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桃桃小说 > 其他小说 > 房子的欲望 > 房子的欲望第5部分阅读

房子的欲望第5部分阅读(1/2)

    不行,那就只好牺牲芬芳了,不管怎样吗,女人和吃饭比起来,当然是后者更加的重要。

    “滚你妈的。”看到老板哼了一声不满的慢慢的走出了大门,何昆使劲的呸了一声骂道,有他妈几个钱就了不起了啊,每次回来说是巡查看看情况怎样,别人不知道,他何昆还不知道他的马虎眼子啊,就是回来物色对象,找找刺激,一坨肥肉的迟早得死在床上,骂完之后又觉得自己骂得好像有些过火了,这说的不就好像是自己么,于是就一跺脚,就朝房里奔去。

    彩霞已经穿好了衣服,不过头发还是散了下来,此时正靠在沙发上,何昆心里有些异样,就轻轻的坐到了彩霞的身边,撂撩了撩散落下来的头发,关切的问道,“彩霞,不舒服么?”

    原本只是一句关心的话,在彩霞听来就是在笑话她,什么叫不舒服,你以为就是有你能伺候的我舒服啊,她白了一眼何昆,没有力气的又闭上了眼睛,嘴唇今天没有涂口红也显得异常的苍白,她现在感觉很累。

    何昆“嘿嘿”的干笑了几声,替彩霞扣好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又把头发给拨到了耳后,贴在彩霞的耳朵上轻柔的说道,“要不,到我那里先睡一觉去?”

    还没有等彩霞同意,何昆就直接将彩霞抱了起来,坏坏的笑着,彩霞很轻,他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是包了一团散发着香气的棉花,软软的,轻轻的。

    “你放心,他们都走了,没人。”看着彩霞欲言又止的样子,何昆善解人意的解释道,这下彩霞才安心的搂着何昆的脖子,慢慢的享受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所带给她的温暖和感动。

    他们认识也有四年了吧,这四年,分分合合,在一起的时间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除了做那事还是做那事,彩霞甚至知道,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她恐怕也早已和那些女人一样,只是何昆生命中的过客,也只是昙花一现。

    即使是这样,做过他的女人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有一个被夺去初贞却只在一起不到一个月的女人曾经对彩霞说过,“哪怕再重新的选择一次,我也不后悔,那一个月,我尝试到了什么是爱。”

    彩霞相信她说的是真心话。

    因为,她也是女人。

    并且是一个被何昆所折服的女人。

    就算爱到最后会遍体鳞伤甚至是被丢弃也无怨无悔,因为她爱过,也被爱过。

    闻着熟悉的烟草味混着香草味道,彩霞莫名的有种想哭的冲动,已经多久没有这么亲人的抱在一起了,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或者更久。

    微热的眼泪一不小就滴在了何昆的脖颈内,何昆的身体怔了一下,但他什么也没说,装作不知道继续往前走。

    拐过墙角,来到院子,进到房间,一直到床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算是现在,两人也还是没有说话。

    良久,彩霞才移了移身子,凑到了何昆的面前,轻轻地解开了自己的扣子,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和那个何昆送的小米熊的项链,消瘦的身子让那些性感的锁骨变得更加的分明,深深地凹陷了进去,何昆知道彩霞的意思,可是他的身体却做不出反应,“彩霞,你好好休息吧,你刚刚……”何昆说道这儿,怎么也说不出那个词。

    “你嫌弃?”彩霞停止了动作,呆呆的看着侧着身子的何昆,下身带来的不适还在隐隐作痛,她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幽幽的问道。

    这声音就像是一个怨妇的声音,凄凉哀婉,让何昆觉得有些发麻,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是在心疼她,可这话今天他却说不出口,这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别多想,你好好休息。”

    何昆又觉得话说得太少,语气也显得有些淡,就又补充说道,“今天的事谢谢你,彩霞。”

    “嗯?”彩霞疑惑的看着何昆。

    “就是,就是今天的事,不管怎样,彩霞,我都不会嫌弃你的,真的。”何昆看见彩霞一脸的不解,连忙拉着彩霞一字一顿的说道,就像是在发誓一样的严肃表情和进一本正经的语气。

    彩霞知道了,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何昆,听不出语气的说道,“好。”

    看来何昆是误会了,彩霞之所以同意那样做只不过是为了像自己妹妹的芬芳而已,绝对不是因为怕他失去工作而答应的,不过既然这个误会是美好的,那就继续这样错下去吧,至少让他会在自己身边多停留一段时间,哪怕就只有这一刻也好。

    第十八章 芬芳昏倒

    在回到家里之前,芬芳小心翼翼的将何昆亲手带的玉镯子给取了下来,找了好久也不知道该藏在草丛堆里,还是石头缝里,一直到家门口,芬芳才迫于无奈的将它放在了门口的石墩下面。

    四周看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人,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才推开门进去,阿贵和他爹坐在堂屋里正吃着饭,芬芳闻到了鱼的气味。

    正在纳闷老婆子去哪了的时候,门“嘎吱”再次被推开,芬芳本能的往旁边一闪,露出惊骇之色,她是在没想到外面还有人,而且还是她婆婆,那刚才藏玉这老婆子看见了没有,芬芳已经不敢往下多想。

    老婆子还是像往常一样,看着芬芳这么胆小,冷笑了一声之后干瘪瘪的说道,“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儿吧。”

    芬芳心里一紧,她不知道老婆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已经知道了那块玉镯子,那接下来……

    借着上厕所的名义,芬芳就溜了出去。

    然后,玉镯子不见了。

    芬芳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浑身都是冷汗,她把石墩直接抱了起来,疯狂的开始拨着杂草黄泥巴,可还是一无所获,芬芳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像丧失理智般一个接着一个找下去,纤细白嫩的手指已经不成样子,指甲缝里全是污垢,有的指甲甚至还断了,最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再也看不到找东西,芬芳绝望了。

    她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进去,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她会看见什么,是阿贵拉着皮带坐在正中央,然后他爹妈再分坐两旁么,就像是以前审问犯人的那样么,肯定又会是一顿暴打,将她活活的折磨死。

    是的,一定是这样。

    芬芳面色苍白的扶着土墙,却再也没有力气爬了起来,最后她一咬牙,拼命地挣扎起来,她没有地方可以去,她没有娘家,没有亲人,所以只能进去,只能接受惩罚,肚子已经微凸,她希望阿贵看在孩子的份上,能对她下手亲一点。

    “芬芳,你怎么,不舒服啊。”看见芬芳迟迟没有进来的阿贵推开门就发现了在黑夜中的一个人影,正呆呆的靠在墙上,阿贵知道是芬芳,就连忙跑了过去,一手扶着芬芳一手就把手放到了额头。

    “阿贵。”芬芳有些惊喜的看着阿贵,还能出来找她,这就说明老太婆没有告诉大家,有可能老太婆不知道那个玉镯子,估计只是今晚天黑没有找到罢了,那她还是有希望的,可此,时她早已湿透汗衫,浑身冰冷无力,只叫了一声就又瘫软在地。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芬芳就不知道了。

    阿贵抱着昏迷过去的芬芳进屋后就招呼他爹把村里刚回来的医生给叫过来好好的给他看看,然后他自己又把芬芳汗湿的衣服给换了下来,看着芬芳微凸的肚子,就像是吃了白芍肚子里有气,他反复的抚摸,又不敢太大的动静,最后就成了点摸了。

    天气异常闷热,连蚊子也多了起来,阿贵很是恼火,一连打了几个都没有伤到一个蚊子的毛,蚊子却在周围不停的叫嚣,他被咬了到没有什么事,别人说蚊子里有细菌,要是传染给芬芳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于是,他就找到了一把蒲扇慢慢的赶起蚊子来,慢慢的,蒲扇有节奏的一上一下,空气的温度降了不少,可汗水混合着油污在脸上黏黏的,很是不舒服,就像是透不过气的感觉,想好好地洗一把脸才舒服。

    那个蹩脚医生来了也没有说什么,无非就是什么身子虚弱,过度疲劳的,看见孕妇昏倒,医生几乎连脉都不用看,闭着眼睛就可以说。

    可阿贵还是信了,医生给的中药他连夜就熬了起来,使用那种柴禾少下来的火炭炖的,阿贵不得不过一会儿就跑去看看,整个大地就像是一个大蒸笼,不仅热的不行,还让人喘口气都觉得很不舒服,刚刚洗完澡的身子汗湿的像是又洗了一遍澡,浑身湿透了,就连头发上也挂着汗,老太婆心疼儿子,就要阿贵出去走走歇歇凉去,让自己来。

    老太婆说完就要来接手,可阿贵还是拒绝了,不是因为他孝顺,只是上次的事情给了他很大的警示,吃的东西他必须亲自吃一边,这样老太婆也不至于连她亲生的儿子也毒死吧,但今天这药材他必须得亲自熬,不然,他放心不了,于是阿贵就说道,“妈,你出去走走,和那些人唠叨唠叨。”

    说起这老太婆既觉得来气,这村里的那些长舌妇每天就知道瞎聊,虽然以前她也是这其中的一份子,没觉得有啥不妥,可是这事情关系到她自己,并且本来也没有什么的事,现在都传的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小的就说她陈阿婆认识了一个当官的,大的呢甚至说那个男人是他的初恋情人,回来时再续前缘。

    她陈阿婆在娘家待到了十七岁就过来阿贵他爹家,别说初恋情人了,就连半个男人都没有沾过,买鱼的时候那些人说的话她陈阿婆也不是聋子,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长在别人的嘴上,你越是说,他们就觉得你做贼心虚,传的更加的凶,更加的厉害。

    这样迟早有一天会传到阿贵她爹耳朵里的,自己虽然清白,可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陈阿婆决定及早制止这个传言。

    “你们有本事再传一下看看,要是谁在说一句你们就给我等着……”陈阿婆怒气冲冲来到树下,一把夺过正在高谈阔论的女人手里的蒲扇,用脚使劲的踩了几转,正在讲着陈阿婆和那个初恋情人花前月下的女人看见是陈阿婆,话讲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老太婆的这句话的确蛮有杀伤力,树下一共有五六个人,一下子全都识趣的闭上了嘴,有一个坐在大树下的人还试图搬起自己的小板凳溜走。

    现在传的这么厉害,要是真的话,那陈阿婆还真是惹不起,那要是不是真的,说的也没有意思了呢,所以这句话说的恰到分位,起了警告的作用,陈阿婆对于这种效果很是满意,她缓和了语气又接着说道,“我们都是一个同村里的人,我不希望伤和气。”

    瞧瞧,这话说的更到位,陈阿婆的意思呢是说不要再传了下去,到时候就会伤了和气,可听的人就会以为是她陈阿婆到时候会让她那个做官的情人来收拾自己伤了和气,一个个连忙点头,民不与官斗的道理谁都懂,刚刚正在讲的那个女人也站了起来,让陈阿婆坐下说道,“陈阿婆,我们就是没事随便瞎聊,您老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们以后就不聊了,都不聊了,是不是啊。”

    别的人听到这女人的话后,都连忙的迎合说道,“是,是再也不说了。”

    这种氛围给陈阿婆带来的感觉很好,让她受到了尊重,就一直坐了下来,说着别人的八卦,周围当然也不敢乱评论些什么,只是随声的附和着,陈阿婆说这女人不好,那这女人好像的确不怎样,前几天还去别人的院子里摘过瓜,又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搂在一起很是亲密的样子。

    总之,老太婆就聊了很久,一直到月亮已经到了这棵树的正上方,估计也都是一二点了,天气也渐渐的凉快了下来,这才高兴的背着手慢慢的往回走,阿贵两口子也没了动静,去隔壁家下棋的老头子也回来了,整个房子一片寂静就像没有人一样,老太婆蹑手蹑脚的钻进了被窝,今天一天的运气不错的,尤其是在吃晚饭前上厕所的那会儿。

    第十九章 预兆

    一整天,芬芳都感觉很是不舒服,就是不想动,火气也特大,早上一起来就和阿贵斗了几句,说的也无非是肚子的事情。

    孩子也已经两个多月了,昨天一昏倒,着实把阿贵吓了一跳,就说什么也不让芬芳再出去工作,现在芬芳正处于事业旺盛期,每一天的小费就能赚个八十九十的,还有一天来了一个大手笔的,一下子就给了芬芳两百,虽然被吃了一些豆腐,但也没有损失什么,玩玩而已,当然这些阿贵是不知道的。

    芬芳说什么也不同意,这不就是断她财路么,于是也就顶了几句嘴,说你一个大男人不挣钱就算了,女人在外面挣钱你还管啊,阿贵就不乐意了,耍起了横,直接把门一关,就就抵在门上无赖的说,今天说什么我也不让你走了,我家又不是养不起你,要你出去赚什么钱。

    芬芳懒得和这种人讲理,最后一咬牙给了阿贵五十块钱说是给自己买点营养品,又好说歹说事情才算解决,这都没有什么,令她惶惶不安的是那一只玉镯子。

    玉镯子不见了。

    依照老婆子风风火火,泼辣的个性,要是知道这只玉镯子,肯定会大做文章,甚至会当场把自己逐出门外,可是这一夜都风平浪静,走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和往常无二,芬芳心里就有些怀疑起来,难道这只玉镯子是另有他人,这也太诡异了。

    不管怎样,只要不是老婆子拣去了,她也就安心了,至于那个镯子,芬芳也没有打算去追究,就当是破财免灾好了。

    话岁说如此,毕竟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所以芬芳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些不痛快,加上早上给阿贵的五十块钱,就差不多一百了,这可是她一天的收入,是她站在上面一直唱的喉咙冒烟所得,她心里就很不服气。

    可她又能去怪谁呢,自己的男人不成器,长这么大,去得最远的也是县城,也就只有那一次,多多少少的还是觉得阿贵比别的男人有些差劲,长这么大还是断不了奶,他爹妈又宠爱,性格就还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任性野蛮。

    听说粉红歌舞厅的老板在深圳那里开了一个舞厅,都不叫舞厅了,叫夜总会,到处都是灯,黑夜和白天没有什么区别,芬芳就很是向往,要不是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她早在心里打起了算盘,外面可是一个好地方呢,会有很多有钱的男人,会有漂亮的衣服,大大的房子,总之,一切都是芬芳不曾见过而又十分向往的东西,现在这些东西就像是一根根藤蔓,在芬芳的心里慢慢的被欲望滋润,渐渐地壮大起来,吞噬着内囊。

    天气一天一天的热了起来,伴随着的是芬芳身上的衣服也慢慢的短了起来,薄了起来,今天她就穿了一件裹胸齐臀的很薄的衣服,白花花的露出了一大片,里面红色的胸罩若隐若现,还有那个平底裤包裹着的圆滚滚的屁股,正值傲挺时期,衣服被撑的爆了起来。

    胸大,腰细,屁股圆,这是芬芳对着镜子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她比平常更为仔细的化这自己的妆容,还特意的描了眉,芬芳今年冬天才过二十岁,可打扮起来,可爱中透露出性感,俏皮中带点妩媚,纯真里又有些风马蚤,你要是心里觉得芬芳成熟的话,你就会觉得芬芳真的很有女人味,但假如觉得芬芳很清秀的话,你就会从她捂嘴偷笑中看出她还保留着几丝少女的羞涩,总之,一百个男人看以不同的心态看她,就会发现一百种美,这可不是在子虚乌有的夸芬芳。

    芬芳是介于城市和农村里的女孩,和城市的女孩比较起来,她更具有一股天然的野性美,和农村的女孩比起来,又有了曼妙的身姿和时尚的心态,叫人看第一眼就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看到两眼后就会一辈子也不能忘记。

    芬芳可真是人间的尤物。

    芬芳可真是难得的佳人。

    芬芳可真是男人的主人。

    整个县城都在为之疯狂,所到之地必然会引起围观,所经之处必然会有人驻足流连,要是有新进城的人忍不住好奇的问一句,这是哪家的姑娘。

    回答的人必定会以不屑的眼神看一眼,这才会略带回味的介绍,说这就是粉红歌舞厅招牌,芬芳。

    慕名而来的人不计其数,就连县长的秘书也曾私底下找过芬芳,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她已经过了可以听一句我爱你就可以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年纪了,在她眼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