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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错孕新娘第90部分阅读(1/2)

    ,他办事,怎么可能留下隐患?

    左宵默满意地点点头,手掌轻轻扒开风衣,衣摆在空中滑出一道凌厉的弧度。

    “砰砰砰。”

    三声尖锐的枪响从灯火通明的仓库里传出,惊得外面栖息在暗中的鸟儿,纷纷展翅,翱翔在夜空中。

    几分钟后,左宵默和纪文修才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机帽与机身发出啪啪地轻响。

    走下仓库外的台阶,左宵默随手将点燃的打火机朝后扔去,华丽的抛物线后,轰地一声巨响,整个仓库燃起了熊熊烈火,大火中,他带着纪文修进入轿车,扬长而去。

    邵家。

    大厨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女佣恭敬地站在客厅的墙角,邵启鹏和凌小昔盛装打扮,端正地坐在沙发上。

    “爹地,您喝茶。”亲手替邵乐泡了一壶碧螺春,邵启鹏笑着递了过去。

    “讨好我也没用,去厨房看看什么时候开席。”邵乐随手接过,便找了个理由将邵启鹏支开。

    邵启鹏温和地笑了笑,也不在意他恶劣的态度,安抚地看了凌小昔一眼,这才起身离去。

    奢华的客厅安静得甚至连人的呼吸声也能感觉到,凌小昔正襟危坐,极为淑女的坐姿。

    “如果老凌还在,看见你这个样子,也该老坏安慰了。”邵乐幽幽感慨道,“以前他常说,担心你长不大,成为温室里的花朵,呵,我看啊,他是小看了你,即使没有凌家的庇护,你不也成长到了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地步吗?”

    凌小昔笑而不语,这样的寒暄,她可不会当真。

    邵乐轻轻将茶杯放下,抬眼严肃地看着她,精芒闪烁地眼眸,多了几分审视:“启鹏今天告诉我,你答应尽快举行婚礼?”

    “是的,伯父。”凌小昔点点头,态度极为坦然,却不谦卑。

    “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种决定?”

    “我只是希望启鹏哥哥能放下心,这是最好的办法不是吗?”凌小昔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邵乐打量了她许久,见她神色坚定,心里倒也是放心了不少,“既然决定了,我不希望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凌小昔不是傻瓜,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这个老狐狸分明是在敲打自己,提醒她不要再和某些人有不必要的联系。

    “我知道。”

    “那就好,启鹏对你的心啊,我看在眼里,你们结婚后,好好的过日子,邵氏迟早要交到他的手里,再加上你的帮衬,我相信,公司一定会更上一层楼。”邵乐敛去眸中的犀利,如同一位慈祥的老人,慈爱地说道。

    凌小昔陪在他身边时不时插几句嘴,邵启鹏回来时,看见的,就是他们相谈甚欢的画面,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原本以为爹地会为难小昔,现在看来,爹地真的在尝试着接受她了。

    “你们在说什么?”他含笑走上前,挨着凌小昔坐下,柔声问道。

    “说什么?臭小子,难道你还怕我吃了你未来的老婆不成?”邵乐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邵启鹏,恶狠狠地说道,只是眼眸中泛着淡淡的笑意。

    说到底,除去邵氏总裁的身份,他也只是一个平凡的父亲,为了自己儿子的幸福,即使他再不乐意,也会试着去接受。

    “怎么会?您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爹地。”邵启鹏急忙解释道。

    “得了吧,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整天拿脸色给我看,你这番话啊,就给我省省,我听得腻歪。”邵乐横了他一眼,对他讨好的行为嗤之以鼻。

    邵启鹏尴尬地笑了笑,别墅里的气氛格外温馨。

    两人吃过晚餐,又陪着邵乐闲聊了一阵,直到傍晚才辞别离去。

    “伯父对你真的很好。”坐在跑车里,凌小昔感慨道。

    “那是你没有见过我和爹地争执的场景。”邵启鹏反驳了一句,曾经他和爹地闹得不可开交,直到最近关系才有所缓和。

    “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至少,我很羡慕你。”凌小昔喃喃道,如果可以,她何尝不想承欢父母膝下?只可惜,这个愿望,这辈子也不可能实现了。

    邵启鹏见她情绪低落,急忙将话题转开:“明天是大年三十,你有什么安排吗?”

    “我要去一趟墓园。”或许是被他们父子俩之间的温馨气氛感染,凌小昔忽然间很想去拜祭自己的父母。

    “那我早上去酒店接你?”邵启鹏提议道。

    “不用去公司吗?”她可不认为大年将近,邵氏的工作会减少,越是庞大的企业,在这种节庆的时候,愈发忙碌。

    “没有什么事,比你更重要。”情话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凌小昔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接嘴。

    如果她爱的人是他,那该有多好?

    第一卷 第297章 大年三十

    第二天,整个城市被过年的喜庆笼罩着,街头巷尾随处可以见到飘舞的红色气球,广场的led电视里,巡回播放着祝福的歌谣,穿着厚重羽绒服添购年货的人络绎不绝。

    凌小昔起了个大早,简单洗漱后,裹着黑色的皮夹克,给自己花了一个精美的彩妆,早上十点,原本阴云密布的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朦胧中,整个都市多了几分萧条与沉静。

    她抱着双肩站在落地窗旁,手边的矮几搁置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咖啡。

    “叮咚。”

    门铃清脆悦耳的声音打断了凌小昔的晃神,她打开门,奇怪的发现,今天的邵启鹏竟与她选择了同样暗色的衣衫。

    “吃过早餐了吗?”邵启鹏温和地笑着,“昨晚你是不是没休息好?黑眼圈很重。”

    这个男人总会留意到她的任何一丝细节。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也仅止于此,凌小昔笑了笑:“我特地画了比较重的妆容,这样你还能看出来?”

    “我可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这里。”邵启鹏指了指自己的左边胸口,温和的眼眸溢满了款款深情。

    凌小昔下意识避开他太过炽热的目光,讪笑一声:“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她的回避让邵启鹏眸光不自觉黯淡了几分,“也好。”

    两人并肩离开酒店,车窗外的风景犹如走马灯花般飞速倒退着,雨水轻轻敲打着车窗,依稀能够看见湿漉漉的马路上,来回走动的行人。

    从繁华的市中心经过,前往位于郊区的荒山,守墓的老人满脸古怪地看着在这大年三十前来扫墓的两人,他还从没见过谁会在这么喜庆的日子,来这儿沾染晦气!

    凌小昔握着黑色的雨伞怔怔站在墓前,看着墓碑上被雨水冲刷着的黑白照片,心,像是被人用力撕扯着一样,揪心的疼痛在胸腔里蔓延开来。

    “伯父,伯母。”邵启鹏卸下了脸上一尘不变的微笑,肃穆地站在她的身旁,手里提着一个购物袋,里面装着拜祭用的东西。

    将紫色的香插在泥土中,他郑重地冲着墓碑弯下腰肢:“我会好好对待小昔的,希望你们能够放心的把她交给我。”

    凌小昔紧咬着唇瓣,耳畔滴答滴答的雨声,模糊了她嘴里细碎的抽噎。

    “爹地,妈咪,女儿对不起你们。”她哽咽道,泪眼婆娑中,缓慢地抬起手臂,手指轻轻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冰凉的触感,仿佛要将她浑身的血液彻底冰冻。

    邵启鹏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陪在她的身边,他知道,现在的她不需要自己的言语安慰。

    “都是女儿的错,妈咪,如果我能早点知道所有的一切,是不是你就不会走了?”自从凌小昔知道幕后操控一切的人是左宵默后,她再也没有来祭拜过自己的父母,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脸去见他们。

    身为女儿,她竟爱上了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甚至被对方戏耍得团团转,这个事实,让她一度无法接受,如今想起来,依旧觉得连呼吸似乎也变得艰难。

    邵启鹏见她情绪不太对劲,急忙搂住她的肩膀,柔声说道:“都过去了,伯父伯母不会怪你的。”

    “我知道。”凌小昔泪流满面地哽咽一声,她呆呆在墓前站了许久,直到手脚开始冰冷,邵启鹏才扶着几乎瘫软的她离开了公墓,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被雨幕模糊,跑车启动的声音,消失在雨水中。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在公墓外停下,守墓人心里泛起了嘀咕,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有钱人接二连三的前来拜祭?难不成他们的癖好真有这么古怪吗?

    直到下午,天空上落下的雨水才有减弱的迹象,凌小昔的情绪始终不太高昂,浑身围绕着一股低沉、悲伤的气息。

    “今天是大年三十,不论有什么痛苦,过了今天,你就得放下,好吗?”邵启鹏坐在驾驶座上,定眼看着她,柔声说道。

    “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凌小昔机械地勾了勾嘴角,勉强露出一抹笑,只是那笑却比哭更加难看。

    雪白的跑车返回酒店,刚打开车门,闪光灯刺目的白光蓦地映入眼帘,邵启鹏立马将车门合上,甚至从内将门锁反锁,车窗被拿着录音笔的记者敲得砰砰作响。

    “该死,这些狗仔连过年也不让人安宁。”他低声咒骂一句,担忧地看了眼身旁的女人。

    “走吧,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恐怕这年我们会过不舒坦的。”凌小昔迅速收敛好自己的情绪,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副黑色的墨镜,遮盖住红肿的眼眶。

    在记者打了鸡血的亢奋目光下,两人悠然下车。

    “邵先生,请问你有没有关注昨天的报纸?”

    “凌小姐,对于外界声称你花心的流言,你有什么话想说?”

    “邵先生,你为什么会在过年的时候陪在凌小姐身边?你们的关系是否因为娱乐报道存在隐患?”

    ……

    无数尖锐的问题蜂拥而至,邵启鹏轻轻搂住凌小昔的肩头,锐利的目光挨个扫过四周的记者。

    “都说够了吗?”凌小昔冷声问道,并不算响亮的声音,却诡异地让这帮无冕之王安静下来,一个个扛着摄像机,举着录音笔,看着他们两人。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她没有理会身旁邵启鹏忧心忡忡的目光,如同女王般,挺直了背脊站在记者群中,“关于昨天的不实报道,我会保留追究的权利,事实如何,我并没有向外界解释的必要,至于我的未来,我现在可以明确的表态,我将在近期,与邵氏的继承人,我身边的这个男人举行婚礼,届时,希望各位媒体朋友前来参加。”

    凌小昔利落地抛下一个炸弹后,趁着记者呆滞的时机,和邵启鹏匆匆奔入酒店,刚进入大堂,门口就传来一阵哗然的声响。

    “还好我们走得及时,不然的话,恐怕会被他们烦很久的。”凌小昔调笑道,情绪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在她的身上,再也感觉不到,墓园里流露出的悲怆。

    邵启鹏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就这么公开这件事吗?”

    他原本以为,对外界公开婚事的人,会是他。

    “这是事实,更何况,与其等到他们爆料出来,还不如我们亲自曝光。”凌小昔彻底斩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用着近乎残忍的手段,逼迫自己放弃心头的挣扎。

    她已经答应嫁给他,就绝不能反悔。

    “你总会让我意外。”邵启鹏自嘲地笑了笑,昔日需要他用心呵护的小公主,如今已经成长为可以和他比肩的存在,甚至于,超乎他的预料。

    这话,还真耳熟啊。

    凌小昔墨镜后的双眼微微暗了暗,记忆中,似乎也曾有一个男人,时常这般说着。

    网络的速度快得让人措手不及,就在凌小昔公开婚事后的五分钟,网络上有关于她即将嫁给邵启鹏的消息占据了各大网站的头条版面,微博的转发数量,在短短十分钟内,达到了逆天的上万条。

    “老哥!”左若欣一路小跑着推开书房的大门,刚进屋,就看见脸若寒霜的某人,正死死地瞪着电脑。

    完蛋了,老哥一定是看见了网络上的新闻。

    “出去。”左宵默低声命令道,语调参杂着丝丝颤抖,握着鼠标的手掌甚至暴起了一条条青筋。

    左若欣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不敢久留,立马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刚合上,里面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巨大声响,她被吓了一跳。

    “老哥这下真的发飙了。”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想到刚才在微博上看见的消息,脸色不自觉黯淡下去。

    他们就要结婚了……

    只要想到,她深深迷恋着的男人,即将迎娶别的女人,这颗心,就忍不住抽疼起来,她饶是如此,那老哥呢?岂不是比她更疼,更痛?

    左若欣一直待在屋外的走廊上,竖着耳朵偷听着里面的动静,约莫半个小时后,房门吱嘎一声开启,左宵默一身煞气从房间里走出,手指往下滴落着殷红色的血珠。

    “老哥,你受伤了。”左若欣惊呼一声,急忙想要帮他包扎伤口。

    左宵默侧身避开,左若欣刚想责备他几句,却在对上他的目光时,所有的言语通通消失在了唇齿间。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浮动着的,是宛如绝美的杀意,以及毁天灭地的决绝。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左宵默,甚至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敬畏。

    “你说,为什么人永远学不乖呢?”他轻轻呢喃道,可那低不可闻的声音,却让左若欣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老……老哥?”她结结巴巴地唤了一声,总觉得这样的左宵默好生可怕。

    “如果温和的手段无法让她回到我的身边,”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只是那狰狞的模样,却让左若欣心头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恐慌,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自己的哥哥,这样的他,危险到让人无法接近。

    “老哥,你想干什么?”左若欣急迫地问道,毫不掩饰内心的担忧与惧怕。

    左宵默缓慢转动着视线,“做什么?当然是带回你不听话的嫂子。”

    如果说他的温和,他的妥协,只会让她渐渐远离他的身边,他不介意打断她的四肢,折断她的羽翼,将她永永远远囚禁在自己身边。

    一辈子,无法逃离。

    明明是喜庆的新年,可左若欣却只觉得冷,刺骨的寒冷,隐隐的,她总觉得,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风雨欲袭来。

    第一卷 第298章 诡异的平静

    凌小昔对外宣布婚期将近的消息后,第二天,邵氏发出声明,将在二月十四日,情人节当天,在西班牙阿尔穆德纳大教堂举行盛大的婚礼,消息一经传出,立刻引起了全国的轰动,所有人都还记得,在数月前,左氏的那封订婚声明,如今不到半年的时间,新郎竟换了个人。

    有好事的媒体开始向左氏寻求采访的机会,希望能听听左宵默的想法,当然,他们一心希望着,最好这两位国内年轻的杰出青年企业家,能够冲冠一怒为红颜,为媒体制造舆论的爆点,可诡异的是,自从邵氏声明发出后,左氏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甚至连左宵默出入各种场合,面对记者的询问,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启鹏,左氏的动静你看见了吗?”邵乐放下手中的财经报纸,睨了一眼从二楼下来的儿子,沉声问道,他可不认为左宵默会是善罢甘休的男人,越是平静,越让他觉得不安。

    “爹地,或许他已经放弃了,我现在不想去猜想他的想法。”邵启鹏柔声说道,脸上的喜悦与幸福明眼人一眼就能看见,他扭头看向一旁的李管家:“请到美国lb的设计大师了吗?”

    “对方已经答应愿意为少夫人量身定做婚纱。”李管家毕恭毕敬地开口,婚期虽然仓促,但邵氏却不会让这场婚礼有任何的纰漏,从婚礼的举办地点到婚纱,甚至于现场要用到的玫瑰花定制工作,邵启鹏每天都会过问。

    “我一直没有问你,为什么要去西班牙举行婚礼?”邵乐疑惑地问道,“邵氏的根基在国内,想要出国,你大可以等到蜜月。”

    邵启鹏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几分,“小昔她一直喜欢那个地方,我想要在那儿,和她举行婚礼。”

    他想要给她一场终身难忘的盛典,等到他们白发苍苍时回想起来,仍旧会觉得幸福。

    邵乐眸光微微一暗,他真的很怀疑,这个儿子究竟像谁?邵家多年来可从没有出过痴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