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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风云:脸谱-第5部分(1/2)

    ,老娘就扒了你的皮!好了,吃饭!”

    吃完饭,猪尾巴先五花肉一步出门儿,他还真有点怕老妈走了,猪脑壳突然发难收拾人,嘿嘿,那身肥肉压在身上可不是好受的。猪脑壳看着蹦蹦跳跳的背影,眼里散发出一种少见的冷漠。

    第十三章 武学

    棉花匠正躺在院里抽水烟筒,不时抽出呼噜噜的响声,猪尾巴进去后冲棉花匠恭声道:“师傅好,我来了。”

    棉花匠笑道:“来了啊,好,搬条凳子过来坐,今天我只给你讲一些东西,咱们不动手。”

    猪尾巴放下身上的书包,寻了条小木凳坐到棉花匠身旁,左右看看,没发现吴疯子,嘴里很随意地问道:“师傅,吴老爷不在家?”

    棉花匠道:“他不能在这儿,呵呵,这是我今天要告诉你的第一条,以后我教你的任何东西都不能随便地告诉别人,这点一定要记住了!”

    “为什么呢?”

    棉花匠耐心地说:“因为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如果坏人偷学了去做了什么坏事怎么办?”

    猪尾巴张着嘴,脑子里幻想出如果坏人有那手厉害功夫,就可以乱打人杀人伤人,比如猪脑壳学会了会干什么坏事呢?点头道:“我明白了师傅!”

    棉花匠呼噜噜地又抽了大口水烟,才对他说道:“那天你看了我用肚子喝水有什么想法?”

    猪尾巴想了想道:“肚脐眼儿没有洞,不知道那水是怎么喝进去的,我想是不是师傅把水蒸发了……就像烧开水一样?”

    棉花匠高兴地看着他道:“呵呵,你能想到水蒸汽已经很难得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过跟你想的略有不同,嗯,师傅问你,这世上最厉害的东西是什么?”

    猪尾巴道:“原子弹!”

    棉花匠摇头道:“最厉害的是人,原子弹也是人造出来的对不对?”

    猪尾巴笑道:“师傅说得对!”

    棉花匠笑道:“你现在还小,很多知识都没学到,以后你会慢慢明白,师傅要跟你说的是,这世上还有比人更厉害的东西,那就是自然灾难,知道什么是自然灾难吗?”

    猪尾巴转着眼睛想了想道:“是不是洪水啊暴风什么的?”

    棉花匠大笑道:“孺了可教!你看看水……平常是最柔和的东西,可以变化成各种各样,水无形就是说水没有任何形状,也可以是任何形状,一碗水可以解渴,一条河可以灌田,一条江可以养鱼虾,而所有的水汇成大海,你想想,无边无际的,除了水还是水,是不是最厉害的?”

    猪尾巴眼里透出憧憬,想像着大海的形状,棉花匠继续说道:“平时的一条小溪看上去没有任何危险,可是一旦山洪暴发就能毁灭一切,还有飓风,还有雷电,这些自然的灾难才是最可怕的,师傅想要教给你的功夫,就是让你的身体变成大海,汇聚起所有的水,无所不能,你明白吗?”

    猪尾巴很肯定地摇头道:“不明白!”

    棉花匠看着猪尾巴的小脸,无比怜爱的地说:“你看看自己的身上的肉,我们每个人身上除了水,不过几斤东西,人的身体内基本上靠水来养活,呵呵,也就是要通过一些办法把身上的水分调动起来,发挥功效,你现血管里流的就是一条小溪,通过练习,你就能变成山洪,然后一步步地练成大海。这就是我们清龙气劲的基础,以气化水,水至柔,水至刚,水无形,变化万千,上善若水,塑本清源,万流归宗,海纳百川。”

    猪尾巴听着他背的东西,心里隐隐的有点明白了,可还是不太理解,棉花匠耐心地说:“你先不用理解,把我刚才说的记牢就行了,你只要明白一点,从今后要把自己当成一滴水,你就是一滴水,然后慢慢变化为一股水,一河水,一江水,呵呵,你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阻难水?”

    猪尾巴想想,突然道:“大山大石块!”

    棉花匠摇头道:“能阻住一时,可是水还是会不断地海起来,你再高的山,再大的石头也堵不住。”

    猪尾巴道:“师傅说得对,水可以无孔不入,我明白了,以后我就是一滴水。”

    棉花匠慢慢地端起身旁的茶杯,倾斜着倒往手心,那茶水就像一条细线般的注入到掌心中,但却凝住了一般,不会渗漏,反而隐入掌心中,一点点地消失,只在皮肤上留下一点茶色。

    猪尾巴再次惊奇地看着棉花匠,这位师傅简直是神人一个了,不但可以用肚脐喝水,还能用掌心喝水。“师傅你这个就是……就是清龙气劲,就是就是要教我的吗?”激动的猪尾巴说话有些口吃。

    棉花匠笑着点点头道:“是的,不过你要记住,我跟你说的自己是一滴水,只是想像的,意象中的水,而不是实际上的水,如果是实际上的水,呵呵,咱们每个人身上顶多也就几十斤水,几十斤水能干什么?什么也干不了!而意象上的水就不同了,你可以让意象变成大海,变成巨浪,消灭所有的一切。”

    猪尾巴兴奋地说道:“那样的话威力就会很大很大了!师傅你说的我懂了一些,那要怎么样才能办到呢?”

    棉花匠笑道:“不急,我们慢慢来,首先我要先教你一段口诀,你要一字不漏地全部背下,今天的功课就是这个,我当年只用了一个小时就能背了,看看你能不能超过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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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棉花匠张口背出一段极为绕口的古文,全部是四字一句,四十句,共有四四一百六十字,可令人惊奇的是,猪尾巴只跟着背了两遍就一字不差地记下了!棉花匠惊叹之余也无比兴奋,总算没有看错人,此子只要肯下苦功,清龙门必将重放光芒,到时也算对得起师门了。

    棉花匠没料到猪尾巴背得这么快,计划有变,当下只好提前教他运行气功的呼吸之法,教完后看看时间刚好,猪尾巴依依不舍地离去,边走脑子里全是这样水,那样水,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游泳,以后我要是变成了水,还怕会淹死么?正想得开心,背上被人啪地打了一下,猪尾巴惊得小跳起来,杨玉烟咯咯地娇笑不已。

    “猪尾巴,你在想什么呢?”

    猪尾巴笑道:“我在想水啊。”

    杨玉烟好奇地看着他:“水有什么好想的?你口渴?我这儿带有水壶,要不要喝点?”

    猪尾巴摇头道:“不要,我不口渴,我在想能不能不用嘴巴喝水,呵呵。”

    杨玉烟白了他一眼:“你有毛病啊,不用嘴巴喝水怎么行?好了,快走吧,快上课了。”

    猪尾巴心道:不用嘴巴哪儿都能喝水……唔,不知道师傅能不能用**喝水……

    猪尾巴上课的时候一直在想着水,今天棉花匠继杨少华后,打开了他的又一个未知世界,也激起了他的另一种求知欲,原来人可以这样生存!就像水一样,无所不能,无处不在,可以变化万千。

    第十四章 周末

    对于所有的孩子来说,每个周末和假期都是最值得期待的,猪尾巴的周末基本安排在供销社后的竹林里,跟一帮死党不断地讨论男人和女人的话题,女人究竟是怎么生娃儿的?通常每一次讨论都是他一个人在假想,其他人沉侵在他想像的世界里。

    一九八三年的夏天,对于猪大肠来说,这是个值得骄傲的年头,他的大儿子猪脑壳,一个肥头大耳,满脸猪相的家伙考上了市里的中专,农业学校,兽医专业,学期四年。

    七月的夏天,猪大肠和五花肉的脸上都散发出一种骄傲的光彩,猪肝虽然不用心读书,但也用两科一百三十分的成绩,顺利考进狗街中学,加上聪明用功的猪尾巴一直牢牢地占据着狗街小学第一名的位置,狗街人纷纷猜测,猪大肠的爹肯定埋了好地,那祖坟冒烟了,要不就是整了块风水好地,可是连猪大肠都不知道自己的爹埋在什么地方。有人说,猪大肠的儿子中有将相命,反正那些当大官的,没一个不长得稀奇古怪,猪脑壳的长相就是异数!马上就有人问道:那猪大肠也算得上是异数了!那人道:猪大肠的儿子有出息,猪大肠就是福人,懂么?

    猪大肠对这些传言不置可否。

    五花肉就不同了,在狗街的女人中,她瘦削如圆规般的身材总是挺得笔直,虽然胸前的肉有点惨不忍睹,但在女人中,没有谁敢用鄙视的眼光看她。她的话题全跟儿子有关,每每碰到人聊天时,总会假装庆幸地说:“唉……我跟猪大肠都是文盲,不识字儿,只有拼了老命地盘这三个儿子,但愿他们都能读出书来,为我们两口子争气,现在还好,祖宗保佑,三个小子都争气啊。”

    听的人往往都会发出一串串酸溜溜的恭维话,五花肉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她陶醉在自己的骄傲中,看着自己父母自豪的样子,猪尾巴没来由的感到失落,谦逊是一种美德啊!

    杨玉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猪尾巴的又一个小跟班,当然她也是最受猪尾巴保护的,在洛永、小雷、吴飞三人眼中,杨玉烟就是猪尾巴的宝贝,谁也不能触碰,杨玉烟都天上学放学都跟着猪尾巴,虽然杨玉紫警告过几次,但一向乖巧的杨玉烟犯起倔来竟然毫不退让,杨玉紫没办法,她恼恨猪尾巴带坏了自己妹妹,在他的眼中,这个小家伙口蜜腹剑,满嘴好话,可内里却肮脏得紧!每晚猪尾巴到她家的时候,杨玉紫就远远避开,实在碰上了就狠狠地瞪一眼,但始终不跟猪尾巴说话。

    吴飞对于男人和女人的话题没有任何兴趣,他喜欢的是玩,疯狂的玩,各种刺激的东西都对他有强烈的吸引力。巴豆事件终归是不了了之,吴飞也没能逃脱一顿毒打,可是第二天吴飞又快乐起来了,仿费挨打的是别人一般,吴银书对此无可奈何,在马脑壳的强烈抗议下,吴飞被迫转到了另一个班,那个班的班主任是刚刚分配下来的小青年,爱唱爱笑,整个人就像一片阳光,刚好跟吴飞的性子相合,这个一向把课堂纪律视作无物的家伙,奇迹般的开始了好好听讲上课。

    猪尾巴大笑道:“癞蛤蟆降怪物,一物克一物,吴飞浪子回头了。”

    吴飞穿着一身崭新的阴丹布短打,脚下穿着泡沫塑料凉鞋,时而散发出胶味,他妈妈昨天刚从老家来,卖了一只大肥猪,顺便来看看他们爷俩。

    小雷的眼睛上上下下地不停打量,满脸的羡慕,有妈的孩子真是好,猪尾巴指着他的新装道:“吴飞,你这身衣服……最多三天……不,老子敢肯定最多一天就要报废!”

    吴飞不以为意地说道:“我才不希罕什么新衣服,穿上这新的不自在,就像戴手铐一样,不能动来动去的,要不是我妈非让穿,我才不会穿呢!”可是说归说,只一会儿功夫就低着头看来看去,生怕哪里弄脏了。

    猪尾巴嘻嘻笑道:“吴飞呀,你要不是希罕穿的话就让小雷过把瘾?”

    吴飞犹豫了一下,然后很肯定地点头道:“好啊!不过不能弄脏了!来,小雷把你的脱下来,咱俩换!”

    小雷脸红起来,急忙摇头道:“不要不要,你穿着就好,不用了……”

    猪尾巴微笑着对小雷说:“脱啊!你装什么清高!快脱,难得飞哥这么好意,你怎么不识相呢。”

    小雷还是没动,吴飞倒是很干脆的两三下扒下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递到小雷面前:“拿着,呆会儿回家前换回来就是了!快点,你别像个婆娘一样,麻利点!”

    小雷被猪尾巴拉扯着脱下了衣服,两人这一交换,吴飞马上就回复了本性,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泥土,先是捏成团,然后又捻碎。小雷则静静地站在一边,低着不停地扯身上的衣服。

    猪尾巴笑道:“好了,咱们商量一下呆会儿怎么玩,我们这儿三个人,洛永、洛雪、还有玉烟,刚刚我又让玉烟叫了两个来,嘿嘿……”

    吴飞翻着白眼道:“怎么玩?咱们登山,分成两帮人打仗,哼,你带人守山头,我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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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尾巴骂道:“还玩这个?都解放这么多年了,你还想打仗啊?不玩不玩!”

    吴飞不耐烦地说:“那你想玩什么?”

    猪尾巴笑道:“玩结婚!”

    吴飞疑惑地看着猪尾巴:“结婚?”猪尾巴点头道:“是啊,今天我们玩结婚,嘿嘿,我和玉烟扮一对,你和洛雪扮一对,洛永、小雷跟另外两个再扮一对。”

    吴飞骂道:“神经病!结婚有什么好玩的,老子懒得跟小女孩儿啰嗦,女的最麻烦了,不玩这个。”

    转头朝着小雷吼道:“你怎么说?”

    小雷看看猪尾巴,抿着嘴“嗯嗯”地说不出话来,猪尾巴笑道:“咱们不单是玩结婚啊。”

    吴飞哈哈笑道:“还有什么讲究?”

    “咱们比生娃儿!”

    吴飞眯着眼睛,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狗日的原来是想整女人,哈哈,**毛都没生,你就想干坏事了?”

    猪尾巴反驳道:“你的生了,拿来看看?”

    吴飞站起来,拍拍手,唰地一下就扒掉裤子,得意地晃晃屁股,指着下边的两三根曲毛道:“怎么样?老子的奶头都开始硬了,成天胀胀的,我听院里的苗子说,这叫发育了,嘿嘿,发育了明白吗?”

    猪尾巴吃惊地看着吴飞,这狗日的发育了?吴飞捞起衣服,露出胸前的两点鲜红的奶头道:“来摸摸,你轻轻地捏两下看看,里边有个肿块!”

    猪尾巴闻言无比怀疑地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捏摸了一会儿,点头道:“是有硬块……你个狗日的真的发育了?”

    吴飞得意万分地说:“那当然了!老子只要发育完就是男人了……”吴飞话还没说完,猪尾巴已经用手弹了一下他的下体,吴飞惊得唉哟叫唤:“猪尾巴你狗日的想干嘛?”

    猪尾巴自顾自地说:“没老子的大啊,怎么就发育了呢?小雷,你长毛没有?”

    小雷摇头道:“没有!”

    猪尾巴看着他,嘿嘿j笑道:“脱下来老子看看。”

    吴飞也跟着起哄,小雷立马跑得远远的,叫道:“哄你们是狗日的,我真没长!”

    吴飞大笑道:“他的**肯得很小,见不得人呢……猪尾巴,你说你的比老子大,拿来看看?”

    猪尾巴扒掉裤子,两手叉在腰上,很是自豪地说:“怎么样,比你的大吧?”

    吴飞看了几眼,嘴里骂道:“那个苗子说男人就是要大,你狗日的这么猛,嘿嘿,不过我比你先发育!”

    猪尾巴拉上裤子,一脸不屑地说:“你发育也没用,还不是这么小,哼,等老子发育起来,肯定这么……这么大!”说完手里比了个长度,吴飞骂道:“你以为你是种马啊,老子看洛永肯定比你大!他连石头都敢干!”

    猪尾巴问道:“洛永那玩意是歪把子,难看死了,你说他干什么?石头?”

    吴飞笑道:“你又不下河游水,洛永每次到河边,都会趴在石块上憨冲,学公狗一样,笑死人了。”

    猪尾巴笑道:“不会吧!”

    吴飞冲小雷叫道:“快过来了,你他妈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来说说,洛永是不是在河边干石头?”

    小雷也呵呵笑道:“是啊,洛永不但日石块,还会在沙滩上抠个洞来整。”

    猪尾巴拍着腿大笑道:“妈的,他妈妈的,洛永这狗日的太牛bi了,哈哈哈,老子呆会儿让他表演一下!”

    吴飞也大笑不止,小雷继续道:“有一回我跟他下河,他趁我不注意,悄悄地顶我屁股!老子当时就给了他两窝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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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尾巴和吴飞笑得眼泪不止,两人相互看着一时竟然止不住笑意,脑子里想着洛永像公狗一样发情般冲小雷屁股使劲,小雷也跟着不停地笑,这时洛永的声音传来,猪尾巴三人更是忍耐不住,那笑声疯狂地震动着竹叶。

    洛永见三人笑得七歪八倒的样子,满是好奇地问道:“你你你们……笑笑那个笑啥子?”

    吴飞叽叽咕咕地笑道:“我我我们们笑笑小雷被被被狗日……”说完抱着肚唉哟哟地叫唤着,洛永搔搔头“嘿嘿”地傻笑几声:“小小小雷……哪哪会儿被被那个狗日?”

    猪尾巴“啊……”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