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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欲静而风不止第31部分阅读(1/2)

    以后,他的性子依旧如春风化雨,他们的亲吻依旧温柔,他们双手相扣时,依旧是暖暖的温度。他早知道柳谦性子里有着跟温柔不同的一面,却不知,原来床上,也会出现……

    现在的他,动作有些粗鲁,笑容有些碍眼,有些痞,却是跟白慕之不一样的痞,他的痞,带着威胁,带着引诱,带着燎原的热度……

    “怎么办柳谦,我想做。”毫不退缩的,秦恕迎上柳谦的挑衅,展颜一笑,桃花眼勾出风情无限。

    柳谦眉锋一挑,“如你所愿。”印了一个吻在他的额间,“小恕,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

    他消了原告锋利的气势,细碎温柔的亲吻,印上秦恕的眼睫,印上他的鼻尖,印上他的脸颊,印上他的唇角,印上他的耳际,印上他的颈项,就是不去吻他的唇……

    秦恕不满的直哼哼,手动不了就大力的扭着身子,表示抗议。

    一条柔软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布条缚住他的腕间绑到床头时,秦恕瞪大了眼睛,“你……”

    “我记得几个月前,小恕曾讲过,说喜欢激烈一些的房事,所以……”抬眼看了看绑住他手腕的布条,柳谦微笑,“放心,这个是用上好的天蚕丝织就,一点都不会伤到你,我特意做的。而我——”手抚上秦恕的脸,“亦会让小恕有个难忘的回忆……”

    ‘唔——’刚想说些什么时,唇被堵上,秦恕只能发出无意义的轻唔声。他闭上眼睛,睫毛不住的轻颤,心想这个是柳谦么?那个总是一脸温柔笑容的谦谦公子?他怎么会……他是说过,他喜欢刺激一些,毕竟床上这种事,要的就是感官刺激……可是他为何会听了去?天蚕丝织就的锦带……莫非他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带在身上,连跳崖时都带着,直到现在?

    任是认识了那么久,秦恕这时依旧从心里觉得,柳谦这个人……有好陌生……陌生的有些很可怕……是双面人吧……不过,嘿嘿……他喜欢……

    ‘唔——’舌尖被轻咬了下,他痛呼出声。

    “不专心的话,可是要被罚哦——”柳谦善意的提醒,暖暖的光滑的手开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很快的解开了他身上的不是什么衣服的兽皮,“小恕穿这种衣服,莫非就是想要我来……嗯?”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少说废话!”秦恕心想好在天暗的几乎没什么光线,脸红了别人也不知道,转开脸,他粗声粗气的说,“你要不想做,外头有想做的,我这就——啊——”

    胸前被咬了一下,秦恕喊出声,又为自己声音那么大觉得有几分羞耻,紧闭了唇不说话。柳谦迅速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覆在秦恕的身上。没有任何隔阂,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二人都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下。

    细细吻着秦恕的脸,柳谦声音有些颤抖,“小恕……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秦恕有些后悔了,他觉得场面有些失控,跟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再继续下去,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那个……柳谦……我说……外面下着雨……挺冷的……他们两个怕是要染风寒……我们要不算了……把他们叫进来避避雨可好?”

    “如果这么容易就会染风寒,那他们早死了。”柳谦露出一个不同意的笑,说着方才秦恕说过的话,“小恕你现在是想躲么?想认输?只是可惜了,就算你认输了,我也不想住手呢。”

    下一瞬,柳谦覆上秦恕的唇,唇舌交缠。许是相隔太久,许是过于渴望,这个吻,浓烈的像北地醇烈的烧刀子,劲辣,带着刺刺的痛,却让人放不开……

    没有开始的试探推抵,没有细致的轻舔嬉戏,不知是谁先卷了谁的舌,战争开始……重重的吸吮,深深的缠绕,每一个角落,每一处城池,无不充斥着彼此的气息。柳谦手托起秦恕的后脑,吻的更加深入……有银色的丝线从两人唇角划落,映着星子的银辉……

    喘不过气……舌尖有些麻……秦恕大力扭动,撞开柳谦的身子,头转开,大口大口的喘气,第一次觉得,亲吻是如此累人的事情……

    “小恕……还不够……”柳谦下体轻轻碰了碰秦恕的小腹,让他知道他的欲望有多多强烈,“虽然我很想……但是……我们慢慢来……”说完又覆上秦恕的胸前的嫣红,开始新一轮的亲吻……

    秦恕正在惊叹下腹抵着的那个东西的巨大坚挺,一个不注意,胸前被柳谦细细舔着,用牙齿轻咬着,用舌尖轻挑着,用指尖轻刮着,用唇轻吸着……

    “啊……柳……啊……”已经说不出话,秦恕身子不停的颤抖,明明想扭开身子避开这种侵略,却不知不觉的弓起了身子,想要更多……

    这个柳谦……什么时候学的……如此熟练?

    “小恕,这不是熟练,这是本能。”柳谦抬头冲他一笑,唇开始下移,轻轻蹭着他的小腹。

    “啊?什么……哦……不要……那里……不……要……啊……”刚刚反应过来原来心里的疑问就这么问出来了,柳谦还答了,正有些窘迫,柳谦居然一个劲的吻他的腰侧……

    麻麻痒痒的……他明明知道他怕痒,居然还一个劲的……下体不断的涨大,身体内里叫嚣着一种莫名的渴望,他很想喊出声来,说想要想要……

    “还没完……”柳谦抬头,冲着秦恕邪气的一笑,低头含住了他下体正在涨大的,粉嫩的‘小兄弟’……

    “啊……不要……”秦恕手不住的挣扎,想挣开腕间的束缚,身子一个劲的扭,想躲开又想继续……

    “放松……小恕……放松……”柳谦再次倾身吻住他的唇,啧啧的亲吻声不绝于耳,唇角不断的有液体划落。柳谦一只手抚弄着他胸前的嫣红,另一只手,已探到他的后面……

    “不要——”当一根手指进入时,秦恕身子猛的颤抖,下体无意识的收缩……

    “哦……小恕……好紧……我忍不住了……”柳谦分开秦恕的腿,拿过衣服兽皮来垫高秦恕的腰,让他的腿环在自己腰间,一手细细照顾着秦恕的‘小兄弟’,另一些只手缓缓退出,灼热的坚挺,代替了手指的位置,一个挺身——

    “啊啊啊啊——痛痛痛痛——柳谦老子要杀了你啊啊啊——”秦恕痛的叫出声来,身子不住的颤抖……

    “啊……小恕……你这样……我也很难受……”柳谦停了动作,有些心疼秦恕,自己下面,也有些疼。秦恕疼了定是要身子发紧的,这身子一紧,他刚刚进去的部分,被夹的有些痛。他额角渗出汗,细细的抚着秦恕的小兄弟,“小恕……来放松……很快就好了……”

    “所以说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你总是那个样子,从来都不会好好的疼我。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我不要你——不要你啊——”秦恕开始不讲理的扭着身子,搞得两个人都不舒服起来。

    柳谦叹了口气,无奈的笑笑,解开他的手,抱起他的身子,让他环着他的腰,坐到他的腿上,细细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小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我爱你呵……”

    他们这样的姿势显然更能让两个人‘更加深入’,他们同时轻呼出声,柳谦更是忍不住,开始了缓缓的冲撞……

    “你……”秦恕刚刚要说些什么,这样的姿势让柳谦更加迅速的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一个撞击,“啊……”他轻呼出声,“就是那里……那里……啊……”

    柳谦似乎找对了方法,一阵阵的撞击后,两个人很快的到了极致的巅峰……

    “啊……”秦恕喘着气,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你也……不怎么样嘛……这么快就……完了……哈哈……哈……”

    “是么?”柳谦倾身,一连串细碎的吻落在秦恕的背上,秦恕又躲又闪舒服的直哼哼,“嗯……嗯……好舒服……谦……继续……”

    柳谦的手,又开始不住的在秦恕的身上游走,沿着他的背脊,一直往下,往下,直到没入尾椎……

    秦恕腰背都很敏感,基本上碰两下就不行,而有一个地方,基本上就是碰不得——“啊啊啊啊……不要碰我(屁)股啊啊啊……”柳谦的手一往上放,秦恕的身子差点没直接弹起来。

    柳谦一笑,抓住秦恕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再次涨大的胯间,“你可知道我行不行了?嗯?这么久的思念,这么久的欲望,你觉得几次会够?”随后不等秦恕反应过来,他腰身往前一送……

    就这样,秦恕都不记得反复了多少次,柳谦才停了动作。最后的记忆便是一双有力的手牢牢拥住了他,他靠着一个极为温暖的,安全的怀抱,睡了……那个怀抱,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不知藏在记忆里多少年,那种淡淡的檀香味道,是他一直想拥有的……

    终于……他得到他想要的幸福了么?

    睡梦中,他不停的跑,不停的跑,不知是要躲避什么,还是要追着什么,累得满头大汗,累得几欲走不动路。耳边总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提醒着他,“不要害怕,有我在,没有人能再伤得了你……小恕……再勇敢一点……只要再勇敢一点……”

    是啊……只要再勇敢一点……

    睡梦中的他展颜轻笑,死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么?他会尽力,尽管是人生最后一段日子,他汲情先生秦恕,也要过得多姿多彩!

    暗夜里,不知是谁和谁的十指轻扣,睡梦中,不知是谁的谁的心意相连……

    “啊啊——啊嚏!”雨渐渐变小,白慕之丢开手中的荷叶,转头问着司徒傲,“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怎么我觉得有些奇怪呢?”

    “有声音。”

    “就是就是!说说说说,,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下雨,雨点打在叶子地上的声音……还有杏树下小溪的声音……”

    “滚!老子问你算是白问,要单单是这些,还需要你说!”白慕之透过层层树叶,看见若有若无的星子……开始哀怨的碎碎念,天什么时候会亮啊……小恕你要什么时候才肯面对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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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 熊出没注意

    “不用费力气了,这个地方,如果不借助外力,是不可能出去得了的。”秦恕看着这些日子整日里围着山里头转的白慕之柳谦说,“就算借了外力,也不一定就能很顺利的出去。”

    以手遮额抬眼往上看,秦恕不由得眯了眼睛,这里,很高。他之前也想出去,只是一直都没找到方法。如果这三个人有一个在上面还好些,还可以想想办法,现在都在潭底了,谁都出不去……

    不理会依旧一脸凝重转着的两个人,他回到了竹屋,刚进房间,眼睛瞪得老大,这是……

    桌子上摆了米啊面啊调料啊这些东西,床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看样子都新的。“这是从哪里来的?”秦恕手指颤抖着指着那些东西,看向正在整理的司徒傲,“莫非你上去过了?不,不可能,你不可能上得去!那么这些……”

    秦恕捧起桌上口袋里摆的米,有想落泪的冲动。米啊--他四个多月没吃过米了,天天吃肉吃得快吐了……

    “我有帮手。”司徒傲待秦恕安静下来,满脸疑问的问他时,抱着胳膊冲着门外下巴一抬,秦恕一看,眼睛瞪更大了,“海东青!”

    两只海东青,一只天蓝,一只纯黑,正悠闲的在院子里晒太阳。鱼儿远远站在一边看着,想近些又没敢,估计是海东青块头太大,没熟悉之前,它不太敢接近。

    秦恕自然不怕,海东青是灵物,之前他们已经有过接触,这两只记得他的味道,所以这时他过去亲昵的朝他们打招呼它们也依旧冷冷淡淡的顾自晒自己的太阳,没有攻击他,瞥都没瞥他一眼。

    秦恕一点也不介意,欢乐的从厨房里找出肉来喂给它们吃,抚着它们的羽毛,逗着它们玩。“喂,司徒傲,那些东西,是海东青带过来的?”

    海东青是灵鸟,没有对秦恕表示一点敌意,司徒傲心里更加确定这个人是秦恕。再怎么不承认,他也是秦恕。人可以骗人,可海东青不会。他唇角微微勾起,走到秦恕身边,“嗯,我召了它们来捎了信出去。这里虽高,但他们飞得出去。可是它们再灵巧,毕竟是鸟,没有办法带我们出去。”

    “那么--”秦恕眸光幽暗,“米总是要别人买的吧,你找谁买的?”

    “黑鹰堡的人。小恕不用担心,既有办法带消息出去,我们就能想办法也上去,用不了多久--”

    “要走你们走,我不走。”秦恕蓦地转身,转回房间,“你们能出去便都出去吧,我要留在这里。”背抵在门上,秦恕抬手,抬起手腕,看手心里那条黑线越简蔓延,苦笑,他这个样子,上去又怎么样呢?能活得了几天?不如就在这此处长眠……多清静……

    “我出去一会儿。”拿了自制的弓箭秦恕打开门,对司徒傲说了一声不许跟着,就大步的走过河,朝着林子走去。长长的口哨声传来,小猴子吱了一声,跳着跟了上去。

    弓箭扛在肩上,秦恕慢悠悠的走,顺手摘了些野果,丢给小猴子吃。看着小猴子抱着红艳艳的野果吃的不亦乐乎,心情好了一半,他随意坐在树下,摸着小猴子的头,“还是鱼儿最乖,只要有吃的,怎么都能开心。鱼儿,你说我要不要离开?你想不想我在这里陪着你,嗯?”

    小猴子正在吃东西,秦恕的手摸着它的头,不管力度大不大,一下一下的来,总是碍着它吃东西了,他先是躲着他的手,后来急了,‘吱--’的冲着秦恕直咧嘴。

    ‘哈哈哈--’看着小猴子性急的只想吃东西的样子,秦恕不由得笑的开怀。他掉下来的那一天,这只猴子就看到了,它的腿也受了伤,走路有点不稳的样子,他还是先给它找了药敷了伤口的,自己的伤都没顾过来。后来这猴子就经常跳着来找他,或者是给他送几个野果,或者是带他去某个地方,可从来不会近他的身,让他如此亲昵的接触。

    习惯这个东西,只要慢慢养成,想改便不是那么容易。四个月,他跟它朝夕相处,慢慢的近了起来。独来独往的人,能做个伴,也不错。尤其这个猴子真的很可爱,天天记得就只有吃的,每天只要逗着它,日子就消磨的很快……

    没一会儿,小猴子吃完了手里的东西,向秦恕伸出爪子,意思是……还要。秦恕哈哈大笑,拍了拍它的头,“今天高兴,咱们喝酒去。”

    小猴子当然听不懂他的话,可对他的表情动作很是熟悉,他这样一句话说出来小猴子立刻蹦得老高,兴奋的跟什么似的。秦恕又及时拍了拍它的头,“你个小酒鬼!”

    山中闲来无事,整日无所事事吃吃肉睡睡觉,开始还觉得惬意,日子久了就觉得无聊。他看着满树的杏花,就照着以前听过的方法酿了十几坛酒。埋了一个月时打开试过,一点都不浓烈,有股子清甜甘洌的味道。可怎么说酒也是酒,比水好喝多了,尽管不算浓烈,好赖是个酒,也能解个馋。

    可是解馋的,不只他一个。小猴子那天跟着,溜圆的眼睛一直巴巴的看着他喝酒,馋嘴的样子……秦恕都不想说,反正可爱的紧。他好笑的倒了些给它,准备看它喝醉了的好玩样子,谁知小猴子喝完,吧唧吧唧嘴,爪子伸得长长。眼睛又开始巴巴的看着他--还要。

    自那以后,秦恕吃东西有吃伴,睡觉有床伴,喝酒有酒伴。他跟小猴子两个,过的十分写意。秦恕把小猴子当朋友疼,有他的份,就有它的份,从来如此,直到现在。

    找到埋酒的地方,他扔了手里的弓箭,反正想吃肉有另外三个人使唤,他才不要费力气去打野味,喝酒好了。刚刚从泥土里挖出酒坛子来,小猴子早就呆不住,一个劲的在他身边跳着转着,嘴里不停的发出吱吱的声音。

    埋酒的地方他也放了两个土陶的杯子,拿出来倒上,一杯给自己,一杯给小猴子。小猴子有模有样的端着,一口,酒就下了肚。一巴掌拍上小猴子的头,秦恕瞪着它,“你丫的的就知道吃!忘了跟你说过什么了?酒不是这么喝的!”

    小猴子委屈的吱了一声,两只爪子抱着杯子小心翼翼递到秦恕身前,巴巴的看着他,小脑袋摇摇,像是在保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