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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低欲望-第15部分(1/2)

    时无意间发现冯文彬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忙退到后面,与他相隔很远地坐了下来。

    米小伟秀眉微展:“于老板此次来东海,到底是为什么什么事?”

    “我必需见见龙王。”于志宽表情严肃,神情凝重地说。

    “龙王?说实话我都没见过,他老人家可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人的物,不信您问冯老板。”米小伟郑重地说。

    于志宽沉思片刻,抬起头说:“我现在一个亿投了进去,收货方若是连见都见不到,总有些不踏实。”

    冯文彬把烟按灭,走了过来,他那一米八二的身材配上这套名贵的西装显得是那样的精干,只见他微微抬起头:“宽哥,我曾经想过很多办法,也找过许多人,至今也没见过他一次。”

    几个人陷入沉默。张楚坐在一边低着头,屏紧呼吸,心想:龙王,东海龙王,难道他是神仙么?怎么见他一面还这么难?

    过了一会儿,米小伟打破了闷局:“于老板,不光是你投下了一个亿,我们金沙集团加上彬哥的晨龙地产,总共投进了接近两个亿的数字,我们也很担心啊!老爷子说过,龙王不见就不见,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关键的是到时候他能把货一个人吞掉。”

    “我正是担心这件事,这么大的生意,万一销路成了问题,那咱们只有死路一条!”于志宽的眼神变得稍显迷茫,这是张楚从未见过的。

    冯文彬忽然笑了起来:“我想龙王不会轻易放手,这对他来说是一块巨大的肥肉←怎么可能不想吞掉呢?”他的语气一变,阴声说道:“这个老家伙,最好别跟我耍花样!”,.,,,

    053-审训

    053-审训

    张楚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子夜,在他的内心深处非常害怕这个时间。

    小区里早已一片漆黑,他把三菱帕杰罗停在了楼下,警惕地看了看周围,这几天总觉得有人在暗地跟踪他。

    四下里一片寂静,他推开车门慢慢地走了下来。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车子响了一声锁上了。

    突然树丛中一个人冲了过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腰间。

    正当他准备惊呼的时候,另一个人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边,爬在他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千万别出声,否则一会儿就有人来替你收尸。”

    这句话是张楚十年前常车的,没想到居然让自己碰上了,他轻轻地转过头,拿枪的那个人伸出了一只手,张楚便把钥匙递了过去。

    两个人把他的眼睛紧紧蒙上,然后推进了车里,在他耳边悄声说:“千万别搞花样,明白了么?”

    张楚点点头,一声不敢吱,那把冷冷的枪一直顶在他的腰间。心想:“完了,大概冬冬找人报仇来了。今晚我小命不保啊!”

    车子温柔地开了出去,转了几个弯,突然加速,一路直行。耳边是发动机低沉的怒吼,眼前一片漆黑,车身在光滑的路面上隐隐发颤,估计现在的车速至少在200公里左右。

    一个多小时后车速降了下来,进入坑坑洼洼的小路,这其间一共转过多少弯实在已经记不住了,他根本无法分辨到了什么位置。

    车速越来越慢,最后嘎的一下停了下来。

    两个人把他推进了一间屋子,一个人贴在他的耳边:“不许出声。”然后扒光他身上所有的衣服,连内裤袜子都统统被拿走,这才给他摘下眼罩。

    只见一个二百瓦的电灯吊在雪白的棚顶,雪亮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屋里子有六七个人,都穿着警服。

    张楚光溜溜地坐在了一把木制的椅子前,这时他才看清对面墙上的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两名警察坐在桌前,另外两个站在自己身边,还有两个守在门口。张楚愣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名警察递上一支烟,然后啪的一声给他点上了。

    “交待吧,你都干什么了?”

    “我……”张楚看了看自己胯间的东西,感觉非常不舒服,心想:它妈的,没想到我张楚居然会被弄成这样!他用力地吸了一口烟:“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右边的警察重重地在他脑袋上打了一下:“少他妈装糊涂!”

    张楚知道警察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又一想:这哪里是警察呀,简直就是土匪!他捂着脑袋说:“我真什么都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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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边的警察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你他妈的还装蒜!”

    办公桌后的警察突然冒出了一句:“四龙,先别这样〉,你最近都干什么了?”

    四龙?怎么听起来不象好人呢?张楚斜眼看了那个叫四龙的一眼,不知这帮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小声地说:“警察同志,您提醒我一下,我真的不知道。”

    “他妈的,你到底有多少事儿!”四龙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这两脚踹得他的大腿隐隐泛青。

    “我把人打了。”

    “打谁了?”

    “冬冬。”张楚心想我说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于志宽明天把我再弄出来。

    “我他妈没问你这件事儿!”一直没说话的那个警察横着一脸黑肉说。

    “啊?”张楚这回彻底晕了。

    “我提醒你一下,你在春雷都搞什么秘密了?”

    秘密?难道是我抽了点油水被人发现了?不对,这事于志宽心里有数,不可能……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壮起胆说:“我什么都没做。”

    “他妈的,我不提醒你看来你不打算说了是不是?”一脸横肉的警察腾地站了起来,那架势似乎随时准备冲过来暴打他一顿一般。

    张楚吓了一跳,委屈地说:“大哥,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横肉骂道:“操你妈的,你叫张楚对不对?于志宽偷了别人公司重要商业机秘,然后统统交给了你,有没有这事?”

    “没有!”张楚毫不迟疑地回答,心想: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坚决不能把宽哥扯进来,我就是不说。正在暗下决心,四龙一个嘴吧扇到了他的脸上:“你还敢嘴硬!”

    张楚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们说动手就动手。

    几个人轮番吓唬着他,时而便会给他一个耳光。几个来回下来,张楚只觉得脸上炎热,心里暗暗较上了劲。

    过了一会儿,外面进来一名警察,悄声地说:“哥,于志宽全都交待了,这是真的。”

    张楚一下子傻了眼,一时呆在那里。

    横肉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于志宽全部都已经交待了,你还等什么?准备让我揍你么?”说着他用力地按着手上的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张楚十年前曾经和警察打过不少交道,深知这里面的欺诈。堂堂春雷集团的总裁,怎么可能随便就让你们抓了呢?就算被抓,也有律师啊?不可能,一切都是骗局←大声说:“我真的没有,根本就冤枉人!”

    横肉抡圆了大手,“啪”地一声脆响扇在了张楚的脸上,这一个用足了力气,登时打得他嘴角流出了血←正用手去捂脸,突然被两边的警察拉开双臂,横肉左右开弓,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接连不断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张楚脸上火辣辣的痛,耳朵嗡嗡直响。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不到半分钟他的双颊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鼻子和嘴都在不住地流血。

    “告诉我,有多少个星星?”横肉一脸得意地问。

    “没数清。”张楚侧过脸,不再看他。

    “说吧,再不说后果更严重。”

    “操你妈的,打死我我也不说,我没有你让我说什么!”张楚急了,不顾一切地破口大大骂。

    “你敢骂警察?吃狗胆子了吧!”横肉大骂一声,几个人同时扑了上来,拳打脚踢,登时将他打翻在地。

    无数的拳头和皮鞋落在了他赤裸的身子上,到处火药烧一样的疼,穿着衣服尚且无法忍受这样的殴打,何况是这样?几个警察一直将他打得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屋子不大,窗帘把外面的景象挡得严严实实,一时间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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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的几盏壁灯发出淡淡的光线,他动了一下,身上没有不疼的地方。勉强地揭开被子,好家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是淤血。

    几个人推门进来:“你醒啦?”

    张楚抬头看了一眼,为首的正是四龙←立即躺了下去,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四龙按亮了吊灯的开关,一把扯过他身上的被子:“下来。”

    “干什么?”

    “接着审你。”

    又回到了审训室,灯光依旧刺眼。

    横肉坐在前面,笑嘻嘻地说:“小子,你骨头挺硬啊,不愧是杀手楚。”

    “哼!”张楚转过头。

    “这回总能说了吧?不然,后果比上次还严重。”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等着明天我投诉你吧!”张楚心想,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能杀了我么?

    “上老虎凳!”横肉大喊一声,立即旁边的警察将准备好的长条凳子搬了过来。

    老虎凳?这东西只在电视里见过,那可是日本鬼子对付八路军的呀!这它妈的还是警察局么?正想着,几个警察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了上来,用一根极粗的绳子把大腿牢牢地捆在了长条凳上。

    “你喜不喜欢板凳?”

    “我喜欢沙发。”

    旁边的一个警察笑了起来:“你还挺逗,你以为这是论坛么?”

    横肉沉下了脸:“你说还是不说?”

    他妈的,就冲宽哥给我的待遇,加上以后的前程我也不能说,他定了定神:“我求求你们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上!”横肉一声令下,两个警察搬想也不想地搬起了他的小腿,另有一人将两块砖立即垫在了他的脚上。

    老虎登,这可是折磨人的玩艺,一般人受不了。

    “啊——”张楚本就青红相间的脑袋上流下了豆大的汗滴。

    那是一种钻心的疼,他心里大喊:这可是在掰我的骨头啊!随即脸上出现了绝望,天哪,我爸我妈生我养我,就是让你们这样祸害的么?

    一瞬间,父母和孩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们瞪大了眼睛,嚎啕大哭。

    横肉问了句:“舒服么?”

    “我要告你!”张楚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怕你告,我要让你明白,这个案子是省里主抓,小子,你不说,今天就让你死在这儿!加砖!”

    又一块砖塞了进来,张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哗!”一盆凉水泼在了他的脸上。张楚醒了过来,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而且感觉到冷,不住地打起了哆嗦,一定是发烧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一句警察,他看了看张楚,说:“兄弟,你挺硬实。”

    张楚勉强挤出了个微笑,哆嗦着说:“你们也挺狠。”心中在想:为了这点钱值么?可是我不能出卖于志宽,他是我的贵人,绝不能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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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警察拎着盆子出去了,走到门口时扔下一句话:“兄弟,差不多就招吧,你挺不住的。”

    什么意思?难道准备把我解肢了么?宽哥呀,宽哥,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哎!你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受罪吧!难道你真的被抓起来了么?正想着,这些警察呼啦啦地进来了。横肉走过来用力地拍着他的脑袋:“好小子,是个人物,这回想通了吧!”

    “我错了,你们别打我,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张楚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心中却想:千万别让我活着出去,千万别逼我出手!否则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杀手楚”!

    横肉伸出了手,对旁边的人说:“拿刀来。”

    张楚身上的肉跳了一下。

    横肉接过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另一只手中捏着一张白纸:“你看着。”白纸自上而下缓慢下移,在嘶嘶声响中,纸已经分成了两片——

    此时隔壁房间中,冯文彬两只眼睛正紧紧地盯着监视器,旁边一人小心地问:“哥,你看现在行么?”

    冯文彬摆了摆手:“再看看。”

    “看样子他没什么问题。”

    “你懂个屁!”冯文彬瞪了那一人一眼,.,,,

    054-换药

    054-换药

    看着那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张楚脸上写满了绝望,横肉把刀轻轻抵在了他的胸前,一股冷意立即使他那本已模糊的大脑稍稍清醒。

    “最后一次机会,给你一分钟时间,好好想想。”

    “不用想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你们冤枉我……”张楚断断续续地说,眼皮不由自主地闭在了一起。

    一阵火灼般的刺痛让他再次睁开了双眼,他惊恐万状地看着自己的胸口,那把杀猪刀缓缓地划出了一条寸许长的口子,鲜血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想挣扎,没有一丝力气,他想喊,渐渐觉得头晕。朦朦胧胧中,一个人走了进来,说了声:“差不多了,我看他没有问题。”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恍恍惚惚中似乎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站在自己的眼前,可是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脑袋一沉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张楚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席梦思床上,身上盖了一条温暖的毯子←转动脑袋四处观察,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无比的环境中:这个屋子很大,有液晶电视,有宽大的真皮沙发,有纯木制的茶几,还有个漂亮的衣柜。

    窗帘依旧很严,是暗红色的。

    抬头看去,|孚仭桨咨奶旎ò迳瞎易乓恢凰О愕牡醯疲醯浦涣亮艘恍〔糠郑酆焐牡乒馊髀苏鑫葑印m蝗凰⒕跤沂直梗阅擅疲凡欧⑾肿约赫蜃诺愕巍n葑永锛劝簿玻踔聊芴降愕喂苤幸坏蔚嗡br />

    这是什么地方?不知自己已经在这里躺了多久,稍稍动了一下,脊背早已被自己的身体压得又麻又痒。强挺着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到处都痛,揭开被子数了数,竟然有三四十处红肿,上面涂满了粘粘的药膏,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谁给我涂的呢?他皱了皱眉,心想,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有人把我救了?他想喊,又怕再遭毒打,到了嘴边的话悄悄地憋了回去。

    突然门被推开了,红色纯棉地毯上走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从脸上淡淡的高原红上可以看出,她是农村来的。

    女孩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见他醒来忙问:“你醒啦?”

    “这是什么地方?”张楚动了一下,浑身的关节都在跟着痛←咧着嘴试图坐起来,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

    女孩按亮吊灯,忙跑过来将他扶起:“哥,这是于叔的家,俺是这里的保姆。”

    屋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光明,张楚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获救了←把脑袋轻轻地靠在了柔软的床头上,然后仰起了头,呆呆地看着五彩斑斓的吊灯。

    女孩的双手在衣襟上轻轻摸索着,稍有紧张地问:“哥,你想吃点东西么?”

    “我不饿,我躺了多久?”

    “不到一天。”女孩送来关切的目光,问:“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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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楚苦笑了一下,看着女孩那乌黑的眼睛:“是警察叔叔。”

    “哦,警察叔叔还打人么?”女孩顺着他的话傻乎乎地问。

    “岂止是打人啊,差点把我杀了。”张楚回想起那难熬的几个小时,心里隐隐作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女孩脚上的布鞋踩着软软的地毯走了出去,悄无声息。几分钟后,她端着一个白漆铁盘走了进来,上面瓶瓶罐罐放了好些东西,她轻轻掀开张楚的被子:“哥,你忍着点。”

    张楚吓了一跳,忙把被子拉了上来。这么一动,抻得身上的伤口剧痛起来,瞪着眼睛问:“哎哟……你要干什么?”

    女孩拿起一只镊子,从瓶中夹出一大块酒精棉:“哥,你别怕痛,俺给你换药。”说着又去拉他的被子,张楚急忙拉扯:“不行,小妹,我是男的!”

    “俺都不怕,你怕啥?”女孩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镊子上的棉球滴下几滴酒精,掉在地毯上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自己来!”张楚伸手欲将镊子接过来,只稍稍动了一下,身上立即吃痛,他的手又缩了回来:“你去给我找个男的。”

    “你咋那么封建呢?现在你是病人,俺是你的医生。”女孩不由分说,轻轻地拉下了他的被子。张楚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她的眼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