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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的欲望第16部分阅读(1/2)

    在可恶,昨天诬赖她的事情还没有消捏,她芬芳可不是一个大气的人,会记仇的很,谁要是得罪她了,那可是必须要还的。

    “妈,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不喜欢我们瓦夏,不愿意办这个满月酒了。”芬芳装作一脸无辜吃惊的问道,见老太婆不说话,就又有些委屈的望着坐在门槛上的阿贵,说着说着就要哭了起来,“阿贵,难不成你也不喜欢,算了,我等一下起来就和大家说,这宴席就不弄了,等以后生了儿子再说,好么。”

    阿贵心里虽然烦躁,但还是准备起来安慰几句芬芳,老太婆的话到抢了先,“我呸,芬芳,你别在这里装阴阳货,我们阿贵可丢不起这个人,赶快收起你这副德行吧。”

    芬芳哪里肯让步,一连问了几个“我们瓦夏怎么了,怎么了。”

    老太婆冷笑一声,“还挖沙捏,当妈的不是好东西,连女儿的名字也这么难听,干脆小名就叫贱货好了。”

    “什么,你说什么。”芬芳怒不可遏,这死老太婆,说她也就完了,还敢那她女儿的名字开玩笑,“这可是专家专门取得,乡下人不懂就别玷污。”

    第六十八章 两人的争执

    “什么,现在知道我们是乡下人了啊,当初是谁死活缠着我们阿贵的,现在却半根苗都没有留下,对了,你可别忘了,阿贵现在还是官司缠身呢,你这个不要脸的倒霉货。”

    老太婆看见芬芳跟她吵起来了,竟然还说他是乡下人,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也是有尊严的,更何况你也不就是个乡下人么。

    于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张口就是破骂,连带着以前受的委屈也一股脑的全扔了出来。

    芬芳本来身子就有些虚弱,懒得和老太婆争一时口舌之快,要是平常没事的时候,肯定要争个高低好好的气气这个老婆子,这下看见襁褓里的孩子又在哼哼,白了一眼老婆子就准备给孩子喂奶,虽说是第一次,伺候小家伙起来那是一点也不含糊,麻利的将孩子给喂饱了。

    当她看见那小嘴巴有规律的一动一动,芬芳心里也泛起了无数情丝,这么可爱的一个小生命,怎么能叫贱货呢,你他娘的才是贱货呢。

    我的孩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是有专家取得名字,瓦夏,还是洋名字呢,说什么也不取小名,还贱货呢,芬芳一边喂奶一边愤愤不平的想到,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那些东西随着老不死的都去见鬼吧。

    老太婆还在旁边继续叨念,阿贵索性早早的溜了出去,这种事情他向来就不爱参与,只要不打起来,那就是一方太平。

    这下阿贵也不在了,老婆子就更加得意,说的话更是尖酸刻薄,就像一把把利刀直向芳芳刺来,还好芬芳早已经习惯,对于这些恶言恶语也有一定的防御招架能力。

    “你和何昆的事情也最好掂量一下,不管怎么说,阿贵可才是你男人,说不定以后还要帮他养个小杂种,你们应该还的。”老婆子吵了半天也不见芬芳反应,估计也是觉得没有什么意思,脑子不知道怎么的就又想到了那女人说的要打官司,心里就有些憋屈,男人去捉j竟然还有错了,自古以来哪有这个道理。

    只可惜这个社会有钱就是老大,人家背景强大,一个农民怎么斗得过,这种事情还是不要闹大的好,最好可以私底下解决,当然最好的插入点就是芬芳,只要她去求,或者再给她一点什么好处,这事就算是完了。

    有些话老婆子很早就想说了,一直碍于阿贵的面子,也不好怎么开口,这下借着这个机会,金额的有必要坦白一下,做了就做了,只要这次事情能够解决,她也可以当做这是一个误会,没有发生过。

    芬芳说了半天的话本来就觉得口干舌燥,这下老太婆又说道他的伤心事上了,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竟然全家在她身上了,这事情又不是别的,足以让一个女人身败名裂,芬芳越发觉得这些人有些可恶,总有一天她要洗清所有的事情,芬芳伸手端起杯子一看,竟然从里面飞了一只虫子出来,就叹了一口气,要想喝水指望老太婆是指望不上的,就算是倒水芬芳也不敢喝下去,刚好老太婆又扯到了孩子的事情上,芬芳直接拿起杯子朝门那里砸了过去。

    老太婆正倚在门上享受芬芳不还嘴的高兴,对于突如其来的杯子吓了一跳,直接蹦了过去,拍着胸脯又摸了半天才说道,“吓死人,吓死人。”

    当她看见杯子是芬芳扔出去的时候,那股劲就又缓和过来了,一把将杯子回砸了过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敢砸我,看我不叫阿贵抽死你。”

    杯子在桌子底下转了几圈就停在墙旮旯里,芬芳心里冷笑,叫阿贵打我,你当他还是以前的阿贵么,有奶就是娘,现在他的娘是芬芳我呢,老不死的,看你还能张狂几天,“妈,你有空也该给我瓦夏看看宴席啊,别要太贵的,马马虎虎就行的了。”

    老太婆一听,觉得芬芳那是在幸灾乐祸的,本来是准备叫芬芳出钱将就办一个,现在看来这条路是根本行不通了的,就芬芳那副德行,巴不得没钱办不成喜事好杀杀锐气,她等着看好戏呢,怎么还可能帮忙,这的确是一件烦心事,老太婆心又痛了起来,老天给他出了这么大个难题,可真是头疼。

    “您呢,也别在这里站着了,好好回屋想想,我也要睡觉了,唉,最近是越来越累了啊。”芬芳看见老太婆站在那里一声也不吭,皱纹满面的脸也全都挤在了一起,活脱脱就像是厕所里的一坨屎,不过那也是一坨让她可以高兴的屎。

    老太婆连眼皮也没有抬就只顾自的走了,她心里正在琢磨该怎么去应付这场喜宴,老头子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回来了又该怎么说呢,老太婆觉得这哪里是喜宴,分明就是夺命宴啊。

    眼下正在闹饥荒,哪家哪户不是想多吃别人家的一点,可自己家连本算上也就只有那么大半缸米,这一闹,估计下半年就只能全吃土豆苞谷了,那样的日子可真不是叫人过的日子,老太婆坐在床边一边抹眼泪一边仔细盘算。

    要是芬芳生了个儿子那也倒是好,多多少少也是延续了香火,就算是吃一年的土豆苞谷,那也是心甘情愿,可怎么就生了一个女儿呢。

    偏偏阿贵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说喜欢,鬼晓得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们隔了一辈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嘴上多骂几句,可芬芳也不是吃软饭的家伙,每说一句都要顶三句,让她心里是又气又恼,还落得了个坏婆婆的名声。

    早知道是今天这样的局面,就算是芬芳怀孕了那又怎样,就该强行了这阿贵去见镇上的的那个姑娘,模子虽然赶不上家里的妖精,但是一看就是斯文人,懂的孝顺,多好,现在错酿大了,什么苦也就只能往肚子里烟,老婆子后悔的直撞墙,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本来人家就说要和阿贵打官司让他坐牢,这下看出了这档子事,流年不利,家到不顺啊,老太婆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反胃,楚酸全部都给涌了上来。

    芬芳此时正心满意足的搂着小瓦夏睡觉,嘴角边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哪里还知道隔壁的老婆子正在伤心落泪,不,就算是知道了,她也只会更开心,谁叫她得罪自己,那叫自作自受,可恶的老婆子,活该!

    第六十九章 半夜发生的事

    “阿贵,你……轻点儿。”

    “阿贵……”

    “不要啊,阿贵。”

    “阿贵,不……不要。”

    阿贵一声不吭的从芬芳身上爬了下来,什么话也不说,扭过头就用被子盖着呼呼大睡,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

    一旁的芬芳还沉浸在刚刚的痛楚之中,眼泪就啪嗒啪嗒的从眼角落下来,枕头也浸湿了一大块。

    这几天,阿贵基本上不在家,早上一大早就起来饭也不吃就出门,不到天黑不回来,回来之后瞎折腾一下就到头大睡,完全不顾身边的芬芳是什么感受。

    有好几次芬芳都准备开口问问,可等到他想好该怎么说的时候,阿贵早已不在状态,睡得迷迷糊糊,芬芳也只好作罢。

    最近的日子也是不好过,那老婆子每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也是神龙不见首尾,估计还在为瓦夏的喜宴发愁呢,连饭也顾不上做了,要不是做的刚刚够分量,因此,每天芬芳起来揭开锅底就是一大锅的洗碗水。

    每当这个时候,芬芳就会觉得当初自己的决定十分的英明,要是真的把钱全给老婆子一家了,那现在自己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芬芳就自己到村头的店子买点吃的喝的打发点。

    偶尔回来的时候,瓦夏尿湿了裤子也是一阵哭闹,芬芳来不及吃就要服侍这个小祖宗,慢慢的芬芳就感觉到了厌倦,前几天的那种母爱也被琐事磨得一干二净。

    但是只要瓦夏不哭,芬芳还是幸运的,美美的吃上一餐,然后把那牛奶袋子丢在最显眼的地方,好好的显摆显摆,怎么着啊,你们就是不做饭,我也不会饿着,还吃得比你们好,有钱在口袋里就是安心,男人可是靠不住。

    芬芳叹了一口气就准备下床洗一下,她现在也没有力气跟阿贵争执一些什么,也不想,要是连阿贵这最好的靠山也没了,那么她的日子就算是真的苦到家了,有苦说不出啊。

    那房子的事情可得全靠阿贵的帮忙,可也不想一颗女人家的每天在工地上抗日,晒得跟那些村妇一样,黑不溜秋的,比男人还强壮。

    下身还隐隐的有些疼痛,加上阿贵又一身蛮力的瞎折腾了半天,芬芳只觉得像是有人在用大剪刀慢慢的修慢慢的剪,说不上,却是锥心般得疼。

    居然热水也没有。

    芬芳摇了摇空空如也的保温瓶,她没想到这家人做的实在是太绝了,一点活路也不给她,要是芬芳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弱女子到也罢,默默忍受着这一切,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那小瓦夏身上。

    可惜芬芳不是。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房子的里陡然一响,里面沉积的水垢跟着最后的一点水慢慢的蔓延开来,就像是要赶快逃离这即将爆发战争的场地。

    首先出来的自然是老婆子。看到芬芳一脸怒气的站在那里,心里就一横,这大半夜的在发什么神经呢,搞得这么大动静,可当她看到在地上的红色碎片,霎时就明白了许多,就再也坐不住了,“我说你这女人是不是有神经病啊,这个时候起来砸东西,不是说要休息要睡觉的么,哦,和着就是要晚上起来闹事,让大家都不得安逸啊。”

    “你还好意思说,怎么一点水都不给我留。”芬芳也不甘落后,她是受害者,她还没说话呢,就让人这么一顿臭骂,换谁谁都不舒服。

    老太婆一猜就是为了这事情,心想就是偏不给你留,怎么着了,看你还嚣张不嚣张,但嘴上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这是我们家的规矩,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就不知道呢,这瓶子不保温,第二天和冷水又有什么区别。谁晓得有人会半夜起来要水啊。”

    芬芳哪里知道这个规矩,每次她都是第一先用水,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婆子胡诌绉,可眼下又不好再继续纠缠下去,要是不说话的话就算是理亏了,那老婆子还不跳起来,一急就说道,“你去问你的好儿子,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的就够明显了,两口子半夜在床上能有什么事啊,话一出口,芬芳就有些脸红,低下了头,老婆子更是没有见过这么露骨的话,一时说话也有些语塞,结结巴巴的小声呵斥,“这,这你也说的出口,果真是个马蚤女人。”

    “我马蚤怎么了,还不是把你儿子马蚤到手了,有本事你也马蚤啊。”芬芳干脆什么也不怕了,脸皮一撕开,就什么话都敢说,并且心底还是愉悦的,看老婆子怎么收场。

    这话的确是蛮有杀伤力的,老婆子万万没想到芬芳会说出这种话来,于是就连最后的一点说话能力也没有了,指着芬芳抖了半天,到最后才尖叫般叫出了阿贵。

    其实阿贵根本就没有睡着,他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在心底,他还是蛮喜欢芬芳的,最近几天他一个人想了许多,或许是当孩子爹了,感觉到了责任的存在,两个人在外面的争吵他还是知道的,虽然后面说的什么没有听清楚,但是前面的他也是闹明白了,起来就说到“妈,你去给芬芳烧点水就是的了。”

    “我去烧?”老婆子没想到阿贵起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和着是在帮芬芳啊,什么原因都不问就叫她去烧水,尤其是看到芬芳那得意的嘴脸就更加不愿意了。

    “烧去吧,烧去吧,儿子都发话了。”一直偷偷躲在门后的老头子看见又要吵起来,连忙上前拉着老婆子就要走。

    阿贵的脸色也没有一丝的缓和,直到老婆子不情愿的嘟囔着嘴进了厨房。

    芬芳扭头得意的看了看老婆子,看着她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就高兴极了,之前的怨气也就消了,身上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谁说男人不可靠啊,关键时候还是蛮有用的,芬芳在后面甜甜的说了一句“谢谢了啊。”就眉毛一挑,搂着搂着阿贵进屋了。

    第七十章 突然的转变

    眼看喜宴越来越接近,芬芳说不着急也是假的,好歹也是为了她的小瓦夏,但是另一方面,她又想看老太婆的戏,老太婆丢脸估计是最耻辱的事情,也就是她最高兴的事情了。

    老太婆自然是急的连话也顾不上说,最近吵嘴的次数也少了。本来就觉得无聊的芬芳也觉得有些发闷,这天就准备抱着瓦夏在院子里溜达溜达。

    刚一出来,就听见门被敲得震天响,还以为是老婆子的呢,最近几天她火气有点大,做什么都是怒气冲冲,鸡犬不宁,因此芬芳也就没有在意,全当没有听见一样,依旧笑呵呵的跟瓦夏讲着自己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我们是省法院的,开一下门。”门外传来一个严肃让人生畏的声音,芬芳一愣,这法院她

    是知道干什么的,以前说要把老婆子拉去坐牢彩霞就跟她提过这个地方,并且说最好不要惹到这个地方,如今这里的人过来了,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正当芬芳犹豫要不要开门的时候,就传来老婆子谄媚的声音,“哎哟喂,辛苦了辛苦了,进去喝杯水吧。”

    “不了,这里是陈阿贵的家么,这是传票,到时候记得叫他去。”这回换了一个比较斯文的声音,感觉倒像唱戏的,没有一点威严。

    接着就是老婆子一声惊呼,“哎哟喂”一声,差点把芬芳吓着,听着皮鞋声慢慢的远去,老婆子也似乎追了过去,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听见一句“在县里举行。”

    原来还以为只是那女人随口说说而已,这下没想到竟然把法院的人都惊动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在村里都不是一件小事,所以马上就引起了轩然大波,似乎来的那些大铁车也吸引不了他们的兴趣,大伙儿都在议论纷纷。

    “这下可好了,看那老婆子怎么嚣张。”

    “要说这阿贵也是倒霉,自己伤了人,老婆有出墙。”

    “谁说不是的呢,这下还不知道芬芳会怎么折腾,一看就是小妖精,养不家的啊。”

    “那个什么“挖沙”就倒霉了啊,指不定以后就回去挖沙捏。”

    又在拿瓦夏的名字开玩笑,芬芳愤愤的想到,她真想上去给那张嘴抽几下,这张贱嘴,就他妈的跟人一样贱,以前有彩霞的时候,那是一个夸,恨不得当财神爷供着,什么好话都会糊弄,现在彩霞死了,何昆又要打官司,这家就成了臭鸡蛋,唯恐避之不及,一个个全往这里仍烂菜烂叶。

    虽说这事情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甚至在心底有些希望把阿贵给关上几天也好老实老实,可是当她看到被老婆子揪着耳朵回来的阿贵那种眼神的时候,心里也有一丝的怜悯。

    村长不一会儿就风风火火的赶来了,拐杖似乎都不落地,一步抢一步的跑了过来,也难怪,村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或者说这么大的丑事,他这老村长自然要出面。

    芬芳见到老村长就会觉得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倒不是说心虚什么的,而是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