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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别样情女儿村的男医生-第14部分(1/2)

    吱嘎”一声,大门应声而开。就在大门被推开的一刹那,猛听得“呼呼”声响,有为数不少的神秘之物擦着张党员的面额冲了出来,张党员的脸上一阵剧痛,看来是被那鬼魅之物的爪子抓破了肌肤。

    张党员一怔之间,“无花”与“小女人”却失去了踪影。张党员伸手胡乱摸索着,但“无花”跟“小女人”已不知身在何处。“‘小女人’,你们在哪里?”张党员悄声喊道。回答他的是死亡般的气息,以及呛鼻的尘埃。

    张党员顿感孤立无助,他每移动一步,脚下腐朽的地板就“噼啪”直响。他紧靠在一根柱子上,他要好好思考眼下的处境。忽然,他似乎摸到了一条尾巴,他心中大喜,“你是‘无花’吗?”他的声音异常兴奋。

    没人回答,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从他手里溜走了。张党员明白过来,那不是“无花”的尾巴,“无花”的尾巴滑嫩柔软,像初生婴儿的胳膊,让他感到无比温暖。而这条尾巴却透心般冰凉,而且纤细而狡猾。

    “鬼脸”的吼叫声更近更可怕了,似乎随时都会出现在张党员的面前。这时在屋子里出现了很多游离不定的亮点,一闪一闪,飘飘忽忽。那亮点忽而聚成一团,忽而又分散开去,绿幽幽的光亮使得整个屋子更加神秘。

    张党员绷紧了神经,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那些飘来荡去的亮点。因为那亮点或许是某种可怕东西的眼睛,然而,又听得“吱嘎”一声,“血宅”的大门不知被什么鬼东西关上了,张党员顿感浑身一软,瘫倒在地板上。

    第91章 女人的叫声

    张党员觉得浑身无力,头皮发麻,“谁关闭了‘血宅’的大门呢?风吗?但似乎不像。”张党员冥思苦想,对眼下的处境感到十分迷茫。“无花”与“小女人”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黑暗中,先前没有任何征兆,就像她们本身就是这黑暗的一部分,现在回归到黑暗中去了,与黑暗融为到了一体,反过来笼罩着张党员。

    山风又似乎苏醒了,树叶“沙沙”地响着,但更增添了一种死亡的静谧。那先前闪闪烁烁的光亮倏然熄灭了,有什么东西好像正在鬼鬼祟祟地靠近屋子,张党员听到了迟疑不定的脚步声。他觉得窗户外闪动了一下,但当他凝神细看时,除了花格窗框模糊的轮廓,那里一无所有。

    但山风却从门窗的缝隙里挤了进来,使得屋子里的灰尘弥漫飞扬。忽然,张党员好像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呻吟声,他不知道那声音来至何处。但他的精神却为之一振,“是‘无花’吗?”他兴奋地想。

    虽然他明显是被“无花”挟持来的,而且还很有可能为了“那种事”。但现在那叫声若真是“无花”,他就可以找到救命的稻草。但他随即就否定那声音是“无花”发出的,因为那“无花”毕竟是只漂亮的拟态猴,她的声音与人类还是有细微的区别。

    “难道在这个神秘恐怖的‘血宅’里,还有其他人吗?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张党员想。而且这个屋子本身,就让人倍感疑惑。他不相信真会有人居住在这鬼魅般的地方,再说也不会有人把自己的屋子叫做“血宅”。

    那女人的叫声时断时续,有气无力,似乎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不管她是谁,他都要尽可能地去拯救她。”他暗暗下定决心。但他却辨不清方向,而且他没有火柴,无法看见屋子里的一切。再说,似乎还有可怕的东西正对他虎视眈眈呐。

    这时,张党员的手摸到一个东西,他立即精神抖擞,看到了一线曙光。那好像是“无花”腰间那个神奇的袋子,因为他已经摸到竹筒了。他的双手抖个不停,“冷静!千万要冷静!”他对自己说。

    一个东西“嗡”地一声从窗户外飞了进来,“难道是飞蛛?”他想。但即便是飞蛛,如果没有“无花”在,对张党员来说就是巨大的威胁。他赶紧凝神屏气,不敢去招惹那勇猛而凶残的家伙。

    但那东西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如果真是飞蛛的话,它可能去找它的主人“无花”去了。张党员希望那确实是飞蛛,也希望它尽快找到“无花”。他张党员现在是孤立无援,前景不容乐观。他曾经逃过了“惩罚者”们无情的追杀,那是因为有王玉珍在暗中相助,要不然,他张党员早就一命呜呼了。

    他摸出竹筒,心里一喜,果然是“无花”掉在地板上的袋子。更加令他振奋的是,袋子里居然有可以当做火炬的东西。那东西似乎是一种不明动物的油脂,同样被装在一个竹筒里。张党员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麝香一般。他蘸了一点在手指上,小心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却淡而无味,只是回口有些许涩涩的感觉。

    他摸索着拧开装着“点火虫”的盖子,把那怪诞可怖的虫子倒在地板上,他等了好一会,却没什么动静。看来它们没有接到“点火”的命令呐,张党员突然又焦急起来。那女人的叫声撕扯着他的心,就如同一个产妇难产时的惨叫。

    那微弱的叫声表明,那女人已气若游丝,死神正企图把她拥入怀抱。那两只虫子在地板上“嚓嚓”地爬来爬去,张党员怕它们趁机逃跑,于是用手探了一下。随即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苦不堪言,他被那虫子狠狠地叮了一口。

    窗外有双眼睛在向屋子里张望,张党员敢肯定,因为他看见了两豆深邃而绿幽幽的光。他的头皮又开始发麻,那显然不是人类的眼睛。“难道是‘鬼脸’吗?”他简直不敢想象,若是那叫“鬼脸”的家伙破门而入,一定会将他撕成碎片。“但愿那不是‘鬼脸’的眼睛。”张党员虔诚地祈祷着。

    那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微弱了,张党员似乎听见死神在黑暗中磨砺着牙齿。窗外那双眼睛不见了,风从窗户的花格里吹进来,张党员清醒了许多。他使劲回忆“无花”命令“点火虫”的声音,并试着叫了一声,但那两只虫子好像打起架来了。

    第92章 琥珀里的女人

    张党员可不敢去劝架,先前他就着实领教过它们的厉害,再说那两只虫子才不会听他的什么金玉良言,它们打得不亦乐乎,嘴里“叽叽”地叫个不停。张党员真怕它们打出个好歹来,要是它们中有一只不幸“逝世了”,那张党员恐怕也要跟着完蛋。

    张党员觉得他的声带有问题,在模仿女人声音方面有一定的距离。于是他尖起嗓子又叫了一声,那两只虫子打得更加激烈了,这可如何是好呢?他一时束手无策。他忽然认为要是他是一只雌性动物就好了,但他却偏偏是个男人。虽然他以前坚持认为,在李家村,很多女人们都渴望与之来一次“一枪拍案惊奇”,但现在,他倒希望自己没有那“一枪”。

    那女人的叫声渐渐嘶哑,死神在黑暗中拍手称快。他不能再拖延时间了,情形已经刻不容缓。他再一次模仿“无花”的叫声,好像奏效了。那两只虫子鸣金收兵,偃旗息鼓。约莫半分钟的光景,只听得“噗”地一声,他成功了。

    张党员点亮手里的火炬,屋子里蓦然亮堂起来。他赶紧把那两只虫子装进各自的竹筒里,再放入袋子中,像“无花”一样系在腰间。火光在山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张党员极其小心用一只手挡住风。

    他环顾四周,蛛丝儿结满雕梁,尘埃落在地板上,满眼一派萧杀颓败之气。他循着声音的方向,一步步向前移动脚步。地板在脚下“嘎嘎”直响,他的身影映在墙壁上,看上去似妖魔鬼怪一般。

    他走向屋子的一个角落,那女人的声音分明是从那里透出来的。但一道厚实的门挡住了张党员的去路。他正欲推开那扇看起来不详的门,忽然他的目光死盯住门楣上的一行字。他的手定格在空中,整个人似乎进入了“入定”的状态。

    其实那门并未关严,但门楣上的字让张党员倒吸一口凉气。那字似乎是用谁的鲜血写成,隐约可闻一股新鲜的血腥味。看来那血字刚写不久,也就很是说这里热闹得紧呐。那字写得歪歪扭扭,蛇形蜿蜒。写的赫然是:禁区!流血!

    一股极其阴冷的风从门缝隙里吹到张党员的脸上,宛如来至地狱的气息,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感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向他逼近,但回头一看,却只看到自己漆黑的影子。他定了定神,然而要稳定情绪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一种不明的怪鸟在窗外拍打着翅膀,张党员斜起眼睛看向窗户,这一看立即让他会飞天外,一双凶恶的眼睛正火辣辣地死盯着他。他手里的火炬剧烈地一抖,当他再心惊胆战地看窗户时,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诡异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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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这里是个不平静的地方。有人或像人的东西一直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稍有松懈,他就可能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但那女人垂死的叫声给了张党员力量,他不再迟疑,鼓起勇气去推那扇死亡之门。

    他刚举起手,原先那在黑暗中闪闪烁烁的鬼东西忽然出现,它们把张党员围在中央,好像是在寻找时机对张党员实施致命的攻击。张党员看清楚了那东西的模样,他心里更是惊骇不已。那是一种游离蛛,他听王玉珍说过,说这种蜘蛛极其毒辣,它们被一个神秘的物种豢养,为其守护巢|岤。它们专以腐肉为食,当然,若有新鲜血液,它们也不妨要品尝一番。

    但那些古怪的游离蛛似乎对张党员手里的火炬十分忌惮,虽然把张党员团团包围,却不敢越雷池一步。有几只比较有冒险精神的“少壮派”,好像要赌上一赌,它们觉得老一辈的思想太保守了,不能与时俱进。

    于是,它们抖擞精神,以大无畏的“革命勇气”扑向张党员。但不听老人言,吃亏还真是就在眼前。在离张党员五步之遥的地方,它们壮烈地掉在了地上,别了!美好的黑夜,它们挣扎了一下,便呜呼哀哉了。

    张党员明白了,它们是被火炬的气味杀死的,如此看来,他手中的火炬还真是神奇呐。张党员心里稍安,使劲推开了那扇阴森森的门。一个阶梯出现在张党员的眼前,那阶梯通往地下,那女人的叫声近在咫尺,越来越清晰了。

    不知下了多少阶台阶,张党员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宽大的地下室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焦急地寻找那个惨叫连连的女人,这时在一个巨大的石台上,放着一个在火光下闪闪发亮的长方形的东西,那叫声好像就发至那里。

    张党员快步奔过去,那是一个琥珀般的棺材,而金色的琥珀里平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年轻女子,正在痛苦万分地呻吟。

    第93章 女人肚里在蠕动

    那金色的琥珀棺材,在火炬的照耀下,发出柔和而梦幻般的光彩,让人叹为观止。上面有几个三角形的小孔,呈月牙形排列着。当然,美丽的琥珀棺材上,还镌刻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符号,像是某种神秘莫测的符咒。

    琥珀棺材迷人的光泽映照在地下室的屋顶和墙壁上,变幻着,游离着,斑斑点点,灿若星斗,令人遐思飘渺。另有些文字状的流畅的线条,宛如鬼藤般扭曲缠绕,纠结而不失飘逸,鬼魅而略显华美。“也许是传说中的‘藤文’吧?”张党员疑惑不解地想。

    那女人看见了张党员的脸,似乎大吃了一惊,眼神从迷离而转为疑问。但只短短的一瞬,她脸上又展现出甜甜的微笑,那微笑好轻好柔,像风中飘荡的一根蛛丝,“粘住”了张党员的目光。

    “我认得你,”那女人柔媚地说,“你不是那个被‘惩罚者’到处追杀的‘种子男人’吗?”她的声音像断线的纸鸢,好像正试图脱离她生命的掌握。

    “别说话,”张党员俯下身体观察着她,“你现在十分虚弱,我要怎么才能帮助你呢?”张党员轻轻拍了一下琥珀棺材,觉得很是结实。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女人的肚子上,她的肚子胀鼓鼓的,似乎已经身怀六甲,看来就要生产了。但一丝疑虑浮现在张党员的脸上,这个女人的胸脯上嫣红似樱桃,娇嫩滴。肚皮洁白如玉,并没有妊娠的迹象。她整个人看上去,好似一只被剥了皮的青蛙,嫩嫩的身体流动着荡人心魄的美丽。

    张党员蓦然心里一紧,这个女人他似曾相识。哦!他终于想起来了,她是“第三只眼睛”的一个侍者。他跟王玉珍在暗室里偷看过她们,当时就觉得她们圣洁而漂亮。想不在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以这种特殊方式又见到她。

    “我怎样才能打开这个琥珀棺材呢?”他问依然笑吟吟的那个女人。自从看到张党员之后,她不再痛苦地呻吟了,而是一直柔媚地看着张党员。

    “琥珀棺材左面,有一个九头蛇的按钮,”她停顿了一下,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像美丽的波浪,“你只要按下去,琥珀棺材就可以打开了。”说话耗费了她有限的体力,她娇媚的脸上透出了一抹胭脂红。

    张党员找到了那个按钮,但他却迟疑了一下。那九头蛇似乎活生生地,正准备扑向他呐。幻觉!他想,一定是幻觉。他定了定神,那九头蛇雕刻得栩栩如生,勾形的毒牙锐利而恐怖,叉状的舌头在空气中诡异地探索着。

    他笑了,觉得自己太草木皆兵了。于是他抓住那可怕的按钮,轻轻一按,只听得“吱嘎”一声,琥珀棺材的盖子慢慢地向右边翻转过去。

    但就在此时,一声吼叫从地下室的门外传来,张党员手里的火炬几乎熄灭了。他赶紧捂住火炬,眼睛看向门口,有个什么东西一闪而逝。紧接着,一阵“嗡嗡”声又响了起来,张党员起初以为是飞蛛,他心里不禁一喜。但细听之后,他发现那“嗡嗡”声较之飞蛛更尖厉,更喧嚣。

    “它们是不会让你救我的,”那女人的声音涓涓细流般,“它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它们就在外面,随时都可能冲进来的。”

    “它们是什么鬼东西?”张党员胆寒地问,“你是被它们掳来的吗?”张党员密切注视着门口,不敢稍有松懈。

    “我吗?”那女人有气无力地说,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曼妙而动人,“我是被挑选出来的,”她又停顿了一下,脸上的胭脂红在向胸脯蔓延,“我是祭品,那是我的光荣,也是李家村的光荣。”

    “祭品?”张党员感到莫名其妙,他看到那女人的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他用手摸了一下,那女人肚子里真是十分地热闹呐,“给谁的祭品?难道是门外那些恐怖的家伙吗?”

    “不能说,”那女人的声音细若游丝,“她们说我不会死的,但我确实很痛苦,我怕我撑不了多久了。”

    “不会的,”张党员抚摸着那女人的身体,顿感丝绸般柔滑,“有我在,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其实他心里也没底,那女人分明不是怀了人类的孩子,她肚子里蠕动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呢?他一时也不明所以。

    “就要蜕变了,”那女人柔弱地说,她把手按在张党员的手上,摩挲着,脸上绽开柔嫩的笑容,“你的手好温暖,好厚实哦。”

    第94章 她肚子里的蛋

    “我要给你检查一下,”张党员温和地说,“你肚子里有些不明的东西在异动呐。”他轻柔地拿开那女人的手,觉得她的手柔若无骨,十分滑腻。“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呐,你一定有个很美很动听的名字。”

    “我叫李果儿,”那女人微笑着说,“是不是很难听哦?”她移动了一下双腿,她的双腿就像两个长长的大白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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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好听,”张党员由衷地说,“让人想起甜蜜的浆果,不过现在你要放松身体,我必须给你仔细检查一下。”

    然而他忽然发现,他的接生箱掉在那个阴森森的坟墓里去了,他现在没有任何器械。但他有丰富的临床经验,他先在李果儿的胸脯上轻柔地按压了几下,觉得异常地坚挺饱满。然后,他小心地检查了她的身体内部,他的脸上呈现出惊诧之色。

    李果儿倒是非常配合,一点都没有抗拒。她早就知道她肚子里到底是啥东西,但她似乎不能说或不愿意说。看到张党员一脸的惊愕,那根本就在她的意料之内。她强忍着撕心裂肺的苦痛,身体只是微微颤抖着。

    这时一个东西“嗡”地飞了进来,张党员心中大骇。他定睛一看,原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