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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第3部分阅读(1/2)

    的心几乎是本能的抽搐了一下,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流过,这一切,明明是他所期盼的不是吗?

    为何,真到了这一天,他又会在瞬间心生出一丝不忍来呢?

    当看见她俯身去抓起那双属于他的软拖鞋猛扎时,他再也忍不住的窜了过去,伸手就去抓她的手:“啊槿,你疯狗了没有?”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用力的举起剪子扎过来,却,没有扎到他的手上,而是,扎到了她的手边上。

    “啊槿,”他惊呼出声,一把抢掉她手里的剪子扔在一边,然后惊慌失措的喊着:“啊槿,你在出血,赶紧到外边来,我去找医药箱帮你包扎一下。”

    “不用!”她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从头到脚的羽毛把她的脸衬得愈发的冰冷白皙,她把那不断冒血的伤口送到嘴边,就那样舔着。

    是谁说过,自己的伤口只有自己舔,这话没错,她这会儿就在舔自己的伤口。

    而她需要包扎的,也并不是手边沿的这一点点伤口,因为这一点伤算不了什么,伤不了她,也要不了她的命,甚至留不下多大的伤疤。

    她真正需要包扎的,需要自己舔的,其实是心里的伤口,那个地方,不知道天下最好的良药能不能让其复原。

    方逸尘看着一脸冰冷的她,心里不由得颤栗了一下,忍不住轻声的问:“啊槿,你非要这样吗?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

    “谈什么?”木槿的声音冷漠而又生硬,不待他回答又笑了一下道:“谈你和孟若雪在车上不是玩车震她只是脱了你的裤子帮你检查长全了没有么?”

    “啊槿,”方逸尘忍不住恼羞成怒的低吼着:“你这是得理不饶人了是不是?昨晚你在独钓沙和几个男人拉扯在一起,我都没说什么,你现在居然就揪住我这一点不放,那你昨晚为什么不回家?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你在却在外边留恋往还,难道你就做得很对么?”

    “我昨晚在独钓沙酒店喝酒,”木槿的眼眶不争气的涌上了温热的液体,可她倔强的不让这些液体化成泪珠落下来,于是,她睁大眼睛死死的撑住,然后一字一句的说:“方逸尘,我和你认识二十年不是两个月,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清楚,昨晚我在独钓沙酒店喝酒的确遇到了流氓,但是,我最终在酒店保安的帮助下脱险,我为什么不回来你不知道么?我又怎么知道你昨晚会回家来?你不是经常出差不回来的么?”

    想到他的时常出差,她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心酸和难过,以前的她要有多天真才会相信他的那些鬼话?要有多爱他才会日日夜夜的独自守住空房还当着在守幸福一般?

    ☆、今今晚就洞房花烛

    方逸尘微微一愣,忍不住低声的辩解道:“好了,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是么?我今天已经撤了她首席秘书的职位了,把她调到了别的部门,以后我不会和她来往了。2”

    “这个,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木槿的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捏着这只受伤的手的伤口,就好像是谈论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你和她在一起也好,和她不来往也好,都无需跟我说起,因为,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说到这里,木槿忍不住笑了一下,带血的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笑容:“其实我说错了,我们——从来就不是夫妻!”

    “从来就不是夫妻?”方逸尘的心在猛然间好似被什么撞了一下的醒悟过来,深邃的目光几乎本能的看向眼前这个恍如站在冰天雪地里的女人。

    他原本是不屑于碰她的,因为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碰,可是,眼下,香樟园的样板间,而创科公司是他最大的客户,他绝对不能丢掉。

    现在虽然还不清楚香樟园样板间的出事究竟是谁的责任,可他依然不敢掉以轻心,而眼前这个死心塌地爱着他的女人,却是最好的——替罪羊!

    于是,他只在心里权衡了三秒的利益关系,便慢慢的朝她走过去,趁她低头查看那只被扎到手的伤口,很自然的拿起她的手,然后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啊槿,我记得我们三年之约,”他的声音温柔而又低沉,带着近乎致命般的蛊惑:“我也记得我们的洞房花烛,昨晚我并不是没有回来,我找了你整整一个晚上,我希望我们一起回到这个属于我们的房间一起把我们的洞房花烛点燃”

    痴情而又动听的情话,如果是在昨晚她撞破他和孟若雪车震之前,她一定感动得热泪盈眶,然后投入他的怀里,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递给他,然后还会傻乎乎的问,你看红不红?

    只可惜,时间是个无情的东西,明明才过了短短的二十多个小时,而她却早也找不到激动的理由,再也,无法被他所感动。

    见她没吱声,也没有反抗,他心里忍不住窃喜,这个女人,只不过是发脾气而已,她的心里,其实还是死心塌地的爱着他的。

    于是,他就愈加的大胆,干脆把她拥进怀里,略微低头,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在她耳边吐着热热的气息。

    “啊槿,”他的声音越发的温柔,甚至带着一丝丝因为激动的颤抖:“啊槿,让我们今晚把属于我们的洞房花烛点燃好不好?”

    他嘴里问着好不好,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缓,而是迅速的把她打横抱起,就放在那张已经被她剪烂成碎布的床上,俯身,就要把自己的薄唇朝她粉嫩的,嘴角边还带着血迹的唇瓣压去。

    ☆、我不需要我

    只可惜,他的唇在距离木槿的唇还有三厘米不到的地方被她用手给拦住了,她冰冷的目光像冰刀打在他的脸上。

    “方逸尘,你以为你是谁?”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就那样冷冷的看着他:“你该不会以为,只要你想要的,别人都一定会欢欣鼓舞甚至是感激涕零的给予吧?”

    他眉头一皱,直接忽略她这个问题,而是略微有些生硬的答道:“我们是夫妻不是吗?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

    “可你和孟若雪不是夫妻,不也在正大光明的做这种夫妻间的事情么?”她趁他不注意间用力推开他,即刻从床上跳了下来。

    他的身子就那样僵硬在空中,看着已经跳下床的女人,对于她如此尖锐的问题,他却是,半响都回答不上来。

    而木槿显然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直接去拉开衣柜把自己的衣服给取了出来,背对着他,淡漠而又疏离的开口:“方逸尘,我今晚就搬出去住,离婚的事情,如果你不能拟好协议,那么我自己来拟”

    “我会把她赶出公司去,”方逸尘迅速的切断她的话,满房间飞舞着的羽毛本能的让他有些难受,甚至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于是又迅速的许诺道:“还有,我会重新布置好我们的房间,重新给你一个浪漫的洞房花烛夜!”

    “我不需要,”木槿已经把自己当季日常换洗的衣服取了下来,她今晚时间仓促,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带走,所以就只能暂时带走一些。

    看着抱了那些衣服走出卧室的女人,他稍微迟疑一下跟了出去,恰好看见她从储物室里拿了个小型的行李袋走出来。

    “啊槿,你这是闹上劲了不是?”方逸尘略微有些烦躁的开口,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行李袋丢得远远的,忍不住提高音量喊道:“你究竟——要怎样才不闹离婚?”

    木槿就那样看着他,看着满脸愤怒的他,因为刚刚在卧室里呆过片刻,他头上和黑色是西服上,都飘着鸭绒,跟雪花一样,配上他因为愤怒略微有些扭曲的面孔,显得无比的滑稽。

    她看着那被他丢远的旅行袋,苦笑了一下,然后淡淡的问:“方逸尘,你还想留着这个婚姻做什么?”

    方逸尘当即语塞,是的,三年来,他和她的婚姻一直都是有名无实,如同虚设,而他,甚至从来都未曾去想过,她是他的妻子,他应该尽最起码的一个丈夫的责任和义务。

    “我以后我会尽量多回家来,”他的语速很慢,大脑却在尽快的运转着:“还有,我母亲三年的忌日已经过了,我会对你尽一个丈夫的责任和义务。”

    ☆、我的要求很高求

    木槿听了他这样的话,没有一丝半点的欣喜,只觉得无比的心凉,忍不住讥讽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方逸尘努力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然后的了,于是就略微有些烦躁的开口:“然后,我们就恩恩爱爱过天下普通夫妻的日子啊。”

    “那么,你不打算把孟若雪赶走,”木槿抬眸,冰冷的目光和他略微有些不耐的目光对上:“你打算,让她继续生活在我们之间是吗?”

    “她的要求很低的,”方逸尘几乎是急急忙忙的表白着:“你完全可以当她不存在,而我也不会让她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们的生活”

    “可是我的要求很高,”木槿迅速的抢断方逸尘的话:“我不可能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

    话落,直接转身,朝门口走去,既然他不让她拿衣服走,那她不拿就是了,几件换洗衣服而已,她再去买不就成了。2

    “啊槿,”方逸尘追到门边,她已经拉开了门,看着正在门口换鞋的她,忍不住皱眉问道:“你,当真是铁了心要离婚?”

    “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木槿头也没抬,直接把鞋换好,直起腰来,淡淡的扫了眼一步之遥的男人,优雅的转身,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安木槿,你会后悔的,”方逸尘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会吼出这样一句话来,直到那个女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他还靠在门框上,喃喃自语着:“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木槿头上身上都盯着雪白的鸭绒,跟个从大雪飞扬的雪地里走出来的一样,自电梯开始,但凡是见到她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

    而她对这些异样的目光直接选择了无视,就那样直直的走出了小区,来到街上,迅速的拦出租车直奔橙子的家。

    当橙子看着从头到脚都沾满鸭绒的木槿时,吓了一大跳,忍不住瞪大眼睛盯着她:“木头,你这是去屠宰场杀了鸭子回来吗?”

    木槿懒得理会她,接过她找出来的衣服直奔洗手间,鸭绒沾在衣服上还算简单,最麻烦的就是沾在头发上那些,她光洗头就洗了半个小时。

    等她把自己收拾好,橙子已经榨了两杯果汁放茶几上了,看着用毛巾揉头发的她,忍不住低声的问道:“你还真是说离就离,当真不再考虑一下了吗?”

    木槿摇摇头,端起这杯果汁喝了下去,“不再考虑了,也没什么考虑的,我的性格你还不知道,优柔寡断一向不是我的作风。”

    说完这句话,不再理会橙子,然后推开她的门就直接走进了卧室,看着那张床,直直的扑了上去,她真的是——太需要一张床让自己躺下了。

    这一觉其实睡得并不踏实,主要是橙子的床太软,而她这人或许是读书时长年住校在宿舍里住硬板床的缘故,所以对于软床一点都不习惯。

    ☆、孟若雪来雪了

    早上起来觉得背痛,橙子瞪了她一眼说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她把自己最好的床让给她,居然还说腰酸背疼,于是懒得和她啰嗦,拿了到楼下买回来的小笼包和豆浆让她吃早餐。

    “喂,我的车呢?”吃了早餐,俩人一起下楼准备上班,橙子忍不住用手拍着她的肩膀问:“你丫撞车了该不会直接把我的车给撞没了吧?我那车可是刘昊给我买来代步用的,过两天刘昊出差就回来了”

    “我的车今天可以提车了,先借给你代步,”木槿迅速的抢断她的话,然后有气无力的说:“你的车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前晚撞车后我就跑了,也不知道那车他让人拉去修没有。”

    橙子听她这话不对劲,忍不住追问了句:“木槿,你究竟——撞到谁的车了?”

    “撞到方逸尘的车,”木槿的声音有些自嘲:“当时,他正和孟若雪在车上玩车震。2”

    “什么?”柳橙橙震惊得瞪大了眼睛,正想再追问个详细,可木槿已经拦下出租车,然后迅速的拉开车门上车去了。

    木槿赶到公司,即刻就感觉到了一种紧张的气氛,从大家的目光中,她隐隐约约的知道,估计跟昨天样板间的楼梯垮塌有关。

    果然,刚上班一会儿,李明辉就让人把她找了过去,然后阴沉着一张脸对她说,质监局的人今天上午会去工地查看,介于楼梯砸死人的缘故,质监局已经要求创科的香樟园工地全面停工了。

    当然,在质监局的调查结果没有出来之前,谁也不敢说就是她设计图的责任,但是,她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占了50%。

    李明辉让她做好心理准备,万一真的是设计图的问题,那么不光是她,还有他这个设计部的总监也都要负连带责任。

    从李明辉的办公室出来,木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再次把香樟园样板间的设计图翻了出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实在是没有找出什么地方有漏洞。

    下班了,她想着自己要去买个手机,所以就没有像往天那样叫外卖,只是意外的是在电梯里碰到了陈跃玲,她脸上那种幸灾乐祸的表情即使是极力掩饰也还是隐隐约约的表露了出来。

    木槿和她是创科公司设计部两个最被看重的设计师,每一次有什么项目都是从她们俩的设计图里挑选出一个人的图纸去竞标。

    香樟园样板间的设计图,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当时陈跃玲以为她的设计图肯定能稳操胜券,最终却败给了木槿,于是她心里一直把木槿当着自己潜在的敌人,竞争的对手,是拦住自己跟前的山峰,是必须要搬到的一个。

    木槿对于她虚假的笑容没有理会,也没有和她说话,心里只想着快点去找家手机店买手机。

    然而,刚走出大厦门口,却远远的看见孟若雪在朝她招手,很显然,她是特地来找她的。

    ☆、孟求若雪求情

    木槿直接无视她的存在朝前面走去,可孟若雪显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迅速的追了上来,然后在她身边低声的喊着:“啊槿,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

    她本能的皱眉,侧脸看着她,忍不住讥讽的道:“孟小姐,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你想要那个男人,我已经把他大方的让给你了,难道方逸尘没有告诉你,我已经提出和他离婚了?”

    “啊槿,我今天来不是找你谈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孟若雪的声音略微有些着急起来:“我们找家咖啡厅坐坐好吗?”

    “不是谈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木槿眉头皱的更紧,断然的拒绝道:“对不起,孟小姐,我认为除了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别的事情可谈了,你要是没事可以去逛街购物压马路,我事情还多着呢。2”

    “啊槿,我是为了家家顺来找你的,”孟若雪见木槿转身走开,又赶紧跟了上去:“啊槿,我想你也知道,香樟园样板间楼梯垮塌了,我听说,香樟园那垮塌的样板间是你画的设计图”

    “你这话什么意思?”木槿本能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她。

    “啊槿,我想你也知道,香樟园的样板间是逸尘公司施工的,”孟若雪急急忙忙的开口:“今天上午,逸尘一个人锁在办公室里无比的烦躁,我知道他在担心香樟园的事情,如果质监局的人查出来是施工问题,那么,家家顺这一次就麻烦了,从今以后”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木槿再次切断她的话,没有心情听她继续啰嗦下去:“我想孟小姐这是找错庙门了吧?”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孟若雪迅速的解释着:“木槿,样板间楼梯垮塌无外乎是两种情况,一是设计图的问题,另外就是施工的问题,而只要你去跟质监局的人承认是你设计图出了问题,那么,家家顺就不会”

    “你以为我头上长包啊?”木槿终于明白了孟若雪的目的,冷哼一声道:“孟小姐,别说我要跟方逸尘离婚了,就是我现在和他关系很好,我也不会去干这种抹黑自己的事情。”

    “可是,你那么的爱逸尘,你也不愿意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装修王国就此垮了是不是?”孟若雪继续不死心的跟了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