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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吃痛缩回手的小窃贼嘴巴仍不忘替自己谋福利。
“等等,我要带一堆在路上吃,你藏在窖底的牛肉干也一并让我带走啦,馒头夹肉干吃是人间美味。”他叨叨絮絮的念着。
“你要出门?”嫘兵兵忙碌的身影非常好看,灶旁的阙勾不禁看傻了。
“他们是该来了。”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回道。
他才讲完,就见阿伦气喘吁吁地跑来。还是凉爽的早晨,他的额头却有汗珠,可见跑得多迅速。“小姐……出事了。”
“小姐还好端端地在这儿,你才出事!”一只大手直往阿伦头上打去,阙勾很乐意地以大欺小。“不是,武馆外面一堆……堆光头,说是要找姑爷。”他在被打死之前总算说全了话。
“来踢馆的?”这是武馆人的直觉。
阙勾脸色不变:“我去瞧瞧。”
“我也去。”
“别,你顾着蒸笼,别让水少了。”甫踏出门槛,阙勾三步两步地又跳进来,直直对着颊上沾了面粉的嫘兵兵。
“说这话很肉麻,可是不说我憋着会内伤。”
嫘兵兵习惯了他的不按常理行事,静待他再出惊人之语。
阙勾拂去她粉颊上的面粉,一道低语直劈入嫘兵兵的脑子。
然后,他走了,她直愣的眼光瞧见他一脚着鞋,一只脚丫是光着的。
很爱、很爱你。
他的嘴一开一合,仿佛是这么说。
一次看到那么多光头实在挺震撼人心的,一片祥和的梵音,黄、红绫袈裟三三两两站在一块,少林四大门下弟子来了其二,浩浩荡荡,可见对这件事的郑重。
“你们为了来接我还费心剃了新头啊,真是光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