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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婚边爱,总裁的神秘娇妻-第20部分(1/2)

    椅上,心里却渐渐不安起来,虽说那衣服是女式的,但也不能肯定对方就是冲着她来的,但难免人心惶惶。

    “你放心,我树敌太多,就算要冲也是冲着我来的,你这种小角色人家看不上。”他拍拍她的脑袋安慰她。

    看吧,我们关大总裁,就连安慰人都这么有个人特色。

    ……

    那件血衣的出现,导致原本准备在家做富贵闲人的关牧南不得不回到公司,他不想让言笑心里发慌,如今看来待在家里对言笑来说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他让丁辉多派了人跟着言笑,不管有没有人,总算让言笑稍稍心安。

    “二少,难道我们一点也不采取行动?”

    关牧南头都没抬的地问:“那你告诉我,我们现在应该采取什么行动?”

    丁辉不说话了,的确,对方明显准备充足,连公寓里哪儿有监控摄像头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那天夜里看了几十遍监控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现在的情形是敌在暗我在明,也许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已经落入了对方的眼里。

    “你认为他们如果真想做些什么会只送一件血衣来?这不过是一个警告而已,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他们一定会有下一步动作,我们静观其变就是。”关牧南坐直身体,眯了眯眼,可是……究竟是警告什么呢?不管对方是冲着谁来的,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和言笑,应该都被人盯上了。

    丁辉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变化,他对关牧南说:“刚才有人去墓地看了关牧扬。”

    “噢?关牧扬还有这等关系的朋友?是谁?”

    “林跃。”

    林跃两个字跳进关牧南耳里,起初还有些愣怔,几秒后就反应过来,正是跟言笑有些渊源的那个林跃,当初关牧扬的死,他可是功不可没。怎么他每次出现的时机都这么敏感又……恰到好处呢?

    他居然会去看关牧扬?这点到让关牧南十分意外。

    说曹操曹操的电话就到,关牧南愉快地接起电话,林跃在电话那头有些意外:“听声音,关总好像心情不错?”

    “有让我心情糟糕的事发生吗?”关牧南笑着问。

    “没有当然最好,我已经到青城了,关总,一起吃个饭吧。”

    “当然,林总相约,在忙我都得捧场啊,这样,时间地点一会儿我让我的助理发给你,这顿我请,欢迎林总再次来到青城,你看怎么样?”

    “关总既然这么好客,我当然不推辞了,那么到时候见。”

    这个老狐狸句句话里都带着试探,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言笑那里你加派人手,林跃如果去找她,立刻向我汇报。”

    “是。”

    林跃对言笑来说是个禁忌,那次带言笑去看心理医生,虽然言笑从头到尾没有说过那个让她害怕并且让她有了心理阴影的男人是谁,但也不难猜,以前因为言笑本就不是她真实的名字,所以查不出什么,但顺着她的本名查,到能查出些蛛丝马迹,但关牧南也得承认,那个将言笑带出精神病院的人有些实力,至少……将言笑的过往通通抹去了,当初要查还费了他不少力气。

    林跃提早到了,还带了赵晖宇,关牧南到并没有太多惊讶,毕竟林跃在青城混的熟的就是赵晖宇了,这两人,根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只是讶异如今森家这局势,赵晖宇居然还有心情跟着来应酬。

    “关总迟到了,得自罚三杯。”林跃以眼神示意一旁的服务员倒球。

    关牧南也不矫情,“好说,的确该罚。”

    这局还没开,关牧南就已经三杯洋酒下肚。

    “赵总也来了啊?我以为这个节骨眼赵总应该忙着公司跟家里的事才对。”

    赵晖宇笑米米地说:“家里的事业是要忙的,应酬嘛也是不能少的,何况林总难得来一次青城,我哪儿有不作陪的理由?”

    如果在没看到赵晖宇之前关牧南还对林跃找自己的动机有些揣测,那么现在他应该已经猜到林跃的目的,他不动声色地打量面前这两人,所谓狼狈为歼,形容这两人实在太适合不过了。

    “森家畜了这么大的事,关总也没慰问一下?”林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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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牧南失笑:“慰问当然是要的,只是这个时间敏感,不给自己惹麻烦就已经不易了,等事情水落石出,我一定会亲自去看望森老。”

    “不知道案子查的怎么样了?”林跃又转头问赵晖宇。

    “唉,毫无头绪啊,案子没查清之前老爷子也没法入土为安,真是……”赵晖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帮警察每天在家里来回,问东问西,重复的问题能问好几遍,但你问他进展吧,他只告诉你正在全力破案,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噢……”林跃点了点头,又看向关牧南,“关太太没来?”

    他一提到言笑,关牧南眸色立刻一暗,“她不喜欢应酬。”他简短地答。

    “好,关总也是自己人,我们就不说暗话了,想必关总也知道森田现在资金出现问题,森家正用资金稳定股价,所以赌场那边实在抽不出资金来,现在基本已经停工了,关总也算是投资人之一,看看是不是……”

    “林总,这事儿赵总之前也跟我谈过,不是我不想帮,只是关氏现在手头也有几个大项目在做,流动资金本就不足,正好,关氏前些天还向银行贷了一大笔款子,森家出事,连带股市动荡,最近实在是难。”

    “是这样啊……”林跃想了想,说,“资金的事儿倒也不急在这一时,万事都是好商量的嘛,你说是吧,关总?”

    “恕我直言,林总你在澳门的生意做得这么大,挪一小部分出来在青城这个项目上也不是不可以吧?这毕竟以后赌场开起来了有钱大家一起赚嘛,你觉得呢?”

    “关总,这前期投入我可不少,你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吧?”

    “怎么能说是空手套白狼呢?我一开始就表明了,我对赌场生意兴趣不大,要不是我大哥已经投入了那么多了我觉得可惜,也不会跟这个项目搅在一起啊。”关牧南举起酒杯晃了晃,满不在意的抿了一口。

    “嗯,好酒。”

    就在这个时候,丁辉忽然来电,关牧南漫不经心地接起,便听丁辉说:“二少,言小姐出事了。”

    关牧南心里一跳,蓦地看向林跃。只见林跃的笑容别有所意,这一晃神他就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奶奶的居然给他使调虎离山计!

    “突然有点急事,林总和赵总慢用,下次我再请罪。”说罢,关牧南风一般冲了出去。

    ……

    关牧南赶回去的时候丁辉正等在公寓门口,他进去一看,偌大的客厅充斥着一股十分难闻的味道,满地的血迹和……老鼠的尸体……再看言笑,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面无表情,连目光都没有焦点。

    “怎么回事?”他问一旁的丁辉。

    “言小姐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她上楼了很久后下面的人都没见她开灯,觉得有些奇怪,上楼的时候才发现言小姐缩在门口,身体还在发抖,他们打电话给我,我立刻通知了你,我陪着言小姐进了屋,但她至今一句话都不肯说。”丁辉无奈地耸了耸肩,他来的时候灯已经打开了,灯火通明的客厅看上去触目惊心,他好不容易才把言笑弄进屋去她却一句话都不说,虽然知道boss晚上跟林跃有约,但他还是不得不通知boss。

    “需要报警吗?”再没有问过boss的情况下,丁辉可不敢擅自报警。

    关牧南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说:“不报警难道等到对方登门入室杀人放火?”

    丁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咽了口口水,灰溜溜地出门打电话报警了,看来boss今天心情十分不好,他是撞枪口上了吗?

    关牧南大步走到言笑面前,蹲下,伸手摸着她的长发,轻轻拖起她的脸,虽然擦着粉,但还是没法掩盖她极差的脸色,嘴唇都被咬破了,几丝血丝赫然挂在嘴唇上,她抱腿蹲坐着的样子想只受伤的小鸡,让人又疼又怜惜。

    他坐起来把她带进怀里,轻声安慰道:“好了,没事的,我来了。”

    他低醇的声音带进耳里,言笑才有了点反应,立刻回报住他,把脸埋进他怀里。像是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浮木,她身上又有了力气,过了很久她才缓缓开口,说道:“我回来的时候公寓门大开着,窗帘没有拉起来,所以透过夜色能看到客厅地板上的一切,我甚至还能闻到空气里的恶臭味……太恶心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皱着眉,整张小脸都扭曲成了一团,只要想想她都觉得无比恶心。

    关牧南也不逼她,倒是意外她居然会自己先开口,不断拍着她的肩膀安抚她:“不要紧,等下警察来了你就这么跟他说,嗯?”

    言笑终于从他怀里抬起头,焦急地问:“你说究竟是什么人盯着我们?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到底是谁这么恨我。”

    “谁说是针对你的,八成是针对我的,我平常无恶不作,结下不少梁子,仇人也多,很多人看我不顺眼了,估计我最近又做了什么事惹到别人了,对方来恐吓恐吓我,十有八、九跟你没关系,只是害你被我连累了。”他说的极其认真,还作认真思考状,一边说一边拍她的背,他掌心第一次传来温暖的温度,不再是那么冷冰冰的了。

    言笑孤疑地看着他,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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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也许我以前有*记录没有告诉你呢?”为什么他好像对于对方可能是来找她麻烦这件事毫不在意?甚至觉得根本与她无关?

    “你觉得你有什么事能逃得掉我的眼睛?我想知道什么还能查不出来。”他一戳她的脑袋,脸上分明嫌弃的写着蠢这个字,与刚才温柔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这人变脸的速度有增无减啊……

    没一会儿警察就到了,照例进行了盘问,在勘察过现场之后就让人打扫干净了。对方只是把一群刚死的老鼠仍在了客厅地上,家里那么多值钱的东西居然一点没有少,并且整整齐齐,可见对方并不冲着钱来。

    那么问题来了,以关牧南在青城的地位势力,居然真的有人敢登门入室?还这么公然的挑衅,真以为关牧南是这么好挑衅的?

    公寓是密码锁,且门锁完全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所以能进入公寓只有一个可能:对方破解了密码。这种高档小区用的密码锁自然比一般的要安全许多,而且能在短时间内破解密码,绝对是个高手。

    “关先生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身边有没有什么人有什么异样?”警察进行完对言笑的盘问,开始问关牧南。

    “你这个问题有点难度啊,我们这种生意人,得罪的人太多了,而且身边每天那么多人来来回回,根本不会去注意对方有没有异样。”

    “那最近有没有跟人有纠纷之类的事情发生?”

    “没有。”

    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见似乎实在问不出什么了,做了简单的收视就走了,这公寓看来是没法住了,关牧南思索片刻,对言笑说:“收拾行李。”

    “去哪里?”言笑以为又要去庄园或者酒店之类的地方,没想到听到关牧南说,“暂时回老宅住一段时间。”

    言笑的脚步停住了,盯住他说:“你知道你爷爷不喜欢我,住进那里我会很尴尬。”

    “你早出晚归,能见到他的机会不多,有什么可尴尬的?”

    “为什么一定要回老宅,去庄园住不行嘛?”

    关牧南走到她面前,正色道:“当初在庄园的时候一个徐长峰就能把你弄走,这次连这种公寓的密码锁都能被人轻易破解,我对庄园酒店这种地方完全没有信任感,老宅一天24小时都有保镖留守,又装有警报器,安全警卫仅此于派出所了,至少不会发生有人敢进门公然洒一地鸡血扔一屋子死老鼠这种事情。”

    言笑知道关牧南说的不是假话,以关家的地位,老宅的安全系数自然是很高的,至少肯定比在这里强,她还在犹豫,关牧南已经拿出一只箱子,把她的衣服一窝蜂全扔了进去。看来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她只能悻悻跟着他大半夜的回老宅。

    “我知道你心里在害怕什么,放心,有我在呢,何况我爷爷现在根本懒得管我的事情,他讨厌你是一码事,但你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他不能把你怎么样,你得对你自己有点信心。”关牧南一手托着方向盘一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话虽如此,但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她跟关老爷子的几次见面都尴尬地无言以对,何况是日后要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真希望这件事情能快点过去……

    “关牧南,你真的能找出是谁在背后捣鬼吗?”

    “当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对方费那么大劲又是送寿衣又是仍老鼠洒鸡血的,你以为只是为了吓吓我们这么简单?”

    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自信的样子,仿佛所有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之中。言笑看着这样的关牧南,心里狠狠一动,刚才她一个人怕得要死的时候,他突然出现把她抱进怀里,那时候的感觉无法形容,她抱着他,才感觉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

    “你不问问我刚才为什么会怕成那样吗?”

    关牧南顺势接下,“那你为什么会怕成那样呢?你不是一向挺大胆的吗?”

    言笑眯了眯眼,“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就问了。”

    “其实我早就想问了,怕触你伤心事嘛,既然你主动提起,我当然就默认为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拉。”他朝她挤眉弄眼,试图调节气氛,化解她的害怕。

    言笑看向窗外,路边的景色一晃而过,整个城市静悄悄的,车窗上倒影出她的脸,跟关牧南的侧脸叠在了一起,他真是个好看的男人,深邃的五官和线条分明的轮廓,还有那双眼睛,幽深的仿佛能洞悉人心。

    “我曾经碰到过这种事情,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打开灯的时候,一只已经厌弃的狗,浑身是血,躺在我的眼前,那场景太深刻,我至今都难忘,所以我能在还没开灯的情况下,透过夜色看到地面上那一堆堆的是什么东西,因为我经历过。”

    言笑的声音带着隐隐的脆弱,像玻璃似的,一碰就会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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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牧南稳稳地将车子停到路边,路灯就照在挡风玻璃上,他安静地看着她。

    她微微轻颤的睫毛,一眼被他望进了心里去。

    第097章 言笑吐露过去

    言笑蹙着眉,一脸痛苦的表情,关牧南知道她在回忆过去,有些回忆如同洪水猛兽,一旦开了闸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腕,想说其实不告诉他也没关系,但她看向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在黑夜里如此明亮,璀璨的像是星子一般。

    那个时候的言笑约莫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总之还不到二十岁,仍然住在精神病院里,在那里,没有人愿意同她说话玩耍,她自然也没有朋友可言,其实她根本不在乎,那些人不想同她相处,她也不见得愿意和他们相处。

    精神病院有只可爱的小狗,大概是野狗,自己从外面跑进来的,每天都来,几个护士见着觉得可爱,会喂一些东西给它吃,久而久之,它也成了精神病院的常客。言笑对它甚是喜爱,时间一长,竟然也习惯了有它的陪伴。

    但好景不长,直到有一天,言笑照例去做完身体检查,回到病房后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打开灯一看,顿时身上所有的细胞仿佛都停滞了,那只平日里跟自己十分亲近的小狗死得那样凄惨,雪白的身体上全是血,就那么躺在自己的病房地上,连眼珠子都被人挖出来了……

    她大叫一声,吓得一下跪在了地上,几个护士闻讯而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后来查过监控看过录像,对于那只狗的死因至今仍是个谜,因此言笑在再次见到类似的场景后才会如此抵触害怕,就像*回到了很多年前,屋子里的恶臭仿佛还在鼻尖,她只要想想就觉得冷。

    关牧南呢静静地听着她说完,没有插嘴,她的表情很平淡,期间还自嘲的勾着嘴角,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其他什么,但这一刻,关牧南反而更加疼惜她。

    “你当初……就没有想过要偷跑出去?”关牧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