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桃桃小说 > 其他小说 > 冷面总裁的恶女情人 > 冷面总裁的恶女情人第6部分阅读

冷面总裁的恶女情人第6部分阅读(1/2)

    着的地方,即使逃不出去,也要保证下半辈子在伍家不是太凄惨。

    “孩子……”伍夫人显然没料到钱米拉会改口叫她妈咪,一时动情,便将她揽在怀里,许久,直到伍卓睿上前将她强行拉开,一边轻声地,恶狠狠在她耳边道,

    “我警告你,我妈咪心脏不好,三分钟之内你不能让她心情平静下来,你就死定了!”然后松开了揪了她衣领的手,表情平静,佯装替她整理衣服,她便明白他不是在说笑。

    “那个……妈咪……”她终于开了口,“我等下来还要做检查……”

    “噢,我也该走了。”伍夫人站起身来,眼里隐隐的残留着一些泪痕,“孩子出生以后,等你身子好转了,便叫睿儿带你和孩子一起回瑞士。”声音也微微有些哽咽,钱米拉低声应着,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实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伍夫人怎么就哭了呢?

    “对了,一定是伍卓睿那个不孝子令她伤心了!”钱米拉倚在三层洋楼向南的阳台上,一路目送伍夫人的林肯加长型驶出了大门,暗暗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懊恼,上流社会家庭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彼此间没有太多交流,感情淡漠,早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便不该惹她伤心的,毕竟她对自己的好,是在这伍家唯一不带利益牵涉的。“看不出来,伍卓睿这样狼心狗肺的人也有这样善良的母亲!”她说,没有提防背后站着的夏翊。

    53-威逼夏医师

    “你错了,其实,伍卓睿,正如他母亲说的,他的心地并不坏,只是不善于表达……”

    夏翊的声音凭空冒出来的时候,着实把钱米拉吓了个半死,假如这阳台跳下去不会死人或者不会缺胳膊断腿,她真就跳了。眼前的夏翊端了杯极品蓝山靠在门边慢条斯理看着她,使她从头到脚打了个冷战,脑海里还浮荡着那一天用枕头将她闷死的场景,她的双手抱在胸前,很明显的防卫姿势。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她用余光将这小小的阳台扫了一遍,企图寻找可以防身用的物件,但是很不幸,除了围栏上那盆一直没有开花的矢车菊以外,整个十平米范围内都没有一个她的双手提得起来的家伙,于是她快速转身将那花盆搂进怀里,背靠在围栏上以一种敌意的眼神注视着那个两次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男人,“我不能保证会否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儿!”手掌搂紧了那花盆,方才只来得及看了一眼,浅灰色的瓷,要是没猜错便是上好的青瓷,触手生温,伍卓睿这变态对钱一点概念都没有,区区一个花盆也用顶级的青瓷,啧啧,她忍不住感叹起来。

    “那个……那天的事情,我有必要向你解释清楚……”夏翊瞥见她的举动,本来不以为意的心也跟着悬起来了,这女人真麻烦!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还不是和那个疯子一样,以折磨人为己任,把我弄死再救活,真有你们的!”她的眼神凌厉,连话语也毫不逊色,可以说是一针见血。

    “当然不是!”夏翊急了,“我是医生,纯粹为了救人,那件事纯属意外。”

    “意外?”钱米拉翻了翻白眼,“那样拿了枕头把我往死里摁也是意外?骗谁啊!”

    “我……真的有苦衷,但是我能向你保证,这种事,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夏翊一脸的严肃,倒把钱米拉暂时镇住了,“你看,这么久以来,我又没有害过你,你还不清楚吗?”

    “……”钱米拉无语了,他说的是事实,他的样子也不像在骗她,她于是弯腰,轻轻将那花盆放在地下,双手还没松开,夏翊又发话了。

    “相信我,并且这件事,也请你不要对任何人说,我以此来保证你以后的安全,你看怎么样?”他态度诚恳,但是这理由偏又牵强的不得了,她有些犹豫。

    “不如……你想办法送我离开吧!”钱米拉的眼珠咕噜噜一转,这个念头就在脑海里形成了,  “你送我走,那这件事就永远没人知道了。”她说,很认真的样子,毕竟拿这件事来说,逃跑比保证今后的安全更划算,况且伍卓睿那个魔鬼阴晴不定,在他眼皮底下生活,哪里有安全可言?小孩子都知道这个道理!

    “不行!”夏翊回答她的口气可以用斩钉截铁四个字来形容,“你很清楚,即使逃出去了,也一样要被抓回来,我太了解伍卓睿,这些年来,他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因为那些得不到的,他全部毁掉了!”

    54-被活捉

    在夏翊说出这番话后,钱米拉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这是在耍我!”她腾地站起来,手里仍捧着那盆矢车菊,“好,你这么爱玩,我就陪你玩到底!”将那花盆举过头顶,用力掷了下去,表面干涸的营养土立时四分五裂,扬起呛人的尘埃,那株可怜的植物就孤零零躺在一地碎裂的青瓷片里了,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多想就从那碎片里捡了一块有尖利锋口的,轻轻握在手里抵住自己脖子,相当平静地说:“放我出去,不然立刻死在你面前!”她的表情冷淡,其实心底在拼命咬牙忍住笑,看看夏翊那个目瞪口呆的样子就好玩,她才不会笨到真的自杀,不过拿出来吓吓他,这招很好用,并且屡试不爽,“我就数到三,要么放我走,要么,就等着给我收尸!”她的空闲着的左手有意抚了抚小腹,示意他没必要弄个一尸两命收场,毕竟她跑了或者留下来,对他是没多大意义的,她想。

    “好!我答应你!”夏翊此时也没别的选择了,只能先稳住她,“我帮你,但你得先把那东西扔了!”

    “你又想骗我!”钱米拉完全不买他的账,

    “拜托你用脑袋想想,你这个样子,连第一道门都出不去!你的手和枪比哪个快你不清楚么?到时你来不及动作,就先被狙击手打破脑袋了!”他说得头头是道,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给她,但是若真放她走,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他脑袋里盘算着怎样摆平这个女人,一时还没有对策,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伍卓睿低沉的吼声。

    “你找死!”

    “你才找死!”钱米拉显然没听出来第三个人的声音,仓皇之中定睛一看,那个魔鬼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会正站在夏翊身后,目无表情,却令人不寒而栗,钱米拉捏了瓷片的手不自觉哆嗦了下,从头凉到脚底,没办法,他已经发现了,干脆豁出去了,反正必死无疑,亏在肚子里还有张王牌,拿出来博他一博,不知道这个魔鬼是不是真的残忍到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放过。“我再说一遍,要么放我走,要么就等着收尸!”她大胆地迎着伍卓睿的目光,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找死!”他仍是吐了这三个字,更低沉的,咬牙切齿的。

    钱米拉只觉一阵冷风带过,那人语声未落,身子已经欺到她跟前,手腕眨眼就在他的掌心里了,

    “啊”她惊叫一声,那瓷片擦着她的喉咙飞了出去,传来轻微的疼痛,心里猜测一定是表皮被割破了,就想抬手去擦,忽然被伍卓睿一个翻身扭转过身子去,摁在围栏上,脸朝下望着草地上来回走动的警卫,欲哭无泪,双手已经被他扣住,他用一只手麻利地解下颈上的领带,三下五除二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将她拎起来一路上楼,径直扔进阁楼的杂物间里,夏翊不放心跟了上去,瞧见她在灰尘积了足有半寸厚的地板上正咳得死去活来那些灰尘太呛人了。她的脸憋得通红,却硬是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铁了心要和伍卓睿对抗到底了,夏翊的心里忽然又不忍起来。

    55-惶恐

    “夏翊,出去!”

    见愣在跟前的夏翊沉默了许久仍没有离开的意思,伍卓睿便沉不住气发号施令起来,那口气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看来,他这次是动真格了。

    “睿……不会真的要和这女人计较吧?”夏翊小心翼翼开口道,名为试探实则有制止他的意思,眼前这个女人看似还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仍摆出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姿态来,在经历三次死里逃生以后,她的身体状况真的不容许再受到任何创伤了,如果这次伍卓睿一意孤行,孩子保不住不说,连带着她的小命也要一起丢,夏翊对于眼前这种夹在这对冤家之间讨生活的日子厌烦透了,“睿,我只说一句,如果你这次真的把她弄死了,到时别怪我没能力救她……”

    “出去!”伍卓睿狠狠打断了夏翊隐忍的劝说,他的眼睛因为情绪起伏而泛着红光,夏翊便知道这次他是无力回天了,三两步挪到门边转过脸来向着地上双手被绑了还很不老实的钱米拉道,

    “嘿,你好自为之哦!”他说,却遭到她一顿白眼。

    “shit!”钱米拉恶狠狠从牙缝中挤出这个词来,夏翊便宣告投降了,彻底败给了这个女人。

    “好心遭雷劈!”他叹了口气,抬腿迈出了那扇门,一路噔噔地下楼去了。

    伍卓睿立在门边许久,听得夏翊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才转身将那门反锁了,动作太大震得窗玻璃上的灰簌簌地直往下掉,落了钱米拉一头一脸。

    “咳咳……”她的鼻子里也吸到了灰尘,忍不住咳了起来,脸因为缺氧泛着潮红,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瞥见那个魔鬼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脸诡谲的模样,许久他才开口道,

    “戏演的不错!可是钱米拉小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露出你的真面目来了。”他说话的时候脸部的表情以惊人的速度阴沉下来,如果说前一秒他的平静只是为了让夏翊放心离去,那么此刻他已经完全没了顾虑,“我一直在想,过去的日子是否对你太宽容,所以导致你现在一而再再而三考验我的耐性?”他在她跟前蹲下身来,顺手拈了她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还是……你真以为,从这里逃出去以后,便能和那个人一起厮守终身?”

    “神经病!”钱米拉扭头甩开长发,完全的云里雾里,却苦于双手被缚无法动弹,只能任凭他摆布,他老是说“那个人”,她压根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又或者他误会了方才她与夏翊的对话,认为她与他有问题,所以把她抓来这里,还有意支开夏翊?“哼,他?我宁可死!你们两个分明是一丘之貉,一样的丧心病狂!”她说,一边斜眼看他的反应。

    “我早料到你没这么容易说实话的……”他说着抬起手来,钱米拉以为他要打她,缩了脖子闭紧了眼,谁知她的巴掌并没有落到她脸上,却径直伸向她背后一抽,那绑住她双手的领带就松开了,她心急火燎地从地上爬起来往后退,将自己的后背紧贴在离他最远的那面墙上,随时预备在他的攻势下暴起。

    56-老阁楼

    “你放心,我答应了夏翊不会打你。”伍卓睿慢悠悠站起身来,哭笑不得的表情,“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不会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他“嚓”地拧亮了左手边墙壁上蘑菇形状的壁灯,小小的阁楼间里立刻遍布了暖色调的光,映照着那些看起来相当老气的桌椅摆设,偏偏有一种古怪的气氛。“我会等到,你亲自来向我坦承关于那个人的一切,相信那一天不会太久。”

    “……”钱米拉这下郁闷了,伍卓睿变着法子咄咄逼人,可他到底要知道什么,她着实觉得莫名其妙,“你还想知道什么?他的事情,你不是最清楚么,何必来问我,多此一举!”

    “你这么说,是承认自己做过了?”他微微变了脸,压低了声音,显然是她刚才那句话引起的。

    “不是……你……我说,拜托你把话讲清楚可以吧?总是这样莫名其妙,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装糊涂?好,很好!”他已经失去了诱骗她说出实情的耐心,冷笑着掸了掸衣袖,尽管那里不染纤尘,“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他说,抬头望着顶上的天窗,那里正落下一些微弱的光线来,天很快就要黑了。

    钱米拉便顺着他的目光粗略地将这房间打量了个遍,一眼就瞥见离自己几步远的范围之内有一架红木梳妆台和春凳,外沿饰以花朵图案的雕刻,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她伸出一根手指碰了下,在台面上留下一个半寸高的凹印,不由得倒吸口凉气这房间至少有四五十年没有人踏足过,连个打扫的痕迹都没有,如果不是被抓到这里来,她做梦都不会想到金碧辉煌的半山别墅,竟然有这么个破旧诡异的地方。

    “喂,你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的,干吗搞这些个旁门左道,反正我心里有数了,落到你手里,就没打算活着走出去!”她终究是沉不住气了,开口揶揄道,心里却在揣测着他的动机意图。

    “唔,你想得太多了!”对于她的暴跳如雷,伍卓睿倒是相当沉得住气,漫不经心掀掉了距离不到一米的那面墙上挂着的一大块布,顿时一副油画呈现在眼前,光线太暗她看不清楚,只隐约看到那是一个穿旗袍的女子,“这个女人……死了六十多年了,就在这屋子里!”

    钱米拉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人到底要干什么?

    伍卓睿像是看出了她的疑虑,不紧不慢道,“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听下人说这屋子一直不太安宁,你命那么硬,那些东西见了你,保管不敢再作祟的。”

    “你……”钱米拉一时没提防他会说出这种话来,顿时一口气提不上来,咬牙切齿,刚要开口大骂,见他脸上微微有得意的神色,忽然明白过来,这不就是他的伎俩么?不能打不能骂,就想办法编个鬼话来吓唬她,这么想着便不再有顾忌,转口道,“哈,你的意思是,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鬼屋是吧?”她故意地沉了脸,假装不安地东张西望,冷不防大笑,“太好笑了……哎,伍卓睿你是不是想不到别的方法来整我了?咯咯,竟然编这种故事来唬我……啊,笑得我肚子痛……”

    “……”这回轮到伍卓睿无语了,他嗔怒地皱了眉,却又没有发作,冷冷道:“即然这样,你留下过夜好了!”

    57-诡异的声音

    “哼,你道我不敢吗?过夜就过夜!”钱米拉说这话的时候是抱着彻底豁出去的念头,一边在心里想,伍卓睿,想唬我,你还嫩了点。见他立在那里不动声色,目光在自己脸上游走,意图从她神情里捕捉任何畏惧的蛛丝马迹,忍不住劝道,“哈,你别白费劲了!什么鬼屋,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了表明心迹,她对着那画像下一截一尺来高的黑色物体一屁股坐了下去,“我今天就靠着这个睡觉!”她说,挪了挪身子,底下那物体便“嘎吱”响了一声,她吓了一跳,用手背敲了敲,咚咚作响,原来是木制的,一定是个箱子,她想,抬头却看到伍卓睿一脸的诡谲,嘿嘿笑着道,

    “希望明天早再来的时候,可以看到你还活着!”他说,

    钱米拉立刻火了,他这话什么意思啊?是说她没胆量熬过一夜咯?切!“你放心,我肯定会活着,要知道我还等着给你送终呢!”她恶狠狠回道,然后那个魔鬼脸上挂着笑跨了出去。她这才弯下腰去观察屁股下坐着的那个东西,这箱子看起来也相当有历史了,会不会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伍家将这阁楼尘封六十年,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跳起来沿着这黑箱子四周摸了一遍,只在正面的盖上有一些巨大的缝隙,四周都用特殊的漆料封得严严实实,她透过暗黄的灯光看到那表面上没有任何刮痕和被开启的痕迹,心里更确定这箱子里藏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哼,伍卓睿,看我怎么揭你祖宗的底!

    可是,她费了好大的劲,仍是没能将这箱子撬开一丝一毫,她便想将它抬起来挪到天窗底下有光亮的地方去,这才发现,这箱子是长形的,她所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而剩下的大半截都被砌进了挂了油画的那面墙里,看起来是没那可能将这箱子从墙里扒出来了,至少以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是办不到的。

    “唉,老天不帮忙!”她坐在那红木春登上,这才想起伍卓睿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糟了!”她跳起来冲向那扇门,用力拧动锁孔,才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那个魔鬼还真是说到做到,说留她在这过夜,竟然一点都不手下留情,一声不响就把她关起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