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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别样情女儿村的男医生-第9部分(1/2)

    前,依然缠绕在李梅儿洁白似玉的脖子上。

    “我说过的,”李梅儿说,“它不会放过我的,它已经闻到了我的气味。村里人说,它能闻到不安分女人的特殊气味。”张党员手的砍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又把手放在李梅儿的肩上,李梅儿的香肩有一种温暖如春的实在。“我明白了,”他若有所思地说,“它是个男人,是个需要女人的男人。”“不对,”李梅儿纠正他说,“它不是人,它只是一个可怕而危险的‘野人’。”“你以前见过‘野人吗’?”张党员问。“没有。”李梅儿说,“我以前觉得它跟我毫无关系,虽然村里人说‘野人’很可怕,但我以前不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所以我自然也就不怕。可现在,我变‘坏’了,‘野人’会跟着我的。”

    李梅儿的话让张党员大吃一惊,她的思想简单明了。她的意思是说,她以前没有遇到张党员,所以她是一个安分的女人。如今张党员的出现让她不安分了,使她变“坏”了,她也就开始害怕“野人”了。

    第五十七章 “小男人”传书

    张党员觉得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死亡山洞,但李梅儿分明对他越来越依恋,越来越依依不舍。这让张党员心里涌起甜蜜的苦恼,有时情感也是一种枷锁,而且是最不容易挣脱的羁绊。李梅儿虽然做了母亲,但她依然纯洁无瑕,依然像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张党员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维护她的纯洁,呵护她的善良。

    李梅儿笑吟吟地看着张党员,“如果你要走,那就走吧,”她显得异常平静,“你不是说我们不久就会见面的吗?”张党员走向她,把手放到她的肩上,那里是李梅儿情感的海湾,有许多爱的船儿在那里停泊。“当然,”张党员肯定地说,“不会太久的,你也要尽快离开这里,这里是个不详的地方,你顺利地生下了‘蛇宝石’,你可以骄傲地回到村里去了。”

    李梅儿缩起了脖子,用她洁白柔嫩的皮肤摩擦着张党员的手,一股柔情瞬间包围了他。这时候,一个黑影“嗖”地蹿进山洞,张党员猛然一惊,李梅儿也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张党员定睛一看,原来是威风凛凛的“小男人”。“别怕,”张党员拍着李梅儿的肩膀,“那是我的老朋友哩。”

    “小男人”摇动着它的尾巴表示友好,尾巴是它表达情感的特殊工具。一般地说,如果它摇动尾巴的频率很大,那就表示特别的亲呢,这种待遇只有王玉珍及“鬼生”才能享受。如果它有节奏地摇动尾巴,那就代表一般的认可,比方说对他张党员。“小男人”的脖子上挂着一张小纸片,张党员迫不及待地取下一看,果然是王玉珍给他的信。

    信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跟着“小男人”走。“写的什么?”李梅儿好奇地问。张党员扬了扬手中的纸片,“一个朋友让我去见她。”他兴高采烈地说。李梅儿的眼里有些异样,她问道:“是个女人吗?”张党员说:“是的,一个神秘的女人。”其实李梅儿也清楚,在李家村,除了女人,还有别的男人吗?

    “小男人”嘴里发出奇怪的“唬唬”声,那是在催促张党员。张党员看了看李梅儿,李梅儿的眼睛暗淡下去了。张党员再次走过去,他拍了一下李梅儿的肩膀,“我该走了,你也走吧,没人会伤害你的。”李梅儿没说话,她颤动的肩已经表达了一切。张党员惊奇地感到,要把他的手从李梅儿肩膀上拿开,原来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张党员不再说什么,所有的话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小男人”已经很不高兴了,它的尾巴僵直地伸在后面。张党员离开李梅儿,跟着“小男人”出了山洞,他不再往山洞里看,把一段美好的情感留在了那个死亡山洞里。“小男人”走得很快,张党员茫然地在后面跟随着它。“小男人”很警惕也很自信,它竖起了耳朵,尾巴像蟒蛇般卷曲着。

    丛林很茂密,张党员一时弄不清方向,他只觉得翻过了两座山,那两座山的风景与死亡山洞周围环境又有不同。他摸了摸身上,他笑了,原来他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的那个宝贝接生箱垮在了肩上。他欣慰地摇了摇头,他实在想不起是什么时候垮上接生箱的。

    “小男人”身手矫健,翻山越岭如履平地。而张党员却有些气喘嘘嘘,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再见到王玉珍,他就立即精神抖擞,浑身充满了力量。但他又有些疑惑,王玉珍给他的信为什么只有可怜的一行呢?他边走边反复看那张纸条,想从中发现一点他渴望的东西来。但那句话冷冰冰的,没有温情,没有关切,也没有问候。

    他又想起了李梅儿,“不知道她离开那个死亡山洞没有?”他想。而且还有那个两次出现,又两次神秘消失的“野人”,“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他又想。他隐隐感到那个所谓可怕的“野人”,是这次王玉珍让他去的原因,或者至少是原因之一。他一路神思缥缈,胡思乱想,不知不觉来到另一个山洞前面。

    这个山洞毫不起眼,洞口覆盖着很多很密的茅草,仅仅能容一人进出。“小男人”一溜烟进了山洞,张党员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洞里很暗,也很狭窄,他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小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定了定神,好让眼睛适应洞里昏暗的环境。果然好多了,他依稀能看见一些东西了。走了约摸五分钟,前面豁然开朗,一个明亮的大厅出现在他眼前。

    他首先看到一个高大的石椅,石椅前面是一个长条的石案,旁边还有几个圆形的石凳。而王玉珍正笑嘻嘻地端坐在那个高大的石椅上,容貌端庄而秀丽。“你来了。”王玉珍依然笑吟吟地问。

    第五十八章 月光下的浴女

    张党员惊奇地发现,大厅的正面,是一个方形的洞口,隐隐似有风雷之声。一道水帘从绝壁处挂了下来,恰到好处地遮掩了洞里的一切。阳光斜照着“哗哗”流动的水帘,一弯虹霓生动地描绘在帘子上,宛如一条矫健的金龙,上下翻飞,吞吐天地之灵气。更有仙女般的倩影,衣袂翩跹,环?叮咚,好一幅瑶池仙境。

    “多美的地方!”张党员一声赞叹。“还有更美的哩。”王玉珍依然笑吟吟地说,声音莺啼婉转,清脆悦耳。“‘鬼生’呢?”张党员问。王玉珍斜睨了一下旁边,那里有一个石床,床上铺着厚厚的云雾草,“鬼生”睡得正酣哩。身边的一个石台上,“长耳朵”也在那里打盹,但一有风吹草动,就倏然睁开血红的大眼睛,严阵以待。

    唯一与这世外仙境不协调的是,王玉珍石座的两边,各自立放着几具阴森森的骸骨,从盆骨及耻骨来看,那是几具女人的白骨。“她们是些什么人?”张党员疑惑不解地问。“你是说她们吗?”王玉珍恭恭敬敬看着那可怕的骷髅,“她们是值得尊敬的人,是我们李家村的灵魂。”王玉珍神秘地说。

    张党员一脸茫然,但王玉珍却扯开话题。“怎么样?那个叫李梅儿的女人可爱吧?”王玉珍似笑非笑地问。张党员尴尬地说:“她只是很纯洁,很简单。当然要说可爱也不是不可以。”“你动心了?”王玉珍的话意味深长。“这怎么说呢?”张党员字斟句酌,“我只是想挽救她跟她肚里的孩子,我是个接生员嘛。”“我又没说什么,你好象很紧张哦。”王玉珍调侃地说。张党员不说话,心想你还没说什么,分明是有点算溜溜的嘛。

    王玉珍变得很快,“喝茶吗?”她忽然问,眼睛里有狡黠的东西在鬼魅般地闪烁。张党员环顾四周,“哪里有茶?”他面露不解之色。“哦,”王玉珍说,“那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茶,你绝对没喝过哟。”说着就从身上神奇地摸出一包东西来,待王玉珍打开那包东西,张党员更加疑惑不解。“分明是虫屎嘛,哪里是什么茶?”张党员恶心地说。

    “所以说嘛,”王玉珍笑起来,唇红齿白,吐气如兰,舌绽莲花,“有很多东西你还不知道哩,我知道你急于要摸清李家村的底细,水深得很哟。”“这茶怎么喝?”张党员好奇地问。王玉珍“咯咯”地笑出声来,“当然是泡水喝啦,难道还干喝不成?”王玉珍很有意思地瞪了张党员一眼。

    “那我去烧点开水来。”张党员看了一下,这里的东西还真是齐全,比在“鬼屋”里丰富多了。待他烧来开水,王玉珍已经在石案上摆放了两个玲珑剔透的石杯,那是用李家村黑玉山上一种稀有的彩玉精心雕琢而成,天然的图案朦朦胧胧,有秀丽的山水,更有花鸟鱼虫,飞禽走兽,真是美不胜收,让人叹为观止。

    王玉珍只在一个玉杯里放了那虫屎般黑黑的茶,“你不喝吗?”张党员好奇地问。“这是公茶,是你们男人才能喝的。”张党员“扑哧”一声笑起来,“茶还分公母?”他笑着问。王玉珍又瞪了他一眼,“虫分雌雄嘛,这有什么奇怪的?”王玉珍嗔怪地说。“看来还真是虫屎哦,真能喝吗?”他看着王玉珍问。

    王玉珍摇了摇头,她额前的刘海云雾般涌动,风光无限。她又从身上摸出另一个包,抖了十几颗虫屎样的茶在第二个杯子里。“那自然是母茶了。”张党员笑着说。“倒水吧。”王玉珍白了一眼张党员说。张党员赶紧把水冲进杯子里,但见那杯子里咕咕地冒出了奇怪的泡沫,泡沫下是褐色的液体。一股淡淡的幽香飘散到空气中,令人精神不禁为之一爽。

    王玉珍首先品了一口,咂了咂嘴,一副倍感享受之色。张党员也端起杯子小心谨慎地喝了一小口,先是涩涩的,继而有点微微的甜,而且异香扑鼻而来。他不禁再大喝了一口,“要慢慢来,你那是牛饮,哪里是品仙茗的态度?”王玉珍眯起眼睛说。张党员尴尬地笑了一下,他看着王玉珍说:“这还真是好东西哩。”

    洞里暗淡下来了,张党员想点几根松脂,但王玉珍及时制止了他。“等一下,你会看到你一生都看不到的美景,”王玉珍眼色迷离,神情恍惚,“今天是十五,在月光下有群‘仙子要下凡’哟,就在那个水帘后面,你就等着好好欣赏吧。”说得张党员还真有点心动起来。他又喝了一口茶,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难以遏制。

    果然,当月光照在水帘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透过朦胧的帘子,一群“美哉少女”天真地在月光下嘻嘻哈哈地戏水。

    第五十九章 山泉水滑洗凝脂

    皎洁的月光透过水帘,山洞里光怪陆离,星星点点,如梦似幻。自从喝下那神秘的虫茶之后,张党员就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仿佛体内一直潜伏着的怪兽复活了,让他难以把持。“那到底是什么茶?”他迷惘地问。“公茶嘛。”王玉珍回眸一笑,顾盼生辉。她又仪态万千地轻轻呷了一口“母茶”,眼睛更加迷离,“过来,”她伸出两根玉指,朝张党员暧昧地勾了一下,“到我这里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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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党员只感到浑身轻若鸿毛,他飘飘荡荡地朝王玉珍“飘过去”,两人在石座上相拥而而坐。一股浓浓的野*的*弥漫在空气中,令人想入非非。水帘的那一边,一群挣脱了衣服羁绊的少女莺歌燕舞,嬉戏打闹。她们梦幻般的倩影印在帘幕上,美仑美奂。“有什么想法?”王玉珍意味深长地问。“无比圣洁。”张党员感慨万千地说。

    “她们是些什么人呢?”张党员憧憬地问。“当然是李家村的少女喽,”王玉珍说,“今天是她们的好日子。”张党员问:“怎么讲?”王玉珍很有意思地看了一眼张党员,“因为她们今天十六岁了,那口泉水是男儿泉,她们要在这里接受洗礼,然后,她们就会成为真正的女人。”

    张党员笑了,“真正的女人?”他说,“难道这口什么男儿泉能让她们怀孕吗?”王玉珍捶了张党员一下,“这可是神圣的事,你可不随便调侃哟。”她忽然严肃地说。水帘那边蓦然安静了下来,张党员依稀看见一群鱼美人亭亭玉立,她们仰望着那一轮明月,庄重肃穆。“她们在干什么?”张党员疑惑地问。“祷告。”王玉珍说,“感谢上苍让她们成为光荣的女人。”

    “然后呢?”张党员好奇问。“当然是为李家村传宗接代喽。”王玉珍说,“比方说找个像你这样的‘种子男人’。”张党员心里一颤,“她们又不能自己去找,还不是你们这些‘猎手’给她们挑选的。”张党员说。“她们之中会有‘猎手’的,”王玉珍说,“她们中的优秀分子会被挑选出来,补充到‘猎手’的队伍中。当然,其中一些也许还会成为可怕的‘惩罚者’哩。”

    “这里不会有人来吗?”张党员问。“哦,”王玉珍轻描淡写地说,“这里嘛,一般人是不敢随便涉足的。”“但你却在这里。”张党员说。“因为她们不敢进来,所以我才选择了这个山洞,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王玉珍冷笑了一下说。但张党员感到恐怕问题并没有这么简单,王玉珍对一切似乎都了如指掌,她到底是什么人呢?张党员陷入了深深的困扰之中。

    水帘那边又沸腾起来,看来成|人仪式已经结束了。有个少女靠近帘子,她的青春与水一起流动着,荡漾着,美不胜收。“你们李家村的女人都这么美吗?”张党员神思缥缈地问。王玉珍笑吟吟地说:“当然喽,我们在挑选‘种子’男人的时候,可是精挑细选的。不过,像你这样的男人,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精品’哩。”

    王玉珍扭动起来,像一条美女蛇,张党员觉得他的心被缠绕了,难以自拔。他与王玉珍呼吸相闻,耳鬓厮磨,但却总觉得他们依然隔水隔山地远着。王玉珍有太多的面纱,张党员不知道在哪个面纱的后面,才是王玉珍的真面目。这让他苦恼,更让他心动。王玉珍的一笑一颦,都有深意,都神秘莫测。

    忽然,帘子外一阵躁动,那群美艳绝伦的少女倏然消失了。“长耳朵”扑打了一下翅膀,两只巨大的圆眼睛仿佛燃起了红红的火焰。“小男人”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嗖”地蹿了出来,紧张地竖起了狼一般的耳朵。王玉珍的眼睛不再迷离,有什么东西在她眼睛里鬼火般闪烁了一下。

    “她们在追杀他。”王玉珍咬牙切齿地说。“追杀谁?”张党员问。洞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听说过‘野人’吗?”王玉珍看着张党员的眼睛问。她理了一下额上的刘海,两道柳眉宛如两条卧蚕,怪异地蠕动着。张党员心里一紧,“我还看见过他两次哩,他倒底是什么人,难道真是‘野人’吗?”张党员问。王玉珍没有急于回答,“去看看。”她对‘小男人’说。“小男人”一闪就不见了,只听洞外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是‘惩罚者’吗?”张党员又问。王玉珍依然没有回答他。

    过了很久,“小男人”一溜烟闪回了山洞,嘴里“呜呜”地叫了两声。紧接着,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张党员一看,不禁悚然一惊,心中大骇。

    第六十章 女人的多半是男人

    张党员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必惊慌,”王玉珍说,“他原来是我的‘姐姐’,但不知什么时候,他就变成我的哥哥了。”“哥哥?”张党员疑惑不解地说,“那明明是个女人嘛。”虽然现在山洞里朦朦胧胧,雾气氤氲,但皎洁的月光透过水帘,还是让张党员依稀看到一个女人的轮廓。王玉珍轻叹了一口气,“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她幽幽地说。

    王玉珍甩了一下秀发,那秀发飘逸起来,像一张漆黑的网,有太多愁绪在网上无奈地扑腾。忽然,她轻轻吹了一声口哨,“长耳朵”“扑”地一声飞了过来,嘴里叼住一根松脂,准确无误地放到王玉珍手里。王玉珍划了根火柴,点燃了松脂。松脂橘红的火光与流动的月光交相辉映,把山洞里映照得似梦幻一般。

    那“野人”的形象清晰起来,长而蓬乱的毛发遮不住波浪般的身材。张党员仔细看了很久,依然觉得那就是个纯粹的女人。他忽然想起李梅儿的话,李梅儿说“野人”专找“坏女人”,这让张党员百思不得其解。王玉珍忽然向那“野人”亲切地招了招手,“兰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