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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第15部分(1/2)

    坦然——在家里兴师问罪,再严重也严重不到哪去,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感觉。可能就是单纯对“家”这个词有安全感和依赖。

    车子驶向子衿的郊区别墅。保姆阿姨竟然还站在门口迎接,不,是两个阿姨。

    “你真雇了两个保姆?”

    “嗯,一个专门煲汤的。”

    我讶然,于是试探着问:“你不是对你的汤……很有自信么?”

    她停好车子,冷着脸没有说话。最后我都进去了,才听见她小声说:“我喝过了。”

    哎?我扭过脖子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看见她难得羞赧的表情,侧过脸还不让我看见她表情,道:“吐了。”

    后来我深刻理解一个名词,叫做乐得抽筋,我就是。不瞒大家说,肚子真抽筋了。

    哈哈哈……

    第183章

    ( )第183章

    我忍着笑进门去,发现挺宽敞的地方充斥着白色包装袋和已拆封的硬纸箱。一个疑惑的眼神递过去,子衿才算展现了今天第一个笑颜:“喏,这就是惩罚。”

    我指着那些杂物,又指了指我自己:“不会要我收拾?”怎么都拿我不当病人啊。

    “只要你指导工人把它们摆放到你喜欢的位置。”子衿放好包,纤长的玉指挑开一个包装袋,从里面捏出一只精致的陶罐,“喜欢么?”

    我点点头,再前后左右一番观看,发现除了这些工艺品、装饰物,还有新的家具和布艺……原来上次准备同居去家具城挑的一应物事都采办来了。那时候因为照片事件和我妈禅精竭虑地防范同居计划暂时搁浅了。现在则不然,现在老两口和子衿是亲啊亲啊一家亲,再加上我妈那金口一开,和子衿一起生活俨然成了黄家特许,理应如此了。

    问题是,真的可以么?

    子衿的外公就是不听她妈讲,光是想也够可怕了。中南海那边的事情我是不了解,《中南海保镖》可是看过,而且传言如果找地方高官问话超过三次就快下课了。她外公本来退下来之后是久居上海的,但作为德高望重的人物,又是某某的恩师,也顺势也成了重兵把守红门大院中的高级住户。

    当然,我是不怕她外公叫我去中南海问话,我怕的是影响子衿的前程。可子衿向来是有主张的人,她认为可以那就一定是成竹在胸的。想至此心下才少了些忧虑。

    “我回来之前你要把家整理好。”子衿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却在我内心激起一阵涟漪。我不禁脱口而出:“家……”

    她含笑凝目向我,无声胜有声。

    要是没保姆在,我肯定要忍不住抱住她亲几口,我太喜欢和她有个家了!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及、荣登我“最希望达成心愿”no.1!如今却简简单单实现了?

    唉,怕是没那么简单。如果没有翁母的谈话,我还能活在不知情的世界中自我陶醉,过两天美梦成真的好日子。

    家啊,什么是家?不光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还有那份心灵的安稳和踏实。现在我家那边是踏实了,可她家老太爷,怕是没那么容易。

    子衿嘱咐我几句就走了。

    忧患意识再强,也抵不住装扮家的喜悦。这可是我和子衿的家,想想就浓情蜜意溢满心口。

    要拆封的东西太多了,我先让两个保姆和三个工人把东西分类,每人负责拆一部分。我负责的部分是厨房用品。一只只色泽鲜艳、晶莹剔透的玻璃餐具在我的精心摆放下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尽显完美。就连烛台、挂画的位置我也是精益求精地苛责对待,可是连累了三个工人。不过我指使人心里也不落忍,期间让保姆给他们烫茶,送甜点,他们才乐意招架。

    可见子衿的这次家具家饰品置办是下了大手笔,而且处处彰显两个人的生活品质。用小小浪漫渲染两个人的幸福空间。

    例如随处可见的“成双成对”,代表作是阳光房里沐浴在阳光下的一对舒适单人沙发座椅,暖暖的黄|色,像入画了一样,我非常喜欢。还有露台上那只质感的釉里兰茶具,也是双人杯的设置,在细细品味醇香茶味的同时,还能让两个人同时感受这种纯粹的意境。

    总之细枝末节的事情太多太多,我又极其挑剔,以至于整个下午才完成了三分之二。还好子衿打来电话说她要开会晚些才能回来。

    剩下的卧室我打算自己动手,沾染了“男人”的气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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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切结束,我看着各处用精致和颜色冲撞出的动人美感,有一种说不出地、化腐朽为神奇的充实感。两个保姆更是拍手称绝,说我很有艺术眼光。我心想是你们家的小姐有艺术眼光才对,挑的物饰无不是近乎艺术品般的华贵精美,而且无一列外是纯色。搭配起来才会这么得心应手。

    等工人把废弃的包装袋纸箱纸盒回收走,保姆又打扫了一遍,我环顾四周,却又觉得哪里有些美中不足……寻思了很久,除了有那种直觉之外一无所获。可能一整个下午都在思量这儿琢磨那儿,现在反而没了头绪。

    我叫来保姆阿姨,问她们意见。让她们发表建议仿佛很为难的样子,这个说看不出来,那个说哪都挺好。

    “要真说美中不足,是不是缺点绿?”一个阿姨提出建议。

    一语道破玄机啊!我说怎么缺了点什么,原来是偌大的房子里,唯独缺绿色、绿意、盎然的生机!看来我强迫症犯了,特意叫了辆车直奔附近的花卉市场。两个保姆加上我,拎了一堆的绿植、盆栽、花草,至于大的花盆和花瓶就让卖家直接送货到门。

    “深绿色花瓶插紫色干花,白色插花放在餐桌,纯白圆花盆种巴西木……”我指挥道。散尾竹郁郁葱葱正好衬托书房的米色调;小型的绿色盆栽穿插摆放在搁架上;浴室做旧的家具,拼贴的瓷砖正好用旺盛的绿植点缀;窗台和阳台有了水培植物的参与简直成了天然氧……

    子衿在玄关上换鞋,抬眼片刻,划过一丝惊艳:“真是难以想象!”

    我乐悠悠地说:“怎么样,还算满意?”

    她放好东西,捧住我,用头顶了我一下,赞叹道:“真棒!”

    有她这句话,一切辛苦就都值得了,内心的满足和喜悦难以言说!

    只是两个阿姨被我指使了一下午,已经错过了饭点,子衿就叫她们随便自己弄点,带我出去吃。不说吃饭还好,折腾了一下午倒真觉得饿了,我说咱们也随便吃点得了,子衿不愿意,说是两人正式开始生活,要象征性地庆祝一下。

    “你的车可以取了。”子衿一边开车一边说。车外灯火辉煌,车内却是冷清幽暗,光影投射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更衬出她姿容的遗世独立,天然雕饰。

    我敷衍地“哦”了声,开始偷眼享受美色。

    “累不累?”她疼惜地转头看我一眼,又继续专心开车,唇角却不动声色地扬了扬。

    “有点,就是饿。”

    “我们去天岸食府。听说新出了几道菜,去尝尝。”

    “我知道那家,梁歆怡由于太爱吃那里的金锅带皮|孚仭交婆#氩焕闯Τぃ腿肓斯伞!倍杂诔院秃炀疲儆腥讼窳红р敲粗醋拧br />

    子衿笑着说:“她为了吃可没少做入股的事。只是有赔有赚。”忘了子衿字典里美食向来没地位,把梁茶壶的乐事当成了投资的生意经。

    夜风袭来,和子衿聊着家长里短,吃得饱饱地回我们的温馨diy小(其实是大)家,如果抓个此时我的人物特写,那就是一只嘴角上翘心满意足的加菲猫……

    只是我的人生注定波澜起伏,乐极之后不生悲,也得给你一哆嗦。

    我正吃得饱饱,喝得微醺,沐浴在罗曼蒂克的海河里眼角眉梢都是笑的时候,占奋这个程咬金出现了。我本来不想败了兴致在这时候接他电话的,又忌惮他还是我老板,不接老板电话有点说不过去。

    “你怎么出院也不说一声啊?”气囊囊地兴师问罪。我这才想起,所有人都通知到了,却唯独忘了告诉他。要说这个老板还真是体恤下属,我住了一个月的院,他少说来看了我十八天。要不是我爸妈早知道我和子衿的事情,真以为他和我才是一对。作为他的“旧爱”,我感觉压力很大。

    我赔了半天不是,他才勉强好声好气地说:“你来昆仑饭店。有人等你。”

    奈我如何追问,他也不说是谁,非常会卖关子。我只好对御用马车夫子衿下达指令:“去昆仑饭店。”

    如果我早知道要见的人是占奋“新欢”,我傻了才叫子衿载我去!

    来到昆仑饭店门口,我自作聪明地认为我和占奋见面,子衿在旁显得我多么地问心无愧,又以天色已晚我没有车为由,非要子衿跟我进去。

    等真见到了正主我傻眼了——秦玫?!

    相信秦玫看见子衿也是意料之外,表情有那么一点不自然,因为她此行目的一是为了工作,二是受我所托来和我谈范晨的事。之所以让占奋联系我,是因为还没有办理国内手机通话,占奋又是个黏人精,巴不得对自己的梦中情人大献殷勤。

    子衿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当然这个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不知道子衿为了秦玫不理自己亲妈还好,知道了我这醋缸就滴答滴没停过。如今虽然是我犯傻自作主张摆了这出乌龙局,可我怎么就看着子衿脸色不佳的原因是看了占奋黏着秦玫跟前跟后?

    如此这么一想,不禁替占奋捏了把冷汗。这家伙前几天还抢女神的现任女友,现在又去打她前前任女友的主意,吃了雄心豹子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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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章

    ( )第184章

    不知内情的占奋面带喜悦地为三位女士安排就坐。子衿和秦玫已经恢复常态,互相慰问了一番。

    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尤其是占奋对秦玫大献殷勤的样子明眼人一看便知。为这子衿那蕴含着深意的眼神瞟了我好几眼。我只好低着头假装没看见。

    秦玫是多有分寸的人,当然知道我拜托她的事不好当着外人讲。就算是子衿也不行。她一直在舒缓地、温文尔雅地谈着她的全国公益演讲计划。子衿对公益本来就有兴趣,于是就专注地聆听。

    席间变成两个公益人的对话,我虽然也熟知她们的谈话内容,奈何内心太过复杂,只闷着头没有插话。我要时刻提防分析着子衿看秦玫的眼神,还要从秦玫的口中探知些话外的意思,例如把范晨安好或者不好的消息夹在话里传达给我。阿门,我一定是间谍片看多了。

    秦玫谈话间隙说了句:“失陪,去一下洗手间。”就站起身,礼貌着含笑,撤身,转身走人。

    我斟酌着,也站起来,说:“我也去。”终于逮到机会和秦玫单独相处,岂能轻易放过。看子衿只是垂着眸子喝茶,心下便也不再犹豫,紧走几步追上秦玫。

    和秦玫来到洗手间,她仿佛就是专心来补妆,洗手的,直到出了洗手间她还是没有和我说起范晨的事。我有点沉不住气,刚要开口,她的眸光突然幽暗了些,说:“别问。明天再和你说。”

    我一时想不出她的用意,却顺从了她的意思,没再追问。

    在我们离子衿他们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突然横过来一个娇小的身体。秦玫快我一步地接住她,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险险地差点摔倒。后面跟着她的家人。看得出来秦玫很喜欢小孩子,和小女孩以及她的家人聊了一会儿。

    孩子和家人告辞之后,我和秦玫也迈步准备回到座位……

    所以说,很多事情就是因为这一点点的巧合发生命运的逆转。就是所谓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一个五星级酒店,一个各方面都精益求精的服务场所,竟然在那一刹那,停电了——可以想象这种可能的存在性是多么的微乎其微,但,它就是发生了。

    偌大的大厅,所有的灯光瞬间全部熄灭,连外面三环路上的灯红酒绿都没能投射进来。触目所及,一片漆黑。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在场的人似乎都呆了,傻了,然后终于意识到发生什么,在下一秒马蚤动起来。

    真的只有短短几秒。我感到旁边有人影晃动,紧跟着,一丝熟悉的气息搅动了我全部的感官神经,本能地,我想抓住她的手。她的声音也同时砸上我的耳膜——

    “没事?”

    遥远的记忆侵染着一丝一缕的惆怅和抗拒翻开那一页,那一夜。同样是黑暗中,同样是慌乱的当下,那个犹存的,等同于绝望痛苦,烙印在我心底的四个字,依然滚烫地灼着我的心——

    “你怎么样?”

    那四个字与这三个字,重叠在一起。历史神奇地以这种方式,重演。

    我的心,从未如现在这般恐惧。是的,是恐惧。我怕听见,历史的节拍在这一刻完全重合。那么,它所蕴含的意义我又如何能承受得了?

    如果一切还是三年前,一切都没有改变。那么我们所经历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我怕听见另一个女人回应:“我没事。”我太怕了,以至于手脚都在瑟瑟发抖。甚至,我突然有了幻听,在我身旁的秦玫确实回应了。她说:“我没事,放心。”只是声音很轻很轻。似乎只有我能够听见。

    她真的这么说了?我的心跌入谷底,全身如同被倾盆大雨浇了个透心凉。上天啊,你何其不公,你不让我死,却又让我尝遍这罂粟般爱情的苦,陷入如此不堪回首的轮回。

    你,意欲何为!

    这些心思心事只是稍许萦绕,转瞬之间。事实是,子衿才问完话,就抓住了我的手臂。而此时的我在幻听的作用下已经如同下了那极刑的炼狱。所以,当她用温暖的手掌贴合在我手心的时候,像多年前那个夜晚一样,我本能地以为这丝我渴求的温暖不属于我,而是秦玫。

    她,认错人了。

    这对我又是一种怎样的侮辱!总是在关键时刻,才能显露人的真情。这份真情,是掩藏在平庸的生活本相与你内心深处的,就像我对子衿的爱超越了我自己的生命。那是一种在危难面前迸发的本能。它是潜意识的,自发的,无关其他任何客观因素。什么良心,什么道义,什么阻碍,都在生死攸关面前变得粉末一般随风飘散,而尘埃下的真相就是你的本心。这份本心在之前,甚至连你自己都不清楚。

    而子衿的本心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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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是几年前那样,在生死一线之际,她心心念念的人依然是秦玫,也只有,秦玫?

    可她现在却抓住了我。那么我成什么了?

    这么一想,几乎同时间感到手臂被烫了似的。我挣扎地、缩了回去。并且由于重心不稳,蹲在了地上。

    子衿暗暗嘶了一声,又试图抓住我……我终于抑制不住地大叫:“你知道我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喊得这么大声,也许是那种压抑的情绪差点令我窒息,需要这样才能舒缓。也许,是我太过自卑,悲愤,甚至是绝望!只有用怒吼来发泄这无尽的伤心欲绝的情绪。

    ……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听见自己气喘吁吁的声音,宴会厅里摆钟的声音,除此之外,那么的安静。连人群的马蚤乱声都没有了。我紧闭上双眼,感觉到一阵天晕地转。过了一会儿,我仿佛悠悠地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只有一个声音缓缓,又坚定地传来,证明这一切并不是梦:“我当然知道是你。”

    就在同时,灯晃了几晃,亮了。

    大堂经理是怎样向客人道歉解释的,我已听步入耳。我只看见站在我面前的子衿,盯着我的淡冷的眸光闪着薄薄的怒意,由于太过隐忍一件事,唇边竟在微笑,似渗入一丝外人不明的寒凉。

    她,生气了?

    怎么和占奋秦玫分开的,我不记得了。我只是一直在回忆,刚才的那一幕,以及到底有没有幻听?后来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那确实是幻听。导致它产生的原因,是出自于那遥远的记忆中、那处还没有完全愈合的心伤,在极不情愿发生的心理暗示下产生了反作用的臆想。

    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件事,子衿当时紧张的人,其实是我。在停电的第一时间,她赶到的是我的身边,握的是我的手,是想给我传递令我心安的力量。

    子衿是多么体贴的好爱人啊!而我呢?竟然怀疑她,不相信她,甚至还凶她。这任谁也得生气。我在开心之余,不免忐忑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