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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肆爱:逃情少奶奶第2部分阅读(1/2)

    出声。

    她这声细微的痛呼,让聂秋野堪堪的收回了手,冰冷的双眸看着被他捏得泛红紫的下巴,他倏地站起身,往外走去。

    过了一会,他又再次回来,手中多了一瓶晶莹剔透的药膏。

    拧开药膏盖子,伸出手慢慢的给她的下巴上药,那些被他捏得红紫的地方很明显的起了淤痕。

    给简如上好药,聂秋野将药膏往床柜上一放,掀开了被子躺在了她身侧,浴巾摩挲着他,让他皱起了眉头,大手一扯,就将两人身上的浴巾都扯掉,只剩下赤/裸/裸/的两具火热体温的身躯。

    伸手圈抱住她,小心的避开了她包扎着的左手,动作有着与脸上冰冷所不相符的轻柔,“只要你乖乖的,你的日子会好过得很多。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否则后果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金色的阳光丝丝缕缕透过帘子闭合的缝隙,调皮的打在了地板上,光耀而又温暖。

    混混沌沌的简如,因为太过充足的睡眠,头有些发胀,她幽幽的睁开了双眼。双眼因为刚醒来的原因,迷蒙的轻眨了几下,翘长的睫毛在光线的打照下,泛着淡金色的柔美。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的么”一声低沉性感的男声从耳边传来,让简如倏然间清醒。

    她戒备的望向身侧,在看到了男人那俊美如斯的面容,双眸立即挂上了浓烈的恨意与厌恶。

    聂秋野早在她醒来时,就已经跟着醒了过来,看着她迷蒙眨眼的样子,自己的面容一瞬间也跟着柔和了起来。

    ☆、只要你乖乖的2

    不过,这一切在看到她脸上的戒备和双眸中的恨意,冰冷一瞬间又回到了他俊美无铸的脸上。

    “说话!”如他冰冷的面容一般,说出的话也是那般的冰冷。

    简如愤恨的看着眼前的恶魔,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简家的啊,为什么又回到了这个囚笼?!

    真是该死的,昨晚自己怎么就晕了过去呢,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一点都不知道!

    难道说,昨晚以伤害自己换来的,仍旧是逃不出这座牢笼么?

    “我让你说话,没听到么。”他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不似昨晚那般大,却还是让她皱起了眉头。

    “你放手!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你让我说我就得说!”身体虽然虚弱得使不上力,但她的声音绝对的有气势,输人也不能输阵!

    “就凭,我是你男人,这个理由,够充分么。”他勾唇,一手准确的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略带粗粝的指腹在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着,眼里的轻蔑是那样的明显。

    “混蛋!别碰我。”简如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身上传来丝滑的触感和灼热的温度是来自于丝被和他!她现在是全身光/裸/着,而他,也一样!

    羞愤和恨意一瞬间又胀满了胸腔,那夜的侵犯至今还让她如梦魇般的慌记于心。

    “不想我现在就要了你,就给我乖乖的!”他突然厉声低喝。

    “”简如身体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聂秋野满意的看着她噤了声,薄唇掀起一丝淡然的笑意,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强忍住想要她的渴/望,又抱了她一会儿,聂秋野才掀开被子,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就那般自然的走向了浴室。

    浴室的关门声响起,简如才用自己没受伤的右手使劲的擦拭着被他身体碰到过的地方,奈何他的气味就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般,无论她怎样的擦,鼻尖依旧能够闻得到。

    “你又在自虐了么。”聂秋野冲好澡后出来看到的,就是她狠命的用手搓着自己的身体。

    “要你管!”简如低吼出声,一记含带恨意的眼神也如刀子般向他射/了过去。

    “你!你个无耻下流的混蛋!龌龊!”双眼看到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和小腹以下的部位,她快速的别开眼,咬了咬牙,咒骂出声。

    “呵我全身上上下下你哪里没用过没碰过,怎么,现在才来装纯情,你不觉得有点晚么。”明知道那晚是她的第一次,也明知道她对于男女的情/事涉及未深,在看到她眼里的恨意后,他却还是忍不住的讥讽出声。

    “你以为我稀罕用你那惹人嫌恶的身体吗?如果不是你强迫我,如果不是你强占我,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死绝了,我也不会碰你一下!”

    “真是好笑,强迫我的人是你,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的罪恶感吗?该出口讥讽的人不应该是我吗?”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简如想起了那屈辱的一晚。

    那一晚,足够将她原本依照轨迹的生活摧毁粉碎得彻底。

    那一晚,也成了她这一辈子,最深沉的梦魇。

    ☆、只要你乖乖的3

    聂秋野听着她近乎控诉的话语,剑眉皱了皱,脸色一瞬间就阴沉下来,浑身又散发出那冰冷的气息。

    迈开脚步,他走向床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看着她倨傲的别过脸的样子,他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在想些什么。

    “简如,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答应你提出一些不过分的要求,并且满足你。”躺到了她的身侧,大手一捞就将她抱了个满怀,薄唇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她毫无血色的唇。

    简如还沉浸在他的话中,突然被吻,下意识的举起手挥向他的脸。

    手,被他紧紧的攥住,僵持在半空中。

    他老练的厮磨着她的唇,湿滑的大舌也撬开了她的唇齿,细致曼柔的吻着,不同于那晚的粗暴,现在的他极为温柔的吻着她,像是要给她最好的享受那般。

    简如僵硬着身子,任由他的唇舌在她口腔内翻搅捣弄,心里直告诉自己,就当被狗咬了,忍忍就会过去。一吻作罢,聂秋野在她被吻得嫣红的唇上轻啄一口后,便要起身。

    “让我回简家,我的要求。”简如冷冷的说。

    没有理会她,聂秋野按下了内线,“送两套衣服进来,还有,把今天的报纸也一并送进来。”挂下电话,聂秋野又再次抱住了她,略带粗粝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

    “你还没答应我!”简如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狠狠的瞪着他。

    “不急,等你身体好了以后,我自会送你回家一趟。”尖尖的下巴暧昧的蹭着她的头顶,这亲昵的动作,就仿若多年的情人般自然。

    却不想简如心里反感的很,“我说的是回简家,不是你口中的回简家一趟。”难道他还想要囚禁她一辈子么,简家是她的家,他却说是回一趟!

    “少爷,少奶奶!”佣人敲门声响起。

    “进来。”聂秋野淡声道。

    得到允许的佣人,整齐有序的进来,“少爷,少奶奶早安!少爷,这是您要的衣服和报纸。”

    “衣服放下,报纸拿过来。”他抱着简如,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简如却不像他那般的厚脸皮,拉高了丝被将自己的脸整个盖住,她的小动作,惹来他一阵的轻笑。

    “是的,少爷。”佣人将报纸双手递到聂秋野手上,便欠身退了下去。

    听到关门声后,简如才从丝被总抬起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自己看看吧,今后该怎样做,你最好想清楚了。”将手中的报纸放到了她身侧,他便起身,快速的穿戴好,出去了。

    简如疑惑的拿起报纸,在看到版面的时候,睁大双眼,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冰冷的感觉从脚底缓缓的蔓延到全身。

    标题为【苏氏集团继承人惊遇车祸,险脱困!】的报道,将苏连景车祸的前因后果都详细的说了出来,声色并茂的语言文字,加上车祸现场让人心惊的图片,让简如全身都发起冷颤。

    ☆、只要你乖乖的4

    图片中,苏连景的红色法拉利被一辆大货车撞到,车头严重变形,而火货车碾压的程度刚刚好,就差一点点就伤到了驾驶座上的苏连景。

    简如不会傻到相信报纸上所说的,是因为苏连景幸运才避过了这一祸事,这明显的就是一起有计划有预谋的车祸,司机是个精神病,火车又刚刚好的碾碎了法拉利的车头,却又丝毫没伤害到苏连景

    恶魔!这就是那个恶魔给自己的警告么?!用苏连景来威胁她?!

    如果这就是他的目的,那么很好,她成功的被威胁了!

    下了床,果然在沙发上看到了一套女款洋装,她快速的拿了起来,去到浴室里换上。

    “我要出去,带我去见他!”简如拉开卧室门,对着门外四名黑衣人冷声说道。

    “请稍等,少奶奶。”黑衣人走了几步远拿出了电话,给聂秋野去了个电话,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然后便又走了回来:“少奶奶,少爷让您听电话。”

    简如接过电话,语气很冲:“你想说什么。”

    “听说你想见我?”冰冷得没有温度的声音。

    “是,那你是见还是不见。”没心情跟他废话,简如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指节间隐隐泛白,可见她是有多用力。

    “想见我,还敢拿这态度和我说话,你是第一个。”说完,聂秋野挂断了电话,不给她任何反应的余地。

    “你”看着已经挂断了的电话,简如深吸了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翻出最后的通话记录,再次拨了过去。

    “我想见你,可以吗?”电话一接通,她便咬着牙齿,放软了自己的语气。

    她今天是势必要见他一面,跟他谈清楚!苏连景的事,和她自己的事,她一定要找他谈清楚!

    “再说一次。”

    “我想要见你,现在,可以吗?”知道他是故意要看她卑微的样子,她心里虽恨,却也莫可奈何。

    “嗯”轻哼一声,他再次挂断电话。

    “你们少爷答应见我了,现在就带去我见他。”将手机还给黑衣人,她倨傲的昂着下巴,好似要将刚才丢掉的尊严重拾起来,装在身上。

    “少奶奶请跟我们来。”两名黑衣人在前面带路,两名在简如身后尾随,呈保护的姿态将她包围。

    坐上了黑色的宾利,简如头过车窗看着窗外的街景,那些被阳光照耀下的景物,她现在看看都觉得奢侈。

    她不过就是被囚禁了六天,外界的一切在她看来都已经如此陌生了。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在一家咖啡厅停下。

    下了车,简如跟着黑衣人走进了一间包厢,包厢门外十多个黑衣人如雕塑般站着,这让简如皱了皱眉。

    “少奶奶,少爷就在里面,您可以进去了。”黑衣人拉开了包厢门,对着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简如深吸一口气,踩着优雅的步子迈进去。简洁却不失奢华的包厢里,聂秋野端坐着,姿态优雅贵气的喝着咖啡,彦风则是站在他身旁侍候着。

    ☆、只要你乖乖的5

    看到简如进来,彦风淡声打招呼:“少奶奶。”简如一下子就看清了彦风,他就是婚礼那天率先架住苏连景的人,他右边脸颧骨位置的刀疤,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

    冷哼了一声,简如没有给他好脸色,径直走到了聂秋野对面拉开椅子坐下。“我想跟你谈谈。”言外之意,就是让他清场。

    “想谈什么,你说吧。”他惬意的抿了一口咖啡后,抬眸看向她。

    看着她暗自咬牙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感到了一丝愉悦,其实想想,她生气的样子也是那般的好看。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单独,就我们俩。”简如撤下一脸的倨傲,换上了连自己都厌恶的示弱。

    “彦风,去给少奶奶准备一杯咖啡。”聂秋野一直紧抿的薄唇轻轻勾起,很是满意她说的‘我们俩’,是我们,而不是我和你

    “是的,少爷。”彦风欠身向外走。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想喝。”简如对彦风心里也是有恨的,让她喝他端来的咖啡,她宁愿渴死。

    彦风看着聂秋野,看着他没有反对,便微微欠身退下去,细心的关上门。

    “过来,到我这来。”

    “”简如不动,不想跟他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或者你不想谈了?”他强势的命令,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你这么逼着我有什么意思?

    你是恨我吗?

    是恨我的吧,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给我一枪,让我死个痛快算了!

    你这么逼着我,逼着与我有关联的人,你很开心吗?看着我们痛苦你很快乐是不是?!”

    简如低吼着,双手紧紧的攥成拳,指甲刺破手心也不自知。

    她一下子就爆发了,心里担心着苏连景的事,让她吃也吃不下,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担心他的安危上。

    聂秋野却是冷冷一笑,“如果能够给你一枪,不用你说,我就已经这么做了。”

    “少爷!”门外响起了彦风的声音。

    “进来。”彦风走了进来,将手中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交到了聂秋野手上,并低声对他说了些话。

    “我知道了”看也不看牛皮纸袋一眼,聂秋野就将它随意的丢在了桌面上。

    彦风再次退了出去。

    包厢里,气氛静谧得瘆人,简如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样接他之前的话,是该反问他,还是该庆幸他没杀了她?

    “简如,过来我这。”他琥珀色的双眸清浅的看着她,不似以往的冰冷,莫名的有些柔和。

    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唇,简如思忖了片刻,便站起身,走到他身侧站定。

    聂秋野勾唇一笑,淡淡的笑意柔和了他冰冷的气息,是那般的俊美如斯,宛若古希腊神诋。

    他长臂一伸,就将站立在身侧的简如给抱到了怀里,让她的身子坐在了他的腿上。

    “放开我,我站着就可以!”猝不及防的简如,一下子跌坐到了他的腿上,腰间那双大手紧紧的圈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我不是你的玩物1

    “开始吧,你想要谈些什么。”他勾唇淡笑,双眸看着她怒火满面的样子,一手缓慢的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这次我们好好谈谈,认真的谈。”简如咬了咬牙,强忍住心里对他的厌恶,放柔了声调,短短的相处已经让她知道了,这男人吃软不吃硬!

    “嗯”聂秋野俊美的脸看不出情绪,轻哼了一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透过她澄清的双眸,他也能够猜出,不过,他喜欢她收敛浑身尖刺的样子,温顺得让他心里一阵愉悦。

    “你是谁,叫什么,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却知道我的,这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对于这个男人,她一无所知,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的她,要拿什么去对付他?

    “聂秋野,你要记住了。”他冰冷的嘴角微微上翘,修长的食指戳了戳她左心口的位置,眼眸深谙,简如,我要你在心里牢牢的记住这三个字,因为,这三个字将会伴随你很久,很久

    “好,我会记住的。”我会死死的记住,直到有一天亲手将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苏连景的车祸是你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和我有关联的人,你都不放过吗?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你说出来,如果真是我的错,那么我道歉!”

    聂秋野倏地吻住了她喋喋质问的唇,狠狠的蹂躏着,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如此犀利的质问。

    简如不想如此难得的谈话机会就被他打断,贝齿一用力,就朝在她口中捣弄的大舌咬了下去,淡淡血腥味蔓延在了彼此口腔内,这场景让简如有些熟悉

    舌尖上传来的痛意,并没有让聂秋野停止下来,他将大舌收回,用牙齿攥住她柔嫩的下唇瓣,发狠一咬,涓涓殷红的血液便渲染在了两人的唇瓣上,妖冶而夺目。

    “没错,苏连景的车祸确实是我做的,为的就是警告你。以后该怎么做,你心里是否已经有数了?”

    对于那场车祸,他毫不否认,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那轻挑的态度,就好似那不是攸关性命的大事,而是晚餐吃什么菜色好呢般的悠然。

    “你这个恶魔!你还是不是人,难道一条生命在你眼中,就是那么的轻率和廉价么?!”简如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掰开他圈抱在腰间的铁臂,利落的从他腿上跳了下来。

    此时此刻,对这着恶魔,她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和情绪了,她心态出奇的平和,平和到如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