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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总裁地下妻第60部分阅读(1/2)

    蕾是真的后悔了,她不该和他赌气的,不管和他的结局如何,但这场婚礼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

    整个过程中,她好像感受不到任何人的祝福,透过薄薄的头纱,她似乎看到了一双双怨恨的眼神,极其困难地吐了口气,钟静蕾不知道大家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这不是婚礼吗,他们不也是前来道贺祝福的吗?却为什么个个板着面孔而没有一丝的笑容呢?

    “蕾蕾,现在绝不能反悔,只要举行完仪式,你的任何要求远哥哥都会无条件地答应。”不管了,先稳住这个反悔的新娘子要紧,聂远的手心里直捏着一把汗。

    “可是——”钟静蕾才要开口,却一下子被司仪的一声高喊打断——

    “现在开始请问新郎,你能在主的面前发誓,愿意娶新娘钟静蕾为合法的妻子共同度过今后的婚姻生活吗?你愿意爱她,尊重她,安抚她,守护她,不论她健康或者疾病,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她吗?”

    “我愿意——”聂远努力不让自己回味司仪的话意,告诉自己这只是在举行仪式而已。

    “那么——”

    “他撒谎——”一声凄厉的嘶喊打断了司仪接下来的致辞,“新郎在撒谎,他根本不爱她!”

    随着这声嘶喊,大家不约而同地唏嘘了一声,暴风雨终于要爆发了——好像这是人人预料之中的事情!

    只见大厅门口姗姗走来一名长发女子,她面色苍白,口唇青紫,身体羸弱,那双愤怒地大张着的眼睛里满是忿忿的哀怨神情——

    大厅里一片静寂,就连在舞台上发誓的准新郎也是错愕地呆愣在原地,只来得及喃喃地低唤了一声“芸芸——”就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那女人明显隆起的小腹,好像在向世人昭示着一个不争的事实!夏芸芸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那张猩红刺眼的红地毯,这个象征着玫瑰与爱情的色彩此刻在她的眼里显得是那么的讽刺!

    “怎么回事?”大厅里经过片刻的安静之后,终于有人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嘶吼,这当然是聂远的爸爸聂政的嗓音。

    怎么可能?自己处心积虑安排好的婚礼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意想不到的状况?老于世故的聂政不是没有考虑到此种情况,,而且也早已安排好了人手专门在门口守着,防止有人进来捣乱,破坏自己的计划,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万无一失,却没曾想把守那么严密的门口还是能走进来一个柔弱无骨、毫无缚鸡之力的羸弱女子,这怎能不让他震惊甚至气急败坏地发火呢?

    “胡闹——”另一道愤怒的嘶吼响起,起身的是一个耄耋的银发老人,他赫然就是聂家百货当今的董事长聂建业,现今聂家的当家主事,所以也只有他最有发言权!

    这让人一看就豁然明白的畸形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的儿孙身上,怎能不让他愤怒?而且这是即将接位聂家第二把手总经理职位的孙子干出的好事,他们父子两个居然欺骗隐瞒自己,一切都源于自己要求他们必须履行儿时的婚约。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要得到总经理的职位。

    没想到自己的儿孙居然卑鄙到如此的地步,比起当年违背良心算计恩人的自己他们父子两个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聂建业无力地闭了下浑浊的老眼,没有在说出第二句话,当作这么多的宾客,他实在无颜再呆下去了,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捣了几下地面,在身边助手的搀扶下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现场。

    聂家主事人一走,那些表面上来是道喜实则是来看笑话的叔伯堂兄妹们可算是抓住了把柄,一道接一道的冷言冷语开始此起彼伏地在大厅里响起——

    “就知道他们父子在作假,居然还把婚礼办得如此地排场,还嫌不够丢人怎么着?”

    “哎哟——真是作孽哟,小情人的肚子都那么大了,居然还昧着良心和别的女人结婚,为了当选总经理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了吗?”

    “还好没有把婚礼继续办下去,否则的话受害的可是两个无辜的女孩子了,这样没有公德没有责任心的聂家子孙根本配不上总经理一职。”

    ……

    没有人理会那些风言风语,因为那已经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接下去要怎么收场这场婚姻的闹剧?

    红地毯上的夏芸芸仍在缓缓地向前走着,连她自己也不确定红地毯的那一端到底是自己的幸福,还是自己的地狱,因为是她首先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第三百六十七章 精彩续篇一百四十五 欧阳圣vs钟静蕾

    钟静蕾就那样怔怔地望着红地毯的另一端,从那端缓缓地走向自己——哦,不,是向聂远走来的那位似乎是满腹哀戚的女人。

    这次她不用让谁来告诉自己这是什么状况,就已经豁然明白现在自己所处的尴尬境地!

    天啊——这样尴尬的场面是她始料未及的,又是紧张,又是所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情绪是——喜悦。老天——她居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而不是愤怒!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笑,不是苦笑,她确定自己的脑子此时此刻是无比的清醒——她想开怀地大笑!在这一刻,浑身的感觉似乎是一种从来没有的轻松愉快,她自由了,终于不用去想她早已经是别人内定的未婚妻了。

    刚刚还紧绷得快要断了弦的神经倏地放松,钟静蕾怀着一颗近乎雀跃的心情低眉看了一眼怀中美丽的捧花儿,这捧花应该是属于别的女人,那位怀着宝宝的母亲更应该得到它——

    “不会吧,那个新娘子一定是昏了头了,要不就是脑筋秀逗了——”人群中的惊语不断,个个大睁着一双双不可思议的眼睛,讶然地望着面前惊人的一幕。

    “该死——那个新娘子为什么不揪住新郎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大声质问?”始作俑者更是义愤填膺,只恨不得自己跳上台去帮那位新娘做完未做的事。

    原来众人看到的不是电视剧中常见的那种嘶声痛哭的片段,只见新娘面带微笑快步走向那位孕妇,双手把捧花交到她的怀里,更为震惊的是她居然伸出手臂拥抱那位本应该是自己情敌的可怜的女人。

    是的,她夏芸芸是个可怜的女人,自己怀胎六甲,但宝宝的爸爸却在和别的女人结婚,而且是先前经过自己同意的,就连新娘身上的婚纱都是她一手挑选的,她岂止是可怜,简直就是可悲可恨!

    泪水大颗大颗地湑然落下,当然不是钟静蕾的,因为此刻的她正把小脸儿埋在人家的肩头偷笑,不管了,说她坏心也罢,骂她愚蠢也无所谓,该死的——她就想在这个感动得痛哭流涕的女人肩头上偷笑!

    不过,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人和她一样也在偷偷地笑,是用手掩着英挺的鼻子偷笑,不会吧——钟静蕾努力控制自己不去往那个恶魔身上去想,刚想抬头去搜寻那道诡异的人影,却在这时听到一声恼人的怒吼——

    “聂远——你还傻愣着干什么?”是刚刚那位第一个发出怒吼声音的中年男人。

    他好凶哟!钟静蕾直觉地瑟缩了一下小小的身子,然而几乎是在同时,紧贴着自己身子的那位女人也跟着颤抖起来——

    “你这样会吓着孩子的——”不知为什么,钟静蕾首先想到的是她腹中的小生命,孩子何其有错,却要随着母亲受到如此难堪的境遇,她丝毫不知自己所处的尴尬境地,却仍要为别人掬一把同情的眼泪。

    夏芸芸干涩的嘴唇似乎动了一下,但终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她无声地掩唇,泪眼婆娑地望着向这边走来的聂远,不知那个决定自己生死的男人走向的是她,还是——她?

    “聂远,你这个腻子,别忘了你给我的承诺!”聂政的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连一个怀孕的女人都搞不定,居然让她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搞破坏!

    聂远紧抿着嘴唇,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双腿似有千斤似的沉重,这些天他所受到煎熬并不比夏芸芸的痛苦少。

    几步之遥,聂远却感觉自己似乎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今生无缘,我们来生也要相见!这是芸芸常常挂在嘴边的话语,那么现在呢?他们是否有缘?

    眼看前面的路已经到了尽头,聂远双眼一闭,大手一捞——当他睁开眼时,夏芸芸的娇躯已然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不过是太过紧张,太过惊吓,她惨白着小脸儿几乎已经昏厥过去。

    “喂!你为什么——”惊叫的当然不是那位已经近乎昏迷的夏芸芸,而是那位理应是被凉凉地晾在一边的新娘子。

    此刻的她正满脸控诉地瞪视着紧紧抱住自己身体的那个男人,该死——他怎么会突然地冒出来?

    “为什么?当然因为你是我欧阳圣的女人。”简简单单地回答,欧阳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计划到此应该可以划上一个句号了,他终于确定了聂远执意要娶蕾蕾的原因,他真的是为了一己私利,想稳稳地坐上总经理的宝座。

    啊?人群中再次发出一阵阵此起彼伏地唏嘘声,原来这场婚姻闹剧的失败者终究还是那位居心不良的聂家大少爷,他以为自己可以左右逢源,名利双收,却不知自己的新娘早已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你是谁?”问话的是被气成猪肝儿脸色的聂远的爸爸聂政,他早已经注意到了这位在人群中与众不同的男人,也发现他一直在关注着钟静蕾的一举一动。

    “很简单,我才是蕾蕾的未婚夫。”简短而有力的回答,不容别人有任何的怀怀疑。同时有力的大掌紧紧地抓了下怀着动的小人儿,这个蠢女人,直到现在还想逃离自己吗?

    “聂远——”聂政闭眼怒吼一声自己的儿子,“你难道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聂先生——”不等聂远回答自己的爸爸,欧阳圣抢先厉声接口,“您首先应该责怪的是自己的儿子出轨吧,而不是责怪自己的儿子没有看管好自己的未婚妻!”

    “你——”聂远终于说出了婚变以来的第一句话,却像是被猫咬到舌头一般地只吐出一个字。

    第三百六十八章 精彩续篇一百四十六

    “你——”聂远终于说出了婚变以来的第一句话,却像是被猫咬到舌头一般地只吐出一个字。

    “我怎么了?我一点儿都没有错,蕾蕾也没有错,错的是你——聂家大少爷!”终于安抚了怀中的小人儿,此刻她正温温顺顺地偎在自己的怀里,很聪明似的紧紧闭着自己的小嘴儿,一句话也不说。不错——欧阳圣暗暗赞了一声,他只要她这种表情就已足够,今天的他就已经稳操胜券了!

    聂远的脸刷地一下煞白,刚刚被打断婚礼的时候他都没有这般惊惧,以为事情还有所挽回,也许能赚回个一箭双雕也说不定,而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的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不——自己的芸芸隐忍了这么多年,他决不轻言放弃——“你勾引我未婚妻,居然还敢这么嚣张吗?”

    “嚣张?”欧阳圣冷笑一声,眼神倏地转黯,阴鸷的目光凌厉地盯视着眼前仍想扳回一局的聂远:“嚣张的应该是你聂家大少爷才对吧!在你大学毕业那年就已经和这位夏小姐私定终身了,现在怎么说也有五六年了吧,而你居然一直不与蕾蕾解除婚约,你并不爱蕾蕾,但是你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要登上聂家总经理的宝座。”

    “哈哈——”聂远突然冷笑出声,甚至吓坏了怀中的夏芸芸,只见她略带惊恐的眼睛茫然地望着自己已经认识了六年的男人,他是那个温柔呵护了自己六年的男人吗?以前的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子过,他总是那么地温文尔雅,沉着冷静,而现在的他居然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这不禁让她惶惶然起来。

    “怎么?不想承认?”欧阳圣阴冷的话语再次响起,切——这个小人居然想以大笑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不过,他错了,他欧阳圣睿智的目光不会放过他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

    “当然不是,但是我要做总经理和蕾蕾有什么关系,她一个连大学文凭都没有拿到的女人能帮得了我什么?”

    “当然帮得了你,而且还能帮你大忙,因为你们当家老爷子有一条死规定——那就是你必须履行儿时的婚约,才能荣登总经理的宝座,否则免谈——”

    “你你——”聂远泄气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有什么证据?”聂政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他刚刚在旁边已经观察的很清楚,这个不肯说出自己身份的男人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好像很清楚自己家族里的事情。

    “证据?我没有——”欧阳圣像是突然无力地回答,狡黠的目光却在聂家父子两人身上不停地流转。

    “那么你刚刚说的都没用——”

    “为什么没有用?大哥——”忽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猥琐的男人,很小人似的嘿嘿一笑,“我来为他做证,我们家族是有一天死规定,如果聂远贤侄想要得到总经理的职位,必须履行儿时的婚约。”

    “是呀,一点儿没错——叔叔!”又一道声音接着说道,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的始作俑者,当然都是聂家的堂伯兄弟,他们对总经理的职位觊觎了那么久,当前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没有道理不去把握。

    “你——你们——”聂政再也说不出一句沉稳的话来,气急败坏地指着眼前正以嘲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本家兄弟:“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聂远坐不上总经理的职位,你们也休想!”

    天啊——钟静蕾瞠大眼瞪视着眼前惊人的一幕,她以为只是简单的聂远另有所爱的问题,却没想到会牵扯出人家家族里最隐秘的争权夺位的事情来,而自己在这中间居然只是一个跳上总经理职位的跳板,她一直心怀歉疚的远哥哥也只是利用一下自己而已。

    “还要我拿出证据来吗?”欧阳圣冷冷的声音响起,一片动的嗡嗡声嘎然而止——

    那些幸灾乐祸的聂家人俱以崇拜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位气宇轩昂的男人,他们处心积虑了多少年的阴谋都没有得逞,眼看总经理的职位再次被聂政这一房的人抢走,却一下子被这位素不相识的男人一下子攻破,这怎能不让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呢?

    “你赶快走,这是我们聂家租赁的婚礼宴会,这里不欢迎你。”聂远眼见大势已去,知道只要欧阳圣多在这里呆上一颗,他们父子的颜面就会多丢一刻。

    终于知道要赶人了?“这个争权夺利的肮脏地方,本人早就厌恶透了!”

    欧阳圣冷笑一声,拉起怀着仍旧不知所措的女人就要离开——

    “慢着——”聂政厉声喝住欧阳圣,“虽然钟静蕾是一个受害者,但她终究是聂家的人,你不能带走她!”

    “爸爸——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我断然不会再娶她!”发现自己父亲的意图的聂远猛然喝道,同时紧紧抓住了怀中仍在瑟缩着的夏芸芸。

    “不行——只要你们把今天的婚礼继续下去,一切都还会有所挽回。”聂政简直有些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儿子。

    什么?欧阳圣啼笑皆非地瞪视着这对狗急跳墙的父子,世上竟然还有这样对名利想往的父子。不好——感觉怀中人儿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他连忙抱紧了她,却不急着要走,他想看看这对父子为了要爬上总经理的宝座,还能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爸爸——你知道吗?蕾蕾她早就和这个男人私通了,而且当着我的面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了,而我还要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尽力地讨好她,这一切都是为了结婚。虽然我不爱她,但我也是一个男人,这样的尊严我丢不起,以前我是对她有愧疚,而现在我简直就快要恨死她了,表面上柔柔顺顺,骨子里却烂得让人痛恨的女人我绝不会在娶!”

    聂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出自己心中的积怨,让在场的所有人再一次地发出阵阵唏嘘声——

    “聂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欧阳圣厉声怒斥:“不是我愿意,你以为你们聂家能举办这场婚礼吗?蕾蕾自始至终都是我欧阳圣的女人,我只是想利用婚礼让你们原形毕露罢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实现,我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绝不会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多呆上一刻的,蕾蕾——我们走!”

    聂家父子在听到这一切时都惊呆了,难道——“婚礼上的乱都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