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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的前妻-第21部分(1/2)

    “秦总,你又要推掉市长的饭局?”

    这是秦昊第二次爽约市长,唐芷晴都有点儿怕怕。

    秦昊却全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对方不是市长,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手下。

    “推了吧。”

    “是,秦总。”

    上头有令,下头也只能执刑。

    唐芷晴从秦昊房间出去,还多看了安好一眼。

    气质型美女,真不是盖的,刚才出去的时候就听到好多同事说要到了她的签名,要不是在秦昊办公室,唐芷晴肯定也会冲上去腆着脸要一堆签名,然后全部送给唐子枫,让唐子枫到学校去送同学老师。

    唐芷晴一出去,秦昊又抓起了椅子上的西装穿好,动作利落,却十分帅气。

    “走吧。”

    “去哪?”

    “医院。”

    他言简意赅,她并不领情。

    “我自己会去。”

    “你是想见报?”他道,笑的几分邪。

    安好真想冲上去给他一顿,这一句现在都成了他的口头禅了。

    “我不需要你陪。”

    她也有她的倔强,总不能叫他一句话就吃的死死的。

    说完往门口去,只是没走两步,手臂就被拽住,拉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

    “听话。”他道,语气像是再哄一个不乖的小孩。

    安好挣扎,完全无用,他已将她抱离了地面,不由她反抗的塞进了他的电梯里。

    进了电梯,关上电梯门,电梯往下,他也把她放了下来,调侃一句:“你可以再瘦一点,这些年你都是吃草过来的吗?一点份量都没有。”

    “不要你管。”

    “那你要谁管?”

    “反正不需要你管。”

    “如果我偏要管呢?”

    “……”

    安好不理他,两人的对话让她觉得就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

    他却不依不饶:“倒是说说看,让谁管。”

    “你有完没完。”

    安好瞪他一眼,他眼底含着笑意,似乎很乐于见她这种恼羞成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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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你,我永远没完没了。”

    他无耻霸道的宣布,安好却面色冷然的对着他,权当听不见。

    但是,他必然会以他特有的方式,让她记住。

    长臂揽住了她的腰,狭小的空间里,他低头俯在她的脖子上,气息在她耳畔流转。

    安好身子一紧,他的指尖落下了她一角衣裳,露出她精致漂亮的锁骨。

    她退,语气愠怒:“你放开我。”

    “这么多次,难道你还不明白,这四个字对我不奏效。”

    他笑的无赖,舌尖舔过她的锁骨,然后,扣住她挣扎的身体,将她抵在电梯上,肆意吮吸,直到确定锁骨上落下了他的印迹,电梯也正好到一楼,他才松开她。

    安好不用看也知道,锁骨上肯定紫红了一块。

    懊恼的看着他好整以暇走出电梯的背影,她早就该知道,单独的相处,必定不可能不发生些什么。

    使劲擦了擦锁骨,拉高了衣服,她才出了电梯。

    那几个矿工躲在大厅等她的员工,原本还满脸兴奋的,在看到电梯里先走出来的是秦昊后,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四处逃窜。

    索性,秦总似乎没追究什么。

    倒是安妮从电梯里面出来,脸色十分不好,就像是挨批了。

    “秦总果然捏着安妮的小辫子,看她的脸,比我们看到秦总时候更可怜。”

    “走吧走吧,签名是要不到了,下次吧。”

    一行人,上上下下的折腾,只为一个签名,结果还没要到。

    面色不免有些颓然和失望。

    而安好此时的脸色,也没比她们好到哪里去。

    她们顶多是颓然和失望,安好则是煎熬。

    上了车,她一言不发,秦昊发动了车子,车子往第一医院的方向去。

    “以后四天一次,定期去做治疗,如果你不想前功尽弃的话,最好配合医生,知道吗?”

    “不用你提醒。”

    “不要对我张牙舞爪的,以前对我是怎样的温柔多回想回想,你不是个记性差的人,应该没有忘记。”

    “闭嘴。”

    “你要是忘记了,我也可以帮你回忆。”

    “秦昊!”安好忽然侧过身,脸色死寂的看着他,然后,一字一顿道,“我记性很好,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是怎么对我的。”

    秦昊开车的手微微一顿。

    再开口,声音多了几分深沉:“就算是恨,我也希望你记着,你的爱和恨,都只能属于我。”

    安好在他的语气里沉默下来,他又说爱这个字,却不知道这个字眼,她早已经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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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和我说这些,让我恶心。”

    “那就做点不让你恶心的事情,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

    安好没说话。

    秦昊道:“今天是你妈妈去世7周年的忌日。”

    安好面色一怔。

    6月9号,7年前的这天,她永远的失去了母亲。

    那个破旧的小屋,她放学回家,她妈妈静静的躺在床上,已经没了呼吸。

    安好竟不知道,她妈妈日渐一日的消瘦,是因为得了晚期胃癌。

    病痛的折磨,让她妈妈不堪承受,在给她留下遗书后,喝药自杀了。

    那一天对安好来说是灰暗的,她的天空本来就只剩下了一半,那一天,这剩下的一半也塌了。

    妈妈的朋友出的钱,给她妈妈买了个墓碑。

    另一个住郊外的好心阿姨提供的自家的一块荒芜的板栗林,安好选了一颗硕大的板栗树,把她妈妈的安葬在了那里。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居然七年了。

    安好想,如果时光倒一倒,她或许就不会用那样剑拔弩张的态度,对待她受尽疾病折磨的母亲了。

    思绪拉的很远,她陷入了回忆之中。

    从医院出来,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

    秦昊带着她去买了值钱和一些糕果,车子往郊外去。

    一个月前她来过,也只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去看她妈妈,想想,她是有多么不孝啊。

    路上很安静,秦昊放了一首钢琴曲,安好靠在椅子背上,从秦昊说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后,她的表情就一直是那样,淡淡的挂着忧伤。

    车子到了那座山的山脚,秦昊停了车,拿着那堆糕果和纸钱。

    “走吧。”

    山路崎岖,前几天还下过雨,他对安好伸出了手,安好却没接,径自顾自己网上。

    穿着高跟鞋,其实她走的很困难。

    泥巴的山路,她高跟鞋的鞋跟几次陷入其中,她走的踉踉跄跄,颇为狼狈。

    秦昊原本在前面,走了会儿停了下来,让她走到了前面,在后面跟着她。

    烦人的鞋子,让安好一路经历了各种狼狈后,终于到了山腰处,她母亲的坟墓。

    坟墓前面有蜡烛水果,显然是有人来祭拜过。

    安好想或许是她母亲的那些朋友。

    “妈,我又来看你了,对不起,差点忘记了今天是你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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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好蹲下身,皮鞋上已经沾满了泥巴,甚至整个脚背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泥泞。

    看秦昊,鞋子上也是满是泥泞,不过半分不影响他俊朗的姿态。

    这样一座荒芜的山头,和西装笔挺的他格格不入。

    那座清冷的孤坟,和这样的他更是扯不上什么关系。

    可是,没有人知道,这座山和他并不陌生,这座孤坟和他也并不陌生,每年,他都要来好几次,和安好结婚时候是和安好来,再忙他都不会忘记了陪安好来上坟。

    安好离开后,那些固守的日子依旧深刻在他心里,他代替她来祭拜,以女婿的身份。

    所以,刚才买祭品的时候,他才会那样的驾轻就熟,实在,他早已经习惯。

    把祭品都摆放了出来,蹲在坟前的安好,已是泪流满面。

    这样的日子,太适合回忆。

    回忆里,她母亲从温柔到暴躁,包括对她的爱,也从柔和到尖锐,可是安好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这么爱她了。

    “妈妈,对不起,我很想你。”

    伸手抚上那面墓碑,当年的她,甚至连给母亲买一块好一点墓碑的经济条件都没有。

    如果没有母亲朋友们的帮助,或许,她母亲连个安葬之所都没有。

    “烧纸钱吧。”

    秦昊摆好了果盘,点上了蜡烛,一个堂堂的总裁,做这些却毫不生疏。

    安好抹了抹眼泪,从秦昊手里接过打火机,一张张的点燃纸钱。

    有风起,吹来阵阵寒意,安好穿的不多,一路上来身上的衣服都让两边的露水打湿,不觉哆嗦了一下。

    秦昊脱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温热的气息,从那件衣裳透出,渗入她的毛孔,她却倔强的耸了耸肩,把他的外套抖落在地上。

    “你想感冒吗?上次来看你妈妈就感冒了,这次还要再病一次,你是存心让你妈妈不安心吗?”

    安好一怔。

    “你怎么知道?”

    “穿上。”

    捡起外套,给她披上,他语气严厉,不容抗拒:“做点让你妈省心的事情吧。”

    安好咬着唇看着他,眼眶又红了。

    她是让她妈妈操心了太多。

    这次,终于没再赌气的抖掉他的衣服,她把所有值钱拨弄到一堆,那些值钱灰随着风飘飘扬扬的,就像是卷在天空中的灰色雪花。

    风更大了,吹熄了拉住,秦昊看了看天色。

    “要下雨了,走吧。”

    安好跪下,对着那方孤坟磕了三头头,站起身跟着秦昊往下走。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难,何况那号穿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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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对她来说,几乎就像是个挑战,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挑战,

    高跟鞋在本就有坡度斜坡上,给她制造了一个更高的坡度。

    而且鞋跟总是潜在泥地里,鞋子里头灌了烂泥,滑腻腻的几乎是寸步难行。

    她走的踉踉跄跄,秦昊这次走在她前面,和她保持着很近的距离,却不时回头看她。

    安好攀着边上的树枝草木往下走,边缘锋利杂草,胳膊了她的手指,她蹙眉忍着,秦昊却忍不下去了。

    “把那手放开。”他的语气,略显粗鲁。

    安好却根本过不去,鞋子卡住了不说,鞋子里头太滑了,她拔都拔不起来。

    只好抬起头,终于在秦昊面前,露出了一份柔弱的样子:“我没法走。”

    秦昊无奈,蹲下身:“就让那鞋卡着吧,上来。”安好看了看泥泞陡峭的山路,对他这个举动表示了最深的怀疑。

    “会一起滚下去摔死的。”

    “你妈妈保佑着呢,上来,要下雨了,真的下雨了更下不去。”

    看天色,乌云翻滚,再看看自己,安好牙一咬,脱了鞋:“不用你背,我就这样下去。”

    山道,不是柏油马路,一路上都是碎树枝,还有一些松球松针还尖锐刺叶。

    她的倔强,在这时候用,用的秦昊既是无奈又是恼,索性上前,猛然一把将她扛上了肩头。

    安好慌了一下,随即挣扎:“放我下来,会摔死的。”

    “怕死你就别动,你再动我保证不了我们会不会抱团滚下去。”

    安好果然被“吓”到了。

    这样泥泞的山路上,他穿的也是皮鞋,加上还扛着她。

    安好知道危险系数有多高。

    她不动了,他一手扛着她,目光专注的看着路,攀附着路边的杂草往下走。

    好几次差点滑到,却又靠着蛮力拽着路边灌木杂草站稳。

    安好的目光,落在那些被他攀附过的灌木杂草上,分明的,有些粘稠的液体,染红了那些绿色的叶片。

    ------题外话------

    说好了1点更,实在我这几天有点缓不过来,这不睡到了中午12点半才起来,然后赶紧码字,明天还是会老时间更的,昨天看爸爸去哪儿看的我都没码字,哈哈。

    下午好亲爱滴们,明天见

    第六十章 我老婆

    下了山,雷声大作,刚坐到车里,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安好下意识的去看秦昊的手。

    血混着树叶的绿汁还有树皮黑褐,看上去一片脏污。

    安好眉心一紧,从包里翻出手帕。

    “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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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昊正在发动车子,闻言侧目看向安好。

    “什么?”

    “手。”

    秦昊笑了,乖乖伸手过去,那手心摊开在安好面前,才发现整个手心多处的皮都擦破了,还扎满了刺,根本无从下手包扎。

    柳眉紧蹙,心里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另一只手,她开口:“我来开车。”

    他再一次为她受了伤,如果丢下她不管,他不至于伤成这样的,还是这只手,为她阻挡过玻璃瓶的手,安好不知道那道伤口有没有撕裂,她的心里,充满着担忧。

    时隔多年,其实,她还是会担心他。

    秦昊也没有拒绝,下车。

    外头下了大雨,等他绕到副驾驶座的时候,雨点已经将他淋的势头,便是如此,他的姿态却半分也不狼狈,雨水顺着他的刘海落下,划过他的脸庞,安好看的有点儿待。

    好像很久以前,也有过相似的一幕。

    那一次,也是来扫墓。

    6月的天,近了夏,说变就变。

    上山时候还是晴空万里,下山就下了雨,而那次很不幸,他们的车子还陷在了泥巴里。

    他下车徒手去清理轮胎边上的泥巴,她要下车帮忙,他却站在副驾驶座的窗口,命令她待在车上不许动。

    回忆里,其实也有一些很温暖的画面。

    安好不觉陷入,或许是这样的情景太熟悉,也或许是雨太大了。

    直到他敲车窗,她才猛然缓过来,赶紧的爬到驾驶座。

    秦昊打开车门上来,原本只临时了外套,这下,全湿了。

    不过,他却丝毫没有抱怨,上车后就松开了领带,解开了衬衫的两颗口子,露出胸口一片麦色健康的肌肤,安好只看了一眼就有些局促的收回了目光,她以为他要脱光,不过他也只是揭开了那两颗扣子而已。

    车子发动,在泥泞的郊外小路上龟速前行,雨势太大,几乎倾盆,乡间小路本就狭窄,因为泥泞更不好走,安好开的小心,心里头不断的祈祷着这次千万别再卡车轮了。

    她可是记得那次车轮卡出,秦昊徒手挖开车轮边上的泥巴,结果因为满手的泥泞他暴躁的差点把车子砸掉,一路上脸色都是阴沉的。

    他有严重的洁癖,从他现在嫌弃脱沾满泥巴的皮鞋摇下车窗丢出去的力道就可以看出来。

    安好不觉别了别脚。

    她虽然没穿鞋,但是脚上也满是泥泞。

    这一别脚,不觉踩了油门,车子猛然加速,安好自己猛吓了一跳,不过车子,却在一个短暂的加速后,卡住了。

    呜呼哀哉,安好满心祈祷别发生的事情,似乎又发生了。

    “该死。”

    秦昊低咒一声,看向安好:“这次我绝对不下车挖泥了,打电话叫拖车公司吧。”

    安好熄了火,打开车窗看出去,是左前轮卡住了,大概是刚才突然的加速产生冲击力拱高了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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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前头漫漫无尽头的乡间小路,这种地方拖车来了也不一定能顺利进来。

    看看秦昊的手,现在要他下去挖也实在说不过去。

    于是乎,她做了一件很勇敢的事情。

    在秦昊不注意的时候,开了车门,冲进了雨里。

    “该死。”

    秦昊的心情,看的出很烦躁,而安好的不听指挥,更让他烦躁。

    几乎是安好下车的瞬间,他就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跟着下去。

    雨水肆虐,瓢泼,一点也不必当年那场大雨小。

    其实说来奇怪,几乎每一年她母亲的几日,都会有雨。

    安好顶着大雨站在左前轮处,毫不犹豫的蹲下身,开始刨。

    方海珠给盘的长发,在雨水中湿答答一片,变得冗重,别再脑后的刘海也被雨水打湿,凌乱的散落在脸颊上,她用手背去抹,抹了一脸泥巴,她却不以为意,继续刨土。

    只是一双大手,忽然把她拎起,然后,不由分说的提到了驾驶座,塞了进去。

    安好几乎是被丢进去的,跌坐在车里,车门就被关上了,她伸手去拉,却见雨雾中,秦昊拿着钥匙对着车子按了一下,锁死了。

    安好拍门,他不予理会,只是蹲下身,开始沿着安好刨的地方继续挖。

    安好看着他蹲在地上湿透的身影发呆。

    那一次他也是把她给锁住了,只是那一次她的位置是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