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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离婚女单身情欲:离婚女人的周末第12部分阅读(1/2)

    的小伙子立即跑上来把我扶起。

    好疼,我的脚。我龇牙咧嘴地夸张叫着。

    那我送你上医院吧。卷卷果然是个很热情的青年。

    我摇摇头,说,不用了,我回酒店擦点药就好了。我说着站起来,刚一迈步,又摇摇欲倒,小伙子赶紧搀住我,说,我送你吧。

    我点点头,说,谢谢,你人真不错。

    到了酒店房间,他说,要不要我帮你擦药?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我打开抽屉,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酒。

    我坐在床边,脱了袜子,把脚平放在床上。

    小伙子擦得很轻柔,却很有力道。

    我说,到底是画画的,艺术家的手就是不一样。

    你喝酒了?他笑笑,问。

    喝了一点,你要不要也来点?

    我很少喝酒,感觉酒精让人堕落。

    我心情不好就会喝酒。

    怎么晚上还戴着墨镜?为什么不取下来呢?感觉你应该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我没说话便哭起来,哭得很逼真。

    怎么啦?我说错话了?

    没有,我难过是因为我的命不好,我本来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可是,一场车祸就让我的眼睛留下残疾,连我的男朋友也不要我了。从此只要有其他人在,我就会戴着墨镜,我怕吓坏别人。

    小伙子说,那样的男朋友不要也罢。我觉得只要你相信自己是漂亮的,你就是漂亮的。

    你真的这么认为?我冲动地握住他的手问。

    当然是真的,我觉得你很漂亮,气质不凡,优雅高贵。小伙子的眼睛一片明澈,那一刻我有了些许的犹豫,突然想要中断这个骗局,但是一想起云可对于孩子的渴望,我就立即坚持了自己的决定。

    我说,我好累,我觉得自从车祸之后,我的世界就不再有阳光,不再有温暖,甚至不再有希望。

    小伙子摇晃着我的肩膀说,不是这样的,你一定要振作,别这么悲观,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会充满希望,没有什么比活着更美好了。小伙子继续劝解我,像一个很敬业的心理辅导老师。

    我,我好累,你,你可以抱抱我吗?我问,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愣了一愣,我扑进他的怀里,他的身体先是有些生硬,我轻轻地抚摸,从他的脸,到他的嘴,到他的胸,再到他的生殖器。我感觉他的全身慢慢的温热起来,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我顺势把他放倒在床上,全身压到了他的身上。我很快脱光了衣服,小伙子看我的眼神由恐慌到渴望,他终于也控制不住,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终于进入了,我想象着那是云可,是我心爱的男人,于是,我更加兴奋,可惜还没等我高声叫出来,他就疲软了。

    我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啦?他迷糊着要睡过去时,告诉我。

    可是,我睡不着,我不知道他这第一次是否能够让我成功获取我想要的精子,倘若不成功,那我的牺牲就白搭了。

    不行,我一定要一次搞定,不能再有第二次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对自己说。

    等他睡足一个半小时,我扑上去又揉又搓,直到让他再一次成功进入。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比较长,他像个骁勇善战的将军,终于让我达到了高嘲。

    那个晚上,我诱使他与我进行了五次性茭,到凌晨我悄悄离去的时候,小伙子已经累得像一摊烂泥。

    不过,真的谢谢你,愿主保佑你,抱歉,不道再见了。我对酣睡中的小伙子说。

    我结了账,给他要了早点,便匆匆离开。

    两个月后,经医生确定我真的怀上了,这个喜讯差点让我开心得当场晕过去。我想象着云可高兴的样子,不觉哼唱起”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这首歌来。可兴冲冲回到家,见到云可,却什么也不敢说了。

    你不是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吗?说吧,我等着与你分享呢。云可抱着我问。

    他的眼睛那么清澈,那么阳光,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心虚,很恐慌,像犯了死罪一样。

    我说,好消息就是我想出去旅游了。

    好啊,旅游好啊。如果时间安排得过来的话,我陪你一起去。云可永远那么迁就我,那么疼我,但他越是这样对我,我心里的负疚感就越发深重。

    如果那个叫卷卷的小伙子从此不再出现,或许时间会让我慢慢的淡去负疚感,平静的等着孩子的出生,并且最终会让自己觉得这孩子的确就是我和云可两个人的孩子。谎言是这样的,只要不断的强化其真实性,再大的谎言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蜕变成无可辩驳的事实--这不是我欣儿特有的能耐,这是人类共有的能耐。

    可是,生活总是风起云涌,世事总难遂人心愿。网络上一篇题为”寻找给我破处的女人”的博客文章在我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我查阅过,那文章最初的标题是”寻找我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女人”,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人改了标题,并发往各大网站。那文章的内容我只要看几行字就知道是卷卷写的,他写到了我们的邂逅,写到了我们的交谈,写到了我的命运,写到了我们一起亲密接触的感受。他说这两个月来,他想念着这个令他成为真正男人的女人,他还将那个女人的样子素描了出来。

    我万分惊恐,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段时间,走到哪都有人谈起这件事,我觉得每双看着我的眼睛都似乎在怀疑我,我开始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我知道网络上的事情都是一阵风,只要刮过去了,就很可能连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所以我曾经寄希望于这只是一阵风,很快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这个卷卷居然说,要将博客写下去,一直写到找到这个女人为止,更为可怕的是,每写一篇博文,他就会素描一张女人的画像,那画像竟越来越与我相像,我才知道,一个高明的丹青手,的确有着常人难敌的视觉敏锐感与超强的记忆力。

    我感觉到了危机四伏,我一想到倘若我被曝光,云可将要蒙受的耻辱,我们的家将要遭受的毁灭,我就恐惧得发狂。我不得不认真思考对策,终于发觉若要这个秘密成为永恒,只有死亡才可以定格,否则我迟早有被揪出来的一天。

    某个晚上,我开车跟上了卷卷,在街道拐角的地方,我直冲了过去,近了,近了,撞死他!可是,当车子即将与他的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我转动了方向盘,同时猛踩刹车,车子像喝醉了酒一样,趔趄着冲到了人行道边。停下车,我的心跳如密集的鼓点,我问自己,我差点杀人了!我差点成杀人凶手了!我怎么可以这样?!

    心烦意乱地又过了两个星期,给我介绍卷卷的女同学在电话里告诉我,卷卷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的左眼皮狠狠地跳了一跳。

    他摔伤了,恐怕会成为植物人。

    怎么回事?

    好像他爱上了一个与他发生一夜情的女人,后来他老爸知道了,把他抓了回去,关在家里,他想逃出来,继续去寻找那个女人,就从五楼窗口爬出来,结果不小心摔了下来。

    我懵了。我终于还是杀了他!

    后来,我借口去青岛旅游,悄悄去医院看过他,他躺在病房里,已经无知无觉。

    我想起那天晚上他的生龙活虎,想起他每天黄昏在江边写生,悔恨就像蛇一样啃咬着自己。

    我走出医院,想起肚子里的孩子,我不知道要不要留下他。我在妇幼保健院门口徘徊又徘徊,终于狠不下心走进去。

    我至今也不知道,留下孩子,究竟是为了云可,还是为了卷卷,或者说根本就是为了我自己?

    但是,孩子终于没能保住,不久,一场车祸把这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似乎都很公平,除了孩子。[=bww]

    第九章回眸沧桑,爱还在

    ”成|人之美”无疑属于高尚情操之列。但是,如果在爱情上,准确地说如果在类似于三角恋情上,其中一个女人或一个男人能够成全另一个女人或另一个男人,并且把这种成全也誉为”成|人之美”这一高尚情操,我觉得多少有些名不副实,或者说有点牵强附会,又或者说有点拔高之嫌。

    爱情是可以转让的吗?

    爱情是可以成全的吗?

    我以为,在爱情这场竞技中能够主动或不得不主动先行退出角逐的那些人,要么是聪明之辈,要么是失败之徒。除此之外,所谓成全者,其实还在于其根本不爱,或者说没有从根本上爱上。这就像在商场买东西,本来你觉得某物品很不错,买回家也挺实用的,不过并非家里少了那东西就不行,犹疑间被别人抢到了手中,你自然要装模作样的理论一番,说什么是我先看中的,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别人就求你,求了几句你就心软了,就成全他(她)了,这其实只是个顺水人情,上升到美德境界怎么说也有点勉强。试想,倘若你对某种物品已经爱到不想释手了,并且是家里非要不可的,你还会不会那么轻易就把机会让给他人?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人类喜欢尽可能的给自己同类的脸上贴金镶银,无非是为了制造感动他人更感动自己的机会。[=bjk][=bw(]第九章回眸沧桑,爱还在[=]1

    一大早,我打了三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给云可,问他需不需要我过去看看他,或者帮他做点什么,尽管我知道自己无论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参加欣儿的葬礼,都不合适。

    云可说,我还撑得住,别担心。记得多休息,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和支持了。

    挂了电话,想起欣儿,心情有些复杂。欣儿一直坚守自己的秘密,于云可那样骄傲的男人来说,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倘若某一天,云可真的知晓了欣儿的另一面,不知道他的世界会不会因此坍塌。一时间,我有些恐慌,觉得这个世界看似繁华热闹、美丽生动,实则处处是未知的陷阱,陷阱里掩藏的是许许多多不可曝光的尚未实施的阴谋,或者是已经成行的邪恶。世界披着一件华美的睡袍,神气活现的展览在阳光里,华美的睡袍内却有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细菌在比赛似的蓬勃生长着。

    有时候,生活就是一场最大的欺骗,一如生命就是一场大欺骗一样。

    喝口水,定了定神,好不容易才把涌上来的恐慌感给平息下去。

    拨第二个电话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美凤显然还在睡觉,半天才接电话。

    谁一大早就吵吵吵,还让不让人活,想谋杀也别选在大清早啊!电话里传来美凤很不耐烦的声音。

    是我,烟雨。吵醒你了?昨晚又玩通宵了吧。

    是烟雨姐?有要紧事?昨晚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又k歌,凌晨三点才上的床。一群疯子,头真是疼啊,姐姐。

    要不,你继续睡,过会儿我再打电话给你。我能想象美凤此刻疲惫的样子,有些不忍。

    等什么啊,我都已经醒了,你说吧,有啥事。对了,该不会是小胡子有麻烦了吧?他脑袋没破吧?要真破了那他也倒霉得够呛的了。美凤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而且从来都没有禁忌,也不管别人有没有耐心听,介不介意她的无所顾忌。

    一大早怎么说话的呢?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我怎么说话啦?难道我说错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烟雨姐,你还是知识分子呢,这么迷信。瞧瞧,她这么说话倒还觉得自己挺有理了。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啦。是这样的,小胡子的手术安排在大后天的下午,这两天我单位事情太多,没时间上医院。你替我去看看他,顺便做点吃的带过去,陪他说说话。

    干吗是我去啊,那个晓苇不是在医院吗?让她顺带去照顾照顾就好了,只是顺带,她多方便啊。

    我知道晓苇在医院,照顾起来是很方便。可是,一来呢,晓苇这几天工作非常忙,顾不过来;二来呢,小胡子喜欢看到的人是你,你知道,手术前保持良好心态是很重要的。

    你的意思是我工作不忙了?我就是个闲杂人员了?我有做保姆的天分了?再说了,那破胡子他喜欢看谁关我屁事。美凤很不高兴的嘟嘟囔囔。

    美凤,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干吗老是要弄拧我的意思呢?最多这样,哪天我请你吃饭行不?

    懒得管你的什么小胡子,讨厌看到他的小胡子。姐姐,说句你不爱听的话,那破胡子是你什么人哪,值得你这么上心?还为了他请我吃饭,我吃,我吃饱了撑的。美凤胡言乱语起来你根本没法封住她的嘴。

    现在没时间和你讲大道理,你就说去还是不去?我急着上班,实在没心思和美凤磨嘴皮子。

    好好好,去去去。姐姐的吩咐我哪敢不从呢。不过,你可得答应我,那破胡子动完手术,不管是好了还是要死不活的,总之他一出院,你就要离他远点,越远越好。

    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回答得很含糊,我一时也的确不知道如何明确答复美凤,想想我还答应过小悦什么来着,都记不清了,头是真晕了。

    不行,你现在就得答应我,不然我可不去的。美凤根本不管我是头晕还是心乱,依然不依不饶。

    好好好,你记得做好午餐给小胡子和小悦送去,千万别忘了啊。

    你答应了的啊,到时候你要反悔可别怪我和你翻脸。美凤不忘追加一句以巩固我的记忆和承诺。

    知道了,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我还得睡会儿,困着呢。美凤不等我再说什么,先挂了电话。

    第三个电话是打给小悦。

    我告诉她,这两天太忙,不能去医院了,暂时由美凤阿姨照顾她爸爸。

    小悦一听就很不高兴了,尖叫起来,我不喜欢美凤阿姨!

    小悦怎么啦?

    我讨厌妖里妖气的女人!所有妖里妖气的女人都不是好人!

    不许这么说美凤阿姨!小孩子要懂礼貌!

    我就这样说她了!瞧她在我爸面前撒娇的样子,我就浑身不自在,我就是讨厌她!

    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悦,你不觉得爸爸很喜欢看见美凤阿姨吗?

    爸爸喜欢看美女,那又怎么样,还不都被我一个一个给赶跑了。有我在,那些妖里妖气的女人就别想打我爸的主意!

    难怪小悦在我面前搞出那么多事情,敢情当初她也把我当妖里妖气的女人对付了。一时我感觉心里酸楚,一个女孩子本该有着最单纯的快乐和最单纯的幸福,可是,父母婚姻的破裂一夜之间便毁了她纯粹的世界,其碎片毫不留情的将她幼嫩的心灵给割伤。一段婚姻的错误,影响的往往是一个孩子的整个人生,而惩罚的往往是两代甚至三代人。

    烟雨阿姨,你生气了?小悦看我没说话,怯怯地问。她现在似乎有些怕我,她的这种怕让我特别难受。

    我说,阿姨怎么会生气呢,阿姨只是在想,你爸爸要做手术了,保持良好的心态和稳定的情绪很重要,美凤阿姨在取悦你爸爸上做得比谁都好,小悦不会不认可吧?

    嗯,那倒是,可是……小悦的音量小了很多。

    别可是了,小悦不是希望爸爸开心吗?小悦不是希望爸爸的手术成功吗?小悦不是希望爸爸早日康复出院吗?

    说到爸爸,小悦不吭声了。她这样委曲求全,让我有说不出的心疼。

    沉默了几秒,小悦说,烟雨阿姨,爸爸动手术那天你会来吗?你可一定要来,一定要陪着我和爸爸。

    当然,阿姨会的,肯定会的。

    谢谢阿姨,阿姨真好。我想,我想,我希望……小悦欲言又止。

    小悦还有什么事吗?没关系的,说给阿姨听。

    我希望,烟雨阿姨,你能够做我妈妈。阿姨现在不用回答我,你想好了再说。小悦飞快地说完这几句话,就匆匆道了再见。我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明白这个十分要强的女孩子虽然有勇气提出这样的请求,但还没有勇气承受一个与她的希望完全相反的答案。

    我叹了口气,一时有些茫然,却无暇也不知道如何整理自己的思绪,云可和欣儿、小悦和小胡子、崔老大和美凤,他们集聚在我情感的空间,挤压,冲撞,膨胀,令我的神经绷紧到快要失去弹性了。我感觉到了极度的脆弱,这种脆弱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委屈、酸涩、渴望、期待、忧郁、惆怅,似乎所有与伤感相关的情感体验,一时间全部到位,无一缺席。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