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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少女-第2部分(1/2)

    请注意。飞机将于7:2o到达东京机场,马上就要到站了。”空洞的机舱内回荡着这样的声音。

    少女听到这时却冷漠地起身。

    “是时候了。”心里暗暗想道。迈起修长的细腿,假意向厕所走去,实际上她一直将目光扫向人群,企图找到那个身影。人们感觉不到她,仿佛空气般,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脑袋跃到脚尖,回头一看,少女依旧走着,丝毫没有要理会他们的样子。

    人们呆呆地望着她,每一张脸上都写着好奇。找了这么久,为什么找不到他

    走到门口时,她忽然记起了什么,急奔的脚忽然停了下来,面对着这么多人,她冷冷说道:“你们应该忘掉这段记忆。”下一秒,冷漠的眼神扫过了所有人的眼睛,所有的思想瞬间灰飞烟灭,每个人的脑袋里空空如也,进入了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脑袋里没有任何知识,记忆,简直跟未出生的胎儿一般。有好几名乘客的手机和报纸纷纷掉到了地上,慢慢转着圈。

    “可以了。”她明显感觉到他们的记忆已经被粉碎,轻轻笑笑,然后细手一挥,所有的记忆碎片又在重新组合,若织放下了手,注视着一个个晕头转向的人们,眉头紧皱:他真的不在这里,我感觉不到他的记忆。

    既然如此,那就一定在厕所了。

    然后,一秒钟都没有耽误,她迈着双腿轻盈地奔向厕所,留下了一点秀的清香和一股寒冷的气息。

    no.12 危险在逼近

    no.12危险在逼近

    身后的人们渐渐清醒了,所有的记忆都拼凑回来,不过遗失了几点。“怎么了?刚才我做什么了?怎么记不起来。”一个胖胖的男子挠着脑袋,不解地问。

    他在厕所,他在厕所……

    少女的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我看你这次还能逃到哪里?

    猛的停住,眼前是厕所没错,可是门前的牌子上清清楚楚写着;men她迟疑了,尽管她已经是一个幽灵,但对于人类的性差别还是很敏感,何况,她曾经是一个人类。

    反正我不是人类,不是人类……

    若织的心灵痛苦地扭曲了。提起人类,就想起了自己生前的一切。

    最终她缓缓推开了那扇门……

    里面只有一扇门紧闭着,她能感觉到是他,那个她一直仇恨的人。最终她跨出了第一步,很坚定。

    第二步……

    她靠在厕所的墙壁上,一双迷离的眼睛始终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大约一分钟后,里面的冲水声打破了死般的沉寂,少女赶紧把目光投向别处,但是脚没有动,门“呀”地一声打开了,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到若织,平静的脸上激起万层波澜,脸渐渐显出惊愕至极的表情,但马上又平静下来,突然大笑一声趴在地上:“上村若织,你不会伤心得烧坏了脑子吧!这里是男厕所!”他笑得趴在了地上,两只拳头不停捶着地板。

    “我来找你的。”若织看着趴在地上的他,冷冷说道,他的笑容在脸上结冰了,很明显,他也感觉到了她声音里的一股股寒气。

    “我要向你证明”,眼眸中露出一丝杀气,“她不止杀女人,她也杀男人。”“恩,什么?”男生似乎还能感到寒冷,他打了个冷战,目光里全是恐惧和惊愕。

    “恩,你真的不懂吗?”若织淡淡笑着,修长的腿跪在瓷白的地板上,目光中全是猜不透的深邃。她轻轻伸出嫩白的玉手,掰住男生的下巴,纤手一用力,使他惊愕的脸刚好对准她寒冷似冰的小脸。

    四目相对,他的目光渐渐被寒冷吞没,最后什么都没有剩下,纤手在用力,他现在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占据他大脑的,只有无尽的寒冷,能吞没一切的寒气。

    纤手继续在用力,她清楚地摸到了他的颚骨,只要再稍加用力,它就会断掉。

    “我会让你这样走吗?你以前欠我的,不会这么容易偿还的。”长洒落在他白嫩的皮肤上,他嘴唇上方1o厘米,一张红唇愤怒地煽动着。

    纤手渐渐松开了他的下巴。若织轻笑,一挥手臂,他被推出去一米,手肘磕破了,潺潺流出鲜红的血。

    少女站起了身,短裙在她身后摇摆,她目光含着冷笑,渐渐地后退,让自己的寒气远离他。

    一直到墙根,她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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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生渐渐苏醒了过来,空洞的眼眸中注进了一些生机,他嘴角流着鲜血,“滴答滴答”滴在了洁白的地板上。

    “你要证明什么?”一远离她的寒气,他马上没有了胆怯,但他问她的语气明显弱了很多,体力耗了不少,他的语气渐渐显露出虚弱。

    “樱花少女,那个在报纸刊登的人,”若织的语气又变得冷漠,“她不止杀女人,还会杀男人!而且男人比女人死得更惨!!!”“什么啊?只是一些谣言而已,谁会那么幼稚啊?再说你怎么证明啊?你又不是她!!!”他趴在地板上,半是讽刺半是好笑地说。

    “好吧,你马上就会明白”,目光浅笑,眼底闪过一丝猜不透的深邃。

    一个男人却在这时闯了进来,正是坐在她旁边的绅士,他惊讶地张大了嘴瞪着若织:“哎,这……这是男厕所!”“很好,你看好了。”秀下的一抹诡异的笑容,轻轻说道。

    no.13 威胁和恐吓

    no.13威胁和恐吓

    “什么?”他趴在地上,眉头紧皱,迟疑地望着她。『快』

    一股危险的气息渐渐弥漫在空气中,四周只能听到男生的喘气声和绅士由于吃惊而出的声音,而她根本没有任何声音和气息,连呼吸都没有。

    “啊——”绅士应声倒地,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在若织的身后倒下,他的脸上仍留着惊愕和恐慌的神情,身上穿的白衬衫被滴滴鲜血染红,而他的胸腔左边心脏部位——是空的!

    左腔中有一个洞,透过这个洞可以看到沾着鲜血的地板。

    散乱的丝轻拂过她的右手,右手上,樱花!!!

    他的心脏滚落到了少女的脚下,鲜鲜红红的沾着血珠,从上面还可以看见细小的血丝,它居然还在那里跳动。

    地上的鲜血蔓延开来,像给瓷白的地板铺上红地毯般,缓缓流到了卫生间的每一个角落。

    “血?”他大吃一惊,怀着恐怖的神情注视着鲜血缓缓染红他的运动服,再一次将目光扫视,看到了若织脚下那个跳动的心脏,同时也捕捉到了少女嘴边轻蔑的笑。

    “我想你也该明白了。”她冷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不停地**着花瓣。

    “恩,什么?”男生困惑地抬头,注意到了隐藏在她拂乱丝的花瓣,心里不禁一惊。

    “什么?难道你是……你是?”他恐惧地睁大了眼,脸色顿时变成了惨白。

    “你就是……”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无尽的恐惧,脸已经变得纸般惨白了,“上村若织?”

    “我让你知道,你做一个冤死鬼没意义,介田泽。”她依旧淡淡地说,一边还抑制着左肩爆出来的阵阵疼痛。

    “其实我是一个死人,我由我的怨恨维持着现在的身体,杀死这个世界的人,以求永生,”她说,“你看到的那些惨死的人,都是我杀的。”她纤纤伸出玉手,好让他能看到她手中的武器。

    “下一个牺牲品,你呢!”她捏揉着手中的花瓣,青丝拂过她冰冷的面颊,“你,以前总爱欺负我,照理说,你应该活不了,但是。”她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脸来看他。

    “我不会让你死,你对我还有利用价值。”轻柔地笑,这种寒冷刺骨的笑顿时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什么意思?”他眼里的恐惧马上转变成惊讶。

    “走吧,这件事别对任何人说!说了的话,我想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不止是杀掉你,你的家人,我可以连全城的人都可以杀掉!”他楞在了原地。

    “我需要时会来找你。”她淡淡地说,然后一个转身,踏着鲜红的血推开了门。

    他仍然楞在那里,脸上又是惊恐,又是疑惑。

    “欢迎乘坐本次航班!”空姐们排成一行,点着头,弯着腰说。

    到了?她心里暗暗想道。

    马上要见面了,雪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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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14 宴前的回忆

    no.14宴前的回忆

    此时,雪野静静抱着自己的女儿,端坐在客厅的转椅上,左治真合已经睡,她翻了个身,继续着自己的美梦。一个婴儿永远这么纯洁。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姐姐——上村若织,正满带着仇恨而来。

    “宴会要开始了,客人来了一些。”美和子坐在她旁边,小声提醒道。

    “哦,”她无力地应了一声,“我去换礼服。”“左治马上就会赶来了,他最近一直加班,抽不出时间,这次真不知道他扔下了多少重要的事赶来了。”西代唠叨着。

    “好吧,我去了。”雪野呆呆地回答着,麻木地站了起来,脸上像死一般宁静,她仿佛根本没有听西代说话,粗鲁地将手中的女儿塞到西代的手中。

    婴儿立刻条件反射似的“哇”哭了起来。

    雪野仍旧不理不睬,豪无感觉地向门口走去,脸上的忧郁始终掩饰不住了,泪水又滑了下来,面对西代在身后的大叫,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举起手轻轻摆了摆。

    “你放心!西代,我会很好的。”雪野小声说。

    穿过豪华的客厅,一条乌黑的走廊,走廊的墙上摆放着一幅幅色彩鲜明的油画,油画都一尘不染,画上的人们都咧着嘴向雪野笑,可是她丝毫没有理会,兀自走着。

    走廊已经到尽头了,再左转,不远处有一扇古色古香的门,这是她的卧室。

    她阴沉着脸,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间卧室的布置完全达到了富贵人家的要求。整个房间一尘不染,地板上木制的,但还能清楚地照出雪野那张忧郁的脸,卧室的偏右边是一张柔软舒适的床,叠放着鸭毛绒的床单和一床厚厚的棉被,床的四周用一些珠帘装饰了起来,它们在天花板上的一盏水晶灯的照耀下闪闪光。

    卧室的偏左方是一个化妆台,各种名牌化妆品应有尽有,化妆台上有一瓶花——樱花,她在骄傲地展示自己美丽的风姿,吹落的花瓣密集在花瓶附近。

    除了主房外,还有一个沐浴用的浴房,摆放衣物和鞋子的更衣间,此外,还有一个观赏风景用的阳台。

    雪野直接走进了更衣间。

    她的目标是礼服。

    一双白皙的手不慌不忙地在里面挑选着,看她的动作好象在挑选,但是不是,她空洞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前方,她的手只是在胡乱挑拣罢了。

    “若织,若织……”她的心里一次次痛苦地喊出这个令她撕心裂肺的名字。

    少顷,她的手停止了,从衣架上取出了一件黑色的晚礼服,目光却又楞住了。

    七八年前,她带着若织出去逛街,经过一家名牌服装店,她很喜欢其中一件黑色的晚礼服,但一摸口袋,什么都没有,她叹了口气,想走开。

    “妈妈,你喜欢那件衣服吗?”年幼的若织开心地指着那件礼服,充满稚气的脸上有着童真的笑。

    “喜欢,干嘛不买呀?”若织咧着嘴唇,淡淡地笑,转过头来轻轻地问她。

    “若织,我们走了。”她不忍看到这样的局面,牵着她的手就走。

    “妈妈你放心,若织长大后一定买给您!”小女孩受着妈妈的牵扯,话音都说不准,但是她说这话是却有着十足的承诺。

    她呆住了,牵着她的手也微微抖着,但最终她露出了笑容……

    往事在脑海中历历过目,她制止了思绪,但制止不了脑海的一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若织已经死了!若织已经死了!

    她真的死了?她又一次问自己,拿着礼服的手不听使唤地微抖。

    窗外夜色已深,一轮明月危险地照耀着飘扬在空中的樱花。

    “是这里了。”若织停下脚步,注视眼前的一座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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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在这里。”冷冷地笑道。

    这里是东京城的郊区,没有闹市,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眼前耸立的高楼谁都知道,这是企业家左治先生为他新娶的妻子特别建的,似乎那位企业家太太喜欢清净,便把别墅挪到这里来了。

    一阵尖利的汽笛声,一辆辆豪华的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口,衣着艳丽的人们从轿车里钻出来,有说有笑。

    “恩,快开始了,我们快进去吧。”一位穿着淡红色礼服的女人担忧地看着手表。

    但是,没有几个人跟她讨论时间。

    “左治也真是的,结婚的事根本没告诉我们。”一位衣着考究的男士不满地皱着眉头。

    “孩子是叫左治真合吧!听说是孩子的母亲取的。”另一个女士浅笑着说。

    “恩,说不定你能当孩子的干妈,你是左治的表妹呀!”男士显然在取笑她。

    “你还能当她干爸呢!”女士也逗笑。

    “有什么不好?有个那么漂亮的乖干女儿……”这些人边说边笑,慢慢走进了别墅里,笑声越来越远……

    若织没有被这股热闹的气氛感染,相反,她却更加冷漠地望着他们。这是肯定的,充满仇恨,冷酷似冰的樱花少女是永远都不能被感染的。

    她倚在那里,久久地凝望,直到所有人都走了进去。

    她缓缓走了进去,长在她身后飘舞。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全红的地毯,两边栽着一些树木,上面缠绕着一些彩色的灯泡,像星星一闪一闪,鲜艳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也失去了原有的光彩那张脸永远是灰白的。

    她轻轻地顺着毯子走,实际上她不需要这么做,除了她的说话声,她复活后在这个尘世间就没再留下任何的声音。

    渐渐到,眼前呈现出一个大的礼堂,礼堂里灯火通明,在外面也看得到,同时也能听见从里面传来的笑声和谈话声。

    越来越近了……

    no.15 母女の相见

    no.15母女の相见

    她伸出了玉手,在门把上迟疑了一下,但很快拧动了它,拉出了一个可供人进出的缝,她把自己的身体挤了进去,告别了外面的月色,她悄然关上了门。

    礼堂里有着空调,这对她掩饰自己有好处,只是别人走近她时会格外冷,就像掉进了一个大冰库。

    人们没有注意她,连站得最近的一个只顾喝酒的女人也没有感觉到,仿佛她是空气,但是若织进来后,她就不这么想了。

    她裹紧了身上一件单薄的晚礼服,一面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这个长,穿着白色短裙的女孩身上,但即刻她就转移了目光,她就只当她也是一个被邀来的某个人的女儿,这次晚会上很多人把自己的孩子带来了,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区别。

    若织在礼堂旁站定,打量着这个豪华的礼堂:天花板上有水晶灯,一排一排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精美的食物。

    她不需要吃,但她很想尝尝它们的味道,那些她生前从没吃过的食物,只是在电视上见过,母亲不曾离叛时也没有吃过。

    人们穿着颜色各异但十分高雅的礼服在每张餐桌上停留,说笑,谈话声“嗡嗡”一片。

    她没有进入过任何的舞会,但她也不能去参加,她没有一件好的衣服,现在,身着名牌的她,却在礼堂中央出现了。

    “现在请左治夫人和左治小姐出场!大家欢迎!”礼堂中回荡着这个声音。

    人们把目光聚集在了那扇禁闭的门上,若织顺着人们的目光望去,也注视着它。

    她要出来了?她心里暗暗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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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的怒火忽然间烧得更旺了,她的皮肤经受着愤怒的烈火,左肩隐隐作痛,她抿紧了嘴唇,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现在不行,现在不行……

    她努力熄灭那股火,左肩的疼痛渐渐减轻了,她镇定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四周;还好,没有人注意。

    人群中忽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位身穿黑礼服,戴着白纱手套,戴着真钻项链的女士手抱一个婴儿,缓缓走下了楼梯,脸里眉里全是笑意,她手上的钻戒,脖子上的钻石,胸前的胸针都在闪闪光。

    她走下了楼梯,面对着所有的人,朱红的嘴唇轻启:“欢迎大家抽空来参加,我十分荣幸,我也非常