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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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言听计从,从来也未有逆过他的意思。

    他是一间工厂的管工,为人颇为粗鲁,而且,也可以说并不太懂得怜香惜玉

    ,或许在他的心目之中,阿兰只是他的煮饭婆和泄欲工具而已。但无论如何,阿

    兰认为他始终是自己的丈夫,所以,阿兰对他始终没有怨,而只有柔顺。

    三十一岁的阿兰,对于性方面的要求,开始强烈了,但是,阿兰的丈夫却在

    这一方面,开始变弱。以前,他每个星期都会同阿兰行房两至三次。但是最近半

    年,他就开始变了,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和阿兰做一次,而且,他更经常夜不归家

    ,有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给阿兰。阿兰向他询问,他只是冷淡地说是工厂加班,

    所不能回家。

    对于他的事,阿兰是一向不大过问。她的责任,只是照顾一对可爱的子女。

    可是,他如此经常夜归甚至不归,难免引起了阿兰的怀疑。而在这时,有一些风

    言风语,也都传入了阿兰的耳中,邻居的张太就曾说,见过阿兰文夫和一个女人

    十分亲热地在街上走动。

    另外一件令阿兰怀疑的,就是他给阿兰的家用越来越少了,以前,他一个月

    给她三千元,但是现在却只有两千多元,向他查问,他说是赌钱输去了。

    最後,一切都证实了,阿兰那天去菜市,巾见他搂住一个女人在街而中逛。

    他见到阿兰的时候,神态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黑沉沉,他

    先声夺人,对阿兰说道:「你先回家,阿兰回去再说。」

    阿兰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阿兰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眼泪滴湿了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喝得醉熏熏。他对阿兰说:「你一切都知道

    了。」

    阿兰的眼泪又再流了出来,阿兰问道:「为甚麽?为甚麽你要这样对我呢?」

    他冷冷地说:「你不能带给我快乐,而她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

    阿兰问道:「我甚麽时候有逆过你的意思呀!我对你千依百顺,每次你要的

    时候我都给你,难道还不能令你快乐。」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给了就算了吗?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个死尸

    一样,你肯叫床吗?你肯替我口交吗?」

    他的说话,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阿兰的心,使阿兰痛得说不出话来。

    阿兰的眼泪涟涟地对丈夫说道:「只要你开心,我就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