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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总裁地下妻第26部分阅读(1/2)

    ,迅速又把门掩上,阻断了外面哗哗的雨声——

    “老大,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六子不等老大发问,就连忙报备,他和老五出去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又被大雨浇得浑身湿淋淋的,直冻得打哆嗦。

    “说好消息——”老大、老二两人齐声说道,本来已经够晦气的了,不能再给自己添堵,不管他,先高兴一下也不错。

    “好消息就是那张金卡上面又打进去了五百万,我和老五分次从取款机里取出来两百万,我们怕行踪暴露,就不敢再取了。”

    “做的对——”老二赞赏地拍了拍六子和老五的肩头。

    “哈哈……”老大阴郁的长脸此时早已舒展开来,大笑起来,“算起来我们也没有白绑这个女人!”

    “大哥,坏消息就是我们上山时发现了很多可疑的人在山脚下转悠,还有几个人居然沿着小路往山上走,我和老五抄近路绕过他们才进了山。”

    “糟糕——”老二脸色一变,沉吟道:“这种鬼天气往山上走,一定是有人怀疑到我们的藏身之地了,雷家的人大概也沉不住气了,想来个鱼死网破,派人搜查各个可疑点地方。”

    “那我们就赶快撤呀!这种天气正好撤离,否则等雨一停,那些警员找上门来,我们就完了。”

    “说得也是——我们分头走,人多反而会暴露目标,要马上,而且雨越下得大越好!”老二已经做出了决定,属下的几个人已经忙着把钱用报纸包上,装进一个黑色的塑胶袋里,准备撤离。

    “老三——”老二把头转向仍杵立在那里如枪杆似的老三,脸色阴沉下来:“人质交给你了,道上的规矩你该知道的。”

    “交易成功——人活;交易失败——人死!”老三一字一句道,那脸上的肌肉似在抽搐,又似乎在发着凶狠的决心。

    “我到外面方便一下——”人有三急,老三忽然打了声招呼就一头奔出了门外——

    覃捷已经睁开了眼睛,麻木地望着这一切,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些凶恶的歹徒说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今天几号?”她突然从嘴里吐出来这三天来的第一句话,却是那么地清晰,一点都没有大病中疲惫。

    正要开门离去的绑匪们突然都愣在了当场,这女人还没死就已经变成鬼了吗?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居然让他们人人都打了个寒噤,也许是这鬼天气的作用吧!

    老二甩了甩头,简单地回答:“九月十七号。”

    九月十七号……九月十七号……她反复嗫嚅着这几个数字,面上似有一丝的悲戚之色。宝宝,我们在妈妈的生日这天一起进入了天堂,别怕,有妈妈陪着你,你我并不孤单——

    六子突然眼前一亮,贪婪的眼神聚焦到覃捷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上,暗自思忖道,这个戒指应该能值不少的钱吧。只见他狡黠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老大——”

    老大早看出了他的心思,不耐地一挥手:“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她也快要死了。”

    话音刚落,只见六子迅疾窜到覃捷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就要拔去她手上的戒指——

    覃捷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居然一声不吭。这个戒指本来就不属于自己,是自己太贪心,才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既然它是一个不祥之物,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该死——怎么会脱不掉?六子焦躁地掏出了腰间的匕首,眼看那明晃晃的刀尖已刺入肌肤,殷红的鲜血已向外汩汩流出——

    “唔——好痛!”覃捷终于忍不住轻呼出声,但呼声刚落,只听“啪——”的一声,六子的身体已经飞出五丈之外——

    “你找死啊!”老三面目狰狞地咬牙怒叱一声:“我说过,由我负责人质!”

    “老大——”老二啧啧地叹道:“我说过不要去招惹老三,他这人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我们还是快走吧!”

    覃捷举着那只滴血的手指,眼眶里已迸出了眼泪——老三已迅疾用力捏住她的手指,“嚓——”的一声,他用力撕下衬衫上的布条替她包扎伤口——

    老大猛地跺了一下脚,拉起地上正齿牙咧嘴的六子奔出门外,一头奔入哗哗的滂沱大雨中……

    “啪啪……”似有人在拍着自己的脸颊,她茫然地抬起了头——

    “你清醒一下——快起来!”

    这时外面的雨水已经几乎灌满了整个屋子,正向覃捷身下的毯子蔓延而来——老三一把拖起覃捷让她背贴在墙上,并迅速抽掉下面尚未浸水的毯子,扔在旁边的破木桌上——

    覃捷无力地靠着墙壁,似乎感受到了墙壁正在猛烈地摇动。突然她瞪大了眼睛,嘶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绑匪老三正在飞快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上身早已脱光,现在他正匆忙地解着自己裤子上的纽扣——

    “不要——”覃捷一声惨叫似已昏了过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 崩溃的男人1

    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接住了覃捷摇摇欲坠的身子,绑匪老三焦急地喊道:“小捷——别怕!”

    这时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在屋顶响过,又是一股巨大的雨水灌进了狭小的屋子,冰冷的雨水早已浸没了两人的脚踝——

    覃捷恐惧地睁开眼睛,看见那绑匪男人正手忙脚乱地替自己穿衣服,那是他刚刚脱掉的自己的衣服,他笨拙地替她套上自己的外衣,却怎么也扣不上扣子。

    该死——他嘴里不禁咒骂出声,发现覃捷正拿一双惶恐地眼睛紧盯着自己,忙脱掉脸上的墨镜架到她的脸上——

    “别怕,小捷,你已经安全了!”

    好奇怪,这声音竟是如此的温柔,自己已经到了天堂了吗?可是天堂里的男人都是光着膀子,只着一条短裤的吗?那他干嘛又把所有的衣服都往自己身上套?

    现在他正往自己腿上套上他宽大的长裤,这次他倒是很聪明,先把过长的裤腿卷好了,然后才套上去,并仔细地拿他那条黑色的领带扎紧那宽大的裤腰——

    “好了——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这屋子恐怕要塌下来了!”

    “可是——”覃捷瞪着眼睛勉强挤出两个字来,仍是满脸的疑问。

    这男人自己打着赤膊,却把她裹得像个肉粽似的。现在她已经没有先前那样怕冷了,而且脑子里也很清楚自己绝不是在天堂里,也不是再做梦,这是真真切切的现实,外面大雨滂沱,屋内灌满了水,屋子的墙壁正在猛烈地摇晃着——

    那男人迅速把那张毯子披在覃捷的身上,随后蹲下身子,果断地命令:“快点上来——”

    嘎?这是什么意思?覃捷不由得愣了一下,但下一刻已被男人粗壮的手臂从身后一揽,背着自己冲出了小屋的门槛——

    只听“喀喇喇——”“轰隆隆——”几声巨响从背后传来,摇摇欲坠的小屋已随着一阵阵的电闪雷鸣在他们的身后轰然倒塌——

    覃捷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有余悸地把脸埋在男人光着的臂膀上——

    “咳咳……”外面湿冷的空气令覃捷不由地再次咳嗽了起来。

    迎面的雨水模糊了男人眼前的视线,他腾出一只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大……大哥!”背上传来一声温温软软的呼唤,让男人急行的脚步似乎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以更快的脚步向前赶去。

    “大哥,眼镜——”这次的声音似乎大了许多,足以盖住了哗哗的雨声清晰地传入男人的耳膜里,然而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却感觉一双冰冷的小手正替他戴上墨镜。

    男人无语,但却似有一丝丝的暖流正沁沁地流入他冰冷的心房,抬头望了一眼白茫茫的一片雨雾,仍旧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在滂沱的大雨之中,泥泞的山路上,他的身体仿佛充满了力量——

    会的,我一定会带你到一个温暖如春的房间,驱散你体内所有的寒冷,连带融化你凄冷的一生!男人默默地在心底发誓。

    上天也好像听到了他的决心,雨势居然比先前小了好多,但脚下的路却比先前难走了,秋天的荒山到处都是枯黄的野草,因为是少有人走的近道,荒枯的野草淹没了先前被人踏出的小径。他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蹒跚前行,每一步都尽量迈得很稳,背上的人儿似乎比先前重了好多,雨水早已浇透了她身上的毯子和厚重的衣服,就连自己脚上的鞋子也似乎重了好多,每踏出一步就会发出“叽呱……叽呱”的响声,有时还会打出一两次的赤滑来——

    “大哥——咳咳……”当感觉到他的身体再次向旁边滑出时,覃捷颤抖着声音唤道:“你放我下来——”

    男人真的停了下来,覃捷以为他要放自己下来,就在他背上蠕动了一下身子,却被他粗壮的手臂揽得更紧。原来他只是停下来脱掉那双早已灌满了水的鞋子,现在他正赤着脚一步一步踏在这凹凸不平的山路上,路上突出的石头及荒草荆棘扎破了他光着的脚板,地上的脚印似乎形成了一汪汪的血水,却被他毫不在意地远远抛在了身后——

    “大哥——咳咳!”覃捷像个孩子般地呜咽出声。

    “不要哭,小捷,我们一定能走出去的——”

    “可是——”她竟似已说不出话来,哭声更加地响亮了起来。

    “傻丫头——你忘了院长妈妈的话了吗?眼泪是没有用的,只有坚强和毅力,才能帮助我们战胜困难——”

    “院长妈妈?”覃捷止住了哭声,稍稍侧过头去,想去仔细看看那张刚毅坚强的面孔。

    “不要乱动——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男人咬牙提醒着背上的人儿,他正吃了地爬上一处很陡的山坡,他知道过了这个山坡前面就有人家了。

    “小捷,你在我背上抓稳了!”

    她倒是很听话地揽紧了他的脖子,只是这山中的寒气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剧咳——

    此时男人正一只手紧揽着背上的覃捷,另一只手去抓山坡旁的一棵树上伸出来的树枝,试图借由这个树枝的力量登上脚下的山坡,谁知,只听见“喀嚓——”一声他紧抓著的树枝居然被折断了,男人已经收不住自己向上攀爬的脚步,突然一个不稳向下踉跄了好几步,一跤跌倒在山洼里——

    只听背上的覃捷闷哼一声,咳嗽声也嘎然而止——

    “小捷——”男人心痛欲裂地低唤了一声,迅速从地上翻过身来,顾不上直起身子,忙去检视倒卧在一旁的人儿。

    血——殷红的鲜血!他看到了殷红的鲜血正从覃捷的额头汩汩流出,额头旁边是一块沾满了鲜血的坚硬的石头——

    “小捷——”焦躁不安地抱起她虚软的身体,再次惶然地低唤一声,倒卧在地上的人儿仍是没有回应,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的血色。

    “小捷——”凄厉的喊声响彻整个空旷的山谷,那哀痛的余音在这凄冷的秋雨中连绵不绝地萦绕着,久久不曾散去,就好象苍天也在为他的哀伤而哭泣。

    “啊……啊……”他仰天咆哮,这一声声的嘶吼如狼嚎,似虎啸,却只是一个男人心碎欲裂的吼叫,在连绵的细雨中、幽深的山谷中久久围绕,余音连绵不绝……

    第一百七十九章 崩溃的男人2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在凌晨六点钟突然响起,那响声是那样的尖锐,那样的刺耳——仿佛要把客厅中所有人都心脏都震破似的!

    客厅中所有的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几乎都把眼睛盯在了那部正激烈地响着的电话机上——

    一直守在电话旁身心俱疲的雷隽霍然直起身子,黯淡的眼睛一下子闪出了激动的光芒!电话响了,死寂了三天三夜的电话终于响起来了!

    这个机会决不能放过,此刻雷隽表现出来异常的镇定,待三声铃声响过,他果断地接起电话:“喂——”

    三秒钟——就那么三秒钟,对方只在电话里说了三秒钟,五个字,就倏地切断了电话。

    雷隽握着电话的手松了,话筒从手中掉下来,掉在桌下的半空中,扯着长长的电话线来回不停地晃动,不停的发出“嘟嘟——”的声音。

    “雷隽,你这个时候发什么呆呀?快说出来绑匪到底说了什么!要多少赎金?”雷隼焦躁不安地拍了一下犹自发愣的弟弟。

    只见雷隽眼中的神采更加地光亮,瞬间发出希望的光芒,那是一种绝望中的惊喜,如枯木逢春般的惊喜——

    雷隽清了下干涩的喉咙,终于缓缓地说道:“这是个报信的电话,对方只说了五个字:半山腰的石屋。”

    “这已经足够了——雷总裁,定位系统已经追踪到对方的位置,刚好是在郊外一个荒山附近打的电话,他肯定已经很清楚我们一定能追踪到他的位置,所以只说了半山腰的石屋这五个字,应该是人质的具体位置。我们很快就能绘制出那座荒山的具体位置!”一个探员惊喜地分析到。

    “就是说已经有人发现了覃捷,不——这人一定是和绑匪一伙的,否则他不可能认识覃捷,而且又恰恰知道雷家的电话——”

    “有道理,也许是他良心发现,不忍人质受到伤害,才给我们通风报信的。”

    几个经验老道的探员你一言我一语地分析着案情,大家的神情都因为这个好消息而振奋起来,这就是说覃捷的危险已经解除了。

    “我们还不能放松警惕——”这时雷隽已经随着几个探员走到门口,澄亮的眼眸里闪动着坚定的光芒。“我一定要亲自把她救回来才安心!”

    “雷隽,你还是在家守着电话,万一绑匪再打电话过来——”

    “不——”雷隽打断了欧阳圣的提议:“让大哥在家守着,所有条件一律答应,哪怕是要我雷隽的命去作交换!”

    小捷——你一定要等着我!给我表白爱你的机会,给我弥补让你幸福的机会!否则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这一生也不会再笑了!

    他们从市区到达郊外的那座荒山时,已是早上的八点钟,雷隽顾不得打伞,满脸忧虑地望着暴雨中的这座荒山,山里轻烟缭绕,一片水雾,听起来容易,但是这么大的一座荒山上要找出一座石屋来谈何容易!虽说已经绘制了地图,但也仅限于这座荒山的位置,至于报信人所说的半山腰的石屋一时半会还很难找得到。

    山脚下的人烟稀少,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户山民,有的还只是一座空屋子,里面根本就没有主人。他们几乎走访了这里的所有住户,才从一个七旬老人的嘴里得知石屋的具体位置,原来这座山上的石屋并不多,能在这连绵的雨中呆住的石屋也就只有一座,老人指出了石屋的具体位置,并让自己的儿子亲自带路帮他们寻找。

    雨似乎越下越大,车子走到一半时,道路已被雨水冲断,他们只好步行前往。望着被雨水冲断的道路,雷隽眼中的光亮倏地消失不见,他神情黯然地奋力向前走着——

    秋雨——凄冷悲戚的秋雨!

    石屋——轰然倒塌的石屋!

    “不——”雷隽嘶吼着第一个冲过去,冲到那堆残垣断壁中间,确切地说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屋子,只是一堆破碎的瓦砾而已,就如同此刻雷隽那颗已破碎的心脏——

    小捷——你是在惩罚我吗?咔嚓嚓一声霹雳,电闪雷鸣间,照亮他那张苍白扭曲的面孔。老天——你也在惩罚我吗?那就让这明亮的闪电劈死我吧!雷隽仰面,任冰冷的雨水肆意冲刷自己已近乎麻木的脸庞,仿佛要洗去自己对覃捷深深的歉疚,不——这种悲痛是永远也洗不去的,注定要像蚂蚁般时时噬咬自己那颗愧疚的心脏!

    几个探员早已在瓦砾中扒出几张近几日的报纸,每张保纸上都赫然登载着这桩绑架案的新闻,刚喝完没多久的啤酒瓶,牛奶罐,还有——

    “雷总裁——你认识这个吗?”

    一条水晶项链,如泪珠似的吊坠上镶嵌着一颗颗星星般的水晶……

    “小捷——”双手握住那个冰冷的水晶项链,贴在自己满是雨水的脸上,是雨水吗?不——也许是泪水,一个铁铮铮的七尺男儿的泪水。

    雷隽没有在发出任何的声音,他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喉头早已被一团棉絮似的东西堵住,修长的双腿剧烈地颤抖,极度的恐惧与哀伤让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