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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②:总裁,轻轻亲!第18部分阅读(1/2)

    员与待登记情侣的注意,瞥见谈易谦对夏子悠的动作,他们远观看来以为他们不过是在亲密。

    感觉到所有投注在他们身上的眸光,夏子悠不得不停下挣扎,聒噪地问他,“你带我这里做什么?”

    他平淡逸出,“还用问吗?”

    夏子咬牙逸出,“你疯了吗?”

    这时候,政府女官员恰好来到了谈易谦的面前,恭谨道,“这位先生,你们可以过去登记了。”女官员说完话的时候仍不忘羞赧地瞄了谈易谦一眼。

    谈易谦揽住夏子悠的腰,不容夏子悠抗拒地走向内厅的婚宴登记处。

    在拉斯维加斯,不需要出示完整的身份证明文件,也不需要繁琐的程序,只需要五十五美元,十五分钟内就能够拿到合法的结婚证书。

    仅仅只是十五分钟的时间,谈易谦便已经领到他与夏子悠的结婚证书。

    夏子悠全程处于呆愣之中,中途想过要去阻止,但是谈易谦给予登记处人员的两千美元已足已让工作人员只尊重谈易谦的决定。

    工作人员将结婚证书递予谈易谦的时候不忘恭贺道,“恭喜谈易谦与夏子悠小姐,我宣布美国时间今日的夜晚八点十三分,你们已经已经成为夫妻!”

    夏子悠惊愣,“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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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斯维加斯市区某顶级酒店。

    夏子悠一路的挣扎,在酒店的总统套房内,谈易谦终于松开了对夏子悠的钳制。

    “你这个疯子,你怎么能够不经过我的准许,就……”“结婚”这两个字对夏子悠来说是何其的神圣与庄严,此刻,夏子悠甚至无法用生气的语调去提起这两个字。

    谈易谦将西装外套抛向身后的大床,而后扯松脖颈上的领带,黑眸扫了一眼她慌乱无措的绝美脸庞,他兴味地逸出,“余姐对我说你想要一直留在我身边……此刻,我只是满足了你的愿望,不是吗?”

    “我……”夏子悠登时无法回答。

    他精光内敛的黑眸咄咄逼人地瞅着她,唇角微扬,“怎么,你在迟疑?”

    夏子悠惊愕地瞪大眼眸,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错,她的确是希望能够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可她根本没有想要要利用婚姻的束缚将他们永远地捆绑在一起……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你怎么会这么草率,我……”她已经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此刻所面临的问题。

    他一瞬也不瞬地凝睇着她娇美的脸庞,淡淡道,“能留在我身边的人只会是我的亲人,而半个小时前,你的身份显然还不符合我的条件。”他言下之意,她因为成为她的妻子而升级为他的亲人,这才得以留在他的身边。

    夏子悠始终难以相信谈易谦会这么轻易就做出决定,而且,她与谈易谦之间似乎还有许多许多难以解决的问题存在……

    夏子悠看着他,呐呐逸出,“你怎么能跟我结婚,你难道忘了唐欣?”

    谈易谦嘴角扬起一抹闲适的笑意,“我必须承认,在男女情-欲方面,你对于我的吸引力远远超过了唐欣。”

    很明显,他这是以调侃的语调令她勾起她昨晚主动“勾-引”他的回忆……

    她清楚他的目的,他是想要让她在此刻如实道出她突然间改变个性的原因,然而,无论如何,她不可能对他说实话……

    她的身子顿了顿,倏地,她仰首望进他深不可测的黑眸,镇定逸出,“我是想要留在你身边,可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去破坏你和唐欣之间的感情。”这的确是她心底的实话,她接近谈易谦有她的原因,但她不可以因为她的事而伤害到无辜的人。

    他倏然将她压向身后的门板,语调幽淡,“既然有罪恶感,昨晚就不应该来找我……”

    她惶然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双手无措地抓着身后的门板。

    他直直地望着她清漾的双瞳,灼热的气息自她樱红的唇瓣拂过,“你知不知道男人都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永远都无法拒绝自己感兴趣的女人……那天在宴会上见到你,我差点就控制不住吻你的冲动……”

    他所说的话让她想起了那一夜在宴会上,黑灯瞎火,她几乎感觉到他凉薄的唇瓣拂过她的,但是,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

    当下她的确是以为他想吻而没有吻,可是随后的日子让她以为那只是她的误解,可今日,她终于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明白了那晚……

    他说他对她感兴趣,这是否代表……

    “你……真的在乎我?”说实话,她根本无法从他幽深难测的黑眸中猜测到任何的信息,就连下决心要留在他身边弄清楚某件事的时候,她亦只是在赌余姐对她所说的话皆属事实。

    他的语调倏然变得诚挚而认真,“我选择跟你结婚似乎已经告诉了你答案。”

    她有些慌乱地推拒他靠近的结实胸膛,“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不会因为一点在意而选择和我结婚的……”

    谈易谦暗黑的眼眸散发迷离的朦胧光芒,“你怎么知道就只有一点在意?”

    她望着他,根本慌乱无措。“我……”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清楚她有必须留在他身边的理由,但是,她没有想过他会这么轻易就和她结婚,他甚至早就洞悉她别有目的。

    他仿佛看透了她内心此刻的杂乱,他嘴角噙着一抹笑逸出,“如果你不满意现在的结果,我会给你一个转圜的余地……两个选择,一是昨晚我们发生关系已经是事实,在成全你想要留在我身边意愿的同时,我愿意拿婚姻作为给你的交代。二是按照原先的计划,我明晚让余姐送你回y市,当然,此前我们可以选择离婚,因为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与选择离婚一样的便捷,不过,你回到y市后就不可能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话表面上风轻云淡,实则在逼着她做出选择……

    按照他的意思,如果她现在想要撤退,她还来得及……前提是她必须选择他提供的第二个选择。

    不……

    她怎么能够在此刻选择撤退?

    在她得知母亲车祸事件背后可能隐藏事实时,她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弄清楚整件事,何况老天适时给她提供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她根本不能去逃避……

    可是,她又怎么能够和他结婚?

    他们之间根本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她和他的结合最终只会伤害所有人……何况,过去所经历的一切始终在她的心底留有很深的伤疤,她清楚他的个性——狠、冷、绝,也许连他们此刻的婚姻他都打着别有用心的算计。

    那么,她究竟该怎么办?

    谈易谦给了夏子悠足够的考虑时间。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锐利如鹰的眸光隐藏在他风轻云淡的黑眸底。“我……”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支支吾吾吞吐半天,她始终没有给予他答案。

    或许是看出了她此刻的为难,他给了她一个独自喘息的空间。“我去洗澡……我希望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告诉我你的决定。”

    她滞愣地靠着门板,他凛然挺拔的身影已然迈入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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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等听到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这才彷徨无措地坐在了房间内唯一的沙发上。

    此刻,她仍旧纠结……

    她知道,如果她按照此时此刻的事态发展而选择顺其自然什么都不去想,未来她将会有更好的机会去接近谈易谦,并且,他和她也许可能会因为这场婚姻而……

    这一刻,夏子悠缓缓低首看了一眼右手中指的粉色钻戒。

    直至此刻她依然无法否认,有些过往的回忆就算她极力想要在脑海中删除,却依旧那么清晰地印在她的内心深处。

    思自此,她的心头莫名一酸。

    谈易谦……

    他和她结婚究竟带着几分的真诚?又或者全是试探?

    夏子悠不知道她坐在床上想了多久,但是她一直都紧紧地捏着她右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好似这枚戒指能够给她惶恐不安的心带来一丝勇气。

    “吱”——

    浴室门在此刻开启。

    他如同昨晚一样只裹着一条浴巾。

    她立即自床沿上起身,眸底带着思虑后仍旧无果的无措。

    他的眸光终于注意到了她右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熠熠生辉,依旧的璀璨夺目。

    他移至她的面前,很自然地执起她的右手,在瞥了一眼她右手中指上的那枚闪耀钻戒后,他径直将她右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摘下,倏地,他毫无预警地将戒指扔出了窗户。

    看着戒指在空中发出的弧度,她本能地逸出,“你干什么啊?!”说罢,她飞奔至窗前,试图找寻那枚戒指的踪迹,然而戒指已然湮没在了窗外的夜色之中。

    最终失去了那枚戒指的踪迹,夏子悠懊恼地移至他的面前,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扔了戒指啊?”

    他移至房间的酒柜前替自己斟了一杯酒,轻抿了一口后淡淡逸出,“这枚戒指不吉利,我以后送你一枚更好的。”

    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当初送她这枚戒指的用意……两年前,他每一次都是靠着转动她右手的这枚戒指来抑制他心底想要撕碎她的冲动,而时至今日,这枚戒指已经完全失去了它如今存在于她中指的意义。

    这一瞬间,她怔愣在原地。

    直到他轻淡的解释后,她才知道,原来她刚才居然为了戒指而质问了他两声……

    说实话,她曾经在夏家生活了多年,奢侈品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很大的吸引力,可惟独这枚戒指,她竟一直保护珍惜着,就连她出狱后最落魄的时候,她也不曾想过要变卖戒指去换得新的生活……

    对于这枚戒指,她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这么久以来,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渐渐地,她抬起眸光望向他。

    她的手忽然紧紧地揪住了洋装的裙摆,因为此刻看着他俊逸非凡的脸庞她终于意识到她这么久以来珍惜这枚戒指的原因。

    原来,她一直都这么在意——

    因为这枚戒指曾经是他送给她唯一的礼物。

    他同时替她斟了一杯酒,执着酒杯走向她。“你应该知道这种酒,法国xx庄园独创的葡萄酒,因为使用故意让葡萄发酵至劣质时所酿制的方法,致使葡萄酒入口的口感苦涩难咽,所以一般人喝了第一口就不会再想喝第二口……我记得我两年前也曾经问过你是否愿意喝这种酒,那时候你不敢尝试,甚至第一口都没有喝。”

    看着他递来的红酒杯,她愣愣地接过。是的,她一直都是一个害怕苦涩的女人……

    他举起酒杯跟她轻轻碰了一下,平静道,“喝一口以后告诉我你选择的结果。”

    她呆滞地看着酒杯内摇曳的红色液体,久久失神。

    他一如既往只是浅尝,并不深酌。

    她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倏地,她任由手中的酒杯滑落,径直伸出双手将他的颈项圈住……

    “砰”的一声,又一道红酒杯翻落的声音,下一秒,她已然被他打横抱起……

    ……

    大床上播放着男女间极致的激-情缠绵,她闭着眼,什么也没有去想,只是抱紧他,随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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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易谦与夏子悠从拉斯维加斯回到洛杉矶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中午。

    偌大的别墅内,谁也没有想到,仅仅消失了一天两夜,谈易谦与夏子悠便会手牵着牵回到别墅。

    佣人见到这一幕后皆震惊地瞪大眼眸。

    “爹地妈咪——”

    在花园内玩得满头大汗的了然瞥见谈易谦与夏子悠的出现即刻摇摇摆摆地冲向他们……

    了然一手一个地抱着父母的大腿,稚嫩的脸庞上开心不已。

    夏子悠抱起了然,她完全没有料到了然唤谈易谦“爹地”居然唤得这么顺口。要知道,她曾经教了然唤“妈咪”这两个字可是整整教了了然一个月,而教“了然”唤谈易谦爹地也就那么一次……

    了然被夏子悠抱在怀里却伸出可爱的小手迎向谈易谦,“爹地,抱抱……”

    显然,了然还记得谈易谦欠她一个“抱抱”。

    谈易谦微怔,难得有无措的时候。

    夏子悠发出声准备替谈易谦打圆场,“呃……”

    孰料,这一秒谈易谦已然自夏子悠的怀中接过了了然。

    夏子悠惊愕。

    了然很用力地在谈易谦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而后眨了眨自然卷翘的长睫,稚气地逸出,“爹地,妈咪说你以后会保护我和妈咪,是吗?”

    谈易谦好似还不习惯这么和孩子亲密,可是,他嘴角微微扬起的笑意证实他正在尝试。

    谈易谦正面回答了然的答案,“当然!”

    了然为此开心地搂住了谈易谦的颈项。“咯咯……”

    花园内皆是了然开心的笑声,夏子悠看着眼前这一幕,内心不禁有种难以言语的满足。

    然,这温馨和乐的一幕并不长久,唐欣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别墅的厅门前,她柔声唤道,“易谦……”

    夏子悠猛然抬眸望向唐欣。

    唐欣缓缓地迈开步伐来到谈易谦的面前,看着谈易谦怀中抱着的了然,唐欣姣好的脸庞微微扭曲。

    夏子悠很识相地自谈易谦的怀中抱走了了然,而后温声对谈易谦道,“我有点累,我上楼休息一下。”

    谈易谦颔首,“恩。”

    夏子悠抱着了然径直越过唐欣,而后将时间与空间留给了谈易谦与唐欣。

    花园内的佣人感觉到火药味极重,跟着夏子悠一同闪离。

    未等花园内恢复静谧,唐欣已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谈易谦,好似不舍般哽着声逸出,“易谦……”

    谈易谦径直松开唐欣环抱着他腰身的手,淡漠道,“你回来得正好,跟我去书房,我有话对你说。”

    唐欣好似无法接受谈易谦此刻对她的疏离,她再次环抱上谈易谦,首靠在谈易谦的胸膛上,她带着哭腔道,“我好想你……这半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谈易谦又一次拉开唐欣,黑眸终于睇向唐欣隐隐湿润的眼眸。

    唐欣有些慌乱地看着谈易谦,哽咽道,“易谦,你为什么推开我?”

    看着唐欣闪耀着水光的清眸,谈易谦平静逸出,“二十个小时前,我已经同夏子悠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

    唐欣的眼眸瞬间瞠大。

    谈易谦轻扶上唐欣的肩膀,缓声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唐欣好似完全不敢置信,她用力摇首,“不会的,易谦,你不会的……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会改的,我以后都不会再犯错了,易谦……”

    谈易谦难得如此轻柔出声,“小欣……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依然会在你的身边。”

    唐欣又一次伸手紧紧地抱住谈易谦,“我不要,我不要你对我说这种话……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你不会不要我的……”

    ……

    此时此刻,夏子悠站在别墅二楼的窗户上看见了花园内的这一幕。

    她没有想过谈易谦会那么毅然决然地拒绝唐欣,而唐欣最后竟独自瘫软坐在别墅花园的地上。

    之后余姐出现在了别墅的花园内,或许是受到谈易谦的命令,余姐将伤心欲绝的唐欣扶了起来。

    唐欣似乎在迈出第一个步伐的时候就已经因为承受不住打击而晕倒,幸好余姐紧紧地搀着她。

    了然独自在房间的地板上玩玩具,夏子悠随之将二楼的窗帘拉下。

    坐在床沿,夏子悠的脑海中闪过了唐欣方才苦苦哀求谈易谦的画面,她的心倏然有种难言的内疚涌起。

    她看得出来,唐欣对待谈易谦的感情绝没有掺杂半点的虚假,因为她清楚当一个女人深爱一个男人的时候,这个女人为这个男人所流出的眼泪是永远都无法伪装的。

    ……

    别墅一楼,余姐将唐欣扶到房间休息后,便匆匆来到了谈易谦的书房。

    余姐额头上皆是紧张冒出的冷汗,见到坐在办公桌后的谈易谦,余姐惶然地逸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