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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妻子第7部分阅读(1/2)

    嘿”周松一手在陈燕的ru房上摸索,一手在金玲的下身摸索。

    “阿玲,你不是要吃它吗?”陈燕原来就看到了,此刻她握着棒棒朝金玲的嘴边送来。

    “没……没有……”金玲盯着离自己的嘴越来越近的棒棒呐呐地道,“我不……要……”

    “那你是只要别人的鸡芭?”周松平静地道,“大老婆,快点为我的小老婆想想办法,她想要别人的鸡芭!”

    “我……我没有……不要……”金玲语无伦次地道,她紧张得快要哭出来了。

    “停!”周松大声地喝道,“让你爽也哭,妈的!明摆着跟我做对嘛,要你放开心情放浪地明吃,你偏不要,非得偷偷地吃!让你光明正大地给我戴绿帽,你偏要偷偷地给我戴!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如果觉得委屈的话,我们明天就离婚!”

    被这一闹,本来硬挺的棒棒此刻象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软挂在周松的胯下。

    “我……不要……我错了……都……都是我不好……以后都听你……的……我不要离婚……不要……”金玲惊惧、委屈和痛苦全写在脸上,她伸手抓住周松的软虫含进嘴里,断断续续地道,“……我……要男人……我喜欢……男人操我……我是妓女……我是贱货……”

    陈燕在一旁愣看着周松,她也没想到周松会发这么大的火气,而也没有想到能有这样的效果……

    周松满意地点点头对陈燕道:“问问那个工头,看有没有闲得无聊的人,就说又要免费招待了。”

    陈燕赶忙拿起电话,正要拨号……

    却听周松又道:“用免提,你拨了号,”他顿了顿转而对金玲道,“你去求他吧!”

    金玲含着渐渐葧起的棒棒急忙点了点头。

    陈燕拨了号――“喂,小燕吗?什么事啊!”

    “不……不是,我是阿玲……”金玲轻声颤道。

    “阿玲?”电话里传来疑惑的声音。

    “就是……阿燕的朋友……”

    “谁?我认识你吗?”老黄根本没记过她的名字。

    “你……我……”金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抬头看了看周松,周松兴奋地比划了个操逼的手势。

    “什么你你我我的,我还忙着,有什么事?”老黄有点不耐烦地道。

    “昨天……你们刚操……操过我……”金玲感觉自己很下贱,这种话竟能说出口,但与此同时,下体的麻痒感开始扩散开来,y水正在打湿自己地裙子。

    “哦……哦!不好意思,呵呵,有什么事呢?”老黄笑道,对于财神他都会这样的,况且是个女财神,不但送财还送色。

    周松坐到两个女人中间,左手伸到陈燕的下身,右手伸入金玲的阴沪抚弄起来。

    “哦……”金玲从鼻息里传出消魂的闷哼又颤颤地道,“不知道……哦……你们有空……吗?”

    “现在很忙,不过有什么事呢!”老黄预感财神又来了,虽然操过这女人,但还是保持一些风度,否则得罪了财神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哦……想……”金玲迟疑了,她羞怯地看了看周松,周松的回答是把插入金玲荫道的手指狠狠地抽送起来。

    “哦……哦……我……我想你们来……操我……啊……”金玲说这句话几乎是用喊着说出来的,说完话周松感觉到她双腿忽然夹紧,荫道里剧烈地收缩起来,接着喷涌出一股浪水,把自己的手全打湿了――她竟高嘲了。

    “还和昨天一样吗?”老黄急不可待。

    “嗯……”金玲有气无力地靠在周松的肩上应道。

    周松迅速地伸手按下免提键,挂了电话,便抚着金玲的头发柔声道:“舒服吗?”

    “嗯……”

    周松把金玲扶着靠在沙发上,让金玲继续享受着高嘲的余波,接着转身搂住陈燕滛笑道:“你呢?要不要也让他们补充能量?”

    “我才不要呢!想玩我得付钱呢!嘻嘻”陈燕浪笑着抚着周松的棒棒接着道,“看不出你这么斯文的人想出的点子都这么变态,瞧你的鸡鸡,一提起让别的男人操你老婆就张牙舞爪的。呵呵呵……”

    “我玩你呢?要不要付钱?”周松一手搂着陈燕,一手在她的阴沪抚了起来,“都湿了呢!”

    “嘻,我是你的大老婆嘛,当然不用你付钱了!呵呵呵……”陈燕浪笑着伏下头,张口含住周松硬挺的棒棒舔弄起来……

    金玲看着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朋友的性戏,微酸的痛楚、滛乱的快感和期待充实的忆想混合着冲击着她的身心――身体的麻痒感又萌生了出来,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她觉得自己又几乎无法呼吸――下体的空虚令自己坐立不安,她试着夹了夹自己的腿,但是――始终无解决下体的搔痒――她只能闭目期待男人的幸临……

    “哦……”发自陈燕的一声娇呼,打断了金玲心中的梦境与期待,她张目看去――自己的丈夫正伏在陈燕的胯下,他双手把陈燕的雪白的双腿支得开开的,灵巧而纤细的手指正扒开陈燕的阴沪,他努力地伸长舌头,在陈燕粉红的阴沪上下舔吻着,并试图将极力伸长的舌头顶进陈燕的荫道中……

    陈燕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她不得不抓住身边任何可抓的东西――她惧怕失去引力而飞出地球,所于她抓着周松的脑袋,使劲地往自己的阴沪里压去――随着在周松脑袋上的压力聚增,周松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

    周松品尝着陈燕的阴沪,这个阴沪仍然是那么陌生与新鲜,对于他而言,这是他所遇到过的最好的阴沪――黄红色的丰满阴阜夹着粉红色的荫唇,象小孩吐舌一样透着可爱,紧小的荫道对于哪怕是一根手指头的插入都具有压迫性,与她不一样的,自己妻子的荫道对于一根电脑机箱用的锣丝刀柄都不具如此的压力……

    金玲下体的空虚感正在不断地增加,看着丈夫为陈燕kou交,她不禁把手伸到下体搓了起来,她眯着眼一边看着周松技巧而又体贴的口滛,一边幻想着也有一个男人正在为自己口滛,呼吸渐急,呻吟愈盛……

    滛乱的气氛在厅里伸展扩散……

    敲门声忽然传来,驱散了弥漫的滛乱气氛――周松抬起头――金玲象触电般地站起来,慌乱地整理短裙……

    陈燕睁开媚眼,轻轻推开周松挡在面前的身躯,缓缓地站起来拉了拉裙摆,便往门后走去……

    “是谁呀?”陈燕在伸手握住门扣的时候问道。

    “小燕吗,我是老黄啊!”门口应道。

    “哦”陈燕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你?来干什么?”

    老黄跨未及进门便讶异道:“刚才你那个马蚤朋友才从你这里打电话给我的啊!”

    “有吗?”陈燕故意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转头对金玲道。

    “嗯……”金玲被陈燕这么一羞辱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

    陈燕把老黄等四人让进门,关了门对金玲道:“你怎么知道他的电话?”

    “我……”金玲根本不知道老黄的电话,摆明了陈燕就是要羞辱金玲,而陈燕已经太了解周松了,她知道这种羞辱只会带给周松更强烈的报复性快感。

    陈燕又转头对老黄道:“你们坐吧,工地里忙吗?”

    “哎呀,我们哪能坐呀!还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刚刚是不是你打的电话?”老黄也没把握是金玲打的电话,毕竟他所熟悉的是金玲的肉体,而她的声音并不熟悉。

    金玲拘束而又茫然地抬头看了看老黄,接着又偷偷地瞄了瞄周松――周松的眼睛里明显地喷涌着欲望,却只是笑着看那些进来的汉子……

    老黄看了看周松,他感觉得到金玲的压抑与尴尬,他同时也感觉到坐在那里的那个长得挺斯文的男人似乎与金玲有着不一样的关系――也许是他的情妇吧!

    “那我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行了!”说着,老黄就欲转身开门离去。

    陈燕看了看周松,她也不知道这戏是不是要演下去或者是该怎么演下去……

    而周松看着金玲……

    “等……等等……”金玲颤声道。

    老黄转头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随后又看了看陈燕,他也觉得有点尴尬,除了陈燕他们比较熟悉之外,周松是昨天见过一眼,而金玲虽已被他们操遍了,却也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倒不是没有介绍过姓甚名谁,而是压根不想去记――嫖客和妓女的关系就是如此,谁信你才是白痴呢!

    “嗯――有什么事吗?”老黄把目光落回金玲身上道。

    “我……我们到……卧室里去说吧……”金玲的声音很小很小,只有周松能听到。

    “什么……”老黄把脑袋向前一伸,侧过耳朵问道。

    “我们……到房里去说吧……”金玲娇羞地道,便转身往卧室里走去。

    老黄们是听到了,从老黄眼里闪出一丝喜悦,便对那几个带来的人道:“你们等等,或者是先回去?”

    其他人也感受到气氛似乎不似以往的融洽,便纷纷告退走人。

    陈燕看了看周松,便也将其它几人送出了门。

    卧室里,老黄一手在金玲的胸前抚弄着道:“怎么了?那个男的是谁,你好象挺怕他的嘛!刚才是不是你打的电话?”

    “是她打的没错!”

    是陈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老黄急忙将手放下,回头看着陈燕和周松相拥着走进来。

    “那你还说没有,整我啊?嘿嘿嘿”老黄涎着脸陪笑着,对于陈燕他也不好得罪,“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呢?阿燕。”

    “哦,是我朋友。”陈燕媚笑着对老黄呶呶嘴,“他想让你玩点刺激的,呵呵”

    “什么刺激的?我可老了啊,经不起太刺激的事呀!”老黄滛笑着转而对周松道,“我姓黄,你怎么称呼呢?”

    “我姓周,您就叫我小周就行了。呵呵”周松也故作轻松地道,“我也是听燕姐说这里有个马蚤货求着男人操,所以就过来见识一下,呵呵,昨天你也看到我了吧?!怎么样,这娘儿们马蚤吗?”

    “哦,是这么回事呀!”老黄放松了心情,他猜想着这个人也许是也陈燕的嫖客,也可能是金玲无数入幕之宾其中的一个吧,他想了想转头看了看金玲道,“呵呵,这你得实际体验体验了,我也说不准,哈哈哈……”

    “你这次又叫了几个人呢?”陈燕道。

    “不说这个还好,我叫我那些兄弟等着再招呼他们!”老黄气呼呼地转头对金玲道,“你说说,这该怎么办?”

    “我……”金玲低着头,不敢看人,她自己觉得自己就象摆在肉市里的猪肉一样,被人挑三捡四的不说,还要被卖肉的小贩切块……

    “我还以为多马蚤多浪呢!”周松的话是说给金玲听的,语气里有一种淡漠的味道,听得金玲毛骨耸然。

    “阿燕,你倒说说该怎么办?”老黄咧着嘴道。

    “电话不是我打的,我哪知道该怎么办!”陈燕笑得轻松极了。

    “可……我收钱了……”老黄不得不说出来。

    “收多少?”陈燕笑道,“还是20吗?”

    “这次是收30,呵呵”老黄尴尬地笑笑,“他们挺喜欢这个马蚤货的,嘿嘿嘿……所以,我就……涨了点……”

    金玲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一手,感觉就象自己让人j滛还要自己付费,这种感觉却又让她的体内燃起了欲焰,烧灼着她的神经,让她不能自己,不能言语,只能愣望着凸着小肚子的矮小老男人――无耻的人,也正是这无耻更说明自己的下贱――一切都在刺激着她的官能……

    “阿燕,你说她叫什么?”周松对陈燕指了指金玲道。

    “金玲呀,说了那么多次老忘记,你不觉得她比我漂亮多了吗?”陈燕笑道。

    “有吗?”周松淡笑道,“小玲,不如你就收下这些钱,为他们服务一下吧!老黄,你看这样行吗?你也不能失信于人嘛,对不对,钱下次还有机会赚嘛!”

    “对,这样行不行?”陈燕附和着道。

    “这样?”老黄心里盘算着,如果再加个二十元的,还比行情少一半呢,应该还有人来玩吧,便狠了狠心问金玲道:“行!阿玲,这钱给你,干不干?”

    “哦……”金玲仍沉浸在羞辱的火热欲望中点了点头应道。

    周松感觉气氛不是很活跃,便道:“老黄,咱们看谁衣服脱得快,呵呵”

    未等老黄反应过来,周松已是一条肉虫了,他转而抱陈燕拥到床上,掀起陈燕的连身裙就往上脱……

    “不要脱了,翻起来就行了吧!”陈燕娇声道,“等一会儿我还得给老黄开门呢!”

    气氛顿时又被滛乱所弥漫。老黄也脱光了衣服甩在地上,抱向金玲……

    “老黄,你上过的女人一定不少吧?”周松喘着气抚着陈燕的戴着黑色镂空胸罩的ru房滛笑道。

    “嘿嘿……不多,但也不少,哈哈哈……”老黄解着金玲的衣扣道。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周松道。

    “只要没病的女人我都喜欢,哈哈哈”老黄解开金玲的最后一个衣扣,便在她赤裸的胸前抓了起来,金玲只好自己将衣服脱下来。

    周松此时已经趴在陈燕的胯下,亲吻起陈燕的阴沪,眼角仍不停地扫描着金玲……

    老黄看到周松竟然为陈燕kou交,不觉得一愣,便也把金玲推倒在床上,开始咬着金玲的ru房……

    “啊……”金玲拥着老黄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轻呼一声,同时也转眼看了看周松――自己的老公正在为自己的朋友kou交,而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亲吻,等一会儿还将被这个男人插入,她不禁闭目呻吟起来――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被男人j滛,竟比被轮j的快感还要强烈许多――她发现自己快要爱上这种感觉了……

    周松也被这种景象所刺激,他急促而炽热的气息喷撒在陈燕的荫部,使陈燕感觉整个下体象个熔炉般的火热,这火热使内心的空虚更迫切起来……

    老黄舔了一会儿金玲的ru房,便要提枪上马了。他爬了起来,提着自己兴奋的棒棒在金玲的荫道口磨了起来;金玲闭着眼双手在老黄的身上摸索起来,直到握着老黄的棒棒,她急切地挺了挺下身,又扯了扯老黄的棒棒对准自己的荫道――越来越近了,那根棒棒的gui头正碰触着自己的荫唇,接着又碰触到荫道口,那是炽热的同时也跳跃着的男人的gui头――她用力一挺下体,啊……进去了,gui头已经进入自己的荫道了,涨涨的热热的――我又被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占有了……它正在推进……一分……两分……

    “哦……哦……哦……啊……”附着老黄下体的推进,金玲的喉咙里传出朦胧、急切、诱人的声音,她双手抱着老黄的屁股,用力地往自己的下身压着,手指深陷入老黄的屁股中……八分……九分……啊……到了,老黄粗长的荫毛刺激着自己的阴di,它到了,这个男人的gui头在我的芓宫里――好舒服,可是怎么叫不出声呢?――金玲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快感哽噎着――老公看到了吗?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的棒棒正插在你妻子的体内,你看到了吗?好舒服啊……

    “啊……”金玲终于从哽噎着的喉咙里逼出一声长长而又舒适的叫声――她高嘲了,她抱紧老黄肥胖的身体,双腿卷起夹住老黄的屁股,下体极力地向上挺起,她晕玄了……

    周松此时也爬了起来,因为他坚硬火热的rou棍被陈燕握着;陈燕拉着周松的棒棒在自己的外阴磨了一下,便对着自己的荫道,然后她放手抱住周松的腰便往上挺,与此同时,周松屁股往下一沉……

    “哦……噢噢噢……”陈燕的叫声急促而又清晰。

    周松和老黄两人象两架正在工作的鼓风机一样,此起彼伏地抽送着――我起你落,两个人卖力地挺送着,又象在捣鼓什么似的,把躺在床上的两个女人的阴沪操得“扑哧”作响……滛浪的欢叫声、沉重的呼吸声、滛肉的撞击声和着时而发出的“叭叽”的荫道漏风声谱写了一曲动人心魄的乐章……

    老黄抽送的速度在忽然间加速了,金玲把老黄抱得更紧了,她也知道老黄即将把仅有的存货缴交给自己,她想在老公面前被男人射入,太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