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他,封宝贝为皇后,条件是亲自给宝贝举行成|人礼。宝贝那么可爱。
宝贝知道这件事,来找我。我是不是失去宝贝了?是不是?
门口传来惜之的声音:“皇上,还没找到。”
洗澡。
我踏入浴室,用宝贝的香香的称为“浴液”的洗澡,周身遍布宝贝的香味。
夜深,该睡觉了,我上床,自然地把胳膊摊开,宝贝喜欢枕着胳膊睡。宝贝喜欢睡前说说话,宝贝喜欢睡前亲我一下,宝贝喜欢蜷在我怀里,宝贝喜欢……,宝贝……。
一天结束了。
直到宝贝生日的那天,我担心地不能入睡,习惯地抚摸印记。印记不见了。我撕开衣服,印记不见了。
我的宝贝,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漫长的空白之中清醒。张开眸子,所见一片血红。
我这是怎么了?
过往的一幕幕快速在眼前掠过。我使用的禁术成功了?察看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经是个成年人。左手也神奇地长出来,与右手一般无二。
撩起被我撑坏的衣服。咦,不见了?我足足花费三天把血肉完美地剔掉剩下一个小骨头爪子后挂在胸口的左手不见鸟?禁术真有用,尽管付出的代价极其惨痛。
第44章
禁术是自古流传下来的,据说是一本入魔的书。我看中它,主要就是不想被人压在身下,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只是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被背叛,被伤害,实在是没了那个心情。然后,与所有流俗的情节一样,我在皇宫里发现书的上半本,在萧屠的书房里发现下半本,就碰碰运气了。
抓抓长到屁股后面奇长无比的头发,犹豫一下,伸手触摸那一片血红。
这个是血,鲜血,从我血管里流出的血。闻着铁锈般的味道,触手的温热,让我心里泛出一片杀机。体内的魔力开始奔腾,太不可思议,我的身体成为魔力的容器,可以吸收大自然的魔力……,貌似,我无敌了。
操,这么狗血的剧情被我遇上了。无聊……。
心里清楚地知道:无聊。可是身体却在兴奋地颤抖:呼吸吧,大口吸入这个世界的第一口空气,呼吸自己的生命。我活过来了,艰辛地、卑微地活着,终于活到扬眉吐气的一刻。还等什么呢?动手吧,把卑微地伏在脚下的人类捏死,就像蚂蚁一样。来吧,尽情地呼吸,享受权利带来的快感,让鲜血涂满大地,让惨叫哀号回荡在天地间。
“铛”,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我的快感。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无语……,这就是入魔呢?怎么好像是通过自我催眠造出心理高嘲?
不过,我该可以拽了,不是?
任破烂的衣服挂在身上,神情却似穿着最奢侈的衣服,我带着欠扁的微笑,晃荡晃荡从结界里走出来。
入眼是一片整洁。一片整洁的房子里放着大大小小的酒壶,中间跪着一个人。
我走上前,用脚勾勾淳:“咋了?尾巴被夹了?”
淳随着我的脚倒在地上,脸颊竟然深深地凹进去。我狠狠地打了个寒颤,鬼呀。
我拿了旁边的酒壶,把一壶酒都倒在他的脸上。
他的睫毛抖抖,算是张开眼了:“主人。”
忽然,我觉得自己有点愤怒:“操,我在结界里呆了多久?你又是怎么弄成这幅鸟样的?”
淳却是虚弱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
要不是看他一幅要死的样子,我现在都会一脚踹上去:“回答我的问题。”
淳依然盯盯地看着我:“主人长大了,却还是……”话未说完,头往左边一歪。
我颤抖了手,探向他的鼻息,心楸成一团。做杀手这么久,别的没学会,只是那些被杀的人,上一刻还活着,下一刻就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的银针,倒地死去。想来,他们都是压根没有想过,死亡如此忽然地降临。倘若明白了人是随时可能死的,他们的人生应该会少了许多遗憾吧。
可是,如果淳就这么……,死去。不会的。颤抖的手摸上他的鼻……,操,原来是晕过去了。
长呼出一口气,把淳像麻袋一样扛在身上,找个有经验的人看看。活蹦乱跳的那么个人,咋就生生地整成这么个样子呢?
来到萧屠的门口,大脚一踹,门就“吧唧”一声,倒了。我腾出左手,摸摸鼻子,什么时候力气变大了?
萧屠坐在书桌后,抬头看我,狠狠地吃了一惊。然后,却笑了。说:“你来了。”
我摸摸鼻子,我应该是变了样子,怎么这么快就被认出了?上前,把书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轻轻地把淳放上去,开口:“我知道你虽然不是很精通医术,但是若有些疑难怪病的,还是找你比较好。”
萧屠还在贪婪地看着我的模样。操,那个专注样,跟个绿头苍蝇看见一坨屎一样。我是摸了摸脸,寻思着要不要把这张脸划花,省得沾惹些恶心的目光。
萧屠一笑:“你果然是隐瞒了真正的模样。”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看不看病?”
萧屠又笑了笑,仔细检查淳,肯定地对我说:“他没事。”
“没事?你看看他那幅模样,半死不活的,哪里像没事?”
第45章
“不是像没事,是真的没事。至于他为什么那幅模样,你能不知道?你在结界里整整呆了七天。这七天,你一直在里面哀号,知道不?哀号,就是我曾经用最狠最多最悲惨的手段对付的一个叛徒,也没你叫得惨。你到底是打哪来的铁石心肠?怎么就能对自己那么狠?”
我在里面有那么凄惨么?反正我是不记得了。不过,萧屠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皱皱眉,我说:“关你屁事,你是最没有资格说我的那个。”
本以为他会愤怒地提醒我:吃的是他的,穿的也是他的。却发现他闭上嘴,惨白的脸更加惨白,一语不发。
淳没事就好了,我抱着淳,越过他,回家了。
回屋,把淳放在床上安顿好,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开门,原来是萧屠,我有些不悦,不想和他再扯上关系。他见我,却笑着说:“估计你没有准备大点的衣服,我给你送些过来。”
我接过衣服,他问我:“你是使用禁书才长大的,对么?别忘了,这书可是我书房里的。”
我点点头。
他继续说:“身上有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本书,其实我只有半本。却是被你误打误撞……。唉!”他狭长的眼睛看着我:“你……,你是不是想死?”
我瞪着他:“你才想死呢。”
他还是看着我:“我不是骂你。你当时是不是存了死的念头?”
我一阵心虚,却微微地靠近他。现在我比他略高点,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现无论他是怎么样冷酷无情的一个人,也只不过是一个人罢了。他又不看我了,头转过一边,看着地上,露出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的耳垂,诱引我。
天气不热,我竟觉得嗓子发干,吞吞唾沫,却不知怎的想起远在皇宫的那个男人,回屋的时候,听人说他已经大婚了,日子过得挺滋润的。便随意地说:“我这种人,活得只剩下自己了。若是连自己也不想活,死后,那些偶尔的自认为爱着我的人,便一边干嚎几声,一边继续爱上别人,没几天,我就成了那种人生活里的一场风花雪夜,生活过得无聊了、心情烦躁了,我就被他们从棺材里挖出来,叨念几声,最爱呀,初恋呀,迷恋呀,一些一些的话,然后,生活在继续。死去的人,又哪能比得上陪在身边耳磨丝缠的枕边人。爱,也不过如此。”
萧屠想是被我难得一见的感慨吓着了,罕见地一撇嘴。也不知是哭是笑,样子苦苦的。
我也被他的表情吓着:“怎么了?”
他也不说话,直挺挺地走了。
走就走呗,我要试新衣服。三下两下把挂在身上的破布扒光,注意力又被自己的新身体吸引。嗯嗯,胳膊长大了,腿长大了,哈哈,小鸡鸡也长大了。我小心翼翼地挑起那个男人的宝贝,嘻嘻,才不告诉你有多长。嗯嗯,看上去极具肉感,不过,我弯着腰仔细地瞧,天,这也太具肉感了,和淳的比起来,好像长了一圈肥肉在上面……。这么胖,会不会影响敏感度呢?我深深地深深地为以后的幸福生活发愁。
“主人。”
呃,淳醒了,我迅速地穿上衣服。抓起一把镜子,压到他脸上:“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还能见人么?啊?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淳惊慌地挣扎爬起来:“主人,我还能做饭。”
……,我都没话可说,几天不见,都有代沟了。
我直接扑上去,把他狠狠地压在身下:“别动,不许起床,给我好好躺着。”
淳在我身下,极其安静,只是,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咯得难受。往下一摸,竟然是淳的肥大性器,正“整装待发、翘首以待”。……,我又没话可说了。淳小心地扭了扭,我就放了手。
第46章
其实蛮奇怪的,以前也没觉得淳有这么敏感呀。正想着,就觉得脖子被舔了,温热的,还有些湿。我一把推开他,恶心地擦擦脖子:“操,你干啥呢?”
淳就躺在床上看着我不说话。
我烦躁地走来走去,今天怎么过得这么郁闷?算了,出去大吃一顿消消气。
出门后,我走呀走呀走呀走,不知该往哪走。外面的饭菜又不干净,嗯,还是去找莫白莫黑吧。
转到莫白门前,看看四周没有人,直接走进去,发现莫白在做饭。好小的身子哦,我悄悄地走到他后面。他忽然出声:“黑,再等会,还没好。”
下我一跳。我恶毒地一笑,楸着他衣领,就把那小小的身子给提起来,在空中转个圈,对上他的小脸。看着莫白像只兔子一样蹦跶,哈哈,太可爱了。他看见我,却挣扎得更凶,脸红得能捏出水。我用左手捏捏他的脸:“白呀,警惕性怎么这么低了?还没认出我么?”
他狠狠地瞪我一眼,下一刻却哭出来。赶忙把他放下,弯下腰,给他擦擦脸:“怎么就哭了?”
他又不哭了,绷着张臭脸不理我。
唉,哄小孩一直都不是我的强项。无奈地耸耸肩,说:“我走了。”
转身走,却被他拉着衣角:“夕,你……,你喜欢我么?”
奇怪地看着他:“喜欢呀。”话刚落音,他就扑上来,在我肩上咬上一口。好疼,我把他的小脑袋用力地扳出来:“怎么?”
他又哭了,挣脱出我的怀里,揩了眼泪:“你骗人。在你心里,我从来都不重要。”
重要,这个词太过亲密。我皱皱眉,他喜欢上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只能说:“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怎么会不重要?”
他一听,拿起锅铲,把我赶出门。
唉,当兄弟不好么?爱情总是太过浓烈,情到深处,便生了怨。又怎么比得上兄弟之间的热血,稍一触及,就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摇头呀摇头,就屁大的人,开口闭口就是喜欢不喜欢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可悲可叹呀!思到感叹处,我振臂一呼:“可悲呀可叹呀!”
“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我一看,原来是莫黑:“你认得我?”
莫黑吐出小舌尖:“怎么不认识?你是夕。”
怪了,怎么都能认出我?我问:“你怎么认出来的?”
莫黑耸耸鼻子:“味道呀。”
好吧,大家都能认出我。
轨迹
之后,很多很多天过去了,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唉,真的好好好好无聊哦,最最无聊的就是,我的魔力虽然大幅度提升,可是释放魔法的精准度太低。上次,我想弄个小水球洗洗手,结果一个篮球场大小的水球砸下来,妈呀,不是我跑得快,估计我也就赤裸裸的横尸澡堂。
就这样,魔力太多也拽不起来。我躺在床上,无聊无聊地默默练习精准度。呃,我魔力大增的事情都没有告诉过别人,还好没有跟别人说,要不真丢脸。
我忽然想到个主意,从床上起来,直奔萧屠家:“萧屠,告诉你件事。”进门才发现原来萧屠和雷助正在商议事情。
雷助开口:“风风火火地咋呼啥?领罚去。”
萧屠却笑着说:“今天怎么特地来找我?什么事?”
我斜斜地靠在墙上,都不愿站着,最近真是越来越懒了。半闭着眼睛,慵慵地说:“没啥大事,就发现我不能使用魔法,好像体内没有魔力了。”
第47章
萧屠挺紧张的,雷助也不多说话。我被萧屠折腾了半天,得出结论:体内一点魔力也没有。
这当口,雷助不冷不热地插话:“废人,一般是送到红园的。”
萧屠的脸白了白,我却是很惊讶:“红园?什么地方?”
雷助貌似很好心地解答说:“供成年杀手寻欢作乐的地方,你说呢?”他上下打量我:“就你那容貌,估计进去能红上一阵……。”
萧屠适时地打断他的话:“放心。正好红园也缺个园主,你就去应那个缺吧。”
雷助沉默,一双眼睛那是“炯炯有神”地看着我。
我耸耸肩:“原来没园主么?升官了?”
萧屠叹口气,看看雷助:“被你杀了。”
我依旧靠在墙上,纹风不动。想起杀死的红衣男子,现在想来,也只能轻叹一口气。摸摸嘴唇,要是换个地方相遇就好了。
本来骗萧屠,说我没有魔力,是因为懒得去任务,大不了就离开圆阁。不过,红院园主挺好听的,去玩玩呗。抱着这样的心理,我答应试试。
晚上,我打听好红院的地点,走马上任去。
刚进门。哇噻!不行了,我头有点晕。估计任谁看见无数个裸男,嘿咻嘿咻地做活塞,也和我一样吧。哎呀,我不行了,那个男人在吞白白的东西,恶,见我看他,还诱惑般地朝我张张嘴,恶,一口的白白的东西,天,为什么我的视力这么好,还能看见白色的泡沫。
找个人少的地方,我瘫倒在墙上,松口气。咦,怎么粘粘的?
……,竟然连墙上都有……。
就在我恶得要吐,心情跌落谷底的时候。两个模样还算周正的人嘻笑着围过来,一个说:“这个长得不错呀。”另一个说:“挺不错的。来,陪老子玩玩。”
我眯着眼:这可不正常哦,他们就不怕我是个厉害的杀手?还是说,有人让他们来当众教训教训我呢?比如:雷助。要不,消息能传这么快?
“有意思,真有意思。”我朝他们勾勾手指:“过来。”
他们两将我围在中间,四周的人也将目光投过来。我想呀:红院太有意思了,但想在这呆着,就不能暴露出我能用魔法,还真是个挑战呢。
靠近一个人,我朝他笑笑,他一愣,口水流出来。我却收了笑,一腿踢中他的肚子。可怜的人就这么随着我的腿飞上去,我再一蹦,瞬间出现在他的上面,直接在空中由上自下打在他的背上。微不可闻的“咔”一声之后,他就趴在地上。
“脊椎咋就这么断了呢?”我撇撇嘴:“不好玩。”抓起一根针,弹入他的心脏。
“好可怜哦,这就……”我话没说完,就晃到另一个人的面前。银光一闪,我继续说:“这就死了。可是这就死了的话,太没意思不是?”
抬腿踢踢第二个人的身体。他躺在地上,紧紧捂着脖子,发出“嘶嘶”的声音,拼命呼吸。
我看着他:“怎么样?气管被划开,是不是觉得凉凉的?呀呀,真可怜呢。”那人还捂着脖子,想是直接面对死亡的威胁,完全没了斗志。
我笑着说:“放心,不会死的。”右脚探上他的两腿中间,一踩。“吱”一声,不响。
“呀,不小心踩着了,真对不起呢。”我冲因疼痛扭成一团的人说,又抬头看看人群中的雷助,挑衅地笑笑:“废人,一般是送到红园的。你说对不?雷助。”
第48章
他看着我,冷静地说:“没错。”
真是个善于隐忍的人,这都不生气,我是服了他。
“你在干什么?”萧屠来了。
我悄悄地把腿从那人身上拿下,冲萧屠一笑,指着地上的人说:“他强犦我。”
萧屠无语:“散了吧。”人群散开。他看我一会,说:“跟我来。”
我跟他走到角落里,本以为他会痛斥我一顿,结果他盯着我说:“红院园主,从你开始,负责圆阁首领的需求。”
我却听懂了,晃晃脑袋:“你是要我负责你的x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