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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第40部分阅读(1/2)

    /话,其中不乏父母打来的和石岩打来的,甚至还有方逸尘打来的。

    她直接过滤到石岩和方逸尘的,首先回拨了母亲的电/话,刚响两声就被接起,邵敏之的声音急急忙忙的传来:“啊槿,市长夫人唐宛如来找你没有?”

    “没,”她刚应了声没,抬头的瞬间,就发现唐宛如正朝她的车边走过来,她稍微楞了一下,正欲开口说我看见她了,邵敏之的声音却又传来了。

    “她没有来找你最好了,”邵敏之在电/话那边像是长长的松了口气,接着又迅速的补充道:“啊槿,如果唐宛如来找你,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她的话。”

    “哦,好的,”木槿盯着已经走到窗外的唐宛如对电/话那边的邵敏之说:“妈,那我先挂了啊,我开车呢。”

    挂了邵敏之的电/话,她才摇下车窗,看着站在窗外一脸憔悴的唐宛如,眉头皱了皱,淡淡的问:“林夫人,你找我?”

    “啊槿,我能和你谈谈吗?”唐宛如的声音都有几分颤抖,望着驾驶室里坐在的木槿,小心翼翼的开口。

    “谈谈?”木槿脸色一沉,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对不起,林夫人,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而且,我们都不熟不是吗?”

    “啊槿,”唐宛如脸色苍白着,忍不住低声的祈求着:“你能下车来吗?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不好意思,我没时间听,”木槿说完这句,即刻摇上车窗,迅速启动车,不再看窗外的唐宛如一眼,而是一脚油门踩下,麻利的把车开了出去。

    后视镜里,唐宛如追着她的车跑了几步,好似还大声的喊了几声,只可惜她这是纯进口的大众顶级轿车,隔音效果太好,所以她是一句都没有听见。

    当然也不想听见,她和她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不会忘记,永远也不会忘记,父亲那次住院,就是因为唐宛如受到的刺激。

    刚开到大道上,手机又响起来电铃声,她拿起来看了看,陌生的号码,眉头微皱,直接掐断,可那号码却不肯停歇的拨打过来。

    她略微烦躁,正想直接关机算了,这时却有信息提示跳出来,而且还是彩信,她稍微迟疑一下,随即靠边停车,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未读信息,半响才按下打开键,一组照片却陆续的跳出来。

    照片里是熟悉的面孔,俊男靓女,男的是她合法的老公石岩,女的是古筝公主林晨晞,照片拍摄的时间都是她呆在看守所的那段时间。

    德国柏林街头俩人雪中牵手漫步,豪华的4s车店内亲昵的挑选情侣车,宾馆门口并肩低声交谈的情形,以及滨城海滩边俩人热情烧烤的画面。

    每一个场景都不止一张照片,而每一张照片都唯美动人,浪漫的,温情的,含情脉脉的,放肆纵情的

    虽然已经下定了要和他离婚的决心,虽然一再告诫自己,不再把石岩当成自己的老公,他于她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然而,当看见这样的照片,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如此的亲密无间,如此的浓情蜜意,她的心依然还是像被人用针扎了一般的痛

    她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好似都在瞬间被人完全的抽走了一般,就在她痛得无法呼吸的时候,车身突然晃动了一下,她明显的感觉到方向盘抵住了自己的胸口。

    凭经验,她知道车被人给追尾了,顾不得心里的痛,即刻解开安全带下车,这才发现车后一辆宝马车的女主也在推开车门下车。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人一边低头朝她走过来一边嘴里道着歉:“我不是故意的,这地儿太黑了,又恰好在树下,路灯又不亮,我都看不清”

    女子说着说着就没用再说下去了,因为她抬头的瞬间,赫然发现站在她跟前的女人是安木槿,她稍微一愣,接着忍不住喊了句:“表嫂,是你啊?你平安的出来了?”

    木槿也没有想到,撞到自己车的人居然是石岩的表妹谷雪,她还是年前石岩的外公白镇山生日宴那次见过谷雪的,这一转眼都一个多月没见到她了,不过看她这匆匆忙忙的神色,好似正赶着去什么地方似的。

    “嗯,我没事了,”木槿的表情很淡然,她和谷雪并不太熟,而她这人性子也淡,所以也就热情不起来,只是淡淡的提醒道:“以后不要叫表嫂了,叫我安木槿吧,我和石岩马上就离婚了。”

    “这”谷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只是愣楞的看着她。

    “没事了,你忙你的去吧,”木槿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反正她这车是石岩的,而且也就刮花一块漆而已,修车的钱石岩出和谷雪出又有什么区别?

    “表嫂,”谷雪见木槿转身要走,忍不住又赶紧喊了她一声。

    “还有事?”木槿回过头来,看着谷雪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眉头皱了皱。

    “没没事。”谷雪摇摇头,望着木槿,半响又道:“那个你看见表哥没有,我正到处找他?”

    “没有,”木槿实话实说,她今天下班就看见市长夫人唐宛如,石岩的影子都没看见呢。

    “哦,没有就算了,”谷雪又查看了一下她车的保险柜,叹了口气道:“宝马到底没有辉腾好,看看,这都快掉下来了呢。”

    木槿嘴角抽搐了一下,见谷雪查看她的车子,也不再和她说话,而是转身走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上车,迅速的把车开走了。

    是直接开车回的安家,只是刚推开车门,就看见石岩从旁边走过来,很显然,他等她很久了。

    她靠在车门上,手里摇晃着车钥匙看着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石总这是——找我呢?”

    “啊木,”石岩对她如此淡漠的态度非常的不满,忍不住朝她走进两步,低声的道:“昨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木槿点点头,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除了为这个事情道歉,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我上楼去了。”

    “啊木,跟我回去住好不好?”石岩望着她,低声的道:“我们毕竟是夫妻,你这总是住娘家也不好是不是?”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石总一直都是想要跟我离婚的,”木槿身体朝旁边挪了挪,微微仰头直视着他:“现在,我答应和你离婚,而且,我也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来和你打离婚官司了,所以,只要你准备好离婚协议,我随时都可以签字。”

    “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石岩略微有些烦躁的开口:“啊木,我们能不能先回家去,然后坐下来慢慢的商量一些事情?比如我们的婚礼”

    “够了!”木槿终于忍无可忍的抢断他的话,看着眼前的男人,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了两个分贝的吼着:“石总裁,当你和你心爱的女人在德国挑选情侣车的时候,当你和你心爱的女人联手把我往看守所里送的时候,当我在冰冷的看守所里呆着而你带着你心爱的女人在海滩烧烤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我们的婚礼?现在,我从看守所出来了,林家出事了,林晨晞很有可能不再是市长千金了,你就虚情假意的来跟我说我们的婚礼了,你不觉得你这人太虚伪太小人了吗?”

    “啊木,你在说什么?”石岩眉头紧锁,接着又迅速的补充道:“啊木,你在看守所里这段时间的确发生了些事情,我回去慢慢的讲给你听,现在,我们上去给爸妈打声招呼,然后回家去好不好?”

    “对不起,我已经不把那当我的家了,”木槿淡淡的接过他的话,冷冷的看着他道:“石岩,我为我曾经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肯和你签字离婚道歉,真是十二分的抱歉,耽误你和你的晞晞公主了,请原谅!”

    木槿说完这句,即刻朝石岩来了个一个深深的鞠躬,同时再一次送上一声:“对不起!”

    石岩就那样看着在自己面前鞠躬的女人,她这哪里是在跟他道歉,她这分明是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朝他的心上扎,简直就是一剑封喉,痛得他喊都喊不出来!

    “啊木,”他用颤抖的声音喊着她,伸手想要去扶住她那弯腰的身子,而她这迅速的用手一推,直接把他推开一点点,又迅速的朝后退了两步,和他拉开一定的距离。

    “离婚协议如果你不拟,我会让我师兄拟一份的,到时就不要怪我狮子大开口了,”木槿看了石岩一眼,或许是路灯有些昏暗的缘故,她觉得石岩的脸色好似有几分苍白。

    可她此时已经顾不得他的脸色了,因为她的事情很多,大运城竞标的事情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已经自顾不暇了,所以她迅速的转身朝楼道里走去,深怕再被她拦住了。

    她没有转身回头,以至于没有看见身后的男人双手捂住胸口,慢慢的蹲在地上,额头上不断的冒着汗珠,那因为蹲下略微敞开的西服领口里,白色的衬衫上隐隐约约有红色的血迹呈现。

    ☆、噩耗传传来

    木槿到家门口,刚掏出钥匙,还没有来得及插进锁孔里,门就从里面拉开了,邵敏之见她平安无事的回来,仔细的端详了她一翻,然后长长的松了口气。睍莼璩晓

    “唐婉怡那个女人疯了,在我们家楼下转悠了一下午呢,吓得我门都不敢出,菜都没去买呢,”邵敏之说着用手指着餐桌上的饭菜说:“看看,今晚我们只能吃泡菜炒五花肉了,好在冰箱下面还冻了块五花肉,连你每顿必不可少的青菜都没有。”

    木槿笑了一下,赶紧安慰着邵敏之道:“妈,这就不错了,我在看守所还吃不上泡菜炒五花肉呢。”说这话时,木槿的眼睛在客厅里环视了一下,没有见到安峥嵘的影子,忍不住疑惑的问了句:“爸呢?在书房吗?”

    “没有,一早就到睿之那去了,”邵敏之拉木槿在餐桌边坐下来,一边给她夹五花肉一边说:“你爸料到唐婉怡那个疯女人会来找他,所以上午就叫你睿之师兄来把他给接走了,估计要在睿之师兄那呆几天才回来。”

    “哦,怪不得呢,”木槿应了声,接着埋头吃饭,虽然邵敏之没有说父亲和唐婉怡的关系,可她知道,他们俩肯定关系匪浅轹。

    而且,报纸上登林市长涉嫌杀妻的消息,她猜都是父亲弄的,只是父亲和那唐婉怡之间,当年究竟是什么关系?

    是夫妻?是恋人?

    她不知道,也不敢问邵敏之,深怕引起邵敏之不愉快的回忆,刺激到邵敏之了糌。

    邵敏之见木槿不啃声,吃了几口饭放下筷子道:“啊槿,有些个事情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爸那人很多事情都是装在心里的,我在二十多年前是没有见过唐婉怡的。”

    木槿点点头,表示理解,站起身来,走到邵敏之的身后,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头靠下去,脸挨上邵敏之的脸,柔声的道:“妈,辛苦你了,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妈。”

    邵敏之用手抓着她的手,紧紧的攥紧在自己的手心里,满足的叹息一声道:“有女如此,我知足了!”

    木槿就越发的挨紧邵敏之的脸,她想,这辈子,有这样的母亲,她也知足了!

    放在旁边餐椅上的包里,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传来,革命歌曲铿锵有力的响起,不适的打扰了此时的宁静。

    木槿眉头微皱,脸依然挨着邵敏之的脸没有动,而邵敏之却已经松开了她的手,用手推了她一下道:“别腻了,赶紧去接电/话。”

    “哦,”木槿应了一声,这才走过来拿了包,掏出手机来,却发现居然是一组陌生的号码。

    她眉头锁紧,拿了手机犹豫着,半响,电/话挂断,她松了口气,正欲关机,那声音又再次铿锵有力的响起。

    她拿了手机走向阳台,望着不断闪着的一组数字,终于按下接听键,还没有来得及放到耳边,唐婉怡的声音就已经传来了:“啊槿,我是妈妈”

    “砰!”手机被狠狠摔在地板上的声音,随着这声响,手机里说话的声音也就嘎然而止了。

    因为力度用得过大的缘故,手机已经四分五裂的在地上躺着,木槿咬着牙齿,一张脸因为愤怒的缘故略微扭曲着,盯着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却是懒得连捡都不想去捡起。

    邵敏之先是吓了一大跳,待看见木槿那咬着牙齿愤怒着的脸时,即刻猜测到了什么,也不啃声,只是心疼自己的女儿。

    于是,她过来弯腰把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捡起,看着已经摔烂了的屏幕摇摇头道:“你关机就可以了,为了她,还赔上一只手机,不合算。”

    “的确不合算,”木槿接过母亲递过来的手机,取出里面的电/话卡,然后把这四分五裂的塑料壳和电路板等扔进垃圾桶里。

    “妈,我太冲动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木槿手里捏着电/话卡,自嘲的笑了一下道:“这还得再买个手机不是,浪费一千多块呢。”

    “别介,你妈我年终奖还拿了五千多,明天给你买个手机去,”邵敏之反过来安慰她,拍拍她的肩膀道:“快去洗澡睡吧,明天不还得上班么?”

    木槿点点头,转身走进房间,拿了睡衣出来时脸上还带着笑容,和邵敏之又说了两句家常话。

    可等她走进浴室,等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当她整个人站在淋浴的花洒下,借助哗哗的水声掩饰,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妈妈,这是人世间最动听的称呼,最美丽的两个字,那个女人,那个只给了她生命,却从来都未曾给过她母爱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自称妈妈?

    她难道不知道,她有多憎恨她吗?她难道不知道,她打心眼里瞧不起她吗?

    当年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离开了她和父亲,但是,这么多年她还活着,为什么,就从来未曾想起过她呢?

    尤其可笑的是,当她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不敢认她,而今,她丈夫出事了,她也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居然想起来认她了。

    还自称是妈妈?她这辈子知道妈妈两个字怎么写吗?

    市区,某私人医院的豪华高级病房里。

    林晨晞看着脸色苍白如纸却又六神无主的唐婉怡,冷哼着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我爸不能有事,这一点我想你比我更加的清楚,他一旦有事,这牵连着的人就太多了,最主要的是,你跟我估计都难逃干系。”

    “我能有什么办法?”唐婉怡看着眼前的林晨晞,无可奈何的道:“我已经跟公安局的人说了,我就是唐宛如,唐婉怡在二十五年前已经死了,可公安局的人不相信,还说要查”

    “办法当然有了,就看你肯不肯做,”林晨晞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从病床上下来,拿过自己的包,拿出里面的一张像是奖状似的纸张来,在她跟前扬了扬道:“看清楚了,这是我爸和我妈当年的结婚照,现在,我把它给烧了。”

    林晨晞说话间掏出火机来,迅速的点燃,那张被她保留了将近二十年的结婚证,那张唐婉怡找二十年也不曾找到的结婚证,就在瞬间着了火,化为灰烬。

    “在我五岁那年,我就知道你不是我亲妈,”林晨晞淡淡的开口,看着一脸苍白的唐婉怡道:“可是,我并没有揭穿你,因为,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对我很好,现在,我不问你我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我只要你赶紧想办法把能被公安局查到的证件都给我消灭了,一丝一毫都不能留,反正林家已经没有我妈唐宛如年轻时的照片了,你,就是真正的唐宛如。”

    唐婉怡望着林晨晞,半响才道:“当年我还有照片在他那,可是我找不到他,而且,我今天去找啊槿了,她不理我,电/话她也不接”

    “找不到他?”林晨晞冷哼一声道:“唐婉怡,你当年有胆子背叛他,有胆量冒充我妈在我爸身边二十几年,和我爸出双入对做林夫人,现在居然就没有胆量做更狠的事情了吗?”

    唐婉怡的脸在瞬间煞白如纸,望着林晨晞,嘴唇蠕动着,却是半响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木槿这个晚上睡得并不好,一直都在做恶梦。

    一会儿自己好似掉进一口深不见底的深井里,她只能望着井口那么大的天,却怎么都无法知道井外的世界。

    一会儿是她不知道怎么就走进了无边无际的沙漠,她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