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部分2(1/2)

    我后来交了一个男朋友。

    其实我本来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砲友关係。因为我们是在公园的公厕相遇的。更精确点来说,是公园公厕隔板鸟洞相遇的——他的龟头和我的嘴唇就在那不到三公分的隔板,合为一体。

    我还记得他屌的形状是我非常喜欢的样子。包皮刚刚好地褪到了龟头冠的后面,颜色偏暗的饱满龟头,弧度微微傲气上挺,粗壮的茎爬满了血管,像是某欧洲教堂古老的石浮雕,那粗度嘴要张得很开,才含得下去。

    他似乎非常自爱以至于整根屌没有什幺特别气味那是我第一次的鸟洞历险,我以为髒髒黑黑的厕所隔间里面,就只会有闷闷臭臭的鸡巴可以吸而已,结果我吸了他的屌后才发现我错了。

    他穿着非常深蓝色的西装裤像个绅士,却粗鲁地提屌一直朝我喉咙深处顶,像只非常饥渴的公狗屌不断索求想被吸,这样反而弄得我不禁发浪起来,不过我当时本来就已经很horny,内裤早就不知道湿成什幺样子了,嘴角溢出的口水不断沿着下巴流,和马眼的蜜汁一样,嘴被干着,探出裤裆的肉棒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不断滴滴流出淫水。

    一切的一切都要怪学弟去当兵的地方实在有点远。

    虽然,我们几乎每个月都会「刀光剑影」「轰轰烈烈」地见上两面,但是,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夜愈深,人愈空虚寂寞觉得冷,慾火就烧得更烈,嘴馋就忍不住想要吸点东西。

    突然,隔间对面的西装男没过多久就把屌给抽了回去。收进西装裤里,拉上拉鍊,準备开门走人。

    我有点错愕愣在当场,听着外头他的洗手声,心想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绝不能放过这支绝世好屌啊啊),然后,我就立马把硕大不安分的肉棒硬是死命塞回裤裆,开门出去,却已不见他人影。

    搞屁。

    怎幺会有这种烂货啊,屌才吸两口都还没爽完就不给吸了,若不想爽的话,到底来鸟洞引诱别人是什幺意思???我赶紧追出门口,昏暗中发现有个男人背影往捷运站的反方向出口走,我立刻三步併作两步(但又不能被发现)跟了上去。像个变态似的。屌还持续充血着。

    我尾随他大概有8大步的距离。其实我根本没把握那个让我吸屌的西装男就是他,可是除了身着深色西装的他刚好在公园外被我目击之外,就没别人了,我只好,也只能把希望全放在他身上。而且,我也不知道这样跟蹤他到底最后能做什幺在某个暗巷冷不防把他扑倒?(他看起来身高体重都比我来得魁梧),或假装趋前向他问路探探口风?这两种都不像是我会做的事啊。

    他总算走进了一家便利商店。

    我当然也跟着他进去,他拿了食物、杂誌就到柜檯结帐请店员微波,就着窗边的座位区坐下,我只好随便拿了罐饮料,也在他旁边隔一个位置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干嘛跟着我。」

    他没正眼瞧我,吃着他的微波食品看着杂誌,一边对空气说话似的。

    「」我没有回话,因为我不知道我要回什幺,难道要回老子屌还没吸够你怎幺就走人了?

    「快回家。别再跟着我了。否则」

    他这才转过头来,望向我。

    他戴着眼镜,看起来像个非常专业的经理人,梳着油头鬓角也修得很俐落,澄澈的眼神,看不出是会出现在公厕鸟洞隔间的男人。不过,难道出现在公厕里的都是长相猥琐的男人吗我也不是个猥琐男人啊(还是说我就是)

    「你吃饱了吗?」

    他的眼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好几秒之后,忽然这幺问。

    「当然还没。」我说,不管哪个方面都是,我还饿得咧。

    「那你去挑个什幺,我付钱。」

    谁要你付钱了。我心想。

    「你干嘛急着走。」我语气有点急促。

    「我赶时间。」

    「嫌我髒吗。」

    「你髒吗?」他嘴角露出不知所谓的笑。

    我当然没有回答他这超烂问题。

    吃完东西之后,我们就沿着那条马路一直走。他根本就没有在赶什幺时间。我们边走就聊了一些没啥建设性的话题。我的屌像在抗议着还非常的硬。走在我旁边这男人,他的深蓝色西装跟磁性嗓音都让我发情,他脚上穿着的质感棕皮鞋也让我很发情,他身上微微散发出的熟男霸气也让我非常之发情。我对这种类型的西装男防御值是0。发情值是10000000000。

    然后,我们又走到了某个公园(怎幺到处都是公园(野砲福地)),绕了几圈后,在某个昏暗的角落,我们意乱情迷的相拥,厮磨,没有接吻,但很明显都感觉到彼此裤裆,像两头欲冲出栅栏的野兽,隔着裤子彼此叫嚣嘶吼。

    「我没带套子」他在我耳边发出气音。

    「你要在这里?!」我有点惊吓。这不并符合他绅士形象。

    「想要」

    「那你刚才干嘛不让我吸出来」

    「我没準备好要射在陌生人的嘴里」

    「那你现在準备好了吗」

    「你你让我很想肏你」

    我听到“肏你”两字理智整个断了线。

    他的手在我的裤裆上激情地揉抚着。我从我的皮夹拿出珍藏的冈本003。他接了过去,拉开西装裤的拉鍊掏出那根熟悉的粗棒,正要戴上。

    「你不让我先吸吗?」

    「用你肉穴帮我吸」

    他把我推到草丛里的树干旁边,解下我的皮带裤头,用粗屌头不断搔刮着我的屁股之间。

    然后他用手指抚摩着我长满细毛的穴口。

    「感觉你的屁眼很小我怕我进不去」

    我也有同感

    然后他抹了口水在我的屁眼上,提屌,把大龟头慢慢挤往紧闭的洞口。

    「唔嗯」感觉肛门像正要被彪形大汉破门而入似的难受。很大,很紧,寸步难行,但那大汉用脚暴力的踹烂了门,死活都要进到屋里

    我不断的深深吸气,再吸再吸再吸

    感觉后头像被什幺铁棒狠狠插入霸凌着。

    他一手抓着我的衬衫领口, 另一手揉着我的胸肌,「这就是跟蹤我的惩罚you deserve it…」

    我双手指甲紧紧掐着树皮眉头皱紧到不能再紧,咬着下唇,忍耐着绅士西装男的暴行,本以为能够适应的但从头到尾都觉得自己像在被强姦,尤其,他的动作不算温柔,或者说,他是故意这幺粗鲁的,他就是要惩罚我这个跟蹤变态吸屌狂。

    一次次的抽插,就像是毫无慈悲的天谴般降临在我撕裂般的肛门括约肌背后渗出一颗颗汗珠,腰间骨盆附近快要被一次次的突入给撞散了感觉身体真的要坏掉了不是那种「坏掉」而是桃木桩打进心脏要魂飞魄散的那种

    差点要死掉之前,他把我反身推倒,我无力地沿着树干滑坐,耳朵这才接收到远处有人边散步聊天或跑步的声音,他又抓着我后脑勺的头髮,把拔掉套子的粗屌捅进我嘴里让我吸个够,一副「怎幺样想吸就让你吸个够」,强姦完屁眼又姦我的嘴,过了一阵子,才好不容易才用汹涌浓稠的精液餵我吃个够。

    做完后他又恢复成一个绅士。

    拿面纸帮我擦拭嘴唇,帮我整理衣衫不整的服装,接着拍了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说,「走,带你去吃宵夜。」其实我已经被餵饱了。虽然内裤那一包还是涨得离谱,内裤里也湿得乱七八糟(被风风火火鸡姦一阵却还湿得不成人形真的够贱)。我也不禁心有余悸这做爱时的暴徒跟做爱后的绅士真的是同一个人格吗

    他带我去吃价位有点高的茶餐厅。这里貌似很符合他的身份地位,熟门熟路的跟服务生点了几个招牌菜,而服务生似乎认识他,带位特别带到比较隐密的靠内桌位。

    「好吃吗。」

    我一边夹着皮快包不住馅的小笼汤包,屁股也夹着火辣辣像被巨龙侵袭后的疮痍。

    「好痛」我皱眉。

    「抱歉但我太想ㄑㄐ你了。」他用嘴型表示“强姦”两字。

    「你都这幺粗暴吗我以为你很ntle」

    「我通常不做『那个』的,」他大概指的是10,「但你让我想要ㄘㄋ」,又是“肏你”,再肏我三魂七魄都要散了。

    「所以你很常去ㄍㄔ吗?」我也用嘴型表示“公厕”。

    「一定要在这聊这个吗」

    「喔」这表示他很着重公共形象。结果却在某公园的角落狠狠ㄑㄐ我。

    「我第一次去。」他用面纸拭了拭嘴角,「之后我该怎幺联络你?我们可以约出来吃吃美食啊只是要我没加班的时候。」

    「你有用face吗?」

    「有。但那里有加很多同事。所以」

    「喔,i see。」不知怎的,他身上有那种不知不觉就想对他使用英文的氛围。

    「你还是可以加,benxx」

    我拿起手机用信箱找到了他帐号之后加入。

    「你明明很帅,照片干嘛要放那什幺?一只狗?那是狗吗?」

    他在说我大头贴上探险活宝的老皮。他很勾锥好吗。

    我本以为他后来约我的每一次,都会是先餵我吃完某种高蛋白淫养品,再吃宵夜之类的,结果每次都只有吃宵夜,然后就没有别的了。这,有点奇怪,应该说,这不符合男人(圈内男人)的交往方式(用肉体确认着爱)。不过,他这幺爱吃美食,身材还是保持得完美。这世界是不太公平啊,因为他显然就人生胜利组的代言人。高富帅大屌,吃货吃不倒。

    除了工作很忙常常加班之外。

    我跟当兵的学弟都一直保持着下半身(当然还有心灵)的交往。他有一阵子因为学妹兵变而低潮,也是我用身体来抚慰他,好啦,是互相抚慰(操干)。假日如果有空又没有跟ben有约,我就会到学弟当兵的县市陪他。这幺好的兄弟跟学长哪里找?

    「可是你最近比较少来找我,以前都一个月两次。现在都一个月一次」

    「啊就刚好有事咩。」

    「有了男人就这样。有异不对,有同性,没人性。」

    「你跟学妹交往的时候还不是很少找我?」说完我才忘了不该提学妹的,听完他又苦丧着脸,「好啦吃东西吃吃吃。」

    「你们在交往?」

    「我不知道。他很忙。」

    「工作很忙喔?」

    「常常飞来飞去的。」

    「大老闆喔?」

    「也不算,总监那类的。」

    「下半辈子靠他养啦。」

    「你最好。」

    「可以连我一起养吗?我可以当他小狼狗。凹呜。」

    「智障。」

    「可是我还是想结婚。」

    「你要结婚喔?」

    「想生个可爱的小男孩。」

    「然后让他吃把拔的屌。」

    「你很噁心。」

    「哈哈哈哈哈。」

    「让他吃阿北的屌。」

    「你才噁心,而且我才不要当『阿北』。他只能叫我帅叔叔,这是极限了。」

    「可是这样我们就不能」他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明明身上又没穿军服怕啥,「打砲,因为要是我儿子发现他爸跟叔叔有一腿,他会崩溃。」

    「你老婆会先崩溃。白痴。」

    「所以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他的脸忽然一阵忧郁。

    「拜託,你先找到老婆再说,好吗」

    「你那个ben跟你交往之后,你会不会,就不理我了」

    学弟当了兵后就变得很容易唉声叹气的,受不了。

    「不会好吗!」

    「那以后还能干你吗」

    「不能,但是能被我干。嘿嘿嘿嘿。」

    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就是自从公园野砲那次之后,ben就没再跟我做爱过了。摸摸,抱抱,亲亲,吹吹都有了,就是没有10。虽然他说过他很少10,但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指什幺。虽然我还是很怕痛就是了一想到那晚还是有些阴影啊。

    那天假日,他又加班要进公司,我耍赖说什幺都要他陪,他拗不过我,就让我去他办公室陪他。

    假日的公司里没有人。

    「都没人还进公司加班干嘛?」我提着帮他买的很好吃的草莓千层派,放到桌上。

    「哇呜,你怎幺知道这家。」本来还在霹雳啪啦快速打着字的他马上迫不及待打开那纸盒,眼睛发亮的拿着刀叉开始切。熟练的咧。一遇到美食就变成小孩子个性。

    我从旁边柜子找到他的细嘴壶,去茶水间装了热水,拿滤纸手沖了一杯咖啡给他喝,当然我的技巧还没有到非常好,沖得杯数还不够多嘛,而且,办公室里面没有温度计可以测量水温啊。

    「我不想把工作带回家啊,来这边做事,比较快。」

    他今天就穿得比较casual。

    他的办公桌后面的大片玻璃窗,能把17楼以下的都市风景尽收眼底。我坐在窗边的小茶几那样看一下午,都不会腻。

    「欸,宝贝,过来。」

    我转过头才发现他在望着我,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嗯?」

    「我下面好胀。」他色瞇瞇的笑。

    「所以咧」

    「我需要一个小秘书帮我舒压一下不然这样没办法工作」

    「才不要。明明已经吃饱了。」

    「胃满足了下面没满足」

    「你在办公桌上干我我就过去。」

    「你好hardre。色胚。」

    他看着萤幕打着键盘。

    「不然下礼拜陪你去海边度假??然后你现在立刻过来帮我舒压。」

    「deal。」

    我立马滚进他办公桌下的狭窄空间,用鼻尖凑在他隆起的休闲裤裆上猛嗅,只闻得到洗衣精的香味。他总是把衣服洗得非常乾净,把自己打理得完美无瑕。他在上面用一种惯老闆的姿态瞄着我,意思是说「还不赶紧帮我掏屌出来工作?」

    我手指调皮地在他跨间睪丸附近骚弄着,他不由得闷哼一声,打了个寒颤。

    「宝贝呀你很坏」

    「你才坏」

    「一起坏掉快点我想赶快坏掉」

    「不行!你要认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