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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49部分阅读(1/2)

    冰的一只手。

    “等等!叶麟你等等!你确定这是近路吗?”班长虽然勉强能跟上我的步伐,呼吸仍然因此变得急促起来,“你、你为什么这么熟悉我家附近的环境?”

    谁熟悉你家附近的环境啊?专门调查那些的岂成了跟踪狂了!我只是在这条小巷的拐角处看见射在白墙上的车灯而已!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穿过这条至少有一个拐弯的小巷,跟踪者想再找到我们就要多费些功夫了!

    当我带着班长跑到小巷尽头的时候,却瞪大了眼睛,心里直骂自己是白痴。

    面前是一条死的不能再死的死路,原本看见的车灯,是从远处的高架桥上面射下来的。

    横在我们面前的墙表面凸凹不平,墙根底下还躺着一只孤零零的学生鞋,型号很小,八成是女学生穿的,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遗弃在这里,鞋面上还凝固着可疑的白色物质。

    如果这个提示还不够,班长脚下还踩到了一副被撕成两半的文胸。

    我靠,这里别是小流氓们做“花案”的地方吧?挟持单身女学生到巷子深处任意凌`虐什么的……看这条巷子的深度和结构,完全符合条件啊!如果我在某个平行宇宙里变成了色魔,也会选择这里当作恶现场吧?

    班长很快就发现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她从我的掌握中抽出了自己变得更冰的手,披在身后的长发颤抖起来。

    “你……你不是说在这里是近路吗?为什么却是一堵墙?”

    我无言以对,现在除了承认自己是笨蛋以外,没有更好的解释理由。

    班长突然一拧身想往巷子外面跑,我一把将她的腕子扭住了。

    “回来!你现在已经跑不掉了!”

    我的意思是那三个人已经进入了巷子,你现在跑出去只会跟他们撞个满怀,不如躲在我后面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没想到班长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她半转过身回望着我,眼睛里明显对我带着恨意。

    “原来……你们竟然是一伙的!”

    诶?班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夜很深,从头顶照下来的月光也很冷,高架桥上的车辆来来往往,不时将远光灯射到我和班长的脸上。她的脸比月光还要苍白,她的嘴唇比血还红。

    “难道不是吗?你……你故意设下圈套让我钻,然后把我骗到这种地方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随着那三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班长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

    “你们……你们别以为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

    如同翅膀受伤、向天幕下方坠落的孤鹰,班长的眼睛里闪烁着悲伤、疑问、不屈和愤怒,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恨不得从眼睛里瞪出血来。

    但是并没有血,连泪水也没有,仿佛流泪就是对我们示弱一样。

    我叹了一口气,但是并没有放松班长的手腕,担心我一松手班长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舒莎,”我故意不叫她班长,以示现在是放学时间,而她是处于我的保护之下,“带你来死胡同是我判断失误,不过我和对面那三个人绝不是一伙的,你不信的话,我把他们全打趴下你就明白了。”

    那三个混球有说有笑地追上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我扭着班长的手。

    我诧异地发现走在前面的两个打手,我居然全都认识。

    左边那个人叫李老二,下巴上长满杂乱的胡茬,笑起来很邪,尤其是两只眼睛的颜色很不对劲,眼白和眼仁都呈深浅不一的黄褐色,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是瞎子。他自称“瞎爷”,别人背后都管他叫“瞎b”,是个心狠手辣,好色如命的人。

    右边的人叫赵光头,人如其名,长着个会反射日光月光的大光头,因为喜欢吃肉缺乏维生素,所以嘴角经常起泡,起泡了他就给咬破,咬破了就结痂,结痂以后他就把结的痂扣下来吃,如此往复不亦乐乎。这人也是财色当头,不折不扣的一条恶棍。

    这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各自从袖管里顺出来一支钢管,握在手里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没先说话,因为我脑子里有一个问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瞎b李老二和赵光头虽然同样贪财好色,可是他们以前是仇人啊!李老二和赵光头有一阵子都说对方睡了自己的马子,带着手下正经八百地在停建工地上火拼过好几回呢!赵光头嘴里的那几颗烤瓷牙就是被李老二打掉以后,自己去镶上的!

    这两个仇人为什么会联合起来?要知道在和我打过架的小混混里面,这两个人是相当难对付的狠茬,如果假设我的空手战斗力有1000,那他们两个就是每人800,合在一起1600,而且还拿了武器!

    我暗暗为了自己,还有身后的班长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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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69】 怒火

    ”>“就是他!就是这个男的把我踢到狗屎上去了!”两人身后的罗宁忿忿不平地指着我,李老二挺不高兴地扬起一只手,示意大哥们讲话小弟没有插嘴的份。

    “这他妈的不是叶麟吗?”李老二把自己的老茄子脸笑成了菊花样,他看见被我挡在身后的舒莎,立即就像苍蝇见了肉似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草,叶麟你换了身青姿学园的校服,马上就转了性啊!我还以为你光知道打架呢!哪拐来的这么好看的女娃娃啊?”

    赵光头一脸滛笑地插嘴道:“瞎哥,看来咱们俩今天是搅了叶麟的好事了,难得他竟然找到了这块风水宝地!听说,那个黄三昨天刚在这儿办了一个雏?”

    “可不是嘛!”李老二摩挲着手里的钢管,表情和姿势极其猥琐,“不过黄三走了运,咱们也没倒霉不是?今天不光能把叶麟这个刺儿头给挑了,完事以后还可以顺便玩他的马子呢!”

    他们满口污言秽语,只气得班长浑身颤抖,双目皆赤。

    “你们……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在寂静的小巷里,班长尖利的声音如同划破长空的闪电,“你们会受到法律严惩的!”

    “哈哈哈哈哈——”赵光头摇着脑袋大笑起来,“瞎哥,这小娘们还挺泼辣的!不过我喜欢!越泼辣的玩起来越过瘾!”

    李老二啧了啧嘴,“这女娃娃说起话来好凶啊!到时候别咬着我就好了……赵老弟,既然你这么喜欢,呆会就让你先上。”

    “哎哟,那怎么好意思啊!”赵光头假模假样地推辞道,“你是大哥啊!我怎么敢抢到大哥前头去啊!”

    李老二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越叫我大哥我心里就越不踏实,总觉得你忘不了以前的仇,说不定什么时候从背后捅我一刀……我这次也算陪个礼,你就别推辞了,上去多折腾折腾她,到时候她也就没力气咬我了。”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赵光头呵呵一乐,对身后半天没敢说话的罗宁使了个眼色,“小子,今天算你捡个便宜,等我和瞎哥玩够了,也给你`爽爽!”

    “诶?也……也有我的份吗?”罗宁紧张得舌头直打结。

    “怎么?你不敢?”赵光头鄙视地撇了撇嘴,“这样的好事摆在前面,你要没胆子做,你以后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罗宁看着舒莎藏在校服裙下面美妙的togti,咽了一口吐沫。

    “我敢!我怎么不敢!”他模仿着两位大哥的凶狠语调,好像这样一来他也变强了似的。

    李老二噗嗤一笑,“你排在最后,只好喝刷锅水了!”

    赵光头正色道:“瞎哥,他这算不上刷锅水,想当年黄三当小弟的时候,排在8个人后面,那才是刷锅水呢!”

    然后两人不知是回想起了什么,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罗宁赶紧跟着他们一道笑,只是在假笑的时候,两只邪气充盈的眼睛直往舒莎的衣服底下钻。

    如果说瞎b和赵光头这两个惯犯滛词浪语,对班长百般调戏的时候,她还能勉强保持镇定,到了她大发善心放走的罗宁也决定加入轮`j队伍的时候,着实给她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个跟自己弟弟年纪差不多的半大孩子,竟然会对自己抱有如此可怕的邪念。

    舒莎站立不稳,后背无力地靠上了凸凹不平的石墙。

    我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但是看见班长那短暂失神的表情,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放心,轮不到他们的。”

    本来是一句安慰的话,可是我刚一出口就觉得里边有歧义,气得我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班长做了三次深呼吸,眼睛里终于重新出现了往日里那种坚定不移的神色——她似乎已经不再怀疑我和他们是同伙了。

    “一起逃吧,”班长小声对我说,“就算只跑出去一个,也可以报警回来救另一个人……”

    虽然对面这两个凶汉战斗力总计1600,几乎是我的两倍,但是班长跟我这么说,反而激起了我心中的无穷战意。

    逃?我凭什么逃?人面对危机时会大量分泌肾上腺素,激发“战或逃”反应——我的肾上腺素可不是用来逃跑,而是用来战斗的啊!

    我怪笑着攥起双拳,两臂的骨骼咯咯作响,隆起的肌肉几乎要撑破小西服上衣的扣子。

    你们横,我就表现得比你们还横!

    你们有武器,但是小巷这么狭窄,未必施展得开,就算拿钢管攻过来,恐怕也只能从上往下劈,左右的方向因为空间问题受到极大限制。

    再说我跟老爷子学了好些日子的阴阳散手,只拿脑袋不灵光的李二愣试过手,那次更像是玩闹,真正用于实战的,这是第一次。

    更重要的一点,是我知道瞎b和赵光头虽然作恶多端,一身案底,但是他们不敢杀人。

    我敢。

    究其原因,可能是他们俩比我大上一两岁,已经不属于《未成年人保护法》的适用范围,或者他们潜意识里还知道人命关天,觉得没有事情值得他们拼命,或者要别人的命。

    我和他们不同,我时常跟人拼命,如果对方做的事让我特别厌恶,并且进入了我所认为的“正当防卫”范围,我真的、会从内心深处、升起杀死他们的念头。

    我从来不使用武器跟人打架,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我稍微有点担心把别人打死,如果打死了罪不至死的人,我会良心不安。

    但是只要我的良心没问题,我不在乎自己成为杀人犯。

    比如今天。

    比如现在。

    如果我被中国的二逼法律认为是防御过当,被抓进监狱判个一二十年,我倒不担心老爸会自己生活不下去。我了解老爸,正因为我在监狱里受苦,老爸反而会认真起来,勇气倍增,奋发图强,说不定还会戒酒,直等到我被释放的那一天。

    而且如果我被抓进监狱里的话,小芹岂不是就不会来烦我了?她战斗力再强也没能力劫狱吧?我就不信,她会像老爸等我一样一直等下去!

    这样想了一遍以后,我做好了把瞎b和赵光头杀掉的心理准备,然后我笑得毛骨悚然,弄得他们的表情极不自然。

    “叶麟你笑个卵子啊!我们他妈的是两个人呢!”

    “瞎哥你小心——叶麟这小子神经不太正常,我早就听说他脑子有病!”

    笑话,你们这两个满脑子反人类思维的恶棍,竟然说老子我脑子有病?

    你们在我眼睛里已经是死人了!

    并不是任何人的生命都同样宝贵,我可不是圣母玛利亚,在我眼里才没有宽恕一切的正义!我的正义,需要力量和死亡来捍卫!

    就将你的力量,我的力量,你的死亡,我的死亡,放在命运天平的两端,仔细称量一下吧!

    这世上谁人永生?在大宇宙的秘奥面前人类卑微的生命有何意义?不如趁着心脏还在跳动,将灵魂的曲调托付给狂野的北风……

    就像毁灭一切的狂战士!!

    我周身的气息在一瞬间改变,变成了纯粹的杀意。

    就连身后的舒莎都被我逼退了一步,她捂着胸口,惊恐又担心地看着化身为恶神的我。

    无边的杀气四溢而出,赵光头脸部肌肉抽动,为了压抑心底的恐惧,他嚎叫着挥起手里的钢管,由上自下地朝我的鼻梁骨砸来。

    我吸入一口气,暂时把自己停在狂战士模式的边界,以保留足够的理智使用阴阳散手。

    并不是像电视里空手入白刃那样直接去抓钢管,而是看准时机,用右手手背轻轻往旁边一拨,然后借助西服袖管的摩擦力,慢慢地将钢管的动能都化于无形。

    不,没有全部化掉,老爷子交给我的化劲我还没有全部掌握,但这样已经足够了!

    我反手一抓,将赵光头的钢管抓在手里,他无论怎么夺都夺不回去。

    哦,你脸色的表情比刚才更惊恐了,我很满意,你们这些低等生物,尽量做出这样破破烂烂的表情吧,我以你们的惊恐为食,直到仁慈的死亡带走你们罪恶的灵魂。

    瞎b李老二见势不妙,挥舞着钢管想打我的肩膀,我冷笑一声,半转过身子把后背卖给他,然后上前一步,狠狠地用左手手肘击中了赵光头的鼻子!

    鼻骨断裂的声音在夜晚听起来格外令人心旷神怡,我见他虽然挨了重击,但却死活不放开手里的钢管,便又冲他的小腹来了一脚,如果他恰好憋着尿,这一脚非踹他个膀胱碎裂不可。

    赵光头惨叫一声撒开了手,钢管被我顺势夺了过来,此时李老二的攻击也打在了我的后背上,啪的一声,相当沉闷。可惜我背后的肌肉经过特别锻炼,又隔了一层衣服,这一下除了让我感到火辣辣的疼以外,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李老二不等我反击,自己向后跳出一步,低头去看赵光头的伤势。

    不愧是经久考验的小混混,赵光头居然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自己站了起来,还跟李老二硬充好汉道:

    “我没事,我和他交手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一个人再能打有什么用?他的老大不是也挺能打吗?不是照样被我们的人收拾了?”

    我的老大?你们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有老大了?

    看见我目光中的疑惑,赵光头解气地恶笑起来,仿佛他说的话可以打击到我一样。

    “叶麟,你别觉得这么长时间没人站出来收拾你,你就天下无敌了!我告诉你,只不过跟你打架代价又大又没好处,所以我们才不跟你一般见识的!现在不一样了……我和瞎哥都傍上巨牛逼巨牛逼的后台,组织里能打的好手有的是!从前你们二十八中那个叫翟刚的,比你还能打,还不是照样被我们的人挑断了手筋!”

    谁?翟刚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二十八中有这号人物……

    等等!难道你们说的是已经从二十八中毕业,前任校园老大,曾经带着我和左右护法出去吃烧烤,但是他们喝啤酒只给我喝可乐的刚哥吗!?

    你们……你们的人挑断了刚哥的手筋!?

    汹涌澎湃的怒意冲上我的头顶,占据了我的一切。等到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站在瘫倒 的两人中间,手里的钢管有鲜血淌下,夜色清冷,班长背靠围墙看着我,如同看着降临于人世的恶魔。

    但是她终于挤出来一句话:“别、别再打了……你会把他们打死的!”

    诶?我居然还没把他们打死吗?想不到李老二和赵光头还挺抗揍的!

    我狞笑着把钢管扔在水泥地上,金属碰触地面发出的清脆响声让班长担心地皱起了眉。

    我俯身到满头是血、只剩下一口气的李老二身边,伸出三根手指扣住他的左眼。

    “操!你不是自称瞎爷吗?我今天就让你名副其实!!”

    “——说!刚哥的手筋是谁挑断的!你不说我就把你两只眼睛都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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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70】 苦涩的味道

    ”>李老二额角的伤口正汩汩地流出鲜血,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151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哀求道,“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只是听说而已!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是谁下的手!”

    “那谁知道?”我把捏在他左眼上的力道又加了几成,水晶体受损的声音隐约可闻,“如果你连一个名字也说不出来,我就把你的两颗眼珠都挖出来喂狗!”

    “铁仙!”他忙不迭地叫道,“你去找铁仙问问看!东区的事是他管的!”

    “铁仙?”

    我以前听刚哥说过,据传铁仙骨瘦如柴,跟一只竹节虫相仿,本身战斗力不高,但是精于算计,是个军师型的人物。刚哥考上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