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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淫后骆冰(第一章)人兽奸章驼子夜犯淫行第8部分阅读(1/2)

    近木桶边,看到水波荡漾下一片雪白的胸肌挤压出深深的一道||乳|沟,展现出无比的诱惑,女人的脸又出奇的美艳动人,哪还忍受得住,急吼吼的就脱起衣裤来。他看骆冰不再喊叫,误以为定是那个出来偷情的荡妇滛娃,真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颐,好好cao弄一番,泄泄久积的欲火。

    「哎呀!糟了!这滛贼已在脱衣,怎么办?……」

    「心砚!砚弟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唉呀!真急死人了!」

    「啊!对了!乘他现在不备击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给他看去了吗?多羞人!……」

    「哎呀!他脱光了!要进来了!……不管那么多了!看就让他看吧!胜过被那脏手污了身子!」

    「咄!滛贼受死吧!」

    骆冰的脑中在电光石火间闪过无数个念头,眼看顾金标已脱得赤条条的、脸上带着滛笑就将跨进桶里,娇叱一声之后,两手击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往上一蹬已窜出水面,玉腿如剪、交叉踢向顾金标的头颅……

    顾金标倒底经验丰富,水花上扬时已知不妙,随即上身往后一仰,避开骆冰的腿击,眼睛则正好看到骆冰妙处启合的桃源肉|岤,同时右手一招「仙猿攀桃」

    直撩向骆冰下阴,脚下更一刻不停的转到骆冰身后,左手再一式「玉带围腰」猛然勾向骆冰前胸。

    这时候骆冰一击不中,听得身后风响,不假思索的一个「回旋腿」,在香风中雪白的玉腿开得老大,当真是纤毫毕现、妙相均呈,看得顾金标如痴如狂,rou棍更加肿硬。

    「啪」的一声,两人腿肘相击,谁都没有沾到好处,各退一步之后,凝神对峙起来。

    骆冰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她身上光溜溜的,还真不敢出声呼叫,又面对着一个如狼似虎的陌生男子,一对眼睛正贪婪地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恣意巡梭,而他胯下的阳物则如条抬头恶蟒,青筋浮现、gui头圆肿油亮,正一抖一颤的向她点头示威,只羞得骆冰全身燥热起来,左手紧握住自己右奶,手臂横亘在胸前,但又怎遮得住那丰满雪嫩的||乳|肉挤出团团白光,更加诱人。

    她低声的叱道:「恶贼!还不快滚!休怪我要下辣手了!」

    顾金标此刻已看出骆冰不敢声张,闻言拿手挺了挺胯下阳物,嘿嘿怪笑道:「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妳亲热完了再走,妳……」

    「无耻!」话未说完骆冰已一掌击了过来,同时乘势冲向床边,想先抢起衣物遮羞。

    顾金标早就看出她的企图,侧身一闪,同时一脚踢向已往前冲的骆冰背后,脚掌碰触到骆冰多肉的丰臀,软、滑兼又弹性十足,不由激动得怪叫一声,扑向已趴到床上的骆冰。适时骆冰一个翻滚,顾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个下击,却正好被顾金标翻手一掌击得滚落床下,还不及起身,顾金标庞大的身躯已如泰山倾颓般自后压下,两个丰满的ru房已被一双大手重重握住,臀股间更感到一根炽热的火棍紧顶着蜜bi的门扉。

    骆冰只觉眼前一黑,几欲昏绝,哀伤的暗叹道:「完了!又要被j辱了!」

    正在危急间,一道身影挟着棍风,「啪」的击中顾金标后背,打得他怪叫一声,放了身下的骆冰跳了起来,回身就和来人缠斗起来。

    这救急之人正是如厕归来的心砚,他没料到才离开一阵子,心爱的姐姐就将被污辱,悔恨、自责使他像疯了一般,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厮缠烂打,无奈功力太过悬殊,此时已是险象环生。

    骆冰一见心砚出现,满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发开来,泪水不听话的簌簌落下,身子一时间软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砚罹险,登时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扑了过去,浑然忘了自己仍然一丝不挂。

    然而两人联手仍然不敌皮粗肉厚的顾金标,一个不留神,骆冰的左后胯被狠狠的踢中一脚,扑倒在地;心砚抢过来救援时,被横胸一肘顶得闭过气去。顾金标瞪大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地上骆冰羊脂白玉般玲珑丰满的肉体,只见她双||乳|抖颤、大腿根下黑黝黝的门户隐然可见,欲火登时烧得全身火热、不泄不快,只见他虎吼一声就向倒地的骆冰再次扑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外人影一闪,一声:「不要脸的畜生!纳命来!」

    暴喝声中,人未到,凌厉的掌风已击向顾金标前胸,同时现出身形,赫然是「红花会」的十当家「驼子」章进。

    他来得正是时候,没几招已打得顾金标怪叫连连,章进则是悠闲得不时觊空猛瞧义嫂诱人的胴体。骆冰已艰难的爬起来赶去摇醒心砚,等发现章进不规矩的目光时,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后,急忙将衣物穿好。

    章进依依不舍地将目光收回,他早已将骆冰视为禁脔,怎能容忍外人插足?

    这下运足功力,招招杀手,直欲置顾金标于死地。整个客店都被惊动了,在「关东三魔」其余二人还不及过来救援时,顾金标已支撑不住,奋力将一张凳子踢向章进后,顾不得赤身捰体,叫嚣着:「老大!老四!快来!救命啊!」便夺门而出,跳上屋顶落荒而逃。

    章进哪容他脱身,丢下一句「你们等我回来!」便紧追上去。身后滕一雷、哈合台等二魔也跟了上去。屋内一下又恢复平静,其余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斗,都紧闭房门,不敢过问。

    心砚像做错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着头不敢看骆冰。骆冰此时脸上红晕未退,呆呆的楞坐在床沿,好一阵子才如大梦初醒般一迭声的叫道:「心砚!快!快!将行李收拾一下!我们快走!」

    「咦?姐!十爷不是叫我们等他吗?」

    「他回来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啊~~我明白了!妳是怕十爷对妳……」

    「小鬼!你还说!快走吧!」骆冰娇怒的白了心砚一眼,领先走了出去。

    姐弟俩偏离官道,摸黑走了一阵子之后,骆冰感到左胯传来一阵阵的酸痛,走路也开始一拐一拐的,心砚看了不忍,抢上前扶着她的臂膀说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妳痛得难受,不如找个地方先敷了药再说!」

    骆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色朦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这条小黄土路隐约可见之外,可以说什么也看不到,她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这里前不沾村、后不着店的,到哪里去找地方休息吶?」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类的,让打猎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妳就先在那方石头上坐着,我很快回来!」说完了也不等骆冰回答,一头就钻进路旁的矮草丛里去。

    也不过才一会儿,就见他从前方兴冲冲的蹦跳回来,笑嘻嘻的冲着骆冰道:「姐!我猜的没错!前面不远的山坡上就有一间草房,我扶妳过去吧!」

    这间小茅房看来是人家用来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头整齐的堆放在一角,另一边则是一捆捆的干茅草,两边的木窗子钉得牢牢的,门一关就温暖无比,难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还摆着一盏油灯。

    姐弟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砚摸出打火石将灯点着了,再将几捆稻草拆开铺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对着仍站在门边发呆的骆冰叫道:「姐!快来!很舒服呢!」

    骆冰脚下略一犹豫仍是走了过来,学着心砚往上一躺,果真柔软、舒适得让人不想起身。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会儿之后,心砚开口说道:「姐!我帮妳看看伤势吧!

    妳到底伤在哪里呢?」

    骆冰的脸一下热了起来,转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处地方他没看过?没摸过?」心下一释然,就默默的将下身的裙、裤都脱了,翻身趴了下来,反手轻摸着胯下受伤的部位,低声的说道:「就在这儿。现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心砚跪坐在骆冰大腿旁,对着高高隆起的肥臀和白嫩嫩的大腿,只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他低下头仔细地审视了一下,发现伤处在左边臀瓣下的腿根处,已经高高肿起,有点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触目门扉紧闭的蜜|岤,四窜的荫毛有几根已倔强地从臀沟缝里冒出头来,淡淡的汗味和腥马蚤气息断续的刺激着他的鼻蕾,他难忍心头的激动,突然脱口说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姐,我把灯拿过来!」

    再回来时他将骆冰的两腿微微往外分开,然后跪坐到中间去,提起油灯张大眼睛看了起来--那淡褐的阴沪已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肉壁,有点濡湿,在灯火照耀下闪闪发光。心砚将灯往旁边一摆,掏出怀里的跌打药酒,倒出一些在掌上,两手略一搓磨之后,便覆盖在伤处轻轻的按摩起来……

    骆冰默默地将脸趴在手肘上,下身分开成这羞人的样子令她的脸颊发烧、发烫,而心砚一下轻、一下重的揉磨让患处产生一波波的酸、痛、麻混合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双腿;细嫩的肌肤在稻草上来回磨擦,渐渐勾起肉欲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参差而立的茅草须儿,不时戳刺着蜜唇和敏感的小突起,让她激动得身体起了阵阵轻微的颤抖,小腹下彷佛起了柴火,快感、热浪开始游走全身,沉睡的芓宫也发出了饥饿的讯号,渐渐的从那阴缝里流出了春蜜,湿了草儿、也动了心儿……

    突然,她发觉心砚的双手起了变化,不由抬起头来,轻轻「咦」了一声。原来心砚用左手按住伤处按摩时,右掌本来轻放在骆冰的右臀上,而两个眼睛则直盯着肉|岤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右掌也在那光滑多肉、极富弹性的臀肉上来回摩挲着。到后来发现到那两瓣荫唇肉时开时合,红光乍隐又现,不觉间看得痴了,便将两掌各掰住一瓣臀肉,搓揉挤张、推摇压弄起来;待看到|岤缝里流出的滛汁在|岤口上牵引成丝时,早就难以自持,正想不顾一切掏出爆挺的阳物,狠狠地捅进那迷人的肉洞时,耳中传来骆冰惊疑的声音。

    这轻轻的一声娇哼,直如暮鼓晨钟,将心砚从欲梦里震醒,他暗骂自己「卑鄙、无耻」,差点就冒犯了敬爱的姐姐,于是轻轻一拍骆冰的大腿,颤声说道:「姐,差不多了,妳将衣服穿起来,早点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也不待骆冰回答,跳起来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他并没有听到身后骆冰一声轻微的叹息。

    (第十六章)动春心 义姐弟草屋行滛

    (第十六章)动春心义姐弟草屋行滛

    夜晚冷冽的山风并没有吹熄心砚体内正熊熊燃烧的欲火,他一口气冲到小屋后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无复加的rou棒,身体斜斜的倚在背后的墙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宝贝就快速地撸了起来,仰着头、闭着眼睛,脑子里尽量的回忆着骆冰那迷人的肉|岤,嘴里低声的叫着:

    「喔!姐,夹紧!夹紧点……妳舒服吗?……我……cao得妳……爽吗?……

    我要天……天cao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紧要的关头,身旁突然响起骆冰一声悠悠的叹息,同时柔声说道:「傻小子!何苦一个人躲在这儿自己……做……进去吧!当心给冻着了!」说完素手一伸,拉着尴尬万分的心砚回到屋里,顺手将门栓上

    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转身面对面的握住他的 双手,两眼怜爱的注视着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后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视,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着腼腆、羞涩的红晕,她放开双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低声的问道:

    「砚弟,你想要我!对不?……唉!你当姐不知道你很难过么?但是我……

    我是不想害你啊!这……唉!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

    语毕,缓缓的将娇躯偎上去,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但同时在小腹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坚挺和那有力的脉动,不由得轻轻一颤。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后,便放开身子,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赤裸的对着心砚说道:「傻弟弟!还呆站着做什么?我……哎呀!好痛!」话没说完已被心砚扑倒在草垫上,左首||乳|尖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仅存的一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肉体给揉散,所以当骆冰裸露出她诱人的胴体时,一剎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一具粉团玉琢、||乳|香四溢的成熟女体,原始的欲望像火山爆发开来,身体重重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ru房,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用力,双手更是忙碌的、四处流恋的在那光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下身漫无章法的乱挺一气,嘴里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帮我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其实骆冰也是早已情欲泛滥,先一刻的抚弄无异煽情的挑逗,开启了这几个日子以来封存的肉欲,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里,她想了很多:

    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到解脱,让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谅的理由;但是余鱼同的绝裾,又使她觉得这是对她滛荡的嘲笑;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色、如蛆附骨,则使她感到害怕、无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笈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贞节滛乱的烦恼。

    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小弟弟,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肉欲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肉体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

    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手y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

    慢慢来!……唉唷!嗯~~嗯~~咦?你……」

    色欲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阴沪外乱戳,顶得骆冰的荫唇一阵子的痛,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rou棍往洞口一拉,屁股跟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棒棒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紧窄温滑的肉壁紧紧的箍着肿胀的肉茎,火热黏粘的y水喷泡着敏感的gui头,甫一插入,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阳精便「噗、噗」的暴射出来,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奶头,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ru房,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酥胸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bi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缩,花心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内心感到一阵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肉洞里稍微软化的滛根又逐渐膨胀,散发出比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浪汁满溢的马蚤bi发出欢迎的蠕动,于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就往bi里插,丰满的肥臀也转甩起来,嘴里娇媚的说道:

    「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嗯~~不要……急,用力点!……哎唷!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喔……轻点!嗯~~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rou棍在嫩|岤里狠狠地狂c猛捣,虽然刚刚才出过精,无奈骆冰的肉体太过迷人了,滛浪的叫床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过床笫高手的滛弄调教后,已不是寻常的交合所能满足,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表现在性器肉搏中的浪荡,于是在她狂野的一阵挺耸摇摆下,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灼热的阳精再次灌满春|岤高嘲过后,姐弟俩静静的相拥着,骆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身体里的渴望与欲火却没有因两次的交合而稍减,反而燃烧得更旺,同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蜜|岤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吸吮,她知道: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