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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把处女膜补上让你捅破-第10部分(1/2)

    得很疼呢?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我伸手去掏,把血蹭到了裤子上。

    右手倒左手,我一边舔舐着右手的伤口,一边大大咧咧的“喂~~”了一声。

    “你在哪儿?”

    我闻言一愣,方才开心的都忘了看是谁来的电话,光想着男的叫去喝酒,女的骗来打炮,却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快就和那个男的完事了。

    “我在哪儿?你他妈管我在哪呢?对了,操你妈他是不是阳痿啊,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是楼道里干的吧,祝你俩小别胜新婚,新婚愉快。”我劈头盖脸的一通乱说,随即挂掉电话。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瞎子,她对他的感情,傻逼都能看出来了。更何况善于察言观色的我了。妈了个巴子的。

    电话又响了,我挂断。然后又响又挂断近乎癫狂的我只能感到血液不停地冲向大脑,木木的。比喝多了酒的感觉还爽。

    浑身上下也似有使不完的劲,类似发泄般玩了命地向前一路急奔。没曾想雪堆底下藏着马路涯子,毫无防备地,我脚下被它死死绊住,像跳水健将般一个猛子扎到地上一片雪白的风景在我眼前翻了一翻。

    眼镜框架在嘴上,胸口像被一块石板砸中闷闷地疼。而我的手机此时仍在空中飞翔。就像是投出的手榴弹,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抛物线,随后义无反顾极其壮烈地落到地上啪啦啦,后盖被磕上天,电池被甩出去老远。

    静静的,我趴在地上,只感觉原先堵塞在脑中的血液,又在此刻齐齐奔向了胸口。这跤摔的好啊我现在感觉清醒多了。于是,我扶正原本想扔出去的眼镜,迅速爬起来把电池装回手机

    刚开机,她的电话就又打来。我立即接通电话,却用依旧恼怒的口气大声喊:“你老打”

    我的声音确实已经够大了,但电话那头的声音差点把我的耳膜震破。

    “你他妈烦不烦啊,老挂什么挂,有瘾啊。你嫌麻烦就直接把手机扔车轱辘底下听响完了,操你妈的。”

    什么叫声势夺人,我想这就是这句话的完美写照了。我一边揉着膝盖,一边蔫蔫地听她说着:“你跑哪去啦,快他妈回来跟我上楼去!”

    “什么?”电话被我贴在耳朵上:“你说什么,再说一便。”

    “你聋子啊,你他妈小兔崽子赶紧给我滚回来,和我上楼去。”

    “我你不是不要我了吗?”嘴里说着这话,原本心中的怒火不知怎么着就全变成了委屈。

    “谁不要你了?我不是刚对你说只要你愿意,我就愿做你永远的情人吗。”

    “可是,永远是多远?”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她在电话里沉默了好一会,才用无奈的语气说:“我想了半天也不知是该夸你还是骂你呢?你是不是傻了?有病了吧!什么叫永远有多远呀刚才你出门的时候脑袋没被大门挤到吧。”

    “没有啊。”我很坦诚地回答。

    她又沉默了:“我真无语了,怎么我的小爷们忽然就变傻了呢。赶紧回来,别贫了。”

    “我贫?废话,我这叫贫吗,你刚才”

    她态度强硬地把我的话打断:“我在楼下等你呢,快他妈点,冷着呢。”随后语气又转的一百八十度娇嫩的说:“东西好重啊,来帮我一起拎上去,外面站着快冻死我了。狗脾气还挺大的,讨厌。”

    这一冷一暖的最容易让硬物消融,更何况我本身就是个软骨头于是,迈着极其风马蚤的步伐,我一路小跑的赶了回去。要不是过节下雪路上车少,我恨不得打车回去,因为这样能更快些见到她。

    打老远望见她俏丽的身影,我好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般,呼啸着狂奔过去。

    刚想抱她,又觉得心里隔硬。想吻她,可又不知道她刚才和那个恶心的男人做了些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伸手,她就准确地掏到我档下之物。长长的睫毛挂着零星融化的雪水,显得晶晶莹莹的。那此时有些含怨的眸子中,一如既往地散发着她特有的妖媚劲。

    看她撅撅绯红的小嘴,我知道她又要发嗲了。

    “傻子,我先问你,认识我你高兴不高兴。”

    “我高兴不高兴?靠,你别明知故问了,是高兴所能形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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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她俏皮地笑笑:“那你说,我要是在和你认识之前就死了的话,那是不是你今生的遗憾。”

    “嗯,是。”别说,我真的十分确定,我可能再也难找像她这样令我满意,更让我抓狂难舍难分的女人了。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想怎么顺心,只要有她在我就舒心干脆不要脸点说吧:我简直就觉得她是为我杨威而生的。

    “又琢磨什么呢好好听我说话。既然这样,那他毕竟曾经救过我我是不是不该对他太?”

    “嗯?太什么?”

    “他这个人,就是爱装腔作势,假惺惺的早看透了。那套也就骗骗学校里的小姑娘还行,都这么大人了,还玩这手。”

    “那你还”

    “唉,不管怎么说,他真的是在雪中等我,况且也是救过我的所以”她犹豫地看着我:“我觉得至少要让他下得来台你觉得呢?”

    “哦,他到下得来台了,那我呢”

    “哎呀,你不是自己人嘛,有必要非得在他面前表现吗?真是的,怎么老是跟个小孩似的。”说着,使劲拽拽我:“我说的意思,你到底明白不明白啊。真的救过我”

    “嗯嗯我明白”我挺郁闷地看着她,觉得自己方才那一出还真是

    我叹口气道:“唉你就是太善了,别人的好总是惦记着。不过,他找你到底是”

    “你别问了嘛。”她又开始在我身上蹭着耍赖:“总之,除了罗伯特”罗伯特三字她说的声音很小,一带而过。“除了罗伯特,我就只有一个小情人,叫杨威你就是我的小爷们”

    “这个”我一听这话,就像三伏天站太阳底下看太阳,结果她帮我撑了把伞还递给我块冰恩,就是这种感觉。总之是被她一句话说得由里及外,自上而下都格外的舒坦、畅快。

    “哈哈哈”我开始得意的笑。

    她也笑,啐骂道:“贱人。”

    我的心里就更开心了:贱人我就是个贱人假如我不贱,有可能和她一起相处这么长时间吗。很多时候,这爱,不就是和贱画着等号么想到这里,我柔柔的目光含情脉脉,手就相当自然地往她肩上搭

    “哎呀!”她盯着我的手突然惊叫,着实吓了我一跳。

    但一条鲜红的血道已然印在了她雪白的羽绒服上。

    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口中连连向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

    “什么对不起?你手怎么了流这么多血?”说着,她很心疼地拿过我的手看:“你不疼呀?这还能忘?”

    “没什么,放点血凉快不过,你衣服”我看着她衣服上那条扎眼的血印。

    “什么衣服衣服的,赶紧去医院”说着,她一转身,拽住我的手就走

    嗷~~我惨叫。我被她拽得这一下,可真是够疼的。

    四十七章:手刺!

    她捂捂嘴,于是又去抓我另一只手:“赶紧的,去医院。”

    到了医院,她帮我挂了急诊。偷眼撇见她一脸关切地在旁边看着医生帮我处理伤口,眉头随着医生的动作一皱一皱的

    心里美的很,嘴里却扭捏地说着什么回去倒点白酒就ok啦等等一些废话。这女人啊,就是见不得血。流血怎么了?大惊小怪的。好像在女人眼里,受伤流血就是了不得的大事了。要真是这样

    我忽然想起了以前打群架时的伤痕累累,为的什么呢?哎,身边有个关心自己的女人真好,心里头热热的,忽然就去捏住她的手,细细滑滑的

    “很疼吧。要是特疼就使劲攥住我吧,我忍着不叫。”

    晕那她竟然以为我是因为忍不住疼才去捏她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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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去解释,只能用无限的柔情看着她紧张的小脸,一种强烈的归属感油然而生。宿命我在心里想到了这个词。

    离开医院时,她死乞白咧的非要看那个伤了我的手刺。

    当啷一声,我那个“战时的好友”就被她扔到了远处的地上。

    忙不迭的,我要去捡。她挡在我身前:“你还去捡它干吗?总拿着这么个东西,你还想再打架坐牢去么?”

    “为什么我拿着它就一定又会坐牢呢?”

    “难道你今天没有想拿着它去和人打架么?”她凛然地看着我,让我后悔方才跟她讲了受伤的整个经过我不理她,她又挡住我:“你坐牢,我会等你么?不会!”

    我停住了,忽然想起在看守所里,大哥时常会感叹:“哎,老婆啊人,还是自己的;b,是别人的了”话虽然糙,但却道出了里面所有男人的顾虑以及想法。谁说不是呢?老婆、情人、女朋友甚至未婚妻那感觉,挺无奈的

    虽然无奈,但我还是得去捡回来,因为这个东西是绝对不能丢弃的。见我如此固执,她忽地让开了路,我看到她嘴角浮现出那久违了的充满嘲弄与不屑的淡淡笑意,那种悲凉漠视的感觉令我心头猛地一震。停下脚步我黯然道:“不能把它扔了是因为这是我最亲的人送我的。”

    “最亲的人?”她有些怀疑又有些好奇地看着我:“什么样的亲人会送你这种凶器?”

    “我最好的朋友兼我也不知道兼什么唉,我不想说,你非逼我说”深吸口气,我将目光移向渺渺的天边:“总之他已经死了,这个是纪念”

    一个不知此时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里的人——帅达。

    他对我来说是朋友,是大哥,却更像我人生课堂的导师。我与他的相识有些戏剧。那天晚上,一个身材相对强壮面目帅气的男孩,带着两男一女走来劫我钱。而我正坐在路边看月亮,心中异常烦闷。

    “有钱么?”

    “没钱!”我回答的十分坚决,比他问话的语气更凶。

    他难免诧异又好奇地看着我,我看到..他身后的两人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路灯下,他盯着我笑笑,说:“口儿很正啊,小子。”

    “你们打我呗。”说着,我在心中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我是多余的,家里是爸爸同另一个女人。他总是跟我说,在我18岁以后,他就没有义务再管我的吃住了。而我,一直在学校里暗恋的女孩,我看到她放学后就坐上了别人的摩托车。那几个人,全身都是金属片

    不知是否真如云烟所说,我的眼睛总能真实的反映出我的心态。总之,他看了我半晌后,忽然一跃坐在了我旁边:“抽烟吗,小子。”

    那天,我就跟他们走了。在他家门口,我俩一直聊到天亮。他叫宋晓达。

    “我跟你一起混吧。”

    “为什么?”

    “因为我有点不想活了。”

    “为什么?”他看着我好笑。

    随后,我们说了好多好多。他告诉我两件事。第一,我今天真的很危险。说着,他给我看了他腰间的手刺和别在腿肚子上的匕首。第二,他两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他妈靠将家里的房子出租维持生活。学,在初一的时候就不上了。因为有人劫他钱,让他第二天带四十块钱来,否则怎么怎么样。回家后,他管妈妈要了钱。第二天,他去买了把刀

    自那天之后,我俩就联系密切。他认识的许多人,不光在身上套满金属。还有许多的红毛,黄毛,白毛甚至绿毛

    小龙说,他本来染的是蓝色,结果掉成绿色的了,哈哈哈。

    至于生活的导师我还是只说一件事吧。不知道现在如何,反正以前小混混的生活是比较惨的。不管是否混得开,假如不去劫钱或欺行霸市的话,就没有什么生活来源。每天到处找饭折(就是吃饭的地,还有点方法的意思)。

    有次,我俩一天没吃饭,兜里只剩五块多钱,我说干脆去买碗面一起吃吧。

    他很不屑:那能吃饱吗?我不饿,你自己去吃吧,四块钱一碗拉面,我拿一块钱去游戏厅等你。说着递给我四元钱,自己就走了。后来去别的哥们家时,他吃了好多。

    事后说起这事时,他很严肃地对我说:“你不要感激我什么,虽然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感动,让你记着我的好。但是假如在沙漠中有一个苹果,谁吃了谁能活着走出去的话,我会连问都不问你,毫不犹豫地打死你之后,自己去吃那个苹果。哪怕是吃了也活不了,我也会这么作。”他看着我脸上的惊异继续道:“之所以把面让给你吃,只是因为没有到不吃就死的地步而已。所以,以后你在社会上也不要因为别人做了什么而感激什么,做些傻事每个人,最终都是为了他自己。你这人容易感情用事,小心以后不要成为别人的一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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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时还小,朦朦胧胧的似乎明白可又不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是,他的那席话,从此就牢牢地印在我的心中,至今不忘

    她一直认真地听我讲述着这些曾经的故事。看着我脸上掩饰不住的黯然,她冲我抱歉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还真的好有纪念意义呢”

    我不吭声。她显然是理解了我的固执。对她来说只是理解了,但在我心里,却是帅达又活了随后他又死了一遍这种真切的感觉令我心中不住地悲伤。

    四十八章:春节,一片祥和

    她偷眼看看我,使劲推推

    瞥瞥她,我脸上挂满埋怨,一句话也不想说

    于是,她也不说话

    就在我刚刚把头扭回的时候,她忽然扬起手来,细长的双指在我眼前一晃

    “铛”的一声。我的眼镜片被她弹了一下。我眨眨眼不去理她。她就又是两指一撮,铛~~声音听起来很清脆,似乎还带着回音

    “你讨什么厌”我怒视她,但话音未落,“铛~”又是一下接一下。

    我被她弹得连连闭眼,向后闪开怒道:“*,你来劲是不?”伸手去抓她的手,干脆把那副破眼镜摘了下来。

    她并不阻止我,看着我把眼镜装在上衣兜里,昂起小脸来,声音压得很轻:“嗯以后你和我在一起时,我要是哪点错了,你就直接和我说。但不许对我闷着脸。行不行?”说着又过来揽住我的胳膊,嘟囔着:“再说,我那不是在乎你吗,谁知道你以前那么多的嗯,其实我也没错是不是?”

    就这样,我被她的力道拽着往前走,心里急不得恼不得。

    直到她见我又挂上笑容时,就马上换上了惯有的充满优越感的神情提醒我:“待会进门前你再把眼镜戴上。知道了吗。”声音象是命令,不许我质疑。

    “哦”我点着头,感叹伟大领袖的对敌战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揉揉眼,忽然有件事在脑中闪过,我“啊”的一声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也看着我,愣了一秒后,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同我完全一致起来。

    我们大眼瞪着小眼,她一张小嘴里紧着叨念:“完了完了完了东西呢?咱们买的那些东西都没拿呀!”

    “怎么办?”我俩保持着对视,几乎.16k.是异口同声

    我想着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送大姑的香水,送小侄子的玩具不少钱呢。挠挠头,我歉意地对她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那倒不是,怪我,不该拉着你就走。”她半垂着头把手指放在下唇上思索半晌,突然说:“干脆再去买好了。”

    “啊?这都几点了”

    “那没办法,几年没去了,不买些东西总是不好吧。”她说着也挠了挠头

    等再来到她奶奶家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

    一进门,那个面目祥和的老人就抱着她哭了出来,这是她奶奶。

    而那些姑姑婶婶的,就紧着在旁边劝慰。

    看着面前老人的泪眼婆娑,我在想:是不是随着年龄越老,人也就会变得越善?善良的老人啊她在年轻时也曾是这般慈眉善目吗?我不知道

    虽然随着时间,我已对这个曾经以为是猪头三的女人有了许多了解。但她以及她的许多事,对我来说仍像是个迷。她,是个虚荣的女人。虚荣的只愿与人分享她的好,却不让人知道她心中的痛。

    “小娜”老人抱着她,怀念着自己的儿子。这引得每个人的心里都酸酸的。

    而我

    小娜!这个名字,在瞬间就将那原本已被悄然忽略的疑惑再次勾起,并很快填满了我的心头:李小娜李云烟包括方才那个斯文的阳光男人在内,他们都在管她叫小娜,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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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着自己的心事,越想越觉烦躁。再抬眼去看的时候,她们每个人都是泪眼朦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