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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错孕新娘第30部分阅读(1/2)

    孩,能被邵启鹏这个天之骄子如此爱护。

    “rose,”凌小昔蛮横地插入他们两人的交谈中,一个历眼落在出神的rose身上,神色略显不悦:“快点登记。”

    “噢噢。”rose这才回神,匆忙地将邵启鹏的单子定下,让他写上自己的名字,登记薄上,密密麻麻记录了一大串人名,首饰的预售情况,好得出乎凌小昔的预料。

    珠宝展有条不紊地继续着,邵启鹏和左宵默正在低声交谈,凌小昔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借着巡视展厅的理由,离开了这让她觉得压抑的地方,孤身一人步入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成熟、性感的五官,再不负曾经的清纯。

    这样的她,有什么值得启鹏哥哥寻找的?

    一丝苦笑爬上嘴角,邵启鹏的来意,他的举动,她怎么可能不明白?可她能做什么?她的仇,她的恨,让她早已失去了和他相认的勇气。

    就这样吧。

    疲惫的闭上双眼,凌小昔按捺住心头的混乱,长长呼出一口气,像是要把胸口里压抑着的情绪通通吐出来。

    离开洗手间,却在刚刚走出来的瞬间,被人用力握住手腕,整个人被生拉硬拽的拖回洗手间中,门,被对方重重踹上,利落地从内反锁。

    她不悦地皱起眉头,冷冷地盯着一脸怒容的左宵默。

    “你干什么?”

    左宵默阴沉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一股暴怒的气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凌小昔,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直直压在她的肩头。

    凌小昔倔强地瞪大双眼,对上他怒火中烧的视线,背脊挺得笔直,丝毫没有任何的退缩。

    “你和邵启鹏是什么关系?”只要一想到,他们刚才不寻常的交流,以及那尴尬的气氛,左宵默心里就憋着一团火。

    邵启鹏爱慕的目光,以及他的亲昵,都让左宵默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被人窥视的感觉。

    深沉的黑眸里迸射出骇人的火焰,像是要把她给生吞活刮掉。

    凌小昔被他狠辣的目光看得心头发怵,贝齿轻轻咬住唇瓣,直到唇上传来丝丝痛觉才勉强遏制住心底的惧怕。

    此时的左宵默,犹如一头盛怒的野兽,让她头皮发麻。

    “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凌小昔硬梆梆地搪塞了一句,敷衍的态度,左宵默怎会看不出来?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跟前,一道阴影径直从头顶上落下,将凌小昔娇小的身躯紧紧地笼罩在其中。

    “没有关系?”他冷哼了一声,似带着无尽的讽刺,“凌雨涵,真看不出来,勾搭了一个白小林还不够,连邵氏太子爷,也被你捕获了吗?”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凌小昔气得身体微微发颤,心底蹭地腾升起一团怒火,直冲头顶:“左宵默,你嘴巴放干净点。”

    什么叫勾搭?她勾搭谁了?

    “呵,”左宵默怒极反笑,手指猛地捏住她削尖的下颚,细细地审视着她这张成熟性感的脸蛋,“你忘记了?我说过,既然做了我的情人,就不要在外面给我惹什么风流债,你以为我看不出吗?邵启鹏对你的亲近,像是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难怪他会答应把商城租借给你。”

    “你血口喷人。”凌小昔扭动着脑袋,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奈何,他的力气太重,几乎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凌小昔难受地皱起了眉头,“左宵默,你松手!”

    “疼了?”他危险地眯着双眼,深沉无光的黑眸,压抑着滔天的怒火。

    只要回想到,她同邵启鹏眉来眼去?的画面,想到邵启鹏满是爱慕的神情,他就嫉妒得发狂。

    “你是我的。”吻,带着惩罚的味道,铺天盖地卷走了凌小昔的呼吸,她奋力的挣扎,双手被他紧紧地固在头顶,后背抵住冰冷的洗手台,整个人无助地承受着他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她的双腿打着颤,犹如风中残烛,极为娇弱。

    恼怒、愤恨、还有被污蔑的不甘,一时间通通涌上她的心窝,凌小昔放弃了挣扎,明亮的眼眸蓦地圆瞪,牙齿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瓣,哪怕口腔里感觉到了一股血腥味,也不肯松口。

    左宵默闷哼一声,眉心微微拧起,失控的理智也在这疼痛中,迅速回笼。

    血腥的味道,围绕在两人周围,唇瓣艳丽,沾染着殷虹的血珠,左宵默松开口,手指轻轻拂过被咬破的嘴角,一抹怒色飞快的在他的眼底闪过。

    “左宵默,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凌小昔粗鲁地擦拭着染血的嘴唇,整张脸因怒气,迅速窜红。

    “我和邵启鹏是什么关系,管你什么事?不要以为我答应做你的情人,就失去了人权!如果连简单的信任你也不肯给我,这样的关系维持下去还有意义吗?”她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海蓝色的礼服,无力地垂落在修长的双腿下方,喷火的视线牢牢锁定住缄默不语的男人。

    第一卷 第098章 被发现的关系

    “你这是承认了?”左宵默冷声问道,嗓音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极致冰冷。

    凌小昔用力握紧拳头,“我承认什么?是你自己莫名其妙,我根本没有和邵启鹏多说什么,你无缘无故发什么疯?”

    而且居然还在洗手间里,强吻她?

    看着镜子里,她红肿的唇瓣,凌小昔忽然间不知道该如何出去面对众多的宾客!

    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

    “无缘无故?好,你敢保证你和邵启鹏真的没有私交吗?”左宵默烦躁地扯了扯胸口的领结,他胸腔里的怒火来得如此迅速,连他自己也暗暗吃惊,尤其是,当他看见邵启鹏深情款款的盯着她时,那怒火,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

    所以他一路尾随她进入洗手间,想要告诉她,让她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说了没有,你会信吗?”凌小昔深深吸了口气,按捺住心头翻腾不息的怒意,冷笑了一声。

    左宵默深深凝视了她几眼,然后一言不发的扭头离开了洗手间,只留下余怒难平的凌小昔,孤身一人,站在原地。

    嘴角漫上一抹苦笑,她究竟干什么这么生气啊?

    手掌无力地遮盖住眼睛,就算被他误会又怎么样?他只是她利用的对象,只是她用来报复白珍珍的工具,她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向他做出保证?

    素来平静的心潮,彻底乱了。

    明亮的灯光下,凌小昔无助地靠着洗手台站着,影子被灯光拖曳在光洁的地板上,黑色的剪影,犹如野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一口吞下一般。

    “咔嚓。”

    被带上的门,忽然传来细碎的声响,凌小昔立刻放下手,敛去面部外露的情绪,看向被缓缓推开的房门。

    白小林惨白着一张脸,站在洗手间外,嘴唇微微发颤,神色极为痛苦,混杂了几分不可置信。

    凌小昔心头咯噔一下,背脊上迅速爬上一股寒意,他……来了多久?

    “你……”凌小昔干涩的喉咙几乎无法完整的吐出一句话,他都听到了吗?她的计划会不会提前泄漏?她的身份会不会被白珍珍提早得知?

    无数个问题盘绕在她的脑海中,凌小昔只觉得脑袋生生地疼着。

    “你是姐夫的情人?”白小林轻声问道,那双清澈的大眼闪烁着卑微的乞求,像是在恳求她的否认一般。

    他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们会同时消失在展览厅,于是一路尾随过来,却没想到,竟会听到他们争执的声音,以及,那些他不想知道的事。

    凌小昔眼前一黑,心,乱糟糟的,太阳|岤抽抽地疼着,她抬起食指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避开白小林无声控诉的视线。

    “刚才的话,是假的吧?”白小林再度问道,嗓音一次比一次微弱,声线略带颤抖,他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凌小昔狠心地闭上眼,脑子却在迅速运转,想要找到一个十全十美的方法,把这件事遮盖过去。

    “你在舞台后面对我说的话,是骗人的?”

    凌小昔低垂下头,缄默不语。

    “雨涵,你说句话好不好?”白小林迈开犹如千金重的双腿,缓慢地朝她走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上。

    难怪,他总觉得她和姐夫之间不太寻常,哪有合作伙伴会时常斗嘴?时常针锋相对?哪有普通的合作商,会时常护送对方?会言行如此暧昧?

    他的视线定格在凌小昔微微红肿的唇瓣上,上面还残留着丝丝殷虹的血渍,那显目的痕迹,像是一把刀子,硬生生割着白小林的心,让他的心,痛如刀绞。

    为什么要骗他?

    为什么要做姐夫的情人?

    不应该是这样的。

    白小林痛苦地摇晃着头,不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早已摆在他面前的事实。

    “你为什么会做姐夫的情人?因为钱?因为工作?还是……”因为你喜欢他?最后的这句话,白小林根本没有勇气问出口,他怕,怕自己会听到那会让他万劫不复的答案。

    这个女人,教会他不再任性,教会他,什么叫责任,是他第一次用心喜欢的女人,为了她,他回到白家,扛起属于他的义务与担当,可是为什么,她却成为了别人的女人?还是他姐姐,心心念念想要找出的第三者?

    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

    洗手间外的喧哗,与里面的寂静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就像是处于不同空间的两个世界。

    “这件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凌小昔幽幽叹了口气,脸上时常挂着的微笑,这一刻彻底消失,只剩下一派近乎淡漠的平静。

    “你说,你慢慢说,我会听。”白小林咬着牙,忍住胸腔里,心脏撕裂般的痛楚,脸色雪白,一字一字地说道。

    凌小昔揉了揉太阳|岤,只觉得这件事太过棘手,她根本没想到,白小林会在外面偷听,甚至知道她和左宵默的关系。

    “发生了很多事,我不想再提,总之,事情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样子,现在,你是要去告诉你的姐姐,我是破坏他们婚姻的第三者吗?”凌小昔缓慢地抬起头,脸上俨然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像是认命了。

    白小林脚下一个踉跄,她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他的耳畔,炸得他头晕目眩,险些无法站稳,手掌紧紧抠住洗手台的沿角,稳住摇晃的身体,“你真的是他的情人?”

    “对。”凌小昔果断的点头,狠心的在他鲜血淋漓的心脏上,插了一刀。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只能选择面对,破罐子破摔,她正在不动声色地审视着白小林的表情,想要抓住任何一丝机会,釜底抽薪,把局势挽回。

    “原来,你真的是姐姐寻找的女人。”白小林惨淡地轻笑了一声,那破碎的笑声,让凌小昔的心,猛地揪紧。

    脑海中,浮现过他包含信赖的目光,浮现过他,笑得灿烂,口口声声说着,他会相信她的画面。

    可是现在,她却让他失望了。

    “抱歉,”一声真诚的抱歉从她的红唇中流淌出来。

    白小林奋力地摇晃着头:“我需要静一静。”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不够用了,他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一场噩梦?梦醒了,她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曾名花有主,不曾做别人的情人。

    白小林跌跌撞撞地冲出洗手间,一路上,撞到了不少的宾客,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马蚤乱。

    白珍珍担忧地看着他踉跄的身影,即使被人撞到,他也只是机械地道歉,然后盲目地横冲直撞。

    “小林,你这是怎么了?”白珍珍快步走上前去,手掌握住白小林颤抖的手腕,却惊觉,他的体温冰冷得吓人。

    “姐姐?”白小林空洞的眼眸,倒影着白珍珍的倩影,嘴唇哆嗦了几下,明明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发生了什么事?”白珍珍再度问道,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失魂落魄的白小林。

    他一向是单纯的,是任性的,甚至是偏执的,在白家,他什么人的话也不听,一个人我行我素,最近,他好不容易才成长起来,开始用心学习爹地为他安排的课程,但是今天……

    白珍珍微微皱起了眉头,想要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如此失神。

    “不,什么也没有发生。”白小林咬住嘴唇,躲闪开白珍珍担忧的目光,他怕,怕自己会忍不住,将一切告诉她。

    可一旦他这么做了,按照白珍珍的个性,一定会疯狂的报复雨涵的。

    即使明知道她的身份,明知道她是破坏他亲姐姐婚姻的第三者,可白小林依旧无法说出实情。

    他是如此懦弱,如此卑微的想要让她好。

    哪怕这个决定,他需要付出的代价,是背叛自己的亲人,也在所不惜。

    空洞的黑眸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坚定以及藏得极深的歉意,他缓慢地挣脱白珍珍的手腕,机械地勾了勾嘴角,却不知,他脸上那笑,比哭更为难看。

    “姐姐,我只是累了想要回家休息。”

    白珍珍狐疑地盯着他,似乎估量他话里的真假。

    “姐,你继续陪着姐夫待在这里,我先走了。”

    这个地方,白小林真的不想多待,他只觉得,这儿连空气也仿佛凝结,让他压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手掌下意识捂住胸口,心,还在疼着,那一bo波沉痛,入侵他的血液,入侵他的骨髓,让他的身体难受得开始发颤。

    “我送你回去。”白珍珍怎么可能相信他嘴里说的,如此拙劣的借口?但现在这儿真的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姐姐,你留下来,我自己回去就好。”白小林果断的拒绝了她的好意,现在的他,更需要一个地方,好好的静一静,一个人好好的想清楚。

    白珍珍还没来得及说话,白小林就已经小跑着离开了商城,走过大门外的红毯,开车离去,一排灰色的烟气,在空中弥漫,她怔忡地站在原地,似乎有些茫然。

    “怎么了?”左宵默瞧见她和白小林拉拉扯扯的画面,走上前,沉声问道。

    “我也不清楚,”白珍珍苦笑了一声,“去了一趟洗手间,他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洗手间?

    左宵默心跳一顿,猛地意识到了什么,难道他刚才也在那儿?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发现白小林的身影?左宵默在短暂的错愕后,第一时间冷静下来,开始回想刚才的事。

    他离开时,走廊上空无一人,如果白小林真的在那儿,也只有女性洗手间对面的男洗手间了,难道他藏在里面?

    左宵默微微沉了脸色,余光瞥见脸色极为难看的凌小昔,正从洗手间里出来,她的神色看似没有任何的异常,但左宵默依旧轻易地发现了,她隐藏在那张面具下的不安与忐忑。

    第一卷 第099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场的宾客或多或少察觉到他们之间诡异的氛围,凌小昔感觉到左宵默那束霸道的目光,心尖微微一颤,她走向rose询问珠宝展的进程,以及今天的预定情况,邵启鹏看了左宵默一眼,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对小昔的态度有些与众不同。

    白小林开着跑车在街头漫无目的的飞奔,他的脑子乱糟糟的,一片混沌。

    她是姐夫的情人……

    这个事实在他的脑海里扎根,然后挥之不去。

    “吱——”车子突兀地在十字路口猛地停下,黑色的刹车痕迹在地上划出两道显目的车痕,一辆卡车也在左边停住,两辆车只隔着一个车头的距离。

    “找死啊!”卡车司机吓得险些魂飞魄散,脑袋从车窗里探了出来,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白小林整个人因惯性朝前倒去,肩膀被安全带勒得生疼,像是要断裂似的,脸色依旧一片雪白,仿佛失去了血色。

    司机的咒骂换做平时,白小林或许会下车道歉,可现在,他却根本察觉不到外界的一切,额头死死地抵住方向盘,牙齿狠狠咬住唇瓣,硬生生,将那雪白的唇,咬得一片艳红。

    “为什么……”

    他不明白,她究竟为什么会变成左宵默的情人。

    脑海中,闪过他们在中餐厅时针锋相对的画面,闪过她从那辆黑色保时捷里走下的画面,闪过洗手间里,她面朝红陀的画面,一幕一幕,宛如刀子,硬生生割着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