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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女儿当自强第20部分阅读(1/2)

    在寺里。王夫人急得要落下泪来了。怎么就这么不凑巧呢?难道,难道说宝玉命当如此?王夫人不敢再深想下去。

    老太太见王夫人那样,心里就有些看不上。不过母子连心,也就没说什么。只道:“既如此,先捐500两银子给寺里做香油钱。请寺里的高僧在佛前好好地诵诵经,再拿了宝玉平日里随身带着的那块通灵宝玉在佛前供养一些时日。这些请寺里安排吧。只是这事须得你亲自跑一趟才显得我们的诚意。”王夫人为了宝玉,有什么不乐意的。虽然天气尚冷,自然一迭声地应了。并马上地让人回去准备了明日一早就往那大雄宝寺里去。

    王夫人沐浴净身,第二日亲解了宝玉脖子上的那块石头。又再三地嘱咐了彩云、彩霞并几个丫环、婆子好生照看宝玉。方起身往京郊外大雄宝寺去了。

    袭人自得了王夫人亲口的许诺,又知道自己有了身子。越发地自我金贵起来了。里的小丫环婆原本因那日的事对袭人未免背后嘀嘀咕咕的。袭人下狠手整治了几个,旁的人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一时间袭人倒好似的主子了。

    贾府也是大雄宝寺常期的供养人。今天贾府当家的太太去了,那大雄宝寺虽是方外之地,也不会怠慢了。自然将王夫人安置在后院贾府常住的心斋里。边一来一往的也有二、三十里的路,当日来回自然有些太赶。何况还要等着高僧为宝玉的石头做了佛法。纵使王夫人不放心宝玉,也得耐着性子住了下来。

    谁知,这一来二往地,竟然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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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几家欢乐几家愁

    当第三日晌午王夫人回到家中时,贾府已是乱作了一团。见王夫人回来,一院子的丫环、婆子都齐齐地跪在了地上。王夫人道:“怎么了?”

    为首一个平素里比较有脸的婆子上前道:“回太太的话,今日中午吃过饭,宝二爷说要休息一会,就将我们都遣了出来。奴婢们不放心,仍安排了两个丫环在门口守着。谁知到未时已过,仍不见宝二爷出来。奴婢们不敢大意,就进去看了看,谁知却再不见人影了。那屋子里的被褥等都是好好的,显见得没有人动过。门窗也是紧闭的,只不知宝二爷去了哪里?”

    王夫人一听这话,哪里还受得住。立马就晕了过去。一群人都慌了。忙喊人的喊人,掐人中的掐人中。又端了碗凉水来,兜脸泼了上去。王夫人方悠悠地醒了过来。也顾不得形象了,直如泼妇骂街般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我这是做得什么孽啊,一个早早地走了,一个如今又不见了踪影。这可叫我怎么活啊?!”

    这么大的动静想不惊动别人也难。说话间,就见鸳鸯扶着老太太颤巍巍地来了。王夫人此时头发也乱了,这里一簇,那里一团的。头上的钗环也散落到了地上。衣服上也尽是泥土,脸上鼻涕眼泪将妆容弄得整个一个乌眼青。哪里还有一点当家太太的样子。

    贾母拐杖将地敲得咚咚作响,对周围的丫环、婆子道:“还不快把你们太太扶起来,真正是胡闹,成什么样子!”彩云、彩霞忙上前把王夫人连拉带拽地扶了起来。王夫人素日里是惧怕这个婆婆的。此时也稍微回了神,意识到了自己的狼狈。忙随着贾母回了屋里。

    彩云、彩霞忙又速速地重新为王夫人绾了发,净了面。贾母此时已经知晓了事情原委。见王夫人收拾完毕,便对二人道:“你们两人先在院子门口守着。闲杂人等一概不许放进来。”彩云、彩霞求之不得,忙答应着去了。

    贾母道:“这宝玉生时原本就有些奇怪,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只怕倒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唉,这宝玉只怕要么是什么神仙被贬下了凡间,要么就是什么山精鬼怪。你也别多想了。说不准过几日宝玉就回来了也指不定呢。”

    王夫人心里也大半的信了贾母的话,委实是这事太过于离奇了。实在没有更加可以让人信服的解释。只是,只是袭人怎么办?

    王夫人如今也顾不得什么了,道:“母亲说得总是有道理的。只是前些日子宝玉弄得那一出,却可巧发现袭人有了身子。如今,如今可如何是好呢?媳妇儿还曾答应了袭人如果宝玉好了,抬了她做姨娘呢。现如今可怎么好呢?”

    贾母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回我?”

    王夫人道:“原想着等宝玉好了,再回您老人家的。可谁知…”

    贾母也没有精神责备王夫人了。略想了想道:“好歹是贾家的根,何况现在宝玉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形。这样吧,先对内抬了袭人的身份,让她安心养胎。对外仍什么都不说。反正她只不过是个姨娘,对外也没有她出头露面的份。等宝玉回来了就正式开了脸放在屋里。另外,宝玉的事须得细细地和你家老爷说了。好着人往外边寻去。只这事须得保密才是,不然影响了你家老爷的清誉只怕也是不好的。”

    王夫人少不得答应了。只是一时之间却不知从何寻起,贾政回来闻得此事,也是头痛不已。虽然平日里不喜宝玉的为人,可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情还是在的。也脸色灰暗了不少,甚至暗自责怪自己平日里是不是对宝玉拘得过于紧了。三人商量了一下,只能派平日里信得过的几个奴仆往几个他们认为可能的地方寻去。别的少不得也依了贾母的想法。

    这袭人乍一听宝玉不见的消息,自然不免情绪激动。后王夫人又细细地将贾母交待的想法与袭人一一说了。袭人此时也只有任人拿捏的份,只得先答应下来再说了。自己如今的情形,不如此,又能如何呢?好歹主子给了个姨娘的身份。日后就算是宝玉不回来,看在宝玉的后代的份上,自己也能如贾纨般有个安身之处吧。袭人想当然地这样认为。

    王夫人又安慰了袭人几句,又拿出自己平日里不喜欢的首饰赏了袭人几样。又对里的丫环、婆子们宣布了袭人的身份。又厉声道:“从今天起,袭人就是这院子的主子了。她如今又有了身子,你们若服侍的好了,自然有赏;若谁敢胡出什么妖娥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众人恍然大悟,忙跪下答应了。也不得一一向袭人道喜,内心里却鄙视的不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自接了赐婚的圣旨,林府就郑重其事地准备了起来。不说打小儿林如海夫妇为黛玉积攒的嫁妆,就是现眼下让林府准备也不算什么难事。不过林如海一声吩咐,林府上下自然无一人敢怠慢。这林府就这么一个小主子,女公子。许得又是北静王府唯一的嫡子,也是唯一的儿子,理所当然未来北静王位的继承人。如何能不备上一份厚厚的嫁妆,风光大嫁。

    北静王妃封氏想媳妇不是一日两日了,这又是府上唯一可以操持的大事,自然更是卯足了劲要在京城里办得风风光光才是。婚房打算放在水溶如今住得阅微堂后边的锦瑟轩里。那是个三进的院子,离水溶现住的地方最近。又紧邻着沁心梅园。想去园子里转转,最是便宜。距离封氏现住的疏兰院也是不远。本就是预备了做次主院的。

    封氏这边忙得热火朝天的,虽然难免累些,心情却是极舒畅的。虽清瘦了些,精神却极好。连平日里常跟在身边的李嬷嬷也笑说太太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水溶却是闲得,这些事自然不用他去操心。只有人欢喜有人愁。那慕容却也因此而被家人逼婚。如今家里事事顺遂,老太太、老太爷自然就将心操到了此处。倒把个慕容弄得无处可藏。

    论理,以慕容家这样的,慕容灼本该早定了亲才是,或者是已经结了亲才对。一来,慕容霖已经给慕容家添枝加果,已经有了三个孙子,一个孙女,所以才没有过分着急;二来,慕容灼向来眼高于顶,介绍过的总能被他挑出这样那样的毛病来。这么一来二去的这事就这么耽误下来了。

    现如今,水溶也定了亲了。慕容心里未免也有了些想法。只是每每想起此事,在自己眼前闪现的却总是那个倔强而面容清秀的女子。而此时,慕容灼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姻缘在这里呢。只是,家里势必是不能同意的。这却要如何解决才好呢?

    看着慕容灼总是嘻嘻哈哈地面容换上了一丝若有所思,水溶与拓拨瑾相视一笑:有道是旁观者清,这个傻小子总算是开窍了。不过那迎春虽是个好的,那样的经历要进入慕容这样的家族怕是不大容易的。若只是做个妾倒也罢了,只看慕容的样子怕不是如此想。再者,以那女子目前的情形只怕也未必肯与人做妾。虽然富贵如慕容家,不知世间多少女子争相羡慕,抢着进入。但以三人对于迎春的认知,只怕这个女子虽然有这样那样不是,却怕是不敢给人做妾的。以慕容的心思,只怕也不忍自己心上的人受这样的委屈。

    慕容看似花花肠子,其实却是个对感情认真的。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慕容灼自小生长于慕容家族这样的世家大族,所经所见又如何会比别人少了。不说慕容家族旁支众多,就是这些正经的叔伯也一个个不见得全是和老爹慕容翎一心的。那慕容翎能坐上这族长之位,除却嫡长子的身份外,自然也少不了过人的聪明和狠辣的手段。否则只怕早死过不止百回了。

    就算聪明如慕容翎,仍免不了后院的争风吃醋。要不然慕容灼也不至于只得哥俩个。庶出的只有两个妹子。本来有一个庶出的弟弟,却在五岁上莫名其妙的就没了。至于几个姨娘流产的事那就更是慕容翎连知晓都不知晓就发生了。要说都是命不好只怕说给鬼也不信了。

    水溶未敢说话,总怕自己过于的幸福会惊扰了别人。只得拓拨瑾出面了:“慕容,想什么如此出神。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慕容灼又恢复了嘻皮笑脸的没正经风格:“没什么,只是想到水溶居然要娶那个小妖女,心里不爽快罢了。”慕容灼斟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着。脸上已经隐隐地泛起了红晕。

    因为是哥们,我才不用我的幸福去惊忧你的不幸。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诋毁我的未婚妻。真是孰可忍,实不可忍。水溶自然不容任何人对黛玉有任何的哪怕玩笑的不敬。

    “慕容,黛玉是我的未婚妻,我今天正告你:若你再敢有一丝一毫对她的不敬,便是对我的不敬!我们这十几年的兄弟之情就一笔勾消!从此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水溶郑重其事地向慕容灼道。

    慕容灼此时也意识到自己造次了。将心比心,若是水溶这样说迎春,只怕自己早挥拳上去了。只是这厮向来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一时还拉不下脸来向水溶道歉,何况本就心情不好着呢。

    拓拨瑾见两人剑拨弩张、一触即发的模样,忙出来做和事佬。自然是将慕容灼连捎带打的说了几句。慕容灼也明白拓拨瑾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呢,便黑着脸给水溶作了个揖。

    拓拨瑾忙上前打圆场道:“水溶,慕容这几日心里不痛快。你好歹看我的面上,别与他计较了。若还有下次,我先替你教训他。”水溶冷哼一声,算是接受了。

    黛玉被赐婚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宝钗与薛王氏耳中。宝钗倒也罢了,不过替自己姐妹开心。同时又仔细备了礼物派妥当的人送往林府去了。薛王氏却被触动了心思。论理儿宝钗比黛玉还大些呢。原本薛王氏是想听宝钗自己的意见,现在却明白自己过于糊涂了。宝钗一个女孩子家如何能自己在这事上做主呢?任她是个聪明的,她也不可能抛头露面地认识那么多的人。还不得当父母的给她操心,把关吗?真正是自己耽误了女儿的青春了。一时间那薛王氏倒懊恼的不行。女儿家脸皮子薄,自己也就当真地不操心了。尤其是儿媳妇有了身子后,更是一门心思地都在照顾好儿媳妇的身上了。只当自家女儿是个能行的。却忘记了女孩儿毕竟是女孩儿,这些事情还是得父母出面方才妥当的。

    当下也不与宝钗明言,那些子店铺里的事本就够女儿忙乎的。自己只用心的托了媒人,细细地替女儿操了心也就是了。过了自己这关的再和女儿说也不迟,没得反给女儿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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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上已日游春遇歹人

    宝玉终于还是没有下落。袭人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自从被许了姨娘的身份,袭人就拿起了姨娘的架子。况且的正主又不在,自然任凭袭人说了算。何况咱现在也算是肚子里有货不是?麝月倒还罢了,素日里与袭人交好,现在也不好说什么。晴雯却是一百个看不上袭人的作派。不过王夫人一句话,又没过了明路,就拿了鸡毛当令箭。山中无老虎,猴子充起了大王。

    宝玉在时,对晴雯也是很宠惯着的。现如今,袭人拿起了姨娘的身份来。指使着晴雯做这做那的,晴雯那受得了这个?自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袭人却暗自得意:正等着这么个机会呢,不然拿谁给众人作伐子呢?何况,宝玉素日里看着你也眼馋得紧。还不借此机会寻个过错或打杀或发卖了?

    三番两次之后,袭人终寻了晴雯一个不是。回了王夫人。

    “宝二爷不在,我又素来是个下不了狠手的。何况与晴雯也自小儿一块长大,又一块儿被老太太指拨给了宝二爷。原本这事很不该回了太太。可她们几个对我肚子里的孩子明嘲暗讽的,我想着无论如何他也是贾府的主子,固然我身份卑贱,却也不能容了她们如此小看了小主子。只是我们素来相熟,我好言解之,她们不仅不听,还变本加厉,当着我的面说出一些更难听的话来。不得已,我才来回太太。”袭人说得楚楚可怜。

    王夫人也是深宅大院里一步步走过来的,如何能不明白袭人的心思。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轻慢了袭人肚子里的孩子,毕竟那是宝玉的骨肉。再说,那晴雯自己也早看不顺眼了。不过碍着是老太太指派的,也得宝玉的青眼,才没有动她罢了。如今既然袭人要借她立威,自己又何不顺水推舟呢?

    “你如今身子一日重似一日,自然不能让这些三不着两的不相干的人影响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既然那晴雯如此不堪,那明日就让二门上的黄婆子找个人牙子发卖了吧。”王夫人说得轻描淡写,袭人却听得心花怒放。

    第二日,那人牙子就带了几个壮汉上府里来绑了晴雯去。可怜好端端一个姑娘被嘴里塞了毛巾,身上五花大绑地。竟连呼喊也是不能。晴雯只求着能让她给贾老太君磕个头再去。却听得袭人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今个却由不得你了,如今这里可是我说了算!等我得闲了再去看你噢,好妹妹!”说毕,对人牙子厉声道:“还不快带走!卖得越远越好,断不许留在这金陵城里。”

    发卖了晴雯,又杖责了几个小丫环子。里一时噤若寒蝉,一干人等都打点起十二分地精神服侍着这位准姨奶奶。

    ‘东风不关情,自是随春至。’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物候儿自然也一日暖似一日了。不几日就是三月三日‘上已日’了。家里有未婚姑娘、小伙的都分外的忙碌了起来。宝钗素来是个安静的,本不欲出去。一来黛玉、迎春等人相约;二来薛王氏也很热心地戳掇着宝钗出去散散心,说什么都在屋里捂了一冬天了。这春和景明的,还不赶紧的出去瞧瞧?架不住妈妈三日两头地唠叨,宝钗道:“我去就是了,可别再唠叨了,耳朵都起了茧子了。”

    薛王氏道:“你早答应不就结了,何苦让人唠叨?”

    宝钗笑道:“倒是我的不是了?”

    宝钗的嫂子薛李氏正坐在炕上做绣活,听得这话打趣道:“妈妈那是心疼你呢!你还不知足?我倒是想去呢,可我这身子实在是怕挤着碰着。”

    薛王氏也笑道:“还是媳妇儿知道我的心思。你且放心地出去玩几日。铺子里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