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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低欲望-第38部分(1/2)

    钟后,那边才将电话接起来。莺歌燕舞、灯绿酒绿的声音迅速传了过来,冯文彬问:“什么情况?”

    “那小子的事儿怎么样了?”

    “别着急,再有四五天就搞定。”

    “小伟的合同我找到下落了,人家要一千万。”于志宽哼了一声,心想你就知道天天玩,真没白活一回。

    “哦?是真的么?”

    于志宽的听筒里安静了下来,他皱着眉头:“当然,送上门来了。”

    “给钱么?我替你分担一半。”

    “这点钱还用得着你?呵呵,我自有办法。”

    “好。”

    “那小子的事儿千万办利索点。”于志宽最不放心的就是那个杀手方成。

    “老大,你就放心吧,我办事儿又不是第一次了。”

    电话挂断,于志宽松了一口气:“妈的,一千万,好大的口气!”

    木头的眼睛几欲喷出火来,他紧攥双拳,咬牙切齿地说:“哥,要不把他们干掉?”

    “绝对不行。”于志宽轻轻摇头,闭上双眼软软地靠在了沙发上:“在没有拿到合同之前,必需保证他们的安全。”

    “您的意思是?”

    “他们的房间里做手脚了没有?”

    木头点头:“十几个摄像头,而且非常隐蔽,就凭这两个山炮绝不可能发现。”

    于志宽轻轻“哼”了一声:“他妈老五老六,王八蛋,敢来跟我要钱!”

    一阵音乐声响起,木头接起,然后按下免提键:“怎么样?”

    “一看就是山里来的,看什么都新鲜,他们先退了原来的宾馆,住进免费的四星级酒店把他们高兴坏了,我还在火车站找了两个五十块钱的小姐送了进去……”电话那边的人笑着说。

    于志宽在旁边说了句:“实行严密监视,二十四小时不停。”

    “呵呵,好,知道了,通知兄弟们看紧点,二十四小时严密监视。”木头挂断电话,见于志宽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哥,他们果然住进去了。”

    “孙猴子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这两个蠢猪自然逃不出我的控制范围!”——

    苍北的清晨寒风凛冽,严寒透骨。身边怒吼着的北风扬起片片积雪,如同枪林弹雨般激射过来,竟打得满脸生疼,一股大风直直灌来,呼吸顿时受阻,张楚忙转过身去,身子已被大风推着向前走去。

    怀里的震动起来,是铁子,张楚立即激动万分地接了起来:“喂,怎么样?”

    风实在是太大了,大得自己的听筒里满是狂风的回声,隐隐听到铁子说:“你那边怎么那么大的风?他们来了,正在警方的严密监视之中!只要于志宽有什么动静,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张楚连忙跑到一楼角处,风似乎小了许多:“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们抓起来?抓啊!”

    “机会还不成熟,等他将合同拿出来再一网打尽也不迟!”铁子在那边大声喊着,生怕他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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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交易

    24-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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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既然是这样我就放心了,舒湘呢?她怎么样?还在冯文彬的公司么?”

    “是啊!她和好男朋友分手了,没结婚!我估计她是在等你呢!”铁子说完哈哈大笑,然后补充道:“兄弟,我快熬出头儿了,为我高兴吧!”

    “好!等你办完这个案子你带姗姗来苍北,这里的山好雪好,好极了!我来为你们拍结婚照!”张楚的心情激动万分,这一刻,风停了,太阳渐渐探出头来,耀眼的光线普照着整个世界。

    “好,一言为定,这次我绝对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已经很累了!”

    挂断电话,张楚的内心一阵轻松,仿佛这寒冬也不那么冷了,满眼皆是一片生机——

    于志宽这一晚连家都没了得上回,就在办公室里面的套间里睡了一觉。

    一大早,木头红着双眼跑进来,一看便知这一夜没怎么休息的结果:“哥,我们跟他谈了,这份合同是从张楚手中得来的,至于张楚从哪儿弄到的,他也不清楚。这个老五,昨天晚上一夜他也没提过合同的事,我们的计划……”

    “果然是张楚,养虎为患啊!我真没想到,米小伟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咱们!不用着急,实在不行我就先给他一千万,楼下有没有什么动静?”

    “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这事不太好说。”木头谨慎地回答。

    “好,你去休息,我派别人去监视他们。”

    “是,宽哥。”

    木头转身告退,巨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于志宽一个人,显得有些空空荡荡,正自出神之际,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那个号码的主人是定阳市市长王远山。

    “王市长,您好!”于志宽连忙接了起来,他知道市长大人亲自打电话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

    “好,我很快就到。”于志宽轻轻放下电话,心里忐忑起来。电话里王远山并没有说是什么事,多半会有麻烦……时间不允许他多做考虑,迅速披上西装匆匆下楼。

    保镖司机跟了一大堆,皆被于志宽推在了身后:“你们去忙自己的事,不用管我。”

    于志宽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市长办公室,但这次却显得有些紧张。

    王远山背后是一面鲜红的五星红旗,庄严而又肃穆:“志宽,你来了,快过来坐。”

    于志宽坐在办公桌前的软椅上,直接切入主题:“远山,您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呵呵,志宽,你还是老样子,办事嘁哩喀喳,从不拖泥带水啊,好吧,既然你这样问我,我也就不和你绕圈子了。”王远山摘下眼镜,揉了揉双眼,表情显得非常凝重:“志宽,其实我是应该感谢你的,小女能到英国读书,小侄能在美国成家立业,还有我们家的里里外外……我不得不说你帮了我很大的忙啊。”

    “呵呵,远山,那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你找我来不是只是要说这个吧?”于志宽的心情显得有些急躁。

    “怎么了志宽,你平时可不是这样子的,咱们相交近二十年来,我从没见你这么急躁过,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妨和我好好说说。”

    “我没事……”于志宽递过一支烟,又帮他点燃。

    王远山呵呵一笑:“志宽,其实我们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你的事瞒天瞒地,却瞒不过我的眼睛,好在你那东西不在我的地盘上,不然我怎么也不会放过你。”

    “呵呵,远山,你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明白。”于志宽面带微笑地问。

    “你就别跟我装糊涂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具体在干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合法的生意,有内部消息说,有人勒索你一千万?”王远山目光如炬,咄咄逼人。

    于志宽的脑门上渗出星星冷汗:“远山,这个世界上小人很多啊,这不,让我碰上了。”

    “呵呵,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的生意那么大,说实话到底有多少触犯法律的东西你自己可能都不清楚,我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勒索你钱财的那两个人,随时都在警方的监控之下,这其中的后果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于志宽立即汗如雨下,心知一旦老五手上的资料落入警方的手里,那后果就是死路一条……心中盘算了一下,王远山这么多年收受自己钱物不计其数,现在又面临着竞选省长一职,大概他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乱子吧……

    “志宽,你想什么呢?”王远山焦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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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远山,我错了。”

    王远山用手指关节敲击着桌面,发出“当、当”声响:“志宽,现在说错有什么用?重要的是怎么保全自己,你怎么突然糊涂起来了?”

    “您的意思是?”于志宽紧张地看着他。

    “第一,你的身边有内j,第二楼下的警察都是自己人,你现在不用怕!”王远山说出了一句让于志宽大吃一惊的话。

    “啊……您有什么好办法?”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警方的监视下让他们逃跑,然后秘密地和你交易,至于交易之后的事,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

    当晚,于志宽秘密地派人侨装成送餐的服务生,成功地将消息透露给了老五,老五哪里受得了这种惊吓?就在深夜时分,侨装打扮成锅炉维修人员离开了春雷大酒店。

    第二日的交易是极其保密的,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于志宽、木头以及老五以外,再无他人知晓,就连老五的亲信才子都不知道这件事的发生。

    一千万的外汇支票分别从不同银行分别汇入老五指定的香港账户,老五也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就在他离开后十二个小时之后,他的一个电话打到了于志宽的办公室。

    此时已接近子夜,于志宽听到电话铃声猛地一个激灵:“老五。”

    “东西被我藏在东郊刚刚租来的民房里,苗圃路52号,育才小区四号楼四单元0室,那个房子我直接租了一年,你想什么时候取就什么时候取,总之,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我也再不会打扰你,希望你下半生过得开心。”

    “好,我知道了。”

    老五补充了一句:“东西在冰箱的冷冻室里,有什么疑问二十四小时之内还可以打我这个电话,过了二十四小时,你只能亲自来苍北了。”

    “呵呵,你就不怕我去苍北找你算账?”

    老五哈哈大笑:“第一,你于志宽不是缺一千万的人;第二,你也没那个时间;第三,苍北是我的天下。”

    “好,希望我能顺利看到东西。”挂断电话,于志宽向坐在沙发上的木头招招手:“快点,去把东西取回来!”

    木头低头应声道:“是,宽哥,绝不会让您失望!”

    于志宽走到窗边,满脸笑容地点上一支烟,几分钟后,楼下那辆奥迪8l刷地点亮大灯,缓缓驶出春雷广场,加油提速,向东高速驶去——

    于志宽(第一人称)

    为什么我没有凡事都亲历亲为?其实很简单,在这个世界上要想过得开心,活得轻松,赚更多的钱就要懂得如何用人,用人是一门学问,用好了可以为你的企业带来数不清的利润,用不好,那你很有可能就要倒霉了。

    木头是我一手带大的人,他是我这辈子除了老婆孩子最能相信的人,他不但是我的得力干将,也是我的心腹,有了他可以说我省了不少的心。

    看看表,我计算着时间,现在他已经走了十分钟,应该离目标位置不远了。

    就在这时,我有种突然莫名的害怕,我不知道我这种感觉来自什么地方,但却是那样的真实。极度烦闷的心情使我无论如何也安静不下来,于是我一圈圈地在地毯上行走,嘴里的烟也是一支接一支地吸。

    那种烦躁的心情却一直伴随着我,我感觉我的心脏正在超负荷运转,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一遍一遍地看着表,好不容易又过去五分钟,那支软中华几乎快要烧到了我的手指上,我连忙回身将它丢进烟灰缸里。

    窗外,星光灿烂。

    我紧握着,期待着喜讯的到来,如果估算的不错,三分钟之内他就会打来电话。

    五分钟后,一阵音乐声响起。

    我连忙接起电话,甚至我连来电显示都没来得及看,我知道打电话的这个人一定是木头,他的真名叫穆东华。

    我现在的心情难以用语言表达,连想都没想,我便下意识地问:“拿到了没有?”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是那样的焦急,这种心情就像小时候惦记着家里那半个苹果一样——迫不及待,焦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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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是木头显得十分焦急的声音:“哥,不好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虽然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的心已经开始流血:“快说,怎么了?”

    “哥,合同大概被别人提前抢走了,冰箱里什么都没有!要么就是那小子没放在这里!”听筒里传来冬夜的寒风声,我似乎感觉到木头在风中瑟瑟发抖。

    我的手一滑,已经掉在软软的地毯上,隐隐听见木头在电话中喊:“哥!哥!你怎么了!”

    我浑身无力地坐在了地上,一手握着办公桌前那张软椅的腿,一手揉着脑袋,只觉得一阵头晕。

    半响,我拿起:“木头,你等着,我马上到现场。”

    宝马x5以历史上最高的速度奔驰在午夜寂寞的大街上,耳边是发动机怒吼的声音,夹杂着呼呼风声和轮胎打地的刷刷声,我连按着喇叭,试图更快点到达目的地。

    前面路口的绿灯变成了耀眼的红色,趁着视线里没有车,我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现在我实在是等不及了.

    0升排气量的宝马x5是何等的凶猛?就这一脚油门之后,我听到了“轰”地一声巨响,紧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接着,我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被五花大绑推上断头台……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一间洁白的房间里,眼前吊着一只监视器,上面似乎显示着谁的心跳与血压。

    我试着动了动,突然旁边一个人说了句:“哎呀,哥,你醒了!”

    是木头的声音,我已经听出来了,急问:“木头,我这是怎么了?”

    “哥,您撞车了,不过没事,受的都是小伤。”

    “撞车?我怎么可能撞车?”我用力将身上的被子扯开,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木头,我都伤哪儿了?”

    “都是轻伤,车子翻了几个跟头,您没什么事儿!”木头开心地说,脸上充满了喜悦之情:“哥,您就是吉人自有天相,现在真的没事了。”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木头,我躺多久了?”

    “昨天夜里的事,您看,天刚刚亮。”

    我点点头:“东西真的没了么?”

    木头一脸沮丧:“有两种可能,第一是老五骗了我们,东西他根本没藏在哪儿;第二,那就是有人把东西先偷走了。”

    “操!”我狠狠地骂了句,想坐起来,稍一用力却发现自己的脖子疼痛难忍,根本用不上一点力气:“木头,快扶我坐起来,我要给老五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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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5-王景阳之死

    25-王景阳之死

    于志宽的心情显得非常急躁,他从前常车:“欲速则不达”,可他昨晚却偏偏犯了那样低级的错误。

    “哥,医生建议您好好躺着,你这次车祸伤到了颈椎。”木头小心地说。

    “什么……颈椎……”于志宽愣了一下,他知道,颈椎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不少人经历车祸以后终生都坐在了轮椅上,就是因为伤到了颈椎这个致命的位置,他的脸色渐渐显得苍白起来:“医生到底怎么说?”

    “片子拍了,没有骨折的地方,您放心,主要是闪了一下,幸好您系了安全带,不然……”木头满脸担忧,一副庆幸的表情:“哥,什么都别说了,咱们这是走运,换成普通的车,哎……哥,你先把伤养好再说。”

    “不行,我必需要给那个王八蛋老五打个电话,他妈的,敢玩我!你扶我起来。”于志宽伸手戴上了金丝眼镜:“来,扶我!”

    木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轻轻地将他扶了起来,然后将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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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志宽快速拨出一串号码,结果对方提示:“你拨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候再拨……”

    “操……”于志宽狠狠地骂了一句,这么一用力,脖子上的痛觉神经似乎被挤压了一下,顿时痛入了骨髓深处。

    “哥,您千万别动怒,我已经派人四处寻找老五了,他绝对跑不掉!”

    老五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他的一直无法接通?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知道老五去了哪里,他曾经在一个公共卫生间里为远在天堂的老五祈祷,并祝耕下辈子一定要高官厚禄,飞黄腾达……

    就在老五临死之前,一千万巨款神秘地过户到了一个名叫白素素的账户中。

    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行动,白素素在香港过得很好,现在她手中挂有一张香港恒生银行的钻石卡,据说用这张卡可以买奔驰买别墅,而手续也极其简单——签字即可——

    定阳市市长王远山来到于志宽的病房是在当天的下午。

    深冬的定阳显得一片萧瑟,王远山披着一件过膝的黑色风衣匆匆推门而入,表面上看起来他很关心于志宽,然而于志宽心里却非常清楚:你是怕我把你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