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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错孕新娘第20部分阅读(1/2)

    其是他那不断溅洒出来的温热鼻息,落在她的面部,犹如火星,让她的体温也跟随着节节攀升。

    “不,我对这些东西没有任何的感觉。”她有自知之明,不属于她的,她从不曾去觊觎过,但属于她的,她也绝不会任由旁人夺走!这是凌小昔始终不变的原则,明亮的眼眸隐过一丝骇人的锐利光芒,如同最为璀璨的钻石,夺人眼球。

    左宵默安静地审视着她的容颜,看着她坚韧、倔强的模样,平静的心潮忽然窜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悸。

    捏着杯脚的手指黯然一紧,“喜欢就拍下来。”

    “不属于我的,拍下来又有什么意思?”凌小昔反问了一句,眸光锐利如刀,“我若是真的喜欢,只会凭着自己的实力去拿,去取,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

    就是这样的眼神……

    左宵默动容地看着她坚守原则的坚定表情,心里的燥热愈发加深了几分,那只被他努力压抑着的野兽,正在他的身体里不停撞击着牢笼,叫嚣着,想要冲出来,狠狠地,将眼前这个女人压倒,将她撕裂。

    从不曾有任何一个女人让他如此悸动,让他如此好奇,被她所吸引,为她打破自己亲自定下的原则。

    他的眼眸蓦地沉了几分,连呼吸似乎也变得急促起来,如同野兽的低吟。

    凌小昔背脊上瞬间爬上一股寒气,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刚一扭头,就撞入左宵默那双翻滚着情yu的深沉黑眸中,心跳顿时漏了半拍。

    “你……”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滚烫的唇瓣一吻封喉,他的吻,如同他的性子,霸道得不容任何人反抗,灵巧的龙舌蛮横地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凌小昔蓦地瞪大双眼,奋力想要挣扎,可双手却被他的大掌紧紧地、牢牢地禁锢住,丝毫动弹不得。

    手臂被反绑在后背上,她不停扭动的双腿,被他的膝盖抵住,整个人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被他狠狠压倒在深色的沙发组上。

    那让人窒息的深吻,几乎剥夺了她体内全部的空气,让她四肢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能无助地任由他掠夺着她身上的香甜与美好。

    不要……

    心头不断哀嚎,不断恳求着,脑海中,五年前那一幕幕屈辱的画面,犹如一场无声的电影,再一次浮现,明明已经过了五年,明明她已经锻炼过自己,改造过自己,她是从地狱里爬出来报仇的厉鬼!可是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还是如同五年前一般无助?

    明亮的眼眸,骤然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凌小昔挣扎的力度忽然减弱,整个人,如同一具提线木偶,毫无生息地躺在沙发上,即使左宵默再粗鲁的动作,也无法让她产生一丝一毫的抵抗。

    她的沉默,她的不回应,让左宵默心头咯噔一下,那窜起的欲火,仿佛被一盆凉水迎头浇下,瞬间熄灭了他心底的那团火。

    他健硕的身躯还抵靠在她的身上,如同野兽般急促的呼吸,源源不断喷溅着她的面颊,每一下,都是如斯深沉,如斯急促。

    凌小昔双眼空洞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仿佛对外界的一切失去了感应的能力,全然没有任何的生机。

    “你……”左宵默喉头一动,压抑着情yu的沙哑嗓音从他干涩的喉咙里吐出。

    激|情消失后,理智彻底回笼,他看着凌小昔身上的褶皱的衣物,看着她被吻得近乎红肿的唇瓣,心尖忽然泛起了淡淡的慌乱,立即翻身从她的身上下来,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西装,背对着沙发,沉默地站在原地。

    凌小昔眨了眨眼,凄凉地笑了:“不继续了?”

    没有激烈的指责,没有声嘶力竭的呐喊,话语轻如鹅毛,却犹如一记闷垂狠狠地击打在左宵默的心窝上,他要什么得不到?何时沦落到需要用这样的手段,去勉强一个女人了?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地弧度,“今天的事,是我失控。”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似乎就想将发生过的一切全部遮盖过去,凌小昔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满脑子浮现的,都是五年前她为了区区五百万,无助匍匐在他的身下,听着他在耳畔,一遍一遍呢喃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用力在她的身体里顶撞的画面。

    她的沉默,让左宵默烦躁地扯了扯胸口的领结,深色的领带被他随手扯落在地上,冷峻的脸颊,也浮现了丝丝懊恼,“如果你心里那关过不了,我可以对你负责。”

    “怎么负责?”凌小昔眼眸猛地一闪,他的一句话,瞬间让她混乱的思绪回笼,她扭过头,犹如实质的锐利目光狠狠扎根在他的背部:“左总是打算同贵夫人离婚,然后给我一个名分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的目的,至少达到了一半!

    左宵默缓慢地转过身,深沉幽冷的眸子倒影着她的身影,嘴角扬起一抹讥笑:“这就是你的目的?破坏我的婚姻,成为左家的少奶奶?”

    凌小昔心头咯吱一下,下意识想要避开他那仿佛要将她灵魂也一并看穿的目光,却在这个念头刚刚升起时,就死死的压抑住,逼迫自己迎上他锐利的视线,讽刺地扯了扯嘴角:“不是左总说,要对我负责吗?除了这个,你还能怎样对我负责?”

    她伶牙俐齿地反问道。

    左宵默不悦地皱起眉头,脸色暗沉无光,仿佛蕴藏着什么狂风暴雨一般,甚是可怕:“我允许你做我的情妇,在公事上,我也可以为你让出更大的利益。”

    “这就是所谓的负责?”凌小昔怒极反笑,手掌撑住沙发,整个人九十度坐起,凌乱的黑色长发从肩头自然滑落下来,红肿的嘴唇,还未散去红晕的面颊,以及那一身凌乱、褶皱的衣物,她绝不会知道,此时的她,对一个男人来说,有着怎样致命的吸引力。

    足够让他们为她如痴如狂……

    左宵默呼吸明显一滞,他不是急色的人,可偏偏,在面对这个女人时,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似乎就将面临崩溃,会失控,会击溃。

    这个女人,他要么得到,要么一定会亲手毁灭!

    一个能牵引他情绪的女人,如果得不到,他宁肯毁了她,那双深沉的黑眸里,闪过一丝冷静到极致的疯狂,连这昏暗的房间内,气氛也仿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凌小昔明显感觉到左宵默的气息开始混乱,那一瞬间流淌出来的骇人暴虐,让她浑身的寒毛一根根倒竖!

    “你的答案呢?”左宵默忍住心头的那股暴虐,冷声问道,如他这般久居上位的男人,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被一个女人拒绝?更别说,左宵默那骄傲的自尊心以及男人的尊严了!

    凌小昔对上他变幻莫测的目光,心尖猛地一颤,脱口而出的拒绝,消失在唇齿间,感情上,她绝对无法接受左宵默的建议,但理智上,她又无比清楚,一直把左宵默吊着,利用欲擒故纵的手段吸引他的注意,她求的不就是拥有能够亲密走入他的生活的机会吗?

    眼睑缓缓垂下,细长的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轻轻颤抖,两行晶莹的泪珠无声的滑落,顺着她俏丽的脸蛋,寂静地滴落在地板上,一滴接着一滴,最后溅开无数的水花。

    左宵默见她哭得我见犹怜,心头的怒火瞬间消散了几分,冷峻的容颜也不自觉地放柔了少许,抬脚走到凌小昔身旁,看着她楚楚动人的脸蛋,见惯了这个女人强势、伶牙俐齿、坚韧、锐气十足的一面,乍一看到她此时此刻弱不禁风的模样,巨大的冲击力,让左宵默只觉得格外新奇。

    他缓慢地抬起手,为她拭去脸上不断落下的泪珠,素来喑哑的嗓音这一刻也仿佛变得温柔起来:“虽然没办法给你左太太的地位,但在你没有点头以前,我不会单方面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是他唯一能够给凌小昔的最大权利。

    虽然是安慰的话,可偏偏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硬是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口气,仿佛她理所应当应该谢恩,感激涕零的接受才对。

    凌小昔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躲闪开他的指头,眼眸颤动着,泛着一股无助的氤氲水光,此时的她,仿佛脱掉了那层坚强的外壳,将自己最真实,也是最脆弱的部分,原原本本展现在他的面前,如同寻常的女孩一般,无声的哽咽着,啜泣着。

    “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凌小昔哽咽道,不等左宵默再次开口,捂着脸,抓起沙发上的手提包,狼狈地逃出了包厢。

    她没有看见,身后那本该满脸怜惜的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暗光。

    他同样没有看见,这个本该哭得梨花带泪的女人,嘴角隐过的那一抹志在必得的j诈笑容。

    第一卷 第065章 女人的城府有多深?

    离开拍卖会现场,凌小昔直接跳下甲板,整艘油轮上的宾客,几乎都齐聚在拍卖会的场地内,时不时还能听见从三楼传来的尖叫声与喧哗声。

    平静的海面波光粼粼,一层接着一层的海浪,层层递进,喷打着海岸边的岩石,漆黑的夜幕如同无垠的银河,繁星点缀,一轮清冷的弯月高挂在夜幕上,洒落一地清辉,大抵是时间太晚,靠近码头的街道,几乎看不见出租车,更别说别的任何能供旅客乘坐的交通工具,仅有的,只是来来往往的私人轿车。

    呼啸而过的车辆,卷起一阵飓风,瞬间撩起凌小昔身上海蓝色的裙摆猎猎作响,她的手指轻轻压住凌乱的头发,站在陌生的马路边,只有矗立的路灯洒落下昏暗、落寞的鹅黄|色光晕,将她单薄的身影拖曳在地上,显得形单影只。

    凌小昔不停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眉心忍不住狠狠皱了起来,按照她的估算,这个时候,左宵默应该从油轮上追出来了才对,难道,她的计划出现了错误吗?

    忍不住回过头去,那艘油轮依旧静静停靠在江面之上,三层的建筑,灯火通明,除了来回巡逻的保全,根本没有人从上面走下来。

    凌小昔心底闪过一丝失望,她难道高估了左宵默对自己的兴趣?还是说,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被他看穿了?

    微凉的晚风冰冷得刺骨,穿过毛孔如同刀子,在她的血液里横冲直撞,不停地来回穿刺着。

    凌小昔受不了抬起手掌搓着自己的裸露在外的胳膊,白皙的肌肤,很快变得粉扑扑的,宛如豆蔻般美丽的色泽,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她左等右等,不仅没有等到左宵默追出来,更是连一辆出租车也没有等到,嘴里不由得抱怨道:“难道连老天爷也和我过不去吗?”

    跺跺脚,凌小昔把心一横,索性顺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朝着市中心走去,她此刻恨极了左宵默,如果不是他生拉硬拽,把自己带到这里,又不让她开自己的车,她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不仅要在寒风里瑟瑟发抖,还要承受身边时不时急速开过的轿车卷起的飓风,那滋味,凌小昔这辈子永生难忘。

    甲板上,左宵默静静倚靠着白墙,狭长的眼眸细细地眯起,眺望着远方,依稀能看见,在路灯渐次相连的街头,一抹倩影正在艰难且缓慢地向前行走,他黑色的西装衣诀被人吹得扑扑作响,如同刀子般凛冽的寒风迎面扑来,纤细的手指夹着高脚杯的杯脚,缓慢地摇晃了一阵,原本波澜不惊的酒面上,荡漾开一层细细的涟漪,由小到大,渐次弥漫开来,煞是好看。

    定眼深深凝视着凌小昔的背影许久,左宵默深邃阴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仰头将手中的红酒喝尽,一个健步,跃下甲板,钻进车厢,飞快地启动引擎,轰然启动的独特引擎声,惊得栖息在码头的鸟儿,瞬间展翅,翱翔在夜幕之下。

    凌小昔的嘴唇被冻得几乎泛起了青色,她倔强地咬住唇瓣,微微勾着背,把自己缩成一团,想要御寒,国内的温度尤其是夏天,极为诡异,白天热得好似一个火炉,但过了午夜,就立马步入寒冬,可想而知,此刻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连衣裙的她,该有多遭罪。

    浑身的鸡皮疙瘩似乎纷纷冒出了头来,她还没来得及走到街道的尽头,身后就传来了那宛如沙石摩擦般,独特的声音。

    “轰!轰!轰!”

    回音在安静的街道上不断徘徊,萦绕在她的耳畔。

    凌小昔黯然的眼眸蓦地闪过一丝惊喜,可她瞬间压制住心底的那股激动,佯装出一副倔强、不肯屈服的模样,五年的成长,她很清楚,装柔弱的女人,能让男人的英雄主义情怀得到满足,却无法长久,只有倔强、隐忍的女人,才能有把握牢牢握住一个男人的心!

    单薄的身躯在昏暗的路灯下,惴惴发抖,犹如一只无助的小兽,让人看着心有不忍。

    左宵默坐在温暖的车厢里,暖气开得很足,他的双手轻轻握住方向盘,直视前方还在行走的那抹倩影,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无奈?怜惜?好笑?愤怒?这个女人,轻而易举就能让他的情绪产生波澜,凉薄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透着些许冷酷的味道。

    保时捷的车速,在距离凌小昔不到两米时,骤然减缓,几乎达到了与她步行的速度如出一辙的地步,亦步亦趋地尾随在她身后,这一幕,如果放在偶像剧中,绝对会让人感动到泪流满面,可凌小昔却暗暗着急,根本揣摩不透左宵默的真实心意究竟是什么!

    “嘀嘀嘀——”在街道的尽头,一个大型的十字路口处,左宵默选择了妥协,车笛声刺耳地传到凌小昔的耳膜里,她皱着眉头转身,丝毫不掩饰脸上的怒容,几乎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你还要干什么?”口气尤为恶劣,仿佛看见了自己厌恶的人,冲着坐在驾驶座上的左宵默就是一顿质问。

    他也不怒,反而饶有兴味地挑眉眉梢,食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斜睨着怒不可遏的她,“上车。”

    “我不要!”凌小昔果断拒绝,反正她已经拒绝了他无数次,就不信,他能拿她怎么办。

    “你是选择在这里走到双腿抽筋,也不一定能走回市区,还是选择上车,让我送你一程?”左宵默冷静的问道,口气一如既往的平淡,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仿佛他只是在陈述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凌小昔明显愣了一秒,贝齿轻轻咬住唇瓣,神色略显挣扎。

    见她似乎有些动摇,左宵默再度开口:“刚才在包厢里,我说的话,你可以慢慢考虑清楚,现在,先上车,我不希望自己的合作伙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生病。”

    “哼,只是因为我们有合作关系,你不要乱想,我绝不是因为别的。”凌小昔口是心非地嘀咕了一通,这才拉开车门坐进了车厢,一股温热的暖气瞬间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她甚至能感觉到,从自己的身体里,顺着毛孔飘散出去的冷气。

    双眼惬意地眯成一条线,凌小昔不由得长长吸了口气,感慨道:“真暖和。”

    “啪!”一件外套忽然从她的头顶上扔了过来,瞬间遮盖住她的视线,凌小昔满脸古怪的将外套扯下,上面还残留着左宵默的体温,以及他身上那股具有男性魅力的香水味道。

    “披上。”左宵默一直注视着前方的路况,甚至连正眼,也不曾落在她的身上一秒,冷峻的脸廓,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晦暗不明,不断有阴影投射在他精致的面容上,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阴沉、神秘。

    凌小昔紧紧抓住身上的西装外套,神色变幻莫测。

    车厢内的气氛沉闷地让人只觉得压抑,两人一个专心开车,一个则坐在一旁低垂着头也不吭声。

    “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左宵默目不斜视,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就像是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一样。

    凌小昔深吸口气,这才抬起头来:“你就在市中心把我放下车就行。”

    左宵默深深看了她一眼,嘴角勾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一脚轰上油门,车迅速驶离过街头,车窗外的风景犹如走马花灯,不断地变换着。

    十分钟后,抵达市中心,左宵默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拉开车门走了下去,路边是一间二十四小时的药店,凌小昔晃神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

    车门再度被人从外打开,一只手递到了她的面前。

    “拿去。”

    “什么东西?”凌小昔下意识接过,白色的药瓶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她仔细扫了一眼药瓶上的文字,颇为意外的呢喃道:“感冒药?”

    他为什么给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