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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情所愿(军旅高干)第7部分阅读(1/2)

    谈到这个问题,纳兰淳于有些迥然,“我父母离得比较远,不大方便,所以想过段时间带萱萱见见我奶奶。”

    周若君点点头,“听说你们是小乔介绍认识的?”

    “是,小乔的丈夫是我的发小,也是我的战友。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就认识了。萱萱军训的时候,我是她的教官。”

    相貌英俊,前途广阔,谈吐得体。周若君越看这个准女婿越满意,她叹了口气,“我的姑娘我了解,性子硬,脾气倔,又不会说话。可是她心眼好,心思纯良。这两个人过日子要的就是心眼好,能彼此包容,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到老才是伴儿。她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包容。你是男人,能多担待的就多担待些,别和她计较

    厨房的门半掩,碗才洗了一半。米萱站在门后愣愣地听着水珠怕她趴塔啪塔地落在地上,米萱回过神来,连忙用手擦干脸上的泪水。

    第二天,米萱的舅舅便带着两人逛f市,参观这里的景点。

    二战期间,f市作为东北名市,曾做过日本的殖民地。打响过抗日战争,也出过抗日英雄。战争的创伤虽已远去,但遗留的事迹却流传人间。

    寒冬绵绵,四周寂寥一片。三个人顺着长长的阶梯走向烈士园陵。

    金色的阳光洒在纳兰淳于脸上,肩上。此刻,他的面容沉静而柔和,连呼吸都带着轻盈,好像生怕打扰了这些安静沉睡的老前辈。

    三人一级一级慢慢向上走。空旷的山顶广场上,纪念碑蔚然耸立,显示着历史的沧桑与宏伟。望着远处那一个个沉寂的墓碑,纳兰淳于默默地看着,神情肃穆,端端正正行了一个军礼。

    沉默了好久,纳兰淳于才冷然地开口,“也不知我死后,会葬在哪里。”他转身将米萱紧紧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萱萱,嫁给一个特种兵,你要有心理准备”

    米萱紧紧回抱着他,好像永远也不想分开似的,心里一阵的抽痛。见过他出任务回来受伤的样子,也见过他战友受伤后的样子作为医生,生离死别虽然见多了,可想想那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心也是无比的惨痛。几个月不回家是家常便饭,受伤更是不离奇,东奔西跑出任务更是平常她知道爱上他的结果,也知道假如嫁给他要面临着什么,可万一那种结果想想就心碎,他还这么年轻,要她怎么舍得,剩下的日子她要怎么过?

    周若海看着这气氛有些压抑,连忙上前挑开话题,接着领着两人转悠,告诉他们谁谁谁曾是名动天下的抗日英雄,哪里哪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轰轰烈烈的爱国战役这才把话题转开。

    逛完景点,周若海带着他俩去吃东北烧烤,他兴致很高,不仅如此,还将他以前的一些老战友一起召唤过来玩闹。都是部队上干过的,有公安,有武警,有海军,还有陆军。有的在役的,也有退役的。大家玩玩闹闹,喝酒划拳,好不热闹。

    部队出来的男人们,大多为人豪爽,酒量好,勾肩搭背的玩到high处,不知谁又提议说出来比划比划,较量较量,这下子,一桌子人都轰动了,商量着就要去体育馆一较高低。

    虽说喝了酒,但毕竟都是军人出身,即使是相互较量也都注意着分寸。

    公安的一记左勾拳扫向武警的脸颊,武警同志轻飘飘躲过,返脚一腿扫堂腿踢向对方的肩头。

    轮流一圈下来,各付春秋,几个比较年轻的同志又叫纳兰淳于下场参与。

    一直做评委的纳兰淳于笑着摆摆手,“各位都是高手,我有所不及。”

    米萱抬头睁大眼睛十分诧异地望着他。纳兰是什么身手,在场的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他不及?怎么可能?

    感受到她的目光,纳兰淳于回头冲她温柔笑笑,“都是部队上出来的,我们比枪法怎么样?”

    男人大都爱器械,更何况是部队出来的军人,哪个不爱枪械。几个人说着都来了兴趣,又热热闹闹地去了射击馆。

    果然,术业有专攻,几场比试下来身为特种大队王牌狙击手的纳兰淳于自然夺得了头魁。

    让几位都赞不绝口,好好称赞了一番。

    作为曾经海军陆战队的老连长末了拍拍纳兰的肩,眯着的双眼望着他语气意味深长,“纳兰这枪法不错嘛,就是特种兵出来的狙击手也不过如此。”

    纳兰淳于谦虚的笑笑,并不作答。

    回家的路上,忍了许久的米萱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为什么你不和他们玩格斗呢?我记得你以前很厉害的,是那群教官里身手最好的。”

    纳兰淳于揉揉她的头发笑笑,“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他望着远处的景象,目光深邃而悠远,“特种兵的格斗只用来对敌,讲究一招致命,出手就要快准狠。那不是表演,出手即见血。”

    特种兵,中国的王牌军,是国之利刃,也是世界陆军的巅峰。他们是拼搏在生命线的军人,不伤敌杀敌,死的必是自己。那是用命在搏,在斗,所以练得是必杀技。

    月色下,米萱望着这个温情而又坚毅的男人,心下一片幸福安定。

    第27章 别离

    第二十七章  别离

    短短的假期如指尖的沙漏,稍纵即逝。

    假期即将结束,两人依依不舍地告别周若君踏上回b市的归程。

    纳兰和米萱的假期都将结束,考虑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也没有正式招待过哥们朋友,于是又抽出一天的时间在纳兰家里请客见朋友,算是正式宣告众人他们在一起了。

    米萱在这里除了乔然和陆怀阙,平时也没什么很要好的朋友。陆怀阙自是不来的,乔然和陆怀闵,还有几个纳兰淳于的发小死党,56个人翩然而至。

    酒足饭饱,闲聊不一会儿,大家就提议搓麻将打长城吧。

    国粹稀里哗啦地搓了起来。那屋还在一起说悄悄话的米萱和乔然听到了进来围观。

    乔然从没看见过陆怀闵眯着眼,叼着烟痞里痞气打麻将的样子,一时间大为震惊,搬了凳子就坐在老公身边喜滋滋地看他打麻将。

    纳兰淳于见了,笑笑也把米萱搂在身边坐下。

    叶翰林见他们这两对一对正是新婚蜜月,甜蜜再恋,一对是热恋高涨难舍难分之际,就他个孤家寡人,不由酸溜溜的说道,“喂,你们两个大男人懂不懂女士优先啊?好意思让人家俩姑娘干坐着?赶紧的,起来让座!”

    对于米萱的牌技,纳兰淳于那是相当有把握,她一上场那肯定是坐等收钱。可看着乔然那迟疑的样子,明显就不会玩,他乐了,赶紧招呼乔然,“怀闵,让小乔来玩,咱俩撤呗,看着他们玩也一样。”

    陆怀闵也怕冷落了自家爱妻,听从大家的建议让乔然来玩。纳兰淳于见了,也把位子让出了,自家坐在她身边看牌。

    这下可热闹了,乔然不会,玩的满头大汗,陆怀闵一边给她讲规则和打法,一边还要防止米萱和叶翰林他们偷听,打的那叫惨不忍睹。米萱也不急,悠闲定气地跟他们玩着,时不时地还给乔然放放水。而叶翰林这下可终于压对宝了,乔然明显不会玩,他乐的两眼开花,从头到尾笑眯眯的,好像看到粉红色的毛爷爷在向他招手似的。

    看着这情形,纳兰淳于也来了兴致,趁机煽风点火,“呵呵,看看,跟人家陆营长玩就是爽快,不像跟队里的那帮人,打个牌还跟你玩兵法,太费脑子!”

    陆怀闵一边指挥陆太太玩牌一边反击,“滚蛋!我们乔乔这是不熟,要玩熟了杀你个片甲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乔然看着这纵横联盟的,其难度不亚于解一道高数题,渐渐地也摸索出一点技巧,玩起了兴致。

    抽空间,陆怀闵附耳到纳兰淳于处,挑着眉瞪着眼威胁,“你讨好你媳妇儿没关系,咱可以配合。但你再这么踩乔乔”他面似凶狠状,做了个手势,“老子一刀斩你桃花开!”

    可到底手生,玩不熟,渐渐地输多赢少,乔然没了兴致,起身拉着米萱说话去了,把战局留给了男人们。

    阳台上,米萱面若红霞,支支吾吾地问乔然,“那什么你们平时都用什么牌子的啊?”

    半晌,乔然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她似笑非笑地望着米萱,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们不用那个的。”

    “啊?不会吧?”米萱瞪大了眼睛,“难不成是你吃药啊?”

    “怎么会?”乔然笑着反问,“陆怀闵说吃药副作用大,不让我吃的。”

    “那那有了怎么办?”

    “有了就生啊。”乔然笑着揶揄的望着她,“我们结婚了嘛,怀了孩子生就是了。”

    米萱一时间噎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

    晚上,米萱像个女主人似的跟纳兰淳于一起送客。

    玩闹了整整一天,看着米萱殷勤的像妻子一般招呼客人,端茶递水,炒菜做饭那种浓浓的,像家庭一般的温馨不由让纳兰淳于心下一暖。

    他轻轻将米萱搂入怀中,“萱萱,谢谢你。”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我要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从我13岁以后,这种温情好像已经渐渐离我远去,我便忘了什么是平凡的家庭生活后来入了部队,每天不是训练就是任务,整日与搏击枪械为伍。这种家庭的温暖好像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米萱听他说的伤感,不由的心里涩涩的,她强打着精神安慰他,“好啦好啦,我说纳兰队长。”米萱笑着环上他的脖子,“家庭自有家庭的好,要不人都结婚干嘛。部队上虽然苦闷枯燥,可我看你也乐在其中啊。再说了,你离得开你的中队你的兵吗?”

    “那倒是。”一番话让纳兰淳于想起了那远在千里之外的他的那群兵,眼底也渐渐露出笑容,“我这一休息,他们肯定偷懒了。景荇这家伙本就不勤快。我这一不在了就好像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那群兔崽子们也不知松懈了多少。不行,等我回去了一定得好好练练他们。”

    纳兰淳于一边零零碎碎的跟米萱聊着,一边看着这小女人轻快的帮他收拾衣物。

    “药品我都帮你放好了,你记得按时吃。那个红盒子的是清嗓子含片,纯中药的,没事就含一片,保护保护嗓子。”

    “不用吧?”纳兰淳于瞪着双眼摆摆手,“太麻烦了。”

    “哪里麻烦了?”米萱回瞪着他,“就你那嗓门我可领教过。你说你就训个练,至于声嘶力竭的扯那么大嗓门吗?嗓子舒服了才怪呢。”

    “那么大的训练场,你不扯着嗓子喊,谁能听得见?再说了,这叫气势逼人你懂不懂?”

    米萱白了他一眼也不辩解,继续安排着,“这是干净的内衣,袜子。你要是懒得洗带回来就行,我给你洗,别老麻烦人家勤务兵,知道吗?这些都是私人用品。”

    “没事,我自己洗就行。一个多月呢,等着拿回来都该臭馊了。”纳兰淳于不以为然。

    “我这不是怕累着你吗?”米萱撅着嘴抱怨,“我听陆怀闵说,你们一训就是一整天,晚上你还要回去写总结写报告哦,对了,熬夜的时候少抽烟,也不要喝黑咖啡或是速溶咖啡之类的,你胃不好。喝点茶提提神就行。”

    看着她唠唠叨叨的样子,纳兰淳于不仅没有像以前一样感觉烦闷,相反到生出一股浓浓暖意。他走过去,轻轻从背后将米萱搂在怀里,头挨着头,嘴巴贴着她的耳畔,半晌才轻轻叹出一口气,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哎,真是的,让你这么唠唠叨叨的念着,我都不想走了”

    晚上自是一番缠绵契阔。

    米萱一反常态的主动积极,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允着他的舌头不停的吸,指尖在他结实的身躯上来来回回的磨。

    纳兰淳于用尽全身力气,像要把她撞飞似的,只觉得全身大汗淋漓的舒爽,像一只摇着大尾巴的狼,嘴啃在她的脖子上,细细碎碎地咬,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让她忍不住颤栗。

    想到明天的分离,想到纳兰淳于面临的是怎样的工作,米萱不由的心里酸涩不已。她从背后轻轻搂着纳兰淳于,哑着声音说,“自古都是富贵险中求。”她忍住哽咽颤声说道,“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与志向,只想守着我这一亩三分地安安稳稳的过我的小日子纳兰,如果你想长长久久的跟我走下去,那么,面临危险时,请你想一想,你的背后还站着我哪怕就为了这小小的情谊,我求你,无论怎样,一定要活着”

    纳兰淳于听她说的沉痛,一时间心里滚出一种又酸涩又温暖的情愫,他回过身来将身边的人牢牢锁在怀里,抱着她望着窗外的远方,久久不语

    第28章 情系云南

    第二十八章情系云南

    紧接着,纳兰淳于回部队了,米萱也开始了朝九晚五的坐诊生活,时不时的上个夜班,做几台手术,两人都回归了各自以往的生活,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联系。

    临到清明之际,有个小长假,医院里不回家祭祖的人相约一起报了一个旅行团游玩一周。于是,米萱,方如,心外科的两名男医生,药房的护士,儿科的大夫,内科的主任一行7人浩浩荡荡的开赴云南。

    丽江的古城,白族的风情,傣族的泼水,大理的段氏皇宫,云南的石林,神秘美丽的西双版纳种种美景不得不让人叹为观止。一群白衣天使们疯玩着既激|情又开心,累并快乐着。

    当地地接的一个导游看到他们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看什么都稀罕的不得了,忍不住嘀咕说,“这算什么,你们知道不,在西双版纳雨林深处,那里才有最俱傣族风味的寨子,热情又好客,民族风情很浓。绿油油的高脚竹子楼,烤山鸡,烤蚕蛹绝对是人间极品”

    大伙一听自然是两眼冒光,在自行游的那一天,一行人租了2辆车按着导游画定的路线风风火火的开向雨林深处。

    内科的主任亲自开车在前面探路,其他人分坐在后面一辆车上尾随在后。

    车在林中跌跌撞撞的缓慢开着。有像食人花一般夺目艳丽的花朵,还有叶子长长的,上面长满大斑点的热带植物头上空还时不时地飞过一群各具特色的鸟儿和叫不上名儿的飞禽。

    一路上的景色让大家很是兴奋,一路上欢歌笑语,越走越深可三个小时以后,女同志们渐渐感觉疲倦了起来,开始打瞌睡,司机们倒还清醒渐渐地,在绕了n圈之后,大家发现好像每次回到的都是同一地点。

    米萱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不会是迷路了吧?

    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大家也渐渐笑不出来,开始绞尽脑汁想办法走出去。

    于是,有人下车开始在一些植物上做标记,有人开始拿出电话求救。可是丛林深处,不是信号微弱,就是没有信号,根本打不出去。

    虽然着急,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大家只能上车,一边找路出去,一边转悠着找信号寻求帮助,总不能停这儿干等这吧?

    有人失望,有人焦急,有人忧心,有人害怕大家就这么心思各异的继续开车上路。

    走了不一会儿,心外科的小李眼睛尖,发现前方隐蔽处有一辆画着迷彩的车,停靠在丛林边上。

    这下,大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来了精神,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冲向那辆车。

    正要下车去那辆迷彩越野车处打问,只见丛林哗啦啦地冲出一群带枪的大兵。这些人步伐整齐,配合有素地将两辆车围了起来,举枪瞄准,严阵以待。

    米萱一看这架势,就猜到可能人家正在执行什么军事任务。一行人也没敢再动,都乖乖下车来,接受检验。

    真的是全副武装。他们穿着丛林迷彩,带着头盔,穿着军靴,防弹衣,扛着枪,脸上画着浓浓的迷彩,辨别不出样子,耳边带着耳麦。

    几个人都看呆了。一个军官摸样的大兵走上前来,先跟他们敬了个军礼,然后开始清点他们的人数,仔细的问明了情况,又将他们几个的身份证一一盘查,问了他们都是哪里的人,做什么工作,为什么在这里?很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盘查了一番,最后确定无误,又敬了个军礼才转身离开。

    虽然离得远,可是米萱还是看到了他走到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