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不是子孩子了,我是女人┅」
「不会的,不要担心,我告诉你不会生孩子的方法┅」
「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要担心,用你柔软的手来摸这里┅」
「啊!不要!好 心!」
「傻瓜,你看多舒服┅」
「我┅我┅我不要┅你的手乾不乾净┅」
「不要怕┅不脏┅」
「次郎帮我擦┅」
「我觉得好舒服哟┅」
「我也觉得很舒服,没想到男人的东西这麽好摸,而且令我感到很惊讶!」
「什麽事?」
「可是次郎的脸,看来这麽斯文,下面的东西怎麽会这麽大?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那是雷雨交加中,二人的初次交手,如今她已经少妇了,功力愈磨愈好,人也变得更美了。
板桓一想到如今要面对两个女人,内心就不寒而栗,万一变成悲剧又将如何是好呢?
板桓决定与朱实断决往来,於是他和梦露前往银座。
「银座的夜实在令人陶醉┅真美┅」
「真是充满道德沦丧的妖气,很多人就是为了追求此种妖气所以才来这里疯狂一下。」
他们看到一位中年男子手腕一位像是女儿般年轻的少女,梦露虽然已为人妻了,可是曾经和板桓有过一段情,因此他们更是卿卿我我的手腕在一起。
「我觉得很不公平,为何男人可以找女人,而女人就不可以,而银座这个地方的气份就是解放那种被束缚道德感的地方。」
梦饴一想到丈夫宪一已好几天没回家,成天在外和女人鬼混的情形,她就更放心地抓紧板桓的手。
他们照例住进东桥内巷的一家旅馆,而此时梦露的丈夫肥野宪一也僻室和艺妓幽会在一家料理店内。
艺妓秀奴头发零散,头枕歪成一边,宪一胸部满满都是毛,他看着淫荡的横躺一旁的秀奴女人说∶「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社长知道父亲时已经太晚了┅」
恨恨的望着宪一的嘴角,男人露出奸笑。
「你不懂,有很多事是非常令人难以想像的,所以你不晓得其事实┅」
「或许吧,父亲或许有他的想法。」
「算了吧,不要是虐待我了,我已经想通了┅」
「别吓人了,反正父亲有的是钱,你既然想和我分手,那麽悉听尊便吧┅」
「嗯!你真过份!我什麽时候说过要分手了,你给我说清楚些┅」
「怎麽,生气了?」
「怎麽叫我不生气呢?我正想和你爸爸断绝往来呢?」
「哦,真的吗?你不觉得可惜吗?不要太勉强了。」
「多可恶┅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会爱上你┅你真是无情的人┅」
「若不是无情,怎麽可以父子同时拥有一个有丈夫的艺妓呢?」
「所以我说了,我要和社长断绝关系。」
「┅」
宪一责备地看着秀奴,他知道秀奴不可能那麽简单地和父亲断绝往来。
秀奴娇嗔地躺在宪一的膝上,痴情地看着男人的脸。
「相信我吧┅今晚我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