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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肆爱:逃情少奶奶第39部分阅读(1/2)

    只是,偏偏这件事情唯独不能告诉她,他宁愿她误会不解也不愿意让她知道!

    “你要我怎么冷静?”简如挣扎着推开他,“聂秋野,你来告诉我,我该怎样冷静?明知道这件事情跟我有关,却被你们一个个的瞒着,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这个当事人的感受?!”

    聂秋野目光深沉的看着她,薄唇紧抿成一线,“是不是我不告诉你,你就要一直闹下去?”

    他的声音清冷得压抑,像是冬后冷冽的冰雪,冷得压抑,用深沉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眼底像是包含了千言万语,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

    简如看着这样的聂秋野,心有一瞬间的疼痛,但,被她强制的忽略掉,“我是认真的,不是在闹。”

    她很认真的在跟他说,如果他不告诉她,那么她就不会原谅他?

    甚至是要他退出她的生活?

    不可能,他绝不会答应!

    “彦风,把刀给我。”聂秋野直直的望着简如,话却是对彦风说,低沉的音色像是在酝酿着风暴一般。

    彦风拿出瑞士军刀,面带犹豫的递上,“少爷…”

    他还想问什么,便被聂秋野挥手打断,聂秋野看也没看彦风一眼,抓起简如的手,把刀放到她手心里,“我不会告诉你,如果原谅我有那么难,那就随你喜欢的动手吧。”

    简如呆呆的看着手中锐利无比的刀子,一时间连生气都忘了,眼里心里只剩下手中如烫手山芋一般的刀子。

    聂秋野是要她用刀子刺他?

    随她喜欢的动手?

    “你真的要我动手?”简如抬眸看着他,声音里有着连她都没发现的轻颤。

    “如果能让你原谅我,你想要怎样我都无所谓。”

    聂秋野眼底溢满深情,性感的薄唇勾起,俊美高贵如他,此刻竟像是个等待刑期到来无力反抗的人。

    或许不是无力反抗,而是他本意就没有要反抗……

    “聂秋野,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手么?”看着他风轻云淡的样子,简如心里狠狠的钝痛一下,紧接着便是浓烈的愤怒袭来。

    聂秋野不言语,就这么目光缱绻的看着她,如果能让她原谅他而又不追问那件禁忌的事情,他宁愿挨刀。

    简如恨透了他这副任她处置的样子,手中的刀举起,死死的咬住唇瓣双眼紧闭,冲着他就刺了过去,一声闷哼在车厢内响起,格外清晰。

    ☆、如果不怕他一起死

    简如恨透了他这副任她处置的样子,手中的刀举起,死死的咬住唇瓣双眼紧闭,冲着他就刺了过去,一声闷哼在车厢内响起,格外清晰。

    简如握住刀柄的手开始颤抖,浓密的羽睫更是颤抖得厉害,唇瓣被她死死的咬住,隐隐泛着青白。

    “少爷!您怎样了?!”

    彦风焦急的声音传来,她才害怕的睁开眼睛,对上聂秋野深幽的目光后,她整个人僵硬在那。

    聂秋野神色的手工西装外套已经被血染湿一块,左胸口的位置上,她的手还握着刀扎在那,血液的腥味散发在车厢内,诡异而妖冶……

    ………………

    医院里,永远都有着一股终年不变的刺鼻消毒水味。

    简如呆坐在走廊外的椅子上,急救室的红灯刺目腥红的亮着,彦风紧守在门外,看向她的眼神是浓烈的愤怒。

    脑海里一直回放着聂秋野勾着唇,伸手拭去她的泪水,柔声的哄着她说,“哭什么,我没事。”

    看着那涓涓流着血液的伤口,她的泪水像是决堤了一般,无论他怎么拭都拭不掉,那一刻她才真正的感觉到恐慌,她好怕,好怕他就这么死掉。

    她不敢想象,如果聂秋野真的死掉了,她会怎样,心已经疼到快要窒息。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上突兀响起,简如抬头,就看到聂秋池一脸怒容的向她走来,下一刻,下颚被他狠狠攫住,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捏碎一般!

    “简如,你真是嫌命太长,找死!”聂秋池眯起狭长的双眸,紧迫的盯着她,妖孽的俊脸更显妖冶嗜杀。

    简如冷冷的抬眸看了他一眼,便又垂下眼帘,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只想知道聂秋野到底有没有事。

    聂秋池看着她淡漠的样子,扬起手就要挥下去,手臂却在半空中被拦截住,“彦风,谁给你胆子阻止本少爷?!”

    彦风不卑不亢的迎向他的目光,沉声说,“少爷都舍不得伤害的人,谁也别想动她!”

    虽然他心底也对简如刺伤聂秋野的事感到愤怒,但是,那毕竟是聂秋野的选择,他能做的只是遵从。

    “滚开!”聂秋池抽回手,手指翻飞,下一刻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抢口抵在简如眉心间。“简如,这次连我哥都救不了你。”

    彦风想要上前阻止,却被刘震和聂秋池的手下死死的摁在墙壁上,简如呆呆的看着聂秋池,眼眸空洞没有焦距,仿佛此刻眉心间抵着的不是要人命的手枪,而是一只魔法棒。

    “你开枪吧。如果不怕聂秋野跟着我一起死的话。”良久,她才淡漠的开口。

    聂秋池狭长的眼眸倏地眯起,打量她好半晌,性感的唇勾起,修长的手指快速上膛,就在他要扣动扳机时,急救室的门陡然打开。

    身着消毒手术服带着口罩的医生从急救室里快速走出来,聂秋池紧张的转头问道,“我哥怎么样了?!”

    医生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而是把目光转向双眸隐隐带着期冀的简如。

    ☆、拒绝手术?

    身着消毒手术服带着口罩的医生从急救室里快速走出来,聂秋池紧张的转头问道,“我哥怎么样了?!”

    医生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而是把目光转向双眸隐隐带着期冀的简如,“病人要求简如小姐陪同,不然拒绝手术。简如小姐,过来跟我换上消毒服,病人再耽误下去就会有生命危险。”

    什么?!

    聂秋野竟然拒绝手术,他真的不要命了么?!

    简如激动的站起身,聂秋池看了一眼医生,又看了眼焦急的简如,把枪一收,低吼,“还不快去!难道我哥死了你才开心?!”

    简如急忙擦掉流出的泪水,顾不上聂秋池不善的语气,快步跟着医生换好了消毒服,进了急救室。

    急救室内,映入眼帘的不是血腥的画面,不是正在打着灯光工作着的手术台,而是聂秋野端坐在一张椅子上,唇色苍白,俊美的脸上隐隐的带着一抹虚弱。

    看到简如进来,他勾起唇,“九儿,过来。”

    简如心里一急,急忙走过去,“聂秋野你疯啦?!你为什么不做手术,你难道真的想死么?!”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病人,刚受到刀伤的病人?!

    简如气他,气他不懂心疼自己,不懂珍惜自己,眼泪,毫无预兆的就滑落眼眶。

    “乖,别哭了,我没事。”身子蓦地被抱进一具胸膛里,鼻翼间还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聂秋野轻轻抚弄着她墨黑如瀑般的发丝。

    “你骗人!我还闻到血腥味!“简如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澄净的双眸红得像小兔子一样的控诉着他。

    聂秋野哑然失笑,毫不介意的当着她的面把带血的西装外套脱掉随手扔在地上,修长的手指动作轻慢的挑开衬衫扣子,直至把包扎好的伤口露出来给她看。

    急救室里的护士们都脸红的看着聂秋野裸露着的胸膛,失血过多略显苍白的脸,却并不影响他的俊美,反而添了一份冰冷,感受到护士们热烈的目光,聂秋野眼眸深谙,低吼,“都给我转过去!”

    他不吼不要紧,一吼,那些护士急忙吓得转过身去,身子还微微的颤抖着。

    ………………

    病房里,聂秋野静静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扎着针在输血,简如坐在床畔,握住他冰冷的手,微微收紧。

    聂秋池倚在门框边上,眼眸深沉的盯着简如,视线移到聂秋野脸上,他妖孽的脸上再次阴沉下来。

    “简如,跟我出来下。”他压低声音丢下一句话,率先走出病房。

    简如闻言,看着已经走出去的聂秋池,又看了看聂秋野,刚想把自己的手抽走,却被他反手紧握住。

    像是感应到她要走,聂秋野眉头轻蹙着,她挣扎了好半晌,都抽不开,又不敢用力挣扎,怕惊醒他。

    “聂秋野,先放手,我去喝水,马上就回来。”没办法,她只好低下头凑到他耳畔轻声说。

    她话音刚落,聂秋野眉头奇迹般的松开了,手也慢慢的不再握紧,简如勾唇笑了笑,抽回手,轻轻走出病房。

    ☆、开出你的条件

    她话音刚落,聂秋野眉头奇迹般的松开了,手也慢慢的不再握紧,简如勾唇笑了笑,抽回手,轻轻走出病房。

    走廊上,聂秋池高大欣长的身子慵懒的靠在墙壁上,指尖夹着一支燃着的烟,姿态轻佻的在吞云吐雾,一旁的小护士上前劝诫,却被他一个狠戾的眼神吓跑。

    简如走上前,在他面前站定,“找我有什么事?”对于聂秋池对她的态度,她很了解,恐怕是恨吧?

    之前一直在叫嫂子,态度虽然有些轻佻,但还算尊重,现在不仅连名带姓的叫她,而且态度轻蔑到厌恶,这天壤地别的转差让她想忽略都难。

    聂秋野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兀自抽着烟,等到一支烟抽完,他才嘲弄的开口,“简如,开出条件吧,要怎样你才肯离开我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和聂秋野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吧?”简如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立刻反口质问。

    “你不懂我在说什么?”聂秋池勾唇嘲讽的笑出声,顿了顿,眼色深谙的说道,“那我就来告诉你,我到底说的是什么。”

    简如看着满脸怒容的聂秋池向自己走来,下一秒下颚就被他紧紧的捏住,被迫抬起头直视他。

    “简如,你跟我哥在一起不会有结果,劝你还是趁早离开。光凭你今天刺的那一刀,就足够你死好几次!”

    聂秋池紧迫的盯着她,勾唇邪气的轻笑,“如果不是我哥让你进急救室,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站在这跟我说话?”

    简如瞪大双眸,难怪她进急救室的时候,只看到聂秋野伤口只是简单的包扎,原来,他是知道聂秋池一定不会放过她,所以才拒绝手术,让医生出来救她?

    “怎么了,现在知道害怕了?”聂秋野不顾她急速苍白的小脸,无情的开口,“趁老爷子还不知道,你最好离开我哥,不然,即使是我哥想保住你,也没用。”

    简如回神,咬了咬牙,伸手狠狠的把他的手掰开解救自己的疼得发麻的下颚,“聂秋池,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告诉你,除非我不要他,不然谁都别想让我离开他!”

    看着聂秋池愤怒得快要暴走的俊脸,她顿了顿,又说道:“没什么事的话,我进去照顾他了。”

    说完,简如转身就向病房走去,身后传来了聂秋池愤怒得压抑的低吼,“站住!”

    “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吧。”简如转过身,淡漠着脸等他说完。

    聂秋池危险的眯起狭长的眼眸,“难道你真的希望看到我哥因为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

    简如瞬间沉默了,她的沉默让聂秋池勾起了性感的唇角,语气有些得意,“如果你爱我哥的话,就离开他。”冷哼一声,聂秋池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简如暗自咀嚼消化着他说的话,良久,才转身走回病房。

    ………………

    另一家医院,病房内。“怎么样,伤口还痛不痛?”

    ☆、吃货安妮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简如暗自咀嚼消化着他说的话,良久,才转身走回病房。

    ………………

    另一家医院,病房内。

    “怎么样,伤口还痛不痛?”聂秋池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却眼眸带着关心的看着韩菲菲,那张酷似聂秋霜的脸。

    “你是谁?”韩菲菲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那软软的声音,就像是受了惊的小宠物一样,弱弱的。

    “我叫聂秋池,聂秋野是我哥。”他紧紧的盯着她还贴着纱布的脸,蓦地伸手抚上了她没受伤的另一边脸。

    像,太像了,她的脸和霜霜的简直有八分相像!

    “你是聂哥哥的弟弟?”韩菲菲微微避开他的手,怯怯的问。

    聂秋池莫名的被她的动作弄的烦躁,应了声:“嗯…”

    聂家小公主从小气焰嚣张,被全家宠在手心里,这么胆怯懦弱的人,根本就不像聂秋霜!

    像是看不到他的烦躁一样,韩菲菲期待的问,“那我可以叫你哥哥吗?就像叫聂哥哥一样?”

    “叫我二哥吧。”聂秋池看了她贴着纱布的脸,“别担心,你的脸会恢复如初的,不会留疤。”

    他是不会让像霜霜的脸留下任何难看的伤疤!

    “我知道,聂哥哥已经给我找了最好的医生,说是一定不会留疤的,所以我不担心。”韩菲菲笑了起来,大大的双眼亮亮的。

    “嗯,那就好。”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聂秋池交代着,“好好休息,有时间我再来看你。有什么需要就跟他们说,他们会替你办好的。”

    指了指门外站着的黑衣人,聂秋池便起身离开。

    韩菲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唇畔的笑意久久停留……

    ………………

    为了照顾聂秋野,简如几乎把手上所有的工作都推了,为此,安妮还不停的抱怨她,说她好不容易才敲下的通告,被她一下子就推了那么多,害她白忙活那么久。

    简如听后,不在意的笑了笑说改天请她吃饭,她便飞快的答应了。

    接触久了,简如才知道安妮其实就是个吃货,只要有好吃的,只要不干违法犯罪的勾当,不出卖人格和灵魂,什么事情她都好商量。

    “少奶奶,您怎么进来了?厨房油烟大,您还是快出去吧,要是少爷知道了,我们又要被罚…”厨房内,佣人和厨师们看到简如走进来,便立刻开口请她出去。

    聂秋野从医院回来的第一天,简如进过一次厨房,被他知道后,那一晚所有在厨房里的佣人和厨师统统无一幸免的被惩罚,这才第三天,他们怎么敢让简如再次进厨房?

    “嘘……”简如伸出手指在唇边嘘了声,示意她们小声一点,不要让外面的黑衣人知道。

    佣人们和厨师吓得立即噤声,心有余悸的看着简如。

    简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微微咬住唇瓣才开口,“你们放心,我不会让聂秋野知道的,我只是想亲手给他熬汤喝。医生说,他失血过多,要多喝些汤补元气才行,所以我想……”

    ☆、宁愿受伤的是自己

    简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微微咬住唇瓣才开口,“你们放心,我不会让聂秋野知道的,我只是想亲手给他熬汤喝。医生说,他失血过多,要多喝些汤补元气才行,所以我想……”

    厨师熬的汤,因为添加了补元气的药,聂秋野嫌难喝,怎么也不肯喝,偏偏医生又有交代过,没办法,她只好自己学着熬汤。

    她亲手熬的,他应该会给面子喝吧?

    “不行,少奶奶这绝对不行啊!”佣人们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惊恐的看着她,像在看会吃人的恶魔一样。

    简如汗颜,摇了摇唇瓣,试着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我绝不说出去的,到时候聂秋野问起你们就说不知道好了。”

    佣人们依旧摇头,她又试探着说,“最不济你们就说是我自己回简家做的,不关你们事?”

    “少奶奶,您就放过我们吧,您就是借给我们十个胆,我们也不敢欺骗少爷呀。”

    “怎么回事?”

    聂秋野清冷的声音蓦地从厨房门口传来,吓得一干佣人和厨师微微颤抖了下,随即恭敬的欠下身:“少爷!”

    聂秋野缓步走进厨房,看到还来不及躲藏的简如,伸手就把她捞进怀里抱住,深邃的眼眸冷冷的扫过一干佣人,“忘了我说过什么?”

    清冷的声音不怒自威,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和威慑力。

    简如靠在他怀里,轻轻推开他,小声的辩解着,“不管他们的事,是我自己要进来的,他们也不敢推我出去。”

    聂秋野冷冷扫了佣人们一眼,没说什么,抱起简如走到沙发上坐下。

    “好好的往厨房跑干什么,油烟大,对皮肤不好。”她们当艺人的不是很注重自己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