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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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什么事情来了!不知廉耻!”

    “得了,我知道的不比你这个当爹的知道的少。宋尧从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我能不知道他吗?倒是你,除了责怪他你还会做什么?他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你应该多尊重他。”

    “他的行为值得尊重吗?爸,您就是太溺爱他了,您看都把他惯成什么样了!真是白读了这些年的圣贤书,恬不知耻!”

    “够了宋聿!子不教父之过,你打算这样约束禁锢他一辈子吗?你真正站在他的角度上考虑过问题吗?那是你儿子,不知廉耻?恬不知耻?这样的词用来形容自己的儿子你觉得合适吗?你顾及到他的自尊了吗?”

    宋聿把西服往沙发上一摔,克制着怒气说:“不管怎么样,我是绝对不可能同意他继续做这种事情的!爸,这件事情您老就不用管了,我也希望在这个问题上,您不要再随着宋尧乱来。”

    “宋聿,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把话给你撂这儿了,宋尧是你儿子也是我孙子,你要是敢就这个事情动他一下,可别怪我不客气!我虽然老了,可这个家还由不得你上房揭瓦!”

    说完走到沙发前把宋聿的西服整理好递给苏梓珉,和蔼地说:“梓珉啊,你待会儿把白天阿尧跟你说的那些话都给宋聿说一遍,然后你们自己好好揣摩揣摩那些话,什么时候摸透了再什么时候把阿尧叫回来。”

    像是大病初愈,宋老爷子挺了挺身板,转身朝阳台喊了一声宋尧走得急没来得及带走的穆沐:“小沐,走,爷爷带你去打太极喽!”穆沐一下摇着尾巴蹿出来绕着宋老爷子跑个不停,跟他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很早之前看柴静的《看见》,里边“我们终将浑然难分,像水溶于水中”那一章是关于同性恋的,看完以后感触颇深,写这一部分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来了,就想把最喜欢的段落摘录在这里:

    “同性恋是先天基因决定的,几十种羚羊类动物里面,也观察到同性之间的性/行为了,在灵长类动物里边,还观察到了依恋现象,人类的依恋现象,在某种程度我们就称之为爱了。”张北川说。(张北川是中国对同性恋研究最早,最有成绩的学者。)

    柴静问张川北:“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不接纳同性恋者?”

    他说:“因为我们的性/文化里,把生育当做/性的目的,把无知当做纯洁,把愚昧当做德行,把偏见当做原则”。

    他前前后后调查过一千一百名男同性恋。他们百分之七十七感到极度痛苦,百分之三十四有过强烈的自杀念头,百分之十自杀未遂,百分之三十八的人遭到过侮辱、性/骚扰、殴打、敲诈/勒索、批判和处分等伤害。

    “每年自杀的那些同性恋者,他们就是心理上的艾滋病患者,心理上的绝症患者。这个绝症是谁给他的?不是艾滋病毒给他的,是社会给他的。”崔子恩说。

    柴静问:“有一些东西对同性恋者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么?”

    “对。”

    “是什么?”

    “爱情、自由,公开表达自己身份的空气、空间。”

    “假如不能提供呢?”

    “不能够提供,这种压制,这种痛苦、绝望就会一直持续下去,就成为社会的一个永远解决不了的痼疾。”

    第24章 南行之旅

    爱你就像爱生命。——王小波

    宋尧是在离家不远的酒店醒来的,他习惯性伸手去摸另外半边床,却没有感受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