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喊得也相当起劲儿,现在在我当面问他的时候,他却拼命否认。
我对着他的脸蹬了一脚,他短促的惨叫一声后也没了声息。
“咋着哎,你咋还打人哎?”一个和那男人一样打扮的女人说了一句,我走
过去看着她,她竟然也毫不示弱的看着我。我很奇怪她刚才怎麽没这胆子,看她
眼中的意思好像有种你能把我怎麽样,你还敢杀了我的神情。
我有点明白了,小偷是罪犯,惹急了人家敢拿刀子捅死你。我不是罪犯,所
以跟我犟嘴没有性命之忧。
你想错了。
我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把她从座位上拽了出来,她翻着白眼手脚乱蹬,我
开始正正反反的抽她耳光,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地板上磕,最后直到把她磕
的头破血流快昏了过去,趴在地上直喘气。我翻了她的包,找到了她的钱包和身
份证,看了看说道:“我现在知道你叫什麽了,也知道你住在哪儿了。也知道你
丈夫和你女儿的样子,你要报警尽管报吧,到时候我从拘留所出来我杀你全家。”
我的语气很冷,非常冷。女人披头散发,惊恐的看着我。包括其他的人,所
有人都把手机装了起来。
我转身走回前面,司机看我的脸色已经变了。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开不开车?”
卖票的女的上去推了司机一下,司机重新发动了汽车,从这以后他再也没敢
回头看我。
我没回原来的座位,一个年轻孩子看见我过来就像看见亲爹一样赶紧站了起
来,我不客气地坐下来。
刚才的情形……是我的本能?还是我的本性?我真的变了吗?为什麽我一点
也不害怕?为什麽我一点也不同情那些被我殴打的人?我……真的这麽冷酷?我
会杀那个女人的全家吗?
……应该不会。
汽车在晚上11点多才到S市长途站,我下车的时候就看见了奔跑过来的妻子。
“你怎麽跑到C市去了?你去那儿干什麽?”
“我也不知道,我头部受了伤,我想不起来了。”
“我还以为你又出去取材采风了呢……”
“我的电话摔坏了,家里又没人接。”
“哦,我也是出去有点事,大前天才回来。回来你就不在家,打你的电话也
打不通。”
我默然,我对这一时段的记忆非常混乱模糊。
回到家之后便上床睡觉了,妻子服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