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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豪门:总裁,别太坏第10部分阅读(1/2)

    人舞会。

    这场舞会不仅仅意味着她已经从一个少女迈入了淑女的队伍,更意味着从那天起,她将正式进入h市的社交界,那个以繁华妖娆的世界,将对她掀起艳丽多姿的幕布。而那个世界里,所有比她年长,或与她同样年纪的男士,若心仪于她,都可以展开热烈的追求。

    那是如梦幻般人生的开始,如果顺利的话,她会在同样阶层的人群里遇到适于自己,适合自己的精英男子,然后生儿育女,喜乐安康的过完这一生……

    那天她穿着淡粉色的小礼服,和与她一样16岁的少女们,偷偷地躲在庄园里高耸洁白的罗马柱后,怀惴着忐忑而雀跃的心情,对爱情与未来一知半解的向往,窥视着那些和她们一样年纪,同样不安,却要故做矜持成熟的男孩子们。

    女孩儿唧唧喳喳的讨论着关于成|人礼上的第一个舞伴应该先谁,哪个男孩子更帅一些,而谁的身材更加笔挺,舞步更加娴熟,可以带着自己满场飞,而不是被踩烂脚步。可惜,对于这样的议论,叶向晚并不是十分热衷,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人生中第一只舞的舞伴会是谁。

    郭叔叔的二儿子,郭谵诚,这位她父亲平生至交兼商业伙伴的小儿子,他花了大半个暑假的工夫教她舞步,被她踩肿了大脚趾无数次才总算教会她舞步的男子,理所当然地,也就成了她第一只舞的舞伴。

    说起来,这真是一件无趣的事情。过早地知道了答案,就像是开启得太早的点心盒,等你真的准备吃的时候,香味早就散尽了。

    没办法和别的女孩子一起憧憬未来的舞伴,叶向晚只好悻悻地往餐桌那边移动。

    然后,她遇见了他。

    “据说在法国一套鲸骨只能可以打造像这样十二套餐具,因为法国人对于餐桌礼仪的精益求精,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过今天,我觉得咱们这边也差不多了。”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有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气势,他的双眸黑得几乎呈墨绿色,一身手工订制的合体的礼服,让他与在场的男士毫无差别,但他又和他们不同,他没有他们那种温文而雅的气质,他给一种锋利的感觉,就像是一把藏在鞘中的刀丸,就像是一只躲在羊群中的狼。

    叶向晚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和他说话,或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吧。

    面对一桌子闪着银光,看得人眼晕的餐具,他似乎有些慌乱,虽然他掩饰的不错,但却被她一眼看穿。

    16岁的她,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她看出这个身上穿着不菲华服的男人,其实并没有接受过极好的礼仪训练。

    “我有时候也会被这些大叉子小刀子弄得头晕脑胀,不过后来有个人告诉我,其实弄清楚它们的用法很简单,你只要从外到里的用就好了。每换一道菜,就换一副刀叉……”

    她说着,缓缓地拿起排列整齐锯齿的银刀,将五分熟的小牛排,切成大小适中的肉块。

    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则一直注视着她。他的的目光深沉而古怪,没有丝毫的掩饰,就像是一条恶狼,但叶向晚并不害怕,她单纯的以为他是因为初来乍到,不适应社交生活,才略显敌意

    可是到后来,她才终于明白,那样的眼神,根本不是什么敌意,那是恨,裸的恨,不加任何掩饰直冲出眼底。

    男人看了她很久,最终才低下头照着她的样子,笨拙但认真的切割着自己盘里的牛排。

    他的动作十分生硬,刀刃与瓷器交割时发出刺耳的声响,叶向晚听得心惊肉跳,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肌肉,不让自己流露出不适的表情。

    终于,男人放下了刀叉,叶向晚一直被摧残的耳朵也逃过一劫。

    就在她准备离桌,去看看郭谵诚准备得怎么样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开口道,“能请你跳个舞嘛?”

    第54章 田纳西舞曲

    “我不……”叶向晚完全没料到男人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就在她想要开口婉拒的时候,男人已经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带着强硬蛮横的气势径直接起了她的手腕。

    与叶向晚经常会遇到的上流社会文书气质的男人不同,他的手劲很大,掌心有一层厚厚的茧子,尤其在食指指腹上格外明显,看他的穿着,又不像长年干体力活讨生活的人,真不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脑子里一走神,男人已经将叶向晚毫不费力地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拉离了椅子,然后沿着餐厅外镶着琉璃彩窗的无人过道,将她拉到位于庄园二层的小露台。

    因为此时还在晚餐时间,参加舞会的男男女女都聚集在餐厅里,眉目传情,所以本应很热闹的小露台上竟一个人也没有。

    不知是不是因为小跑的缘故,叶向晚地脸上微微地发烫,她用掌心轻轻地抚了抚自己的面颊,这才注意到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拉住了。

    叶向晚轻轻一挣,男人立刻也注意到了,极快地皱了一下眉,他并没有放开她。

    “和我跳支舞。”他再次要求,不过像算准了叶向晚不答应也得答应似的,他变本加厉地将另一只手轻揽住她的纤腰。

    除了郭谵诚,还从未有别的和她年纪相仿的男人与她如此贴近,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与烟草味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气息,属于成熟男人的味道。

    “为什么要请我跳舞?”她问。

    “算是感谢你帮我解围。”

    “我……不会跳舞……跳不好……”叶向晚红着脸,她怀疑自己刚刚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要不然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心跳过速,呼吸不畅。

    而男人却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兀自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会走路么?会走路就会跳舞,没什么区别?”

    “可是……没有音乐怎么跳?”

    听她这么一说,男人也怔了一下。此处除了星星点点的鸟啼鸟鸣之外,没有其他动静。就算是再凑合,也不能让她没有伴奏地无声起舞吧?

    终于,终于让她想出一个好理由,可叶向晚还没来及沾沾自喜,男人就已经想出了办法。

    “站在这儿,别动,不许逃。”他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一句,热热的呼吸弄得她耳垂痒痒地。

    男人走到露台的边缘,从裤兜里摸出一支手机,连按了几个键,田纳西舞曲轻柔流畅的音乐,就从小小的手机里传出。他转回身,叶向晚果然真没有逃开,她讷讷地站在原地,手掌抓揉着自己的耳朵尖,下齿轻咬着嘴唇,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笑了笑。然后就又回她身旁。

    “跟着我跳,我带着你。”

    田纳西舞曲的旋律有种淡淡的忧伤,在美国,小情侣分手时,常常会放它,相拥跳最后一支华尔兹。

    月色撩人,男人的胸膛坚实手臂有力,他带着她,在树影交错间,旋转舞蹈。

    音乐虽是有些悲伤的,但若是听的人,或者舞的人,如果此时陷入甜蜜的爱河,想必感受的也是一种难掩的欣喜。

    有时候,真正忧伤的并不是歌本身,而是听歌的心。

    来不及再说什么,她已经被他卷入漩涡之中,她粉色的礼服如绽开的荷叶,为浓重的夜色增添了一抹娇媚的艳。叶向晚的心脏嘭嘭地疾跳着,几乎要冲出胸膛,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被他带着转了多少个圈圈,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她觉得自己的小命已经完全地陷入这个男人掌中,天堂,地狱,她都无法逃开他的臂膀……

    直到曲终之时,他才放开她。

    一逃离开他的怀抱,叶向晚脚步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扶住了栏杆才勉强没有摔倒。

    她如溺水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而男人则抱着手臂,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叶向晚一边喘着气,一边回想刚刚的舞蹈,突然间,她觉得自己被郭谵诚那混小子骗了,这才是真正的舞蹈,就算不会跳,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激|情。而他浪费了她一个暑假的时间,教自己的那些类似于军训踢正步的古怪舞步根本不算舞蹈,不仅如此,他害得她还以为自己是个天然舞痴,身体没有协调能力!

    叶向晚的第一反映,就是想把郭二抓过来好好问问,他到底会不会跳舞!可就在叶向晚刚转身的时候,男人却再次截住她。

    “这样就走了?不再多跳一会了么?”

    叶向晚轻轻地咬了咬唇,每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总会习惯用这个小动作来排解内心的焦躁,“不了,谢谢你教我跳华尔兹,不过舞会就要开始了,我的舞伴还在等着我。”

    “这样的舞会有什么意思,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参加真正的舞会。”

    他的掌心朝上,掌中果然布了层薄薄的茧子。叶向晚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笑容可以如果蛊惑人心,他的目光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若仔细看还有几丝谐谑,好像是认准了她不会拒绝他一样。

    叶向晚瞧着男人摊开的手掌,心中有两个声音在激战。

    一个声音告诉她,拒绝他,和他说不,赶快回到舞会里,顺利地度完这一天,然后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

    而另一个声音,则引诱着她,和他走吧,去跳一场真正属于自己的成年舞,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场舞而已……

    第55章 激

    “你当时,要带我去哪儿?”那天叶向晚最后也没有和楚狄走,不是她不想,她其实已经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中了,只不过后来郭谵诚找过来,她才慌张地逃开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些事情的?你准备了多久?”

    “你觉得我准备了多久?”楚狄反问道,记忆中有一个淡粉色的身影,如一只蝶,懵懵地飞入他的世界,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在险境。“或许从我父亲离开的那一刻,我就开始准备怎么对付你了。”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他完全不在意这样的回答会让她多难受。

    胸口传来针刺的疼痛,雪白的衬衫上鲜血也慢慢地渗开成一片,温热黏湿的感觉让人十分不舒服,楚狄皱紧了眉头,向四周看了看,已经有保安注意到自己和叶向晚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正朝这边走过来。

    该死的!她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了多大的麻烦?他好不容易才把她从这滩泥潭里拔出来,可她又这么傻乎乎的跳进去,如果让母亲知道她今天这个胆大妄为的举动,说不定一怒之下真的会派人把她撕碎了。

    头上冒着冷汗,一方面是因为胸中的刺疼,而另一方面是在思考着怎样才可以让叶向晚停手。

    可叶向晚并不知道楚狄的心思,她只是觉得难过。

    像是一件被她细心珍藏多年的宝物,此刻却被人无情地在眼前打碎。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支,也是唯一一支让她记忆深刻的舞。

    虽然已经记不得当年他的样子,但他带着她旋转时微醺的感觉却深烙在她心底,那样迷离的夜色,那样温暖而坚实的怀抱,如一个永远也不会醒来的美梦,伴随着轻柔飘渺的旋律,在她心底徘徊不散。

    可是……现在看来……所有和他有关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精心的设计,没有半点温情,有的只是阴谋和算计。

    “你想知道当时和我走,我会带你去哪?”楚狄在她耳边低语,寒冷得没有丝毫情感的语调,就像是一条蛇,滑入她耳中。“你既然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当时我带了几个兄弟一起过去的,可惜请柬只有一张,所以他们只能在庄园外面等着,你知道,那些人可是刚从金三角回来的雇佣军,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入喉间,叶向晚用手捂着嘴,拼命地阻止自己在他面前失态。

    “如果那天你和我一起出去了……”楚狄笑了笑,继续说道,“或许今天,你父亲就不会死……”

    “你根本不是人啊!!!你这个畜生!!!”她突然暴发,抓紧针管的手死死地抵住他的胸膛,恨不得将整个玻璃管身都挤入他的肉血之间才好,楚狄的身体因为她的动作而微颤,叶向晚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问道,“楚先生,你疼嘛?你会觉得疼嘛?不,你不会疼的!你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疼?就算你会疼……你也不会有我疼……”

    她说着,将手放在心口上,“我这里,比你要疼一百倍!楚狄……我恨你!我恨你母亲!你恨你们这些把别人的命运玩弄于鼓掌的所有人!你没种!你母亲和你一样,都只敢躲在后面玩这些见不得人的把戏!怪不得你父亲不要她,像这种阴险恶毒的女人,谁敢与她举案齐眉,白头揩老!!”

    “够了,别再说了!”楚狄吼了一声,顺便向逐渐走近的保安使了个眼色,阻止了他们的步伐,“你这么恨我,你有种,那你还等什么?拿一个破针筒,你来吓唬谁?!你就这点本事嘛,叶向晚?你要真的想让我死,不如拿出在床上的功夫,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有那么几次,我倒是真想死在你身上……”

    “住口,住口!!!不许再讲了!!”她的脸色煞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楚狄心里抽疼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将五指并拢,轻轻地横在叶向晚颈后,做好了准备,只要叶向晚再大意一点,他就可以一个手刀将她斩晕。

    他动手,总比那些不知轻重的保安动手要好,至少他不会真的伤到她。

    而叶向晚此时心里就像是开了锅,强烈的恨意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根本无法辨别楚狄话里到底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让这个人消失掉!如果他不消失的话,那消失的就一定是自己。

    拇指压在针管的顶端,她一点一点地将它压下去。

    “你以为我不敢动手是不是?你一直是这么自大,你除了有钱,还有别的什么本事?你知不知道,只要你的血管里,有超过5毫升的气体,就可以要了你的命。这个空筒里空气,可比5毫升多多了,它们会在你的血管里形成栓塞,然后一直流到心脏里,你的血液会在心脏里,相信我……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第56章 如果你那天和我一起走……

    “你当时,要带我去哪儿?”那天叶向晚最后也没有和楚狄走,不是她不想,她其实已经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中了,只不过后来郭谵诚找过来,她才慌张地逃开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些事情的?你准备了多久?”

    “你觉得我准备了多久?”楚狄反问道,记忆中有一个淡粉色的身影,如一只蝶,懵懵地飞入他的世界,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在险境。“或许从我父亲离开的那一刻,我就开始准备怎么对付你了。”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他完全不在意这样的回答会让她多难受。

    胸口传来针刺的疼痛,雪白的衬衫上鲜血也慢慢地渗开成一片,温热黏湿的感觉让人十分不舒服,楚狄皱紧了眉头,向四周看了看,已经有保安注意到自己和叶向晚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正朝这边走过来。

    该死的!她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了多大的麻烦?他好不容易才把她从这滩泥潭里拔出来,可她又这么傻乎乎的跳进去,如果让母亲知道她今天这个胆大妄为的举动,说不定一怒之下真的会派人把她撕碎了。

    头上冒着冷汗,一方面是因为胸中的刺疼,而另一方面是在思考着怎样才可以让叶向晚停手。

    可叶向晚并不知道楚狄的心思,她只是觉得难过。

    像是一件被她细心珍藏多年的宝物,此刻却被人无情地在眼前打碎。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支,也是唯一一支让她记忆深刻的舞。

    虽然已经记不得当年他的样子,但他带着她旋转时微醺的感觉却深烙在她心底,那样迷离的夜色,那样温暖而坚实的怀抱,如一个永远也不会醒来的美梦,伴随着轻柔飘渺的旋律,在她心底徘徊不散。

    可是……现在看来……所有和他有关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精心的设计,没有半点温情,有的只是阴谋和算计。

    “你想知道当时和我走,我会带你去哪?”楚狄在她耳边低语,寒冷得没有丝毫情感的语调,就像是一条蛇,滑入她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