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3部分(1/2)

    “好阿姨,你太狠了吧,痛死我了。”

    “痛死你活该。你这天杀的小坏蛋也不怕我没脸做人。”

    “痛死我了,我就怕有人舍不得。”

    触及到叶宇那有点邪邪的笑,李素芬不由有点心慌意乱,脸红了起来,将眼睛转向其它方向,嘴上却硬道:“谁舍不得了?”

    话出口,她轻啊了一声,连忙按住自己的嘴巴。自己真笨,这样说了,不就不打自招了吗?看此,叶宇轻声呵呵一笑。

    看到叶宇那得意的样子,李素芬很自然地将心中的气撒到他身上了。可怜的叶宇腰间又多了几块青色的淤肉。叶宇一点也没有生气,相反的,受之如殆。

    以前,叶宇对于李素芬更多的是源于读高中的时候对她身体的憧憬,但是现在,他也不知道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喜欢跟她说话,跟她开玩笑,她,看她脸红等等……

    在李素芬心里呢,叶宇则给了她一种陈伟东所没有的感觉。他年轻,高大,有钱,有男子气概,这一切都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跟刺激感。而且跟叶宇在一起,她感觉很轻松,不需要为一切现琐事而烦恼。

    最重要的是他强而有力的身体给了她所需要的满足。

    这一丝微妙的情愫两人都没有说出来,彼此都将它放在心里。两人又打趣玩笑了一会儿,李素芬看了叶宇一眼,轻声地道:“时间晚了,我该回去了。”

    “好的。”

    说此,叶宇将嘴凑了过来。李素芬问道:“做什么?”

    嘴上虽是那样问,但是她的脸却没有移动,依然在那个位置。

    叶宇轻轻地在李素芬脸上一吻,道:“阿姨,我回去了。”

    看着那得意洋洋,好像得到什么奖赏的背影,李素芬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同时摸了摸刚才叶宇亲过的地方,那里似乎还有他遗留下来的温度。这时,她感觉她的心被一种叫做甜蜜的东西所填满着。

    第二天叶宇便回去了,他本想叫李素芬跟她一起的,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险恶用心’,李素芬死活不同意。无奈之下,叶宇只得孤身一人乘上回县城的客车。

    跟来时的激情旅途不同,回去的时候,叶宇连个好看的一点的女人都没有看到。他索性要了一个后座,抱着身子睡起了大觉。一觉醒来的时候,车便已到了县城。(ps,这次他乘坐的是省城直通云溪的客车,故尔不用到qz市转车。

    到县城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叶宇想想,还是去办公室向许进峰解释一下吧。他当时到省城,只是打电话说了一下而已。

    叶宇虽然心想,自己现在有洪子正,将来若是出什么事的话,估计吴羽峰也会帮助说话。这靠山可以说是很硬,但也不能骄横过了头。毕竟许进峰还是名誉上的领导。

    草草吃了个午饭后,叶宇专门到商场买了一条软中华,早早来到了办公室。对于叶宇的解释,许进峰很理解,一个劲地说:“小叶,你以后有事就直接跟我说。”

    许进峰虽然能力平平,但是在机关耳闻目染了数十年,政治敏感点多少有了点。对于陈玉刚的外调,他隐隐嗅出了其中的味道。对于叶宇这尊菩萨,他是一点也不敢得罪了。

    在叶宇拿出那条软中华时,许进峰怎么也不愿意收。除了平庸,许进峰还很胆小。教育督导办主任在县里确实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学校,那相当于教育机构中的‘纪委’了,权利不可谓不大。以许进峰的职位,送东西的肯定不少。但是许进峰这么多年来,却没有收过任何东西。因为他怕丢官。

    最后叶宇说:“许主任,我们是上下级关系,我买条烟给你抽算不上贿赂。”

    许进峰才收下。虽然没有具体表现出来,但是叶宇还是发现了,对于自己的举动,许进峰还是颇为高兴的。……

    出了许进峰的办公室,叶宇发现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到了。看到叶宇,许胜利走了上来,问道:“叶哥,你昨天怎么没有到世纪山庄啊?”

    “我有事情到省城去了。”

    “哦,那你没去,真是可惜。”

    “怎么可惜了?”

    私人会所叶宇只是在中或者电视上看到过,他还真的没有去过。

    “那世纪山庄真不愧是我们县里高档的会所啊,里面那装修比五星级的还要高档,那女服务员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而且昨天我还喝到了传说中的xo,据有福讲,一瓶要几千块呢?”

    叶宇哦了一声,心中却想:“看来要苏玉婷的男朋友倒是瞒有钱的。”

    许胜利颇有八卦性质,神秘兮兮地说:“叶哥,你知不知道苏玉婷的男朋友是谁啊?”

    叶宇虽然心中没有多大兴趣,但还是配合地问道:“谁啊?”

    许胜利地道:“他是我们公安局周局长的公子,据传也是建国集团的董事。”

    公安局是县里的实权部门,掌管着整个云溪县的公安力量,公安局长实打实的大佬之一啊!建国集团更是了不起,起初做外贸起家,如今涉及电子,服装,房地产大型集团公司,是云溪县在沪上市的两个公司之一,同时也是县里第一的利税大户。

    局长公子,建v请到国集团的董事哪一个不是硬梆梆的。叶宇心里着实震撼了一把,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机关煅炼,叶宇的脸上倒是很平静。

    在许胜利走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