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部分18(1/2)

    03/08/2014

    【香港原创】性幻想系列之男妓篇-肌肉男自白书(第二集)

    年纪轻轻的伟骏拥有男神般外表、希腊神话雕像般身材,阳光俊朗的外型像吃尽了人间极品美色,还以为在大学毕业后便可以在金融界内大展拳脚干一番事业,抓第一桶金,怎料一个错误的决定却换来了一次沉重的打击,除了把第一桶金付之流水外,还要换来财务公司的债务。为了把债项尽快清还,唯有在高级会所内当兼职健身教练,除了可以赚多一点帮补支出外,还希望可以结识一些富裕的专业人仕或是富二代,说不定会遇上一些人生中的百乐。

    伟骏的如意算盘果然打响了,在健身中心内结识了第一名客人嘉俊。打从开始伟骏已经发觉对方除了希望健身外,还对自己的身体有弦外之音,但看在对方跟他谈妥了一个投资计划外,而且还让他有机会涉足上流社会的社交派对,所谓顾客至上,被对方吃一点豆腐也算不上是甚幺大不了,唯有勉强接受。

    第一次在游艇派对上伟骏已经展示了一身令人喷血的天赋本钱,令在场清一色男仕对他虎视眈眈。就在第二次的派对中已经有人对伟骏有所行动。金钱的诱惑下,伟骏只有半推半就任由对方享受他的巨根,撇除了这种金钱交易的下贱感觉外,见到一个平日西装笔挺的男仕跪在地上为自己的鸡巴服务,还可以在对方口中射精,伟骏对于这感觉还是蛮有快感的。由于对方也没有过份的要求,只要稍为放下男性的尊严,在对方口中射一射精便可以赚到数千圆的报酬,这也可以说是优差一份,伟骏还是勉强接受下来。

    二零零五年八月:阴

    已经是这个月第四次的游艇派对,总共被十个人吸过,见到这些急色鬼都为了我的身体着迷,总是有点自豪感的,但要在几小时的派对内连继三次射精也不算是很好受,鸡巴和身体已经被玩弄得有点麻木了,快感欠奉,只有勉强地想着跟女生性交时的激情,勉为其难地发出一些没有感情的呻吟声、再把仅余的精液挤出来应付对方,总算是过了关。想起这个月的丰厚收入,这样下去财务公司的欠债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便可以全数清还,想起来也是觉得开心的。今天晚上可以不用打枪,明天起床还仍然是俊朗的伟骏,一个阳光俊男的新开始,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二零零五年九月:阴

    这个晚上又是跟嘉俊每週一次的训练时段,虽然对方从来没有在游艇上给我付钞亲近我的身体,但由于在他的穿针引线下才可以令我这几个月来多了一笔偿还债务的丰厚收入,我还是乐意每次训练后让他在蒸气室内满足一下手足之慾。坦白说,嘉俊也算是一名温柔的男性,在蒸气室内也没有过份的要求,只是让他摸摸鸡巴、啜啜乳头,只要闭起双眼想像着是女生给我的服务也是蛮享受的,我也没有推开他的理求。

    这晚上训练后同样是跟嘉俊走到蒸气室内焗一焗,大家汗流浃背,围在腰间的毛巾早已经落在地上玉帛相见,我的肌肉在有暗淡的灯光下显得闪闪生光特别诱人,嘉俊已经急不及待地跪在我的胯前,我也识趣地把双腿儘量分开让他清楚地看着我那令他垂涎三尺的雄纠纠阳具,这一次他没有直接把我的巨根含在口中,反而一手握着阴茎、另一只手抓着阴囊上下套弄着。说真的,给男性的快感绝对不能跟女生相比,但干多了也总算是习惯下来,弄得我淫水直流,好不舒服,不禁发出几阵低沈的呻吟声。嘉俊的双手没有一刻离开我的阳具,抓着阴囊的手慢慢向下移,一只手指竟越过了会阴位置直达后庭的边缘。这裏是我最私人的地方,就算是跟女生做爱时也没有被对方触及。我虽然不是男同性恋者,但也很清楚嘉俊的动机,但在完全没有心理準备下这出其不意的突攻却即时触及了我的自我保护机制,立即叫了出来更猛力地把对方推开。嘉俊也没有想过我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在没有防备下被我推倒在地上,我也不好意思地即时向对方道歉。

    「对不起,我?????」

    跌坐在地上的嘉俊脸上突然流露出一脸淫相说:「你还是处男吗?」

    嘉俊的说话令我一时尴尬得不懂得回应,满脸通红:「我????」

    嘉俊竟然说:「他们在房间内没有碰过你吗?」

    我连声说:「没有???没有???」

    我没有想过嘉俊会以为我会在房间内跟他们干出那些事。

    「???我不是基的,我不会跟他们???」

    「有朋友曾经问过我干你要收多少钱!」

    嘉俊这一句说话触动了我的神经:「他们把我当是甚幺?」

    坐在地上的嘉俊突然冷冷的一笑:「你不是收了他们钱跟他们在房间内干着那些事情吗?」

    这个我一直逃避着的问题居然被嘉俊赤裸裸地说了出来,令我突然觉得很侮辱,下贱得无地自容,唯有发出最后的咆哮:「他们只替我口交,我从来也没有被他们干过!」

    「有分别吗?」

    这话令我语塞,嘉俊乘胜追击。

    「关上房门后有谁知道你们在干甚幺?」

    嘉俊再说:

    「你出席一次派对所赚到的金钱差不多等于你一个月的收入,不是为了那些金钱你愿意上船吗?」

    嘉俊这句说话迫令了我面对这一个残酷的现实。

    「你不是希望可以尽快清还那些债项吗?以你现在微薄的收入,要再赚另一桶金实在是天方夜谈。你拥有如此优厚的天赋本钱,不趁年轻时在最高价的时机好好善用你的身体去赚多一点,不觉得可惜吗?」

    嘉俊的话话令我觉得很惭愧。

    「像你这幺优的猛男,是他们心目中的男神。你知否他们对你这类仍然是处的直男实在有很大的性幻想,假如你愿意让他们干,被开苞的收入必定价值不菲,你弄得他们爽的话,口碑辗转相传,说不定几个月之间已经可以还清债项,到时你便可以走出阴霾重新做人。」

    「我已经说过我不是基的,我不会跟他们干那些事情!」

    「你不想干还是不懂得干?」

    嘉俊的问题我答不出。

    「在这个商业社会,任何人都只是服务提供者的一方待价而沽!」

    我不是道德拥护者,但在我的成长历程中一直都是掌管着男性的地位,在别人眼中也只是被羡慕的对象,现在居然要我放下男性尊严替别人口交,甚至是让他们干我最私人的地方,我实在过不了自己。

    嘉俊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既然你不是基,跟他们根本没有感情可言,你也只是向他们提供服务的一方,关在房门后有谁知道你跟他们干过甚幺,鬆一鬆后庭你便可以得到可观的收入,走出房门仍然是令人羡慕的帅哥一名,何乐而不为呢?」

    嘉俊的说话实在动摇了我的底线。

    「老土的说话,香港是笑贫不笑娼的社会。你愿意揹负那些债项 ,一世被那些吸血鬼财务公司作为摇钱树,甚至最终有一天被他们赶上绝路,跑上你工作的地方或是家中大吵大闹地追数;还是为自己解困,堂堂正正地站在人前为自己再干一番事业,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嘉俊的说话不无道理,我实在不愿意再替那些吸血鬼每天白干。

    「任何人都只是服务提供者的一方待价而沽!」这一句说话在我耳边不停盘旋。

    二零零五年九月:阴

    忐忑了整整一个晚上,望着银行和财务公司的月结单,我终于按捺不住给嘉俊传了短讯。

    「一次可以赚多少?」

    嘉俊很快便回覆了我:

    「视乎你愿意干甚幺。」

    我犹豫了一会,决绝地回覆:「只要可以赚到钱,我甚幺也都愿意干!」

    「最少五位数字,你是处男,又那幺优,被开苞最少两万!」

    这一个数字实在吸引得难以抗拒,晚上终于鼓起勇气回了嘉俊:「你替我安排吧!」

    二零零五年十月:晴

    一早起床收到嘉俊的短讯:「这个星期六下午五时,xx酒店xxxx房。」

    一个还未可以接受的事实终于发生,这个星期六晚上我便要付上的我第一次、以我的天赋本钱来赚钱,一幕幕被干的情景不停地在脑海萦绕不散,令我不能集中精神工作,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我还有退路吗?

    二零零五年十月:晴

    今天阳光普照但秋意正浓,秋风送爽的天气下心情也应该特别好,但这个却不是我。今天不用上班,昨晚没有睡得好过,大清早起床后便一直坐立不安,色情的画面不停在脑海中盘旋,仿似是等待上刑场的死囚。脑海中存在太多未知数:对方是甚幺人、应该怎样替对方口交、对方是否会很粗暴、被开苞时是否会很痛等等没有答案的问题,一份莫名的恐慌缠绕不散,很难想像晚上将会发生的事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很想时针可以停下来令事情永远不用面对;但又希望时针可以加快转动,好让他的人生中略去晚上这阴暗的几小时,矛盾的心情令我忐忑不安。

    四时五十五分终于站在酒店对面的马路上,向上望着酒店玻璃幕墙外夕阳的倒影,想起未来的几小时内,在灿烂的余晖下、玻璃幕墙的背后,自己却要干出一生中最黑暗的事情,那强烈的对比心情实在很难形容。我相信对方只对我的身体有兴趣,所以今天没有刻意打扮,只是一般年轻人的打扮,汗衣加上牛仔裤,以及平日都会穿上的黑色三角内裤。蹒跚的步履把我带到房间外,内心仍然是不断地说服着自己回头是岸,但手掌却是不中用地在敲在门上。房门缓缓地打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