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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的美好生活-第10部分(1/2)

    可瞬间就停在他们的面前。

    “你什么人,敢和小爷唱对台。这是小爷家走失的丫头,如今找到了,带回府去,干你什么事。”凤眼少年抬起苍白的脸不屑的说道。

    “你是吗?”那个马背上的男子,带着风兜,整个脸都遮住了。一时间谁也看不清他的长相,他根本不理会少年的话,而是温声问田娘。

    “不是,我是良民,不认识他们,也不是谁家的丫头,我这是和我弟弟回家。”田娘拼命忍着眼泪,却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

    “那就好,你过来。”谁也不知道他使得是什么手法,田娘姐弟瞬间就被他放到马背上。

    然后他低头,看着那些少年,“趁着天黑,我心情好,否则,哼,还不快滚!”

    “你好大胆子,敢抢我的人,大家给我上,打死勿论。”凤眼少年一时间怀里空虚,又被骂,更加恼羞成怒。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在问楠竹,我在配角栏里标注了啊,现在说一下,初步定的是施南生。我在上一本嫡女里说过,我要给小侯爷找个妻子,就是田娘,只是我愁的慌,到底如何能突破障碍,把田娘嫁给他,真是问题。

    最近家里喜事连连,可怜我忙的跟陀螺似的。更新不正常,很快就调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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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田娘还没平复恐惧的心情,昌柏还打着哆嗦的时候,那人已经挥鞭撂倒那几个少年。“若不是我没时间,定然送你去府衙领罪。哼,你们在这里好好的清醒清醒吧。”

    说完,他揽住她们姐弟两个,“你们两个坐稳了,莫怕。”纵马疾驰而去。

    “你们这些无能的,怎么不给爷追。哎呀,我的手,他是那家的,你们谁这知道,我非让父王告他一状不可。哎呦,我这手疼,唉,你轻点,疼死我了。”地上的少年戾声的骂道。

    “公子,奴才无能,这人面生的很,看不出是谁家的。而且他说话的口音不太像本地人啊,这京城里这般年龄的有谁不认识您啊。”其中一个人忍痛说道。

    “如今西宁大军进城,兴许是那些军中的莽夫。公子该和王爷说,参那领军的一本。”另一人也接着说道。

    “公子都是你这样撺掇的,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那平西侯风头正盛着呢,你这是想让公子挨骂啊?这天这么冷,还不赶紧把车赶过来,送公子回府治伤要紧。”刚刚说不让打昌柏的那个男子,扶起地上的主子说道。

    “哎呦,轻点你,去查他是谁,这个愁我非报不可。”

    先不说他们如何回府告状,且说那人一出巷口,田娘才发现,外面还有两个人骑马等在那里。

    “侯爷好鞭法,只是怎么不送他们去府衙这种败类,就不该便宜他。”其中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满脸的络腮胡子的大汉,愤愤不平的说道。

    “咱们还有事情,哪有时间理会这些废物,早晚有他哭的时候。”另一身披紫红大氅的男子道。

    “杜宇那个狗娘养的,他和我说天子脚下就是文人马蚤客多,最是谦虚懂礼的,还让俺端着点,免得被人耻笑咱西宁人没教养,那这怎么还有这样当街强抢民女的败类。”那大汉嘟囔道。

    “他那是寻你开心,你怎么也信。侯爷这两人怎么办?”另一个青年忍着笑意说道。

    “拙风,你先送他们回家,赵大壮和我先行,你快点赶过去就是。”救人的男子沉声说道。

    田娘和昌柏被放到地上,田娘顾不得发蓬衣乱,连忙拉着昌柏跪倒叩拜救命之恩。“小女子郑氏携弟弟昌柏拜谢侯爷的救命之恩。”

    她不知道这位是什么侯爷,只看这样,必然是有要事出城去办,以至于没有时间去理会那个抢她的败类。想起刚刚的事情,田娘不由自主的一阵哆嗦。

    “姑娘不用多礼,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天色以晚,快携你家弟弟随他回家去吧。”那人淡淡的说道。说完提转马头,带着另一个侍从飞驰而去。

    “恩公,还没请教恩公尊姓大名。”田娘起身急急的追了两步喊道。

    “姑娘,快告诉我你们的住址,我们还有要事去办,不能耽误太多时间的。”留下来的那个叫拙风的说道。

    “我家就在前面,这位大爷,还请告诉我恩公姓名,小女子以图后报。”田娘指点了路径后,又盈盈拜倒恳求道。

    “还请告知恩公姓名,滴水恩,涌泉报,何况是救命之恩。”昌柏也跪在地上不起。

    “你这姐弟也有点意思,我们侯爷有什么可图的,是你们能做的。告诉你们也无妨,他就是今上刚册封的平西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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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娘呆住了,昌柏更是忘了刚刚的恐惧,一脸的喜悦“兵大爷,他真的是平西侯爷施将军啊,我和我姐白天去看大军进城了。”

    “哎呀,我叫田拙风,你们别叫我兵大爷,听着怪怪的。”那个男子被昌柏的叫法给炯住了。

    田娘觉得这个名字无比的耳熟,可是一时却想不起在那里听过。很快田拙风把她们送到她家门口,然后就匆匆的骑马离去了。

    姐弟二人目送那人离开,田娘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汗湿重衣了,后背冰冷,浑身冰凉。她拉着昌柏,给他擦去脸上的尘土,想起刚刚的惊险,不由的潸然泪下。

    “昌柏,你没事吧,他们打得很疼吧。都是姐不好,连累你受苦。”她勉强稳住心神问道。

    “我没事,大姐。我以后要变强,再不会让你受人欺辱。”兴奋过后,昌柏回到现实,想起之前的凶险,不由的恨自己年幼无能。

    “好弟弟,是姐不好,让你身处险境。回头我拿药酒给你擦,只是一会看到娘,这事还不能说,免得娘担心。”田娘抹掉眼泪说道。

    “我穿的多,不过是踢了几脚,没事不用擦。我明白姐的意思,我就说天黑摔了一跤。咱们进去吧,娘该等急了。”昌柏笑笑说道。笑声里却透露出一丝颤抖,毕竟他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年,平生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

    这时候院门却吱杻一声开了,张氏提着个灯笼走了出来,看到他们两个,“大冷天的,站在这儿干什么。我刚刚看你们没回来,还想着到巷子口迎迎你们呢。”

    “这是怎么了,不是说看完了买些菜回来吗,怎么弄成这样了?”进了屋里,张氏看着他们姐弟的狼狈吓了一跳。

    “娘,天黑,我着急回来,不小心跌倒了,还连累了昌柏撞到树上。都是我不好,一时急,把包袱丢了,要不我现在去找找,其实今天晚了,也没买什么。”田娘这才想起,装东西的包袱也丢了,勉强笑着和张氏解释。

    “这黑灯瞎火的,那去找,丢就丢了,人平安就好。你们两个快去洗洗,饭菜都好了,我都热着呢。吃完了都早点睡,明天都还有事呢。”张氏怜爱的看着他们两个说道。

    张氏去摆饭,田娘回房间梳洗,一时间吃过饭,她又偷偷的去给昌柏擦药,看着那青肿的大腿和胳膊,田娘黯然。都是她矫情,不然搭宋子秀的车,早点回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很疼吧,这个淤血得揉开,不然会肿的。”她红着眼睛说道。

    “没事,这点伤算什么。大姐,今天咱们可真幸运,我没想到竟然会遇见施侯爷。呵呵,这伤值个。”昌柏疼的呲牙咧嘴,却还是一脸的向往。

    田娘想起刚刚那人一身的冷然之气,温和的语气却有上位者的迫压,虽然他一直都没拿掉风兜,可田娘还是感觉到,他一定是个长相斯文的男子。田娘知道他有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外号,西宁煞神。

    传说西宁人哄孩子哄不住时候,就会说,‘闹什么,再闹煞神来了。’孩子就不敢再哭闹了。可田娘还是觉得他是个好人,生活中他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男人。

    她们谈论的侯爷,刚出城不远,就被一群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蒙面人给阻住。

    “侯爷,咱们中计了,一定是西宁王那些死忠之士又追过来了。”看着粗壮的赵大壮,实际是心思很细腻。

    这一路上,这些出现不下十次,次次落败。他还以为如今西宁王已经关进天牢,就没什么事了,没想到他们寻仇寻到施南生的头上。

    他们本来是在皇宫,参加皇上举办的庆功宴,可是却收到军中的紧急军报。施南生本就不爱这些宴请,再加上,他已经两年没回家了,心里也惦记祖母和妹妹。就借着这个告退,本想出城看看,就回家,没想到会陷入了埋伏。

    “嗯,回头给我仔细的查,咱们的人里面出了j细了。”他淡淡的说道。这军报的事情,知道的人极少,他心里隐隐的有个影子出现。

    平时在战场,他多数使用长枪。这回出来的急,长枪没带。他只好伸向腰间,抽出软剑虹光。这把剑是上古之剑,他无意中得来,平日里很少使用,多数时候都是作为腰带藏在腰间。

    “他娘的,这些天在路上,还没玩够,这还没完了呢,正好老子手痒痒,刀也渴了。你们这些瘪三,正好给老子练手喂刀。来吧,一起上吧。”赵大壮挥舞大刀,哈哈大笑叫道。

    “得意什么,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到了。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就让你们的血给我们王爷祭奠吧。”为首的黑衣人阴森森的说道。

    “真会胡吹大气,就凭你们,还不够大爷我一个人招呼呢。你们的血只配喂我的刀,还不配喂我们侯爷的宝剑呢。”

    “哼,你就自说自话吧,大家按原定计划列队。”那人冷哼一声,开口指挥道。

    施南生眯着眼睛,看着他们四散分开,很快围城一个圆圈,把他和赵大壮围在里面。他眉头一皱,心道不好。

    “侯爷不好,他们这是要放箭。”赵大壮也看出来,不由的惊叫出声。

    “别急,现在咱们两个一起,趁着他们队形不稳的时候,你朝东南,我朝西北,冲出去。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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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南生说完,两个人冷不防的提马冲了出去,同时箭镞如蝗虫过境一样朝他们射来。他挥剑挡掉很多,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还是中了一箭。

    他听赵大壮的喊叫,好像比他还不好,也中了箭了。好在他们二人都有护身软甲,就是中箭也不是要害。只是从军十年,还是第一次如此窝囊。施南生火起,咬牙一手拔掉那只箭,挥起虹光,瞬间就有三人死于他的剑下,只是他眼前却是已经发花,他心道不好。

    “侯爷,我来了,你们那里跑。给我站住。”好在这时候,田茁风赶到的时候,施南生已经中箭,那些人看他中箭,就不在恋战,而是整队一齐快速的撤离了。

    “别追了,拙风,这箭上有毒,你快去看看大壮。”施南生额头汗湿,身子发冷,他低低的叫住要去追的田茁风。然后就晕了过去,他没知觉前还在想,这什么毒如此厉害,他还没看见他妹妹呢,他不能有事,妹妹没了他可怎么行。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过渡,很快就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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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田娘照常起床和母亲一起做早饭,然后目送昌柏去族学。准备小菜一起去档口。中午就收拾关门,然后雇了车去张家看老太太。昨晚的事情,恍若没有发生一样。

    “哎呦,小小姐来啦,快进来,老太太刚刚还念叨你们呢。这是什么,这么香啊。”井妈妈一路迎到院子里,接过田娘手里的食盒笑眯眯的问道。

    “曾祖母身体可好?这是给她老人家做的枣糕,和桂圆莲子粥,那盒子底下是几样清淡的开胃菜。那天嬷嬷去不是说,老太太胃口不太好吗?我试着做点,酸酸甜甜的,让老太太吃着看看。嬷嬷,我做的多些,你和几位姐姐也尝尝。”田娘微笑着说道。

    “呵呵,还是大小姐和小小姐有心啊。你做的老太太一准爱吃,连着我们也跟着沾光有了口福了。”井妈妈笑呵呵的说道。

    几个人说笑着进去,一身紫红锦缎大袄,满头白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老太太,笑眯眯的招呼他们娘俩。“正说着,你们就来了,刚刚人都在,我嫌烦就都撵走了。这是什么这么香,正好我中午没吃什么,如今厨房做的越来越没什么味道了。”

    “您尝尝,是我试着做的新品。兴许能和您的口味,不好我再试着改法子。”田娘扶着老太太胳膊说道。

    这些都是她那一世里,为了哄病重的谢太太而琢磨做的。看老太太要吃,井妈妈就招呼人摆桌子,田娘和张氏亲手给老太太布菜,果然老太太吃很多,赞不绝口。

    “田娘啊,我老婆子可是有福气啊,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能享着重孙女的福啊。这糕做的又绵软又不粘口,粥也是,看着浓稠却清润的很。不知道将来那家儿郎有福气得了去,可是那一家子的福气啊。”老太太慈祥的看着田娘说道。

    “就您夸她,看她如今可都张狂起来了。不过会做几样菜饭的,那里就好得成您说的那样。”张氏在一旁笑着说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这孩子是福气大了,雪莲啊,你就等着享她的福吧。对了,我听说昨个大军进城了,听说领兵的施家的三房老大的那个孩子?”老太太吃完喝了口茶漱口后忽然问道。

    老太太这一圈又是施家三房又是老大家的孩子,把田娘是饶迷糊,就是张氏也有些愕然,毕竟她离家日久了。

    “老太太,是施家的少爷。您还把他当孩子,都已经二十三四了吧,都封侯了,如今可是平西侯爷了。战功赫赫,我家那小子捋胳膊挽袖子的,说要像施侯爷那样,也要去战场杀敌立功呢。”不过井妈妈是明白的,她在一旁笑着回答。

    “好,小子有志气,你也是有福气的,红秀是个好的。”

    “我能跟着老太太就是我的福气了,呵呵,您喝口茶,免得口干。”井妈妈一边说着一边递给老太太茶杯。

    “不喝,这茶也不好,一会我喝她带来的那个汤就是。”老太太皱眉推开井妈妈的杯子。

    “那是用梨干熬的,润喉清肺,您喜欢,我常给你煮就是。”田娘说道。

    “嗯,好,你常来,我喜欢。昨天你没去看看热闹啊。小人家家,还没及笄,还是该出去看看,不要学那些什么大家闺秀,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问世事。”老太太笑着拉住田娘的手拍着说道。

    “我和弟弟去看了,很壮观,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样整齐划一的军队,看到那么的人。”田娘想起昨晚的相遇,不由的脸一热。

    “呵呵,孩子,就该这样,我如今年龄大了,不然我也要去看的。施家那小子是个好样的,只是命苦了些。唉,我和他祖母当年在闺中也是认识的,只是咱们家败落了,就没了什么来往。”老太太思索着说道。

    “祖母,他是那个时候来过咱们家吧。我好像记得,那时候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呵呵。总爱笑嘻嘻的,脸圆圆的,肉肉的。我和文锐都喜欢捏他脸蛋。”张氏微笑着也回忆道。

    “是啊,后来咱们家出了事情,来往就少了。后来那孩子父母相继离世,只给他留下一个襁褓中的妹妹。老夫人也受到很大的打击,他那二叔是个不成材的。唉,那孩子,后来定下的未婚妻也没了,他当年在族里也一定是很吃了苦头的,他也是无路可走才去当兵的。唉,这些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了。都看他现在风光,却没想过他一个小小的少年,这些年历经的风险啊。”老太太唠叨着陷入回忆,然后就开始叙述当年种种的往事。

    田娘有些担心老太太的身体,一时清明如刚才,能清晰的讲述施南生的往事。一时糊涂会把张氏,当成年轻时候的二儿媳妇,冷言冷语。

    大夫来过几次,却只是说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脑袋有些问题,说这是老人病。毕竟老太太如今已经六十九高龄了。

    田娘一个他人眼里的小丫头,能说什么,说什么谁也能当回事。她只是尽量抽出时间陪张氏过来看老太太,给老太太□吃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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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老太太高兴,一时拉着她们,说了很多当年她和老太爷的事情,张氏田娘井妈妈都是陪笑听着。不知怎的,老太太忽然又想起刚刚的话题。

    “那小子还没定亲吧,雪莲啊,你们田娘有没有婆家啊?”老太太忽然问道。

    张氏楞了下,田娘连忙接过来“老祖宗,我还小,如今还在孝期呢,怎么能提这个。”

    “瞧我,糊涂了,觉得那是好的,算了,脸红什么啊,丫头。呵呵,好,你脸嫩我不说了。以后再说,以后再说。”老太太看脸通红的田娘打趣道。

    她们不知道,她们嘴里的那小子,如今正在生死线上挣扎。

    “太医,到底怎么样了,我孙子他不会有事吧。”满头苍发的施老夫人,急急的问道。

    “已经去请广宣道长了,老夫人,这种毒,在下平生未见,恕在下无能为力。”

    “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