现此时软卧包厢里已经熄了灯,但高大全这套特务设备十分厉害,传输回来的图像远比普通红外图像要清晰得多,最关键是图像依然色彩饱满,不是红外摄像机拍摄的那种发白的单色图像。

    显示器里,朱子豪悄悄下床,来到叶子床前,拍了拍她的脸,轻声问:「要去厕所吗?」

    叶子点头。

    朱子豪说:「我陪你去吧。火车上什么人都有,你自己去不安全。」

    叶子又点头,然后起身,警惕地看了眼睡在对面上铺的中年男人,就要穿衣服。

    朱子豪笑了,小声说:「穿什么衣服。来来回回的也不怕麻烦。走吧。」

    叶子咬着唇说:「我这套睡裙太暴露了,不大好。」

    朱子豪笑道:「怕什么,都这么晚了。走吧。」

    叶子犹豫了一下,没再抗拒,起身下了床,朱子豪揽着她的腰向外走去。

    想着叶子这样几乎全裸地走在火车车厢里,我的一颗心几乎要蹦了出来。

    叶子很在意她的包,上厕所时也随身携带。

    不过这时画面已经不能看了,只能看到局部的肉体和不断震动变换的场景。

    很快,叶子又在朱子豪的保护下回到了包厢,放好包,画面再次变得清晰稳定。

    朱子豪扶着叶子上床,然后自己坐在了床沿,轻声说:「坐火车挺累吧?」

    叶子点了点头。

    朱子豪道:「我给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

    叶子看了眼对面中年男人,轻声说:「有人啊。」

    朱子豪笑道:「怕什么,下了车谁认识谁。」

    一边说,一边将手按在了叶子的头上,用似乎很专业的手法开始帮叶子进行头部按摩。

    叶子很享受地呻吟了一声,说:「好舒服。」

    朱子豪荡笑道:「比刘伟插你还舒服?」

    叶子捶了他大腿一拳,唾道:「流氓。」

    朱子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继续按摩。

    我和何晓桦对望了一眼,然后又各自别转头去,继续看显示器。

    朱子豪这招其实并不新鲜,我曾经为了泡妞也练过,百试不爽。

    基本肯让我按摩的妞儿,最后都没能逃脱我的毒手,都被我的荫茎插入了,而且也基本都被我把jg液射进了芓宫。

    我想,今晚叶子恐怕身上要压个人,身体里得多根荫茎,芓宫里也要多一泡男人的jg液了。

    想着,荫茎在何晓桦的荫道里更加坚挺。

    何晓桦有所察觉,忿然赏了我一掌,骂道:「你这人怪,看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凌辱,居然会觉得兴奋。」

    我讪笑一声,说:「我也没吃亏,也在凌辱别的男人的未婚妻。」

    何晓桦看了我一眼,居然呻吟了一声,趴在我耳边轻声说:「要不,你动动屁股,轻微耸动一下?我有点儿想被你干了。」

    我精神一振,立刻奋起龙马精神,缓缓挺动屁股。

    我轻轻一动,何晓桦就有点儿受不了,抱着我的头向我索吻。

    我们深吻到了一起。

    当我们接吻结束后再看显示器时,朱子豪那厮的狗爪已经在按摩叶子的胸部了。

    他经验老到地使劲儿按摩叶子的胸膛,但靠近叶子ru房时,手掌却只是轻轻扫过,有几次甚至很轻地隔着薄纱掠过叶子的||乳|头,搞得叶子喘息粗重、十分难受,咬着嘴唇说:「稍微使点劲。」

    朱子豪假模假式地说:「使劲儿太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